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周陪孤寡老太太聊天看病,从不缺席。她临终前握着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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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文为虚构小说故事,地名人名均为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请知悉。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

"你个骗子!老太太的钱是你能碰的吗?"

侄子赵建国一巴掌拍在桌上,指着我的鼻子骂。

"三年了,你天天往我姑妈家跑,不就是惦记着她那笔退休金?"

我握着那本存折,手指发抖。

病床上的周奶奶已经陷入深度昏迷,呼吸机发出有节奏的嘀嘀声。

就在半小时前,护士把这本存折交到我手里,说是周奶奶醒来时特意交代的。

我打开存折,上面的数字让我倒吸一口凉气——46万。

这是周奶奶攒了三十年的全部积蓄。

赵建国冷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你以为你赢了?我这里有我姑妈的遗嘱,白纸黑字,她的所有财产都归我!"



三年前的那个秋天,我完全没想到,我的人生会因为一次偶然的相遇而彻底改变。

那天傍晚,我拖着疲惫的身体爬上出租屋所在的老旧楼梯。五岁的女儿安安跟在我身后,小手紧紧拉着我的衣角。

"妈妈,我饿了。"

"快到家了,妈妈给你做饭。"

我叫林晓雯,今年28岁。三个月前刚离婚,前夫出轨,我净身出户,带着女儿租住在这个城郊的老小区。每天在超市当收银员,工资三千五,除去房租水电,剩下的钱勉强够我们娘俩的生活费。

就在我掏钥匙开门的时候,楼上传来一声闷响。

我抬头一看,一个老太太摔倒在楼梯拐角处,手里的塑料袋散开了,药盒子滚得到处都是。

"奶奶!"安安最先反应过来,松开我的手跑了上去。

我连忙跟上去,蹲下身扶起老太太。她瘦得只剩一把骨头,整个人轻飘飘的。

"您没事吧?摔疼了吗?"

老太太警惕地看着我,挣扎着想站起来。我注意到她的双手在不停地颤抖,走路时右腿明显在拖。

"不用,我自己能行。"她的声音很冷淡。

"您别动,我先帮您把药捡起来。"

我让安安站在一边,自己弯腰把散落的药盒一个个捡起来。速效救心丸、降压药、帕金森治疗药......光是看这些药名,就知道老太太的身体状况很不好。

"这些药都要按时吃,您可别忘了。"我把药装回袋子里,递给她。

老太太接过药袋,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点点头就要走。

"奶奶,您家在几楼?我送您上去吧。"

"六楼,不用你送。"她说完,扶着墙慢慢往上爬。

我看着她蹒跚的背影,心里有些难受。这么大年纪,住六楼,腿脚还不好,万一再摔一次怎么办?

第二天是周末,我特意去超市买了些水果,带着安安去六楼找那位老太太。

这层楼只有三户人家,最左边那家门口堆着很多旧报纸和纸箱子,中间那家门上贴着"福"字,最右边那家门很干净,门框上挂着一个褪色的中国结。

我按了右边那家的门铃。

过了好一会儿,门开了一条缝,老太太隔着防盗链看着我。

"您好,我是昨天帮您的林晓雯,住在三楼。这些水果给您。"

"不用了。"她说着就要关门。

"奶奶别关门!"安安突然喊道,"我妈妈说您一个人住,没人照顾,我们可以来陪您玩。"

老太太的手停住了,她低头看着安安,眼神软了一些。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安安,今年五岁了。"

老太太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摇摇头:"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我不需要人照顾。"

门"咔"的一声关上了。

我牵着安安下楼,心里有些失落。也许是离婚后独自带孩子的经历,让我特别能理解孤独的滋味。

"妈妈,那个奶奶好可怜,她为什么不让我们陪她?"

"因为奶奶害怕。"

"害怕什么?"

"害怕被骗,害怕被伤害。"我摸摸女儿的头,"但没关系,我们可以慢慢让奶奶相信我们。"



从那以后,我每周末都会去敲老太太的门。

第一次,她隔着门说不需要。

第二次,她开门说了句谢谢就关上了。

第三次,她接过我做的饺子,犹豫了一下说:"谢谢你,孩子。"

第四次,她让我进屋坐了一会儿。

老太太的家很干净,但东西都很旧。客厅墙上挂满了黑白照片,都是几十年前的老照片。家具是八十年代的样式,沙发上铺着手工编织的垫子,茶几上摆着一个老式的收音机。

"坐吧,我给你泡茶。"老太太说话时手抖得厉害,茶壶差点拿不稳。

"我来吧,您坐着。"我接过茶壶。

老太太看着我,眼神里第一次露出了一丝温暖。

"你叫什么名字?"

"林晓雯。"

"晓雯......好名字。"她喃喃道,"我姓周,你叫我周奶奶就好。"

"周奶奶,您一个人住吗?"

她的眼神黯淡下来,点点头。

"您的孩子呢?"

"没福气。"她说完这三个字,就不再开口了。

我不敢再问,怕触碰到她的伤心事。我注意到照片墙上有一张特别的照片——一对年轻夫妇抱着婴儿,但照片明显被撕过又用胶带粘起来,粘贴的地方已经发黄。

周奶奶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起身把那张照片扣在了茶几上。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她的声音有些哽咽。

那天临走时,周奶奶拉住我的手。那双满是老茧和褶皱的手,握得很紧。

"晓雯,谢谢你愿意来看我。这些年,你是第一个对我这么好的人。"

"周奶奶,我每周都会来看您。"

从那以后,我把探望周奶奶变成了固定的习惯。每周二、周四、周日,这三天我下班后就直接去她家。

帮她买菜、做饭、打扫卫生、陪她聊天。周奶奶渐渐对我敞开了心扉,会跟我说起年轻时在纺织厂的日子,说起已经去世十年的老伴。

但每当我提起孩子的话题,她就会沉默。

转眼一年过去了。周奶奶的身体越来越差,帕金森的症状加重了,手抖得连筷子都拿不稳。我开始每天中午给她送饭,晚上下班后也会去陪她。

"晓雯,你对我这么好,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周奶奶拉着我的手说。

"周奶奶,您别这么说。您就像我的亲奶奶一样。"

她听了这话,眼眶红了。

"好孩子,好孩子......"

那段时间,邻居们开始议论了。

"你看那个小林,天天往老太太家跑,不会是图人家的钱吧?"

"我看八成是。老太太退休金可不少,攒了几十年呢。"

"唉,现在的年轻人啊,心眼太多。"

这些话传到我耳朵里,我心里不是不难受。但我知道自己问心无愧,所以也没太在意。

周奶奶的病越来越重,隔三差五就要去医院。每次看病我都陪着她——挂号、排队、做检查、拿药,一待就是大半天。

有一次在医院,周奶奶从包里掏出一个旧布袋,里面装着医保卡和一本存折。

我无意中瞥见存折上"周秀珍"三个字,但金额那一栏被她的手挡住了。

"这是我的救命钱,可不能乱花。"她小心翼翼地把存折收起来。

我笑着说:"周奶奶,您的钱当然要省着花,以后还要用呢。"

她看着我,眼神很复杂,欲言又止。



安安也越来越喜欢周奶奶,每次去都叫她"周婆婆",还会给她唱幼儿园学的儿歌。

周奶奶总是笑得合不拢嘴,偷偷给安安塞零花钱。

"周婆婆,我不要,妈妈说不能要别人的钱。"

"傻孩子,婆婆给你的怎么能算别人的呢?你就像婆婆的小孙女一样。"

看着她们祖孙般的互动,我心里暖暖的。

就在我以为日子会这样平静地过下去时,一个陌生男人的出现,打破了这份宁静。

那是第二年春节前的一个下午,我提着饭菜去周奶奶家,刚到楼道口就看见一辆黑色轿车停在楼下。

我上到六楼,周奶奶家的门开着,里面传来男人的声音。

"姑妈,我来看您了。这些年工作太忙,一直没顾上,您别怪我。"

我敲了敲门,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开门。他西装革履,梳着大背头,手腕上戴着金表,一看就是事业有成的样子。

"您是?"他打量着我。

"我是晓雯,周奶奶的邻居。"

周奶奶从屋里走出来:"建国,这是林晓雯,这两年一直照顾我的姑娘。"

原来这就是周奶奶的侄子赵建国。周奶奶跟我提过,她有个远房侄子在市里做生意,但这些年很少来往。

赵建国脸上堆起笑容:"那真是太感谢林小姐了。以后有我在,就不用麻烦您了。"

这话听起来客气,但语气里有种不容置疑的意思。

"建国,晓雯是个好孩子,这些年多亏了她。"周奶奶说。

"姑妈,您放心,我以后会常来看您的。"赵建国从包里掏出一盒包装精美的保健品,又拿出两千块钱放在桌上,"这点心意您收下。"

周奶奶看着桌上的钱,表情有些复杂。

我识趣地说:"周奶奶,那我先回去了,明天再来看您。"

临走时,我注意到赵建国的眼神一直盯着客厅里的柜子,那里面放着周奶奶的重要物品。

从那以后,赵建国开始频繁来看周奶奶。每次来都带着贵重的礼物——燕窝、人参、冬虫夏草。

但我发现,他每次待不了多久就走,更多的时候是在旁敲侧击地问周奶奶的经济状况。

有一次我正好听到他们的对话。

"姑妈,您退休这么多年,应该攒了不少钱吧?"

"我一个老太婆能花什么钱。"周奶奶含糊其辞。

"姑妈,您年纪大了,要不把钱放我那儿,我帮您理财?现在通货膨胀厉害,钱放银行不划算。"

"不用,我自己能管。"周奶奶语气坚决。

赵建国脸色有些难看,但很快又堆起笑容:"姑妈,我也是为您好。您看您身体这么差,万一有个三长两短,这钱总得有人管吧?"

"建国,这事以后再说。"

赵建国走后,周奶奶坐在沙发上,脸色很不好。

"周奶奶,您别多想,好好养身体。"我给她倒了杯水。

"晓雯,人老了就是个累赘。"她叹了口气。

"您别这么说,您有我和安安呢。"

她拉着我的手,眼里闪着泪光:"你是个好孩子,周奶奶知道。"



接下来的两个月,赵建国来得更频繁了。但我明显感觉到,他每次来周奶奶都有些紧张。

更糟糕的是,他开始在邻居间散布消息。

"我姑妈年纪大了,容易糊涂,大家帮我留意着点,别让人骗了。"

"您是说那个经常来的小林?"张大妈问。

"我没说是谁,但你们懂的。现在骗老人的太多了,我姑妈就我这一个亲人,我得为她负责。"

这话传得很快,邻居们看我的眼神都变了。

有次我在楼道里遇到几个邻居,她们的议论声传进我耳朵。

"我就说嘛,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可怜老太太还把人家当亲人,不知道被骗了多少。"

"她侄子都回来了,还赖着不走,肯定是图谋不轨。"

我咬着牙上楼,手都在发抖。我不是图周奶奶的钱,我真的只是想照顾她。可是没人相信我。

这天我去周奶奶家,刚到门口就听见赵建国的声音。

"姑妈,您对那个林晓雯太好了。我查过她的底细,离异带着孩子,没什么钱,天天往您这儿跑,她图的不就是您的钱吗?"

"建国,你别胡说!晓雯不是那种人!"周奶奶生气了。

"姑妈,您就是太善良了,容易被人利用。那个林晓雯肯定知道您有退休金,不然她一个外人,凭什么对您这么好?"

"够了!晓雯这两年对我的好,我心里清楚得很!"

我推门进去,气氛瞬间凝固。

赵建国看着我,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很快恢复正常:"林小姐来了?正好,我有话跟你说。"

"什么话?"我冷冷地看着他。

"我姑妈以后我来照顾,就不劳您费心了。"他的语气很强硬。

"赵先生,周奶奶需要什么样的照顾,她自己会决定。"

"林小姐,咱们都是明白人,别装了。我姑妈就我一个亲人,她的事轮不到外人管。"

"建国!你给我出去!"周奶奶气得浑身发抖。

赵建国走到门口,回头冷笑:"姑妈,您自己想清楚,谁才是真心为您好。"

他走后,周奶奶瘫坐在沙发上,脸色苍白。

"周奶奶,您别生气,身体要紧。"我赶紧扶住她。

"晓雯,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她流下眼泪。

"周奶奶,我不委屈。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她紧紧握着我的手:"孩子,周奶奶知道你的心。"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赵建国的话像针一样扎在心里。我承认,我确实不富裕,我确实需要钱。但我对周奶奶的照顾,真的不是为了钱。

可是,有谁会相信呢?

第三年的初夏,一切都变了。

那天下午,我正在超市上班,突然接到医院的电话。

"您是周秀珍的家属吗?患者在家晕倒被送进医院,情况很危急,请立即赶来!"

我扔下手里的工作,冲出超市打车赶往医院。一路上,我的心跳得厉害,脑子里一片空白。

到了医院,医生正在抢救室里抢救。我站在门外,双腿发软。

"你是患者家属?"护士问我。

"我是她的邻居。"

"患者有其他家属吗?"

"有个侄子,我马上联系他。"

我用颤抖的手拨通赵建国的电话。

"喂,谁啊?"他的声音很不耐烦。

"赵先生,周奶奶晕倒送医院了,您快来!"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哪个医院?"

"市人民医院。"

半小时后,赵建国匆匆赶来,西装还是一丝不苟,但脸上没什么着急的神色。

医生从抢救室出来:"患者是心脏病突发,情况很危险,需要立即做手术。手术费大概需要十五万。"

"十五万?"赵建国皱眉,"医生,我姑妈都七十多了,做手术风险太大吧?要不保守治疗?"

"保守治疗?"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医生都说了需要手术!"

"林小姐,这是我们家的事,您管不着。"赵建国冷冷地说。

"什么叫管不着?周奶奶现在命悬一线!"

医生看着我们,严肃地说:"家属们商量好了再说,但必须尽快决定,患者等不了太久。"

就在我们争执的时候,周奶奶被推出了抢救室,脸色苍白得吓人,身上插满了管子。

她虚弱地睁开眼,看见我们,艰难地说:"建国......我自己有钱......存折在家里......抽屉里......"

赵建国眼睛一亮:"姑妈,您好好养病,我这就去帮您取!"

"我陪你一起去。"我不放心。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

"我必须去。"我坚持。

赵建国看了我一眼,冷笑一声:"随便你。"



我们一起回到周奶奶家。赵建国打开门,直奔卧室,开始翻箱倒柜。

"慢点找,别把东西弄乱了。"我提醒他。

"用不着你教我!"他不耐烦地说。

我走到书桌前,打开抽屉,看见那本熟悉的存折静静地躺在里面。

"在这儿。"我拿起存折。

赵建国一把夺过去,迫不及待地打开。

看到金额的瞬间,他整个人都愣住了,眼睛瞪得滚圆。

"四十六万......"他的声音在发颤。

我也惊呆了。周奶奶一个退休工人,竟然攒了这么多钱。

赵建国的表情变了,从震惊到狂喜,再到警惕。他转头看向我,眼神里满是敌意。

"林小姐,您该不会早就知道这笔钱吧?"

"我不知道金额,我只是陪周奶奶看病。"

"是吗?"他冷笑,"这么多钱,您真的一点都不知道?那您这两年天天往我姑妈家跑,是图什么?"

"我不是图钱!"我气得浑身发抖。

"不图钱?那你图什么?图她一个糟老太太能给你什么?"他的话像刀子一样扎在我心上。

"我图她把我当亲人!图她需要我!图她让我觉得自己还有价值!"我吼出来,眼泪止不住地流。

赵建国愣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冷漠的表情:"随你怎么说。反正这钱是我姑妈的,早晚都是我的。"

他把存折揣进口袋,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站在周奶奶的家里,环顾四周。墙上的照片,旧旧的家具,整洁的地面......这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有我和周奶奶相处的回忆。

我擦干眼泪,锁上门,回到医院。

手术进行了五个小时。我和赵建国都在门外等着,但我们谁也没跟谁说话。

赵建国一直在打电话,我听到他跟朋友炫耀:"四十六万呢,够买套小房子了。我姑妈就我一个亲人,这钱早晚是我的。"

听到这话,我心如刀割。周奶奶对他来说,就只是一笔钱吗?

手术灯终于灭了。医生走出来:"手术很成功,但患者年纪大了,需要在ICU观察几天。"

赵建国交了五万块住院费,然后就走了:"公司有事,我先回去了,有情况电话联系我。"

从那天起,他再也没来过医院。

而我,每天下班后都去医院守着。给周奶奶擦身、按摩、陪她说话,虽然她还在昏迷中。

护士看着我,感慨地说:"你不是患者家属吧?"

"不是,我只是邻居。"

"那你比她亲侄子都尽心。她侄子来过一次就没来了,你倒是天天来。"

"因为我欠她的。"我轻声说。

"欠她什么?"

"她给了我一个家的感觉。"

十天后,周奶奶转到了普通病房。她醒了,但身体非常虚弱,连说话都费力。

看见我的时候,她的眼泪流了下来。

"晓雯......这些年......辛苦你了......"

"周奶奶,您别说话,好好休息。"我握着她的手。

她用力握了握我的手,想说什么,但太虚弱了,只能闭上眼睛。

周奶奶出院后,身体更差了。她已经无法下床,大小便都需要人照顾。

我请了假,全天候照顾她。邻居们的态度开始转变。

"这小林是真心的,换我肯定做不到。"

"人家侄子有什么用?关键时刻一个影子都看不见。"

张大妈私下对我说:"孩子,你是个好人。老太太的侄子就是个白眼狼,只想要钱。"

但这些话,我已经不在乎了。我只想好好照顾周奶奶。

深秋的一天,周奶奶的状态很不好。她躺在床上,盯着墙上那张撕过又粘起来的照片,眼泪无声地流。

"周奶奶,您怎么了?"

她看着我,嘴唇颤抖:"晓雯......我......我其实也有过孩子......"

我的心一紧。

"那年......我才二十岁......家里太穷了......生下她......养不起......只能......送人......"她说得很艰难,每个字都像是从心里挖出来的。

"这些年......我一直在找她......但是......没找到......"

她指着那张照片:"那是我和她的唯一一张合影......她才三个月大......"

我的眼泪夺眶而出。原来周奶奶一直背负着这样的痛苦。

"如果她还活着......应该五十多岁了......可能......也有孩子了......可能也过得不好......"

"周奶奶......"我哽咽着,"您还有我和安安。"

她笑了,笑得很苦涩:"你们......就是老天爷给我的补偿......"

"我不要补偿。我要好好活着。"

"傻孩子......"她摸着我的头,就像摸自己的女儿一样,"周奶奶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了......"

"别说傻话!"

那天晚上,周奶奶突然说:"晓雯,我抽屉里有个红色的小盒子,你帮我拿来。"

我打开抽屉,找到一个红色的首饰盒。盒子里有一张泛黄的黑白照片,和一封信。

照片上是一个女婴,白白胖胖,正在甜甜地笑。

周奶奶接过照片,抚摸着,眼神温柔又悲伤:"我的女儿......妈妈对不起你......"

她把盒子递给我:"晓雯,这个你收着。如果我不在了,你就把它烧给我,让我在下面能看看我的孩子。"

"周奶奶,您会好起来的!"

她摇摇头,闭上了眼睛。

一个月后的一个凌晨,我接到了医院的电话。

周奶奶病情突然恶化,被紧急送进了医院。

那天凌晨三点,医院打来电话。

我冲到医院时,周奶奶已经陷入深度昏迷,呼吸机发出急促的警报声。

护士把我拉到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本存折,眼眶泛红:"周女士半小时前醒来过一次,她让我一定要把这个交给你。"

我接过存折,手指颤抖得几乎拿不稳。

"她还说了什么吗?"

护士的声音哽咽:"她说,'我的退休金存折一直为你留着。'"

我打开存折,46万的数字刺痛了我的眼睛。

"你个骗子!"

身后传来赵建国愤怒的吼声。他冲过来,一把抓住我的衣领:"老太太的钱是你能碰的吗?你这个骗子!"

"赵先生,请冷静!"护士拦住他。

他甩开护士,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得意洋洋地在我面前晃:"看见没有?这是我姑妈的遗嘱,白纸黑字,她的所有财产都归我!"

我愣住了,脑子一片混乱。

周奶奶既把存折给了我,又立遗嘱把财产给侄子?

护士看看我,又看看赵建国,犹豫了一下,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牛皮纸信封:"对了,周女士还让我把这个给您。她说,打开它,您就明白了。"

我颤抖着接过信封,撕开封口,抽出里面的文件。

看到第一行字的瞬间,我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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