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岁我拒绝和老婆同房 15 年,直到我骨折需要照顾,才发现她的绝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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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文为虚构小说故事,地名人名均为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请知悉。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

"你终于来了,我疼得..."

我的话还没说完,周婉就打断了我。

她推开病房的门,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这些年,该还的债,你都还清了。"她的声音冷得像冰。

她走到床边,我躺在病床上,右腿打着厚厚的石膏,想坐起来却动弹不得。

"婉婉,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挣扎着想够到床头的按钮。

她转身朝门口走去,我喊她的名字,她停顿了一秒,头也不回地说:"15年,我等够了。"

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01

故事要从16年前说起。

那一年,我24岁,周婉23岁。我们是通过父母介绍认识的。

说实话,第一次见面时,我对她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她穿着一件米白色的连衣裙,长发披肩,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酒窝。很普通的一个女孩,温柔,话不多。

我妈很满意她,一个劲地在我耳边夸:"这姑娘不错,贤惠,顾家,是过日子的人。"

我当时刚从上一段感情的阴影里走出来不久。那段感情让我伤得很深,深到我发誓这辈子再也不会相信爱情这种东西。我需要结婚,需要一个家,仅此而已。

周婉符合我所有的标准:听话,不多事,懂得分寸。

我们交往了半年就结婚了。婚礼办得很简单,她没有提任何要求,我父母出的钱,她父母也给了不少陪嫁。一切都很顺利,顺利得像是走了一个流程。

新婚的头一年,我们过得还算平静。她每天早起给我做早饭,下班回家就做晚饭,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我呢,按时上下班,按时交工资,偶尔周末陪她出去逛逛街。

我以为日子就该这样过下去。

直到婚后第二年,单位组织体检,我的人生开始改变。

那天,体检中心的医生把我单独叫到了办公室。他压低声音说:"方先生,你的检查结果有些问题,建议你去大医院再做一次详细检查。"

他递给我一份报告单,上面密密麻麻的医学术语我看不懂,但有几个字格外刺眼——异常、建议复查、必要时治疗。

"什么问题?"我的声音有些发抖。

医生推了推眼镜,犹豫了一下说:"具体的我不便多说,但这个问题如果不处理,可能会影响生育,也会影响夫妻生活。"

我拿着那张报告单走出医院,觉得天都塌了。

我没敢去复查,也没敢告诉任何人。我把那张报告藏在书房最里面的抽屉里,锁得死死的。

从那以后,我开始找各种借口拒绝和周婉同房。

起初,我说工作太累,她体贴地说:"那你好好休息。"

后来,我说压力太大,身体不舒服,她关切地问:"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我说不用,过几天就好。

再后来,我干脆搬到了书房睡。

那天晚上,周婉站在书房门口,轻声问我:"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

她的眼睛红红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我背对着她,硬着心肠说:"没有,我只是想一个人静静,工作上的事情太烦了。"

"那要多久?"她问。

"不知道,让我缓缓。"

她在门口站了很久,最后说了一句:"好,我等你准备好。"

这一等,就是15年。



02

分房睡之后,我们的生活进入了一种诡异的平衡状态。

表面上看,我们还是夫妻,该做的都在做。她照常给我洗衣做饭,我照常给她生活费。逢年过节回老家,我们会住同一个房间,但各睡各的,连碰都不碰。

她父母开始催促我们要孩子。

"你们都结婚三年了,是不是该考虑要个孩子了?"岳母每次见到我们,都会旁敲侧击地问。

周婉总是笑着打圆场:"妈,不着急,我们还年轻。"

岳父也劝:"趁着年轻,早点生,对孩子对大人都好。"

我就低着头吃饭,什么都不说。

有一次,岳母把我单独叫到厨房,小声问我:"小远,是不是婉婉身体有什么问题?如果有,咱们去医院看看,现在医学这么发达,什么都能治。"

我连忙摇头:"不是,是我工作太忙,现在还不想要孩子。"

岳母叹了口气:"你们也老大不小了,别老想着工作,家庭也很重要啊。"

我敷衍地应着,心里却慌得要命。

我怕她继续追问,怕他们发现我的秘密。

那段时间,周婉变得越来越沉默。她不再追问我什么时候回卧室睡,不再提起夫妻之间的事,甚至连要孩子都不提了。

她就像一个影子,在这个家里安静地存在着。

我以为她接受了这个现实。

我以为这样的日子可以一直维持下去。

朋友聚会的时候,气氛总是很尴尬。

"老方,你们结婚都五六年了,怎么还不要孩子啊?"哥们开玩笑地拍我肩膀。

"缘分未到。"周婉笑着替我解围。

"什么缘分未到?你们这是做的不够啊!"另一个朋友起哄,大家都笑起来。

我低头喝酒,一口接一口,酒精的麻痹让我暂时逃避那些目光。

周婉坐在我旁边,脸上还挂着笑,但我知道,那笑容有多假。

朋友的妻子凑到她耳边说悄悄话,她点头应着,偶尔抬眼看我一眼,眼神里有我看不懂的东西。

散场后,我们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谁都没说话。

她走在我右边,和我保持着半步的距离。这个距离,不远不近,恰好是我们这些年婚姻的写照。

"婉婉..."我突然叫她。

"嗯?"她停下脚步,转头看我。

路灯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和我的影子交叠在一起,但仅此而已。

"没什么,早点回去睡吧。"我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她笑了笑:"好。"

那笑容,淡得像白开水。

回到家,她照例去主卧,我去书房。

关上门的那一刻,我靠在门板上,闭上眼睛深深叹了口气。

我听见主卧传来细微的响动,她在收拾东西。然后是水龙头的声音,她在洗漱。最后,一切归于平静。

我坐在书桌前,打开电脑,随便浏览着网页,其实什么都看不进去。

手机突然响了,是母亲打来的。

"小远,你们什么时候要孩子啊?你看你表弟都有两个了,你倒好,结婚这么多年,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

"妈,这事儿不着急。"

"怎么不着急?你都快30了!再不要,以后年纪大了更难怀。你是不是和婉婉有什么问题?"

"没有,您别瞎操心。"

"我这是关心你们!你要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跟妈说,咱们想办法解决。是不是婉婉身体不好?要不让她去医院查查?"

"妈!"我的声音大了起来,"我说了没有,您别再问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母亲叹气的声音:"行行行,我不问了。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

挂了电话,我把手机扔在桌上,烦躁地揪着头发。

这样的电话,这一年来不知道接了多少个。父母问,岳父岳母问,七大姑八大姨都在问。

每一次,都是周婉替我打圆场。

每一次,她都笑着说"缘分未到"。

可她心里真的不在意吗?

我想起婚礼那天,她的一个闺蜜开玩笑说:"婉婉最喜欢小孩了,以前说要生三个呢!"

她当时笑着说:"看缘分吧。"

那时她的眼睛是亮的。

现在呢?

我打开书桌最下面的抽屉,那张体检报告还静静地躺在里面。

纸张已经有些发黄了,但上面的字依然清晰。

我看着那些字,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纸张的边缘。

要不要去复查?

要不要告诉她真相?

可如果查出来真的有问题呢?

如果她知道了,会不会离开我?

我不敢冒这个险。

就这样吧,维持现状,挺好的。

我这样安慰自己,把报告重新锁进抽屉里。

03

转眼到了结婚第十二年。

那年夏天,岳母突然晕倒,送到医院检查,查出了胃癌晚期。

医生说已经扩散了,最多还有半年时间。

岳父在医生办公室里哭得像个孩子,周婉站在一旁,脸色煞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接到电话赶到医院的时候,她正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发呆。

"婉婉。"我叫她。

她抬起头看我,眼睛通红,但没有眼泪。

"医生说什么了?"我问。

"没救了。"她的声音很轻,轻得像一根羽毛,"只能等着。"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拍拍她的肩膀:"别太担心,说不定还有转机。"

她苦笑了一下,没接话。

从那以后,周婉几乎天天往医院跑。

早上五点起床,做好早饭放在桌上,然后去医院给岳母喂饭。中午不回来,就在医院食堂对付一口。晚上回到家已经九十点了,随便吃点剩饭,就累得倒头就睡。

她瘦了一大圈,眼睛下面挂着深深的黑眼圈。

我偶尔去医院看看岳母,待半个小时就走。

岳父有时候会劝我:"小远,你工作忙,就别总跑了,公司的事要紧。"

我巴不得他这么说,顺坡下驴:"那我就不常来了,有事您给我打电话。"

有一天晚上,我加班到九点才回家。

进门就看见周婉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

"还没吃饭?"我问。

她摇摇头:"不饿。"

"要不要我给你煮碗面?"

"不用了。"她站起来,"我去洗澡。"

她走了两步,突然转身看着我:"明天晚上,你能去趟医院吗?妈想见你,她有话要说。"

我犹豫了一下:"明天晚上?明天公司有个项目要收尾,可能会很晚..."

"就半个小时,就半个小时。"

她打断我,"求你了。"

她用了"求"这个字。

我们结婚十二年,她第一次用这个字。

我看着她,她的眼神里有乞求,有期待,还有一种我说不上来的东西。

"行,我尽量。"我最后说。

她松了口气:"谢谢。"

然后她去浴室洗澡了。

第二天,我故意加班到很晚。

项目其实早就收尾了,我就坐在办公室里,一遍遍地刷着手机。

晚上八点,周婉打来电话:"你什么时候到?"

"还在忙,可能要十点以后了。"

"妈妈一直在等你,她今天精神还不错,你早点来吧。"

"我这边真的走不开,要不明天吧。"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她的声音:"好,那明天。"

她挂了电话。

我松了口气,继续在办公室耗着。

十一点,我才开车回家。

路过医院的时候,我看到住院部的灯还亮着。

我想起周婉在电话里的声音,心里有点不舒服,但很快就把这点不舒服压了下去。

第二天早上,我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吵醒。

是岳父打来的。

"小远,你妈走了,昨晚走的。"

岳父的声音嘶哑,带着哭腔。

我愣了几秒,脑子里一片空白。

"什么时候的事?"

"凌晨两点多,人走得很安详,没受什么罪。"

我挂了电话,赶紧穿衣服往医院赶。

到医院的时候,岳母的遗体已经送到太平间了。

周婉坐在病房里,呆呆地看着那张空床。

岳父在打电话联系殡仪馆,声音哽咽着说不出完整的话。

我走到周婉身边,叫她的名字。

她转过头看我,眼神空洞,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婉婉,节哀。"我说。

她点点头,没说话。

我站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做什么。

过了一会儿,她突然开口:"昨晚,妈妈临走前一直在叫你的名字。"

我的心脏猛地收紧。

"她说有话要对你说,等了你很久。"周婉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可怕,"等到最后,也没等到。"

我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

"没事,都过去了。"她站起来,"我去办手续。"

她从我身边走过,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接下来的几天,是筹备葬礼。

岳父年纪大了,很多事情做不了主,都是周婉在张罗。

我去灵堂待了半个小时,上了香,磕了头,就找借口离开了。

"我身体有点不舒服,可能着凉了。"我对岳父说。

岳父点点头:"那你回去休息吧,别累坏了身体。"

我逃也似的离开了殡仪馆。

葬礼定在三天后。

那天早上,我接到公司领导的电话,说有个紧急会议,需要我马上去公司。

我对周婉说:"公司有急事,我可能去不了了。"

她正在整理岳母的遗物,听到这话,手里的动作停了一下。

"今天是妈妈的葬礼。"她说。

"我知道,但公司这边真的很急,是大客户的项目,走不开。"

她转过身看着我,眼神里有我看不懂的东西。

"你一定要去?"

"嗯,领导亲自打电话,我不能不去。"

她盯着我看了很久,最后点点头:"好,你去吧。"

她的声音很轻,轻得我几乎听不见。

葬礼那天,我真的没有去。

我坐在公司的会议室里,听领导讲话,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我不断地看手机,看时间。

十点,葬礼应该开始了。

十一点,应该在告别了。

十二点,应该出殡了。

下午两点,领导宣布散会。

我坐在位子上没动,其他人都走了,偌大的会议室只剩下我一个人。

手机响了,是周婉发来的短信:

"葬礼结束了,一切顺利,你不用担心。"

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没有责怪,没有抱怨。

我回了一个"好"字。

然后我坐在那里,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心里特别慌。

晚上回到家,周婉已经回来了。

她穿着黑色的衣服,头发整齐地梳在脑后,脸色苍白。

"婉婉,今天..."我想说点什么。

"没事。"她打断我,"你饿了吧,我去做饭。"

"不用了,我在外面吃过了。你累了一天,早点休息吧。"

"好。"

她转身进了卧室。

我站在客厅里,看着那扇紧闭的门,突然觉得这个家很陌生。

从那以后,周婉变了。

不是突然的改变,而是一点一点的,慢慢的,像水滴石穿。

她还是每天做饭洗衣,但不再和我说话。

我问她什么,她就答什么,从不多说一个字。

吃饭的时候,她低着头,一声不吭。

我试着和她聊天,她就"嗯"、"哦"地应着。

我问她:"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因为葬礼的事?"

她抬起头看我,平静地说:"没有,我没生气。"

"那你..."

"我只是累了,想安静一会儿。"

她说完就回房间了。

我站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两个月。

两个月里,我们像两个住在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

我开始觉得不对劲。

以前她再怎么样,都会和我说话,会关心我吃没吃饭,工作顺不顺利。

现在呢?

她不问,不说,不关心。

就像我不存在一样。

有一天晚上,我鼓起勇气敲她的房门。

"婉婉,我们谈谈好吗?"

"有什么好谈的?"她隔着门说。

"你这两个月不对劲,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不对劲,我挺好的。"

"你明明..."

"我真的挺好的,你不用担心。"她的声音很平静,"时间不早了,你早点睡吧。"

我站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动静。

她在翻书的声音,然后是关灯的声音。

一切归于平静。

我回到书房,坐在床边,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惶恐。



04

两个月前的那天下午,改变了一切。

那天公司在装修,我去新办公区查看进度。

楼梯间的灯坏了,光线很暗,我下楼梯的时候没看清,脚下一滑,整个人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剧烈的疼痛让我差点晕过去。

同事们赶紧把我送到医院,拍片子显示右腿胫骨骨折,需要手术。

手术很顺利,但医生说需要卧床休养三个月,这期间需要有人照顾。

我躺在病床上,第一反应就是给周婉打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

"喂?"她的声音很平淡。

"婉婉,我出事了,在医院。"

"什么事?"

"我摔伤了,骨折,需要住院。"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哪个医院?"

我报了医院的名字和病房号。

"我知道了。"然后她挂了电话。

我以为她马上就会来,但等了两个小时,都没见到人。

同事们陆续来看我,带了水果和营养品。

领导也来了,拍着我的肩膀说:"好好养伤,公司那边你不用操心。"

他们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了。

我又给周婉打电话,这次只响了两声就接通了。

"你在哪?"我问。

"在家。"

"你不来医院吗?"

"你不是有同事照顾吗?"

"可你是我妻子。"

"嗯,我知道。"她的声音还是那么平静,"医生怎么说?"

"要卧床三个月,需要有人照顾。"

"哦。"

就一个"哦"字,再没有下文了。

我等了一会儿,她那边没有说话的意思。

"婉婉,你..."

"时间不早了,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说。"

她挂了电话。

我握着手机,心里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恐慌。

出院那天,我给她打了电话。

"我今天出院,你能来接我吗?"

"我在上班,可能走不开。你让同事送你回去吧。"

"可我行动不便..."

"那你打车。"

"婉婉!"我忍不住提高了声音。

"怎么了?"她反问。

"你这是什么态度?我是你丈夫,我现在受伤了,你连来医院接我都不愿意吗?"

"你不是说过,男人要独立自主吗?"

我愣住了。

这是我以前常说的话,每次她想粘着我的时候,我就会说:"你能不能别老缠着我?我需要自己的空间,男人要独立自主。"

现在,她把这话还给了我。

"那不一样..."我说。

"有什么不一样?"她的声音依然平静,"你回家吧,冰箱里有饭菜,自己热一下就能吃。我还有工作要忙,先挂了。"

她挂了电话。

最后是同事开车送我回家的。

我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进了家门。

家里很干净,窗明几净,一尘不染。

但空荡荡的,没有人。

餐桌上有张纸条,是她的字迹:

"冰箱里有饭菜,自己热。我会晚点回来。"

我把纸条捏在手里,坐在沙发上,突然觉得特别荒凉。

接下来的几天,她真的没怎么管我。

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出门了。

晚上她回来得很晚,我已经睡了。

我躺在床上,想上厕所都困难,更别说吃饭了。

有一天,我憋不住了,给她打电话。

"我要上厕所,你能回来扶我一下吗?"

"你不能自己去吗?"

"我腿断了!"

"不是给你准备了拐杖吗?"

"可我一个人很困难..."

"慢慢来就行了,你可以的。"

然后她就挂了电话。

我握着手机,手都在发抖。

愤怒、委屈、不解,各种情绪混杂在一起。

我们结婚15年,15年啊,我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她会这样对我。

我拄着拐杖,咬着牙,一点一点挪到厕所。

那个过程痛苦得我差点哭出来。

晚上她回来了,我听见开门的声音。

她进来看了我一眼,问:"吃饭了吗?"

"没有。"

"冰箱里有。"

"我够不着。"

她沉默了一会儿,走进厨房,热了饭菜端给我。

"吃吧。"

她把碗放在茶几上,转身要走。

"婉婉。"我叫住她。

"嗯?"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她转过身,平静地看着我:"这样?哪样?"

"你明知道我现在行动不便,需要照顾,你却..."

"我每天给你准备饭菜,把家里收拾干净,这还不够吗?"她打断我。

"可你从来不在家!"

"我要工作。"

"那我呢?我就不需要人照顾吗?"

她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任何波澜:"你说过的,男人要独立自主。况且,你不是一直都很独立吗?"

"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她突然笑了,那笑容冷得像冰,"15年了,你不就是这样一个人过来的吗?现在怎么不行了?"

我被她噎得说不出话。

"好好养伤,我去休息了。"

她进了卧室,留下我一个人坐在客厅里。

那碗饭我一口都没吃下去。

我突然想起她说的那句话:15年了,你不就是这样一个人过来的吗?

是啊,15年,我一个人睡,一个人过,把她当成一个免费的保姆。

可现在,她也把我当成了一个陌生人。

这是报应吗?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心里慌得厉害。

又过了一个星期,我实在受不了了。

那天晚上,她照例很晚才回来。

我在客厅等她,听到开门声,立刻喊:"婉婉,我们谈谈。"

她换好鞋,走到客厅,站在那里看着我:"谈什么?"

"你到底想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你这段时间对我的态度,你明明知道我需要照顾,你却..."

"我照顾了啊。"她打断我,"饭菜我做了,家里我收拾了,你还要我怎么样?"

"你从来不在家!"

"那你要我24小时守着你吗?"

"我是你丈夫!"

"是啊。"她点点头,"你是我丈夫,15年的丈夫。"

她说这话的时候,语气特别奇怪。

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

"所以呢?"我问。

"所以..."她顿了顿,"什么都没有,你好好养伤吧,我累了,先睡了。"

她又要回房间。

"周婉!"我叫她的全名。

她停下脚步,没有回头。

"你到底想说什么?你有话就直说,别这样阴阳怪气的!"

她转过身,脸上终于有了表情,但那表情让我心里一沉。

"我没什么想说的。"她说,"你好好休息,我明天要出差,可能要一个星期才回来。"

"出差?你从来不出差的!"

"现在需要出差了。"

"我这个样子,你还要出差?"

"公司安排的,我没办法。"她说,"冰箱里我准备了够你吃一星期的饭菜,都标好日期了,你按日期热就行。"

"周婉,你不能这样!"

"我没有怎么样。"她说完,真的转身进了房间。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走了。

行李箱也不见了。

冰箱里确实摆满了饭盒,每个饭盒上都贴着标签,写着日期。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那些整齐的饭盒,突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这一个星期,是我人生中最难熬的七天。

我每天一个人待在家里,吃她准备的饭菜,看着空荡荡的房间。

我给她打电话,她总是很忙,说几句就挂了。

我问她什么时候回来,她说不确定。

我说我很不方便,她说坚持一下就好了。

到了第五天,我终于忍不住了。

"周婉,你是故意的对不对?你就是想折磨我!"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她的声音:"你觉得这是折磨吗?"

"不然呢?我现在这个样子,你却不管不顾..."

"可我管了啊。"她说,"饭菜我准备了,家里我收拾了,你有地方住,有东西吃,还缺什么?"

"我缺人照顾!"

"照顾..."她重复了这个词,"你知道什么叫照顾吗?"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她说,"我还有事,先挂了。"

她又挂了电话。

我握着手机,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她话里有话。

但我不知道她想说什么。



05

一个星期后的下午,我正躺在沙发上看电视。

我听见开门的声音,以为是周婉回来了。

"婉婉?"我喊了一声。

没人回应。

然后,我听见脚步声,很轻,慢慢地走近。

周婉出现在客厅门口。

她穿着一身黑色的连衣裙,长发披肩,手里拿着一个牛皮纸文件袋。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就那样看着我。

"你回来了?"我说,"出差还顺利吗?"

她没有回答,只是走到我面前,把文件袋放在茶几上。

"这是什么?"我问。

"你看看就知道了。"

她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让我心里发慌。

我拿起文件袋,打开,抽出里面的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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