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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硅谷,风向变了。
过去,中国工程师挤破头去练英语口语、修简历、混进湾区科技圈;
如今,老外在Meta做AI,却被逼着去学中文。
曾几何时,英文是硅谷的唯一通行证,而现在,这把钥匙开始“汉化”。
一场由中文引发的技术生态逆转,正悄然重写全球AI权力版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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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一位Meta员工在Blind社区匿名发帖,引发科技圈的广泛讨论。
这位自称 priiir 的老外工程师写道,自己所在的整个AI团队“除了我,全是华人”,日常工作沟通几乎全程使用中文,哪怕是在共享空间或正式会议中,也频频夹杂中文术语,甚至一些小型讨论干脆全中文进行。他感到自己“像个局外人”,“就算人在会议室,话题早已被微信群里的中文讨论带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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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语言上的孤立感并非个例。
在Meta今年6月成立的超级智能实验室(Meta Superintelligence Labs, 简称MSL)中,一大批华人顶尖AI人才集结:从年仅19岁创立Scale AI、现任Meta首席AI官的Alexandr Wang,到前OpenAI研究员、GPT-4模型开发参与者赵昇佳,再到在自然语言处理、语音识别、知识图谱等领域有深厚积淀的Changhan Wang、Xian Li、Xin Luna Dong、Susan Li……整个AI中枢架构已然“华人占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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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源:INS
这背后不仅是人才流动趋势的体现,更是一种“语境迁移”的现实写照——当核心团队大部分成员为中文母语者时,自然会在非正式讨论中选择更高效的沟通方式,而这,恰恰就是中文。
于是,硅谷办公室里出现了诡异一幕:
会议室内讲英语,散会后讲中文;英文写的会议纪要,还未发布,中文群聊中模型参数已改两轮;咖啡机旁“昨天你跑的batch是多大?”、“这个loss有点不收敛”……句句中文夹术语,老外点头装懂,实则云里雾里。
咖啡机旁的讨论声此起彼伏:“小王昨天调的参数效果咋样?”
走廊里的玩笑句句暗藏技术密码:“我那batch太大,梯度直接爆炸了。”
老外在旁边点头微笑,表情管理完美,却一句没听懂。
于是,在Meta搞AI,居然也得过语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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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以技术为王的行业,语言竟然成了新的“分水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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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源:网络
Meta工程师priiir的抱怨背后,是对团队内部文化结构的深度焦虑。他直言不讳地指出:自己不仅被排除在核心讨论之外,甚至感觉到“招聘偏向中文圈成员”,“如果你不是华人,很可能成了‘待清理人员名单’上的名字”。
这条帖文一经发出,迅速引发全球工程师的共鸣与讨论。
有网友预言,未来几十年越来越多的外国人将不得不学习数学和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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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讽刺:“你有没有考虑过成为中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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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愤怒:“这不就是双标?中国人在国外说中文就叫排他,老外在中国只说英文怎么没人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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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人提出更深层的担忧:“如果硅谷不再是多语、多元、开放的科技中心,而变成某一族群的闭环语境,那AI的创新力会走向封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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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并非夸张。
statista曾在2022年统计过Meta技术部门和非技术部门中各大族裔的占比,技术部门中亚裔占比最高,达到了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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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r. statista
放眼Meta最前沿的AI实验室——Meta Superintelligence Labs(MSL),华人主导已经不只是感觉,而是现实。
其中最具代表性的两位人物是:
Alexandr Wang,年仅28岁,华裔美籍,曾创办AI数据独角兽公司 Scale AI,现担任Meta首任首席AI官。他不仅是Meta超级智能实验室的负责人,更是扎克伯格亲自力邀加盟的核心人物。他带队制定研究方向、资源分配,甚至直接参与一线模型架构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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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xandr Wang
赵昇佳(Shengjia Zhao),前OpenAI研究员,曾深度参与ChatGPT和GPT-4的研发,如今出任Meta MSL的首席科学家,具体负责大模型训练框架和底层算法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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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昇佳
此外,还有:
Changhan Wang,Meta FAIR团队工程师,主攻语音识别和自然语言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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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nghan Wang
Xian Li,研究科学家,长期负责基础模型的可扩展训练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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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n Li
Xin Luna Dong,Reality Labs首席科学家,专注于个性化AI助理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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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n Luna Dong
Susan Li,Meta首席财务官,负责整个集团的资金调配与资源统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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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san Li
从实验室的管理层到核心算法设计,再到财务与商业策略,几乎每一个关键环节都布满了中文母语者的身影。当这种力量形成“密集分布”,语言便不再是沟通工具,而是进入核心的“隐性门槛”。
傅盛在亲访Meta实验室后,曾公开表示:“你不会中文,真的融不进Meta AI团队。”而在OpenAI、谷歌的AI项目中,也有越来越多的华人研究者担纲主力,形成了“技术-语言双重主导”的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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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iiir的无力感,并非个例。正如他所言:“即使会议用英语,决策往往在微信群里就定了;英文写的会议纪要还在回执,中文对话里模型参数已经改了两轮。”
这正是当下硅谷AI生态中最真实的困局:语言正在成为新的“入场券”,而不是人人平等的协作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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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本是工具,但在高强度的AI科研协作中,它也变成了一种“操作系统”。
“你搞大模型,得会Python,也得会中文。”这是某位Meta华人工程师在LinkedIn上的一句话,迅速在硅谷刷屏。
这不仅反映出华人在硅谷AI领域的崛起,更昭示了一种文化嵌入式的技术主导权:中国高校(清华、浙大、中科院等)近年源源不断输出AI博士,他们的共同特征是:编程强,发论文快,习惯中文沟通,社交也以微信/知乎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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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这样的团队里,一句“这个code你改下”,一句“我帮你跑个实验”,看似随意的中文指令,实际上却是在悄然排除“听不懂的人”。
一位美国创业者就打趣道:
“AI的开发语言是Python,但AI的社交语言,是中文。”
而这种“语言内化的技术封锁”,比芯片禁运更难以破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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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权力的变化,其背后是全球AI格局正在重塑。
就在几天前的《金融时报》AI峰会上,英伟达CEO黄仁勋罕见地“放狠话”:未来5到10年,中国将在生成式AI竞赛中胜出。他列举数据:“中国有100万人在搞AI,我们加起来才2万人”;他直言:“你越制裁中国,他们干得越猛”;他甚至断言:“到2027年,中国的AI算力将超过全世界其他国家的总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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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仁勋参会时发言 《金融时报》
这不仅是技术的判断,更是一场“叙事权”的宣告。
黄仁勋的另一句名言,“你想继续制裁就制裁,只要明白:你是在亲手把奖杯递给他们。”道出了美国在全球AI竞争中的焦虑与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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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中文,作为这场权力博弈中的软实力,正在硅谷悄悄生根发芽:从实验室的会议室,到开源平台的讨论组,再到模型训练的预设语料,中文成为越来越不可忽视的“基础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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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全球化共识”遭遇碎片化、“技术冷战”大幕拉开的时代,语言不再只是沟通工具,它开始决定谁能加入技术圈层,谁能影响讨论边界,谁能控制叙事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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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几何时,中国学生为了申请硅谷实习,疯狂刷TOEFL、GRE,训练英文简历、练习native-like口音;而如今,Meta、OpenAI、Google等硅谷顶级AI团队的走廊里,却开始频繁响起“中式幽默”、“技术土话”与“调batch、跑loss”的术语夹杂体。
语言的主导地位,背后是技术竞争的重构,更是话语权的位移。
或许不久的将来,求职者的简历上,不再只有“精通Python、C++”,还会加上一句:“掌握中文,能熟练参与中文团队技术协作。”
语言,不仅是一扇门,也是一道墙。在AI这场全球竞赛中,谁掌握了“新通行证”,谁就有机会参与规则制定。
当“Hello world”变成“你好,世界”,也许正是AI未来的真正起点。
毕竟,在AI的世界里,
谁掌握了话语权,
谁就能定义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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