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身下总有一股馊味,洗了三次澡都没用,我掀开床垫后双腿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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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老婆,你身上这是什么味道?怎么有股馊味?”

我皱着眉,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妻子徐芳的脸瞬间就白了,她什么也没说,转身进了浴室。

那天,她破天荒地,洗了三次澡。

可那股味道,依旧萦绕不散。

我决定,要亲手揭开这个秘密。

我趁她出门打麻将,掀开了我们的床垫。

可看到床板下的那一幕时,我却瞬间双腿发软,几乎要瘫倒在地。



01

我叫顾海,今年三十八岁,是一名普通的中学化学老师。

我这个人,没什么大毛病,就是有点轻微的洁癖和近乎偏执的强迫症。

我的生活,也像我每天在实验室里做的那些化学实验一样,追求精准、有序和绝对的干净。

可最近,我们这个平静得像一潭死水的家里,出现了一个不和谐的,也让我几近崩溃和无法忍受的“化学变量”。

我的妻子徐芳,她的身上,开始出现一股极其奇怪的,无法被定义的“馊味”。

那不是简单的,因为天气炎热而出汗的汗味,也不是任何一种我所了解的,正常的生理上的体味。

那是一种极其复杂的,我用我所掌握的所有化学知识和分子式,都无法准确定义的,诡异的味道。

但里面,还混杂着一股淡淡的,类似于某种不知名的,潮湿的中草药和刚刚翻开的,带着腐殖质的泥土混合在一起的,怪异的,甚至可以说是有些阴森的气味。

这股味道,最开始很淡,只有在我离她很近,比如在床上的时候,才能偶尔闻到。

我曾经旁敲侧击地,用一种我认为很委婉的方式,提醒过她几次,让她注意个人卫生,勤换衣服。

“老婆,你今天是不是太累了?我感觉你出了好多汗,后背的衣服都湿了一大片。”

“这件你常穿的睡衣,是不是该换了?我怎么闻着,都有一股不太好闻的味道了。”

可最近,这股奇怪的味道,变得越来越浓烈,也越来越无法忽视。

尤其是在我们的主卧室里,在她躺卧的那一侧床铺上,那股味道最为明显和顽固。

它像一个看不见的,恶毒的幽灵,顽固地,萦绕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让我这个有洁癖的人,几乎要发疯。

那天晚上,我终于还是没有忍住,那种味道已经严重影响了我的睡眠。

我看着正在客厅里,麻木地,看着一出无聊电视剧的徐芳,皱着眉头,直接地问她:

“老婆,你身上这到底是什么味道?怎么总有一股馊味?你是不是生什么病了?”

“要不,我们明天去医院,好好地,从头到脚地检查一下?”

我的话音刚落,我看到,徐芳的脸,在一瞬间,就变得惨白,像一张被福尔马林浸泡过的,没有一丝血色的纸。

她没有像往常一样,因为我这种近乎挑剔的指责,而和我大声地争辩,或者发脾气。

她只是看着我,那双曾经明亮动人的眼睛里,此刻充满了极其复杂的,我完全看不懂的情绪。

有无法掩饰的慌乱,有本能的躲闪,还有一丝我从未在她眼中见过的,深深的,绝望的悲伤。

然后,她什么话也没有说,默默地站起身,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一样,转身就进了浴室。

那天,她破天荒地,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浴室里,洗了整整三次澡,我能听到里面哗哗的水声,一直没有停。

每一次,都用了大半瓶我给她买的,最昂贵的,据说香味能持续一整天的,法国进口的沐浴露。

整个卫生间里,都充满了那种浓郁得,几乎能把人当场呛晕的,甜腻的香气。

她还换了三套干净的,我最喜欢的,总是带着温暖阳光味道的,纯棉的衣服。

可那股奇怪的,如同附骨之疽般的,阴魂不散的馊味。

依旧顽固地,从她的身上,从她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里,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来,甚至比以前更浓了。

我知道,这件事,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02

我的妻子徐芳,她变了,是从一年前,那场不大不小的“意外”之后,开始的。

一年前,她工作的那个老旧的,濒临破产的纺织厂,因为效益实在太差,进行了大面积的,残酷的裁员。

她,很不幸地,成了被裁掉的那批,人到中年,上有老下有小的,可怜的女工之一。

从那以后,她就像彻底变了一个人。

那个曾经活泼开朗,总是拉着我去逛街,去看最新上映的电影,喜欢打扮自己的,漂亮的女人,彻底地,从我的生活中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沉默寡言,不修边幅,对生活失去了所有热情和希望的,陌生的,中年妇女。

她不再买新衣服,也扔掉了她那些曾经视若珍宝的,昂贵的护肤品和化妆品。

她对家里的每一笔开销,都变得异常地敏感和斤斤计较。

一分钱,她都要在手里捏好久,掰成两半来花。

并且,她疯狂地,近乎病态地,迷上了去我们楼下那家总是烟雾缭绕,龙蛇混杂的棋牌室里,打麻将。

那家棋牌室,在我们这个还算不错的小区里,名声很差。

大多是一些无所事事的社会闲散人员和退休的大爷大妈。

可徐芳却像是中了邪一样,对那里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她几乎每天下午,都会准时地,像以前去纺织厂上班打卡一样,去那里报到。

一待,就是一整天,有时候甚至会到深夜,等我早就已经睡着了之后,她才蹑手蹑脚地,像个小偷一样回家。

我质问过她,为什么要去那种地方。

她的回答,总是那一句:“闲着也是闲着,找个地方打发时间罢了。”

我知道,她在撒谎。

因为这股奇怪的,令人感到极度不安的味道,和她这些巨大的,令人无法理解的变化。

我们的婚姻生活,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冰冷的,令人窒息的僵局。

我们开始分房睡,这在以前,是完全不可想象的。

我实在无法忍受她身上那股让我彻夜难眠,甚至会不停地做噩梦的怪味。

我们的交流,也变得越来越少,少到几乎为零。

我试图和她,进行过几次心平气和的,深入的,开诚布公的沟通。

我甚至放下了我作为一个男人的,那点可怜的自尊,去乞求她。

“老婆,我们到底怎么了?你告诉我,好不好?”

“如果你有什么困难,或者有什么事瞒着我,你告诉我,我们一起解决。”

但每一次,我的这种尝试,都换来她同样的,充满了疲惫和不耐烦的理由,和冰冷的,毫无感情的回避。

“顾海,你能不能别再烦我了?你就是太敏感了,神经过敏!我身上哪有什么味道!”

“我累了,我真的累了,你就让我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待一会儿,行吗?我求求你了!”

我们之间,仿佛隔了一堵看不见的,厚厚的,冰冷的,无法逾越的墙。

墙的这边,是我,充满了困惑、猜忌和愤怒。

墙的那边,是她,充满了秘密、痛苦和挣扎。

更让我感到不安和恐惧的,是我们只有八岁的,天真无邪的儿子,小宝的变化。

小宝也开始有意无意地像躲避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躲着他的妈妈。

他不再像以前那样,每天晚上睡觉前,都像个小尾巴一样,缠着妈妈,让她给自己讲那些有趣的,关于恐龙和宇宙的睡前故事。

他甚至,会在晚上睡觉前,偷偷地,用一条湿漉漉的,从卫生间拿来的毛巾,严严实实地,塞住自己房间的,那条小小的门缝。

有一次,我发现了他的这个奇怪的,甚至可以说是有些诡异的举动。

我好奇地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以为他会告诉我,是因为害怕虫子,或者是因为别的什么,孩子气的理由。

可他的回答,却让我后背一阵发凉。

他看着我,那双总是充满了天真和快乐的,黑葡萄一样的眼睛里。

此刻,却充满了与他的年龄,完全不相符的,巨大的,无法掩饰的恐惧和困惑。

他凑到我的耳边,小声地,像是在说什么天大的秘密一样,对我说:

“爸爸,妈妈的房间里总有一股臭臭的味道,好难闻啊,我闻了就睡不着觉。”



03

小宝的童言无忌,让我心里那根名为“怀疑”的,尖锐的毒刺,扎得更深了。

我开始控制不住地,疯狂地胡思乱想。

我的妻子徐芳,是不是因为下岗,受了巨大的精神打击,所以,精神上,出了什么问题?

她每天去那家龙蛇混杂,什么人都有的棋牌室打麻将,是不是真的染上了赌博的恶习,在外面欠了还不清的钱?

或者,更可怕的是……

她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别的男人?

这个最坏的,也是最让我无法接受的念头,像一条剧毒的,冰冷的毒蛇,死死地缠绕住了我的心脏,让我寝食难安。

我开始了我的,无声的,像个卑劣的侦探一样的秘密调查。

我趁她洗澡的时候,偷偷地翻看她所有的衣服,我想找到那股味道的来源。

可她的每一件衣服,都很干净,甚至还带着洗衣粉的清香。

我又趁她熟睡的时候,偷偷地检查她的手机。

我想找到她背叛我的,哪怕一丝一毫的证据。

可是,我失望了。

她的手机里,干净得像一张白纸。

除了和她的几个牌友,在那个吵吵闹闹的麻将群里,聊一些关于牌局的闲天之外。

她没有任何可疑的联系人,也没有任何暧昧的,见不得光的短信。

我的调查,陷入了僵局。

但我并没有放弃,我找到了另一条线索。

我发现,她几乎每周,都会在固定的时间,一个人,去一家离我们家很远的,非常偏僻的,隐藏在一条老巷子里的,名为“百草堂”的中药店。

而且,她每次去那里,都会待上很长的一段时间。

有一次,我偷偷地,跟在她后面,去过一次。

那家药店,非常地阴森和古怪。

店里光线很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说不清是什么草药混合在一起的,刺鼻的味道。

药店的老板,是一个看起来就很神秘的,干瘦的,像具干尸一样的老头。

我看到,徐芳和他,在一个小小的,拉着帘子的隔间里,低声地,交谈了很久。

然后,那个老头,递给了她一个用牛皮纸包着的,沉甸甸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包裹。

我还和我家楼下的,那个喜欢打听八卦的小区保安,聊过几次天。

保安也告诉我,我妻子徐芳,最近的行为,确实非常地古怪。

他说,他好几次,都在深夜里,看到我妻子一个人,提着一个沉甸甸的,黑色的塑料袋。

鬼鬼祟祟地,去了我们小区后面那片,已经彻底荒废了的,杂草丛生的小树林里。

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所有这些碎片化的,看似毫无关联的线索,在我脑子里,拼接成了一个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让我感到恐惧的,可怕的轮廓。

一个大胆的,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疯狂的念头,在我的脑海中,慢慢地,无法抑制地成形了。

这天下午,徐芳又像往常一样,穿着她那身永远也洗不干净的,带着馊味的衣服。

从她的钱包里,仔仔-细细地,数出了二十块钱,揣进口袋。

然后,她对我,和对儿子,都漠不关心地,出门去那家她赖以生存的棋牌室,“泡着”了。

临走前,她只是冷冷地,对我扔下了一句话。

“我今天晚上可能不回来了,她们说要打通宵场,晚饭你自己带着小宝出去解决吧。”

看着她那越来越冷漠,也越来越陌生的离去的背影。

我那个在脑海里,盘旋了许久的,大胆的念头,终于,彻底地,压倒了我所有的理智。

我终于把所有那些看似毫无关联的,诡异的线索,都串联在了一起。

那股永远也洗不掉的,从她身体和床铺上散发出来的,奇怪的馊味。

那家神秘的,她每周都要光顾的,阴森的中药店。

那些被她从药店里带回来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神秘的药包。

那个小区保安在深夜里看到的,她提着黑色的塑料袋,走向荒废小树林的,诡异的身影。

我儿子小宝口中说的臭味。

所有的一切,都指向了一个唯一的,也是最可怕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源头。

——就在我们的主卧室,就在那张我们睡了整整十年的,看似正常的,双人床的床垫下面!

我必须要把那个散发着恶臭的,所有秘密的源头给彻底找出来!

04

我深吸了一口气,先是把还不知所以然的儿子小宝,送到了我父母家。

我对我妈说,我和徐芳晚上有点事要出去办,让小宝今晚在他们这里住一晚。

然后,我一个人,回到了那个充满了诡异的,令人作呕的酸臭味的主卧室。

我关上门,反锁。

没有丝毫犹豫的走上前,用尽了我全身所有的力量。

狠狠地,掀开了那张沉重的,我和她睡了整整十年的床垫。

我准备好了,去面对一个最坏的,最不堪的,最血淋淋的结果。

无论是她那隐藏着的,肮脏的秘密,还是她对我那充满了背叛的,最残忍的真相。

沉重的,巨大的席梦思床垫,被我用尽了全身所有的力气,掀了起来,然后重重地,靠在了背后的墙上。

一股比我之前闻到的,要浓烈一百倍,一千倍的,由各种各样我无法辨别的食物腐败、发酵、霉变后,混合在一起的。

令人作呕的,巨大的,如同生化武器般的酸臭味。

瞬间,如同一个被引爆了的,无形的炸弹,在整个房间里,轰然爆炸开来。

那味道,呛得我几乎要当场就吐出来。

我捂着鼻子,强忍着那股冲上喉咙的,巨大的恶心感。

我低下头,向那张光秃秃的,暴露在空气中的床板,看了过去,床板上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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