湖南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农民老王辛苦种的白菜没人要，只好拉进城卖。
眼看要卖光，城管突然要罚三万块。
老王默默交了钱，却说："这钱，不好拿。"
当城管查到他的身份时，吓得瘫倒在地。
这个老农民的身份，竟然这么不一般……
老王头今年五十六了，土里刨食一辈子，脸上的褶子比村头的核桃树皮还密。
他不是没想过别的活路，可家里上有八十岁的老娘常年吃药，下有刚上大学的闺女嗷嗷待哺，中间还有个病歪歪的婆娘，离了这几亩地，他感觉天都得塌下来。
今年秋，他那二亩地的白菜长得格外喜人，个个都跟小猪崽子似的，饱满、结实，绿油油的叶子看着就让人心里敞亮。
老王头是下了血本的，有机肥、生物农药，像伺候祖宗一样伺候着这片地。
他想着，就指望这些白菜给老娘换救命钱，给闺女凑够下学期的学费。
可天不遂人愿，菜贩子开着卡车进了村，油头粉面的，嘴里叼着根烟，眼皮子都懒得抬一下。
“五分钱一斤，爱卖不卖。”
那声音跟腊月里的北风一样，刮得老王头心口生疼。
五分钱？连他妈的工钱都不够！
村里人怨声载道，可胳膊拧不过大腿，不卖，这么多白菜就得烂在地里。
老王头蹲在地头，一根接一根地抽着劣质烟，烟雾缭绕中，他那张饱经风霜的脸显得更加愁苦。
“他爹，咋办啊？”
婆娘颤颤巍巍地走过来，声音里带着哭腔。
老王头没说话，只是把烟头狠狠地摁在地上，像是要摁死那该死的命运。
“去城里！我就不信了，这么好的白菜，在城里还卖不出个好价钱！”
第二天，天还没亮，老王头就套上了牛车，把一车最新鲜、最水灵的白菜装得满满当当。
他跟婆娘说，自己进城卖菜，让她在家照顾好老娘。
婆娘的眼圈红了，往他怀里塞了几个热乎乎的窝头，千叮咛万嘱咐，让他注意安全。
老王头点了点头，一甩鞭子，牛车“嘎吱嘎吱”地驶出了村子，奔向那座既陌生又承载着他全部希望的城市。
到了城里，老王头傻眼了。
高楼大厦看得他眼晕，车水马龙让他心慌。
他想找个正规的菜市场，可一打听，光一个摊位费就得好几百。
几百块？那可是他老娘一个月的药钱！
他舍不得，只能把牛车赶到一条相对偏僻的马路边上，寻了个不碍事的地方，把白菜一颗颗码放整齐。
“卖白菜喽！自家种的有机白菜，又甜又脆！”
老王头扯着嗓子喊，可路过的行人一个个行色匆匆，没人为他停留。
一上午过去了，别说卖了，连问的人都没有。
老王头带来的窝头早就凉了，他啃了一口，又干又硬，难以下咽，就像他此刻的心情。
就在他快要绝望的时候，一个穿着讲究的老太太在他摊位前停了下来。
“你这白菜怎么卖？”
老王头眼睛一亮，赶紧站起来，热情地介绍：“大娘，俺这白菜是自己家种的，没打一点农药，您看这品相，绝对好吃！”
老太太拿起一颗，掂了掂，又闻了闻，点了点头。
“多少钱一斤？”
“一块五。”老王头报了个价，心里七上八下的。
“行，给我来一颗。”
生意就这么开张了。
许是老太太开了个好头，慢慢地，围观的人多了起来。
城里人哪见过这么水灵的白菜，一个个都好奇地打量着。
“大爷，你这白菜真是自己种的？怎么长这么好？”一个年轻人问道。
老王头来了精神，打开了话匣子：“那可不！俺们那地是黑土地，肥得很！俺用的都是农家肥，每天天不亮就去地里捉虫，那白菜喝的都是山泉水……”
他讲得唾沫横飞，把怎么育苗、怎么施肥、怎么浇水，都说得一清二楚。
众人听得啧啧称奇，没想到这小小白菜里还有这么多门道。
“听着就健康，给我来两颗！”
“我也要三颗！”
人群一下子沸腾了，你一颗我两颗，不一会儿，老王头带来的白菜就下去了一小半。
老王头乐得合不拢嘴，手脚麻利地给人家称菜、收钱，那一张张钞票攥在手里，沉甸甸的，那是希望的重量。
可好景不长，就在他忙得热火朝天的时候，一辆印着“城市管理”的皮卡车“嘎”地一声停在了他跟前。
车上下来几个穿着制服的年轻人，个个都板着脸，像是谁欠了他们钱似的。
为首的是个瘦高个，戴着个大盖帽，嘴里叼着烟，歪着眼打量着老王头。
“谁让你在这摆摊的？不知道这儿不让占道经营吗？”
那口气，跟审犯人似的。
老王头心里一咯噔，赶紧陪着笑脸：“同志，俺是农村来的，不知道规矩，俺这就走，这就走。”
“走？晚了！”瘦高个冷笑一声，“东西没收，人跟我们走一趟，罚款三万！”
三万？
老王头感觉像是一道晴天霹雳，把他整个人都劈傻了。
他浑身发抖，嘴唇哆哆嗦嗦地说不出话来。
周围的市民也看不下去了。
“你们干嘛的！人家一个老农民，卖点自家种的菜，怎么了？”
“就是！三万块？你们怎么不去抢！”
“凭什么罚这么多！把规定拿出来给我们看看！”
群众的情绪很激动，把几个城管围在了中间。
瘦高个显然没想到会引起公愤，脸上有些挂不住了。
“都嚷嚷什么！我们是依法办事！他这就是违规经营！”他色厉内荏地喊道。
眼看着就要起冲突，人群里已经有人掏出手机开始录像了。
可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老王头却突然开口了。
“别吵了。”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所有人都愣住了，齐刷刷地看向他。
只见老王头慢慢地从怀里掏出一个破旧的布包，一层层打开，从里面数出三百张皱巴巴的百元大钞。
“钱，我给。”
他把钱递到瘦高个面前，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深水。
瘦高个也懵了，他没想到这个看着穷酸的老头，居然真能拿出三万块钱。
周围的市民更是炸开了锅，纷纷指责老王头太老实，不该就这么认罚。
老王头没有理会众人的议论，他只是盯着瘦高个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
“钱你收下，但我提醒你一句，这钱，不好拿。”
说完，他不再看那几个城管一眼，默默地开始收拾剩下的白菜，那佝偻的背影，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格外萧瑟。
瘦高个拿着那沓钱，手心里全是汗，老王头那句“不好拿”像魔咒一样在他耳边回响。
他心里莫名地发虚。
回到队里，他越想越不对劲，鬼使神差地，他让手下通过系统查了一下老王头的身份信息。
不查不知道，一查，他手里的罚单“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魂魄，瘫坐在椅子上。
电脑屏幕上，老王头的照片旁边，赫然显示着他的名字和一串长长的、足以让整个城市都为之震动的头衔。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砰”地一声被撞开，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闯了进来，为首的一人，正是市里的最高领导。
而就是这个人的出现，却让瘦高个瞬间面如死灰，浑身抖得像筛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