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休存款365万,侄女问有多少我随口说13万,五天后她带行李来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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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01

我叫林卫国,今年六十二岁。

从一家国营机械厂的会计岗位上光荣退休,已经两年了。

老伴前些年因病去世,唯一的儿子在深圳打拼,一年到头也难得回来一次。

我一个人,守着这套单位分的、八十多平米的老房子,过着钟表一样精准而又单调的退休生活。

清晨六点,准时被生物钟唤醒。

去楼下的小公园,和一群老伙计打一套不怎么标准的太极拳,舒活舒活筋骨。

上午,回到家,给阳台上那些我视若珍宝的花花草草浇水、施肥、修剪枝叶。看着一盆盆吊兰、君子兰、长寿花在我的照料下生机勃勃,心里就感到一种说不出的踏实。

下午,是雷打不动的“社交时间”。

我会去小区的棋牌室,和几个棋友杀上几盘象棋,在楚河汉界的方寸之间,体验金戈铁马的乐趣。

偶尔输了棋,被罚请客喝两块钱一瓶的老汽水,大家笑骂一阵,一天的时光也就这么悠闲地过去了。

生活虽然单调,甚至有些乏味,但我内心无比踏实。

因为,我有一个秘密,一个能让我安然度过晚年,对抗任何未知风险的“秘密堡垒”。

那就是我银行卡里,那串我自己都数过无数遍的数字——三百六十五万。

这不是一笔横财,更不是什么灰色收入。

这是我林卫国一辈子,勤勤恳恳,像蚂蚁搬家一样,一分一毛积攒下来的血汗钱。

年轻时,我在单位是出了名的“铁算盘”、“林老抠”。

同事们聚餐、旅游,我总是找各种理由推脱。

别人家换了彩电、冰箱,我们家还在用那台黑白的“牡丹”。

老伴生前没少为此跟我置气,说我一辈子没让她享过什么福。

我总是陪着笑脸,对她说:“等咱们退休了,我带你环游世界。”

可她没等到我退休的那一天。

她走后,我觉得这世界空了一大半。

唯一的念想,就是守着这笔钱,和守着她留下的这点回忆。

这笔钱,是我晚年对抗疾病、意外和孤独的最后一道防线,是我的底气,也是我的命根子。

除了我自己,没人知道它的存在,包括我远在深圳的儿子。



我不是不信任他,只是觉得,钱这个东西,最容易考验人性,也最容易破坏亲情。

尤其是对于我唯一的亲人——我的哥哥林卫军一家。

哥哥一家,就住在这个城市的另一头。

他为人老实巴交,一辈子在一家效益不好的小厂当工人,挣扎在温饱线上。嫂子身体不好,常年吃药。

唯一的女儿,也就是我的侄女小雯,今年二十六岁,在一家私企做文员,工资不高,却总想着过上光鲜亮丽的生活。

因为哥哥当年对我多有帮衬,所以退休后,我每月都会拿出一部分退休金,接济他们一下。

小雯也因此,和我走得比较近。

她偶尔会提着一两斤水果,或者一盒点心来看我,嘴巴很甜,一口一个“叔”,总能把我哄得很开心。

但我心里明白,这种亲近,并不纯粹。

每次聊天,她总会有意无意地,把话题往钱上引。

“叔,您看我这手机,用了三年了,卡得不行,想换个新的,可一个月工资才三千多,哪换得起啊。”

“叔,我同事上个月又去泰国玩了,真羡慕她。我就惨了,连去趟郊区都得算计着路费。”

“叔,您这房子也太旧了,怎么不重新装修一下?您一个人住,得对自己好一点啊。”

言语间,总是在若有若无地抱怨工作累、工资低,暗示她生活的窘迫和对物质的渴望。

我听着,只是笑笑,从不接话。

我以为,只要我守口如瓶,只要我表现得和他们一样“穷”,就能守住我的秘密,也能维持住这份不远不近、看似和谐的亲情。

我太天真了。

02

风波,从一个周末的家宴开始。

那天,小雯一反常态,热情地打电话给我,说她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好菜,无论如何也要我过去尝尝她的手艺。

我心里虽然有些犯嘀咕,但也不好驳了孩子的一片“孝心”,便依约前往。

哥哥家里,还是那副老样子。

局促的两室一厅,墙壁因为潮湿而有些斑驳,家具都是几十年前的老款式。

小雯确实准备得很丰盛。

红烧排骨、清蒸鲈鱼、油焖大虾……满满当当摆了一桌子。

这对于他们这个节俭惯了的家庭来说,堪称“豪华”了。

饭桌上,气氛很好。

哥哥和我喝着廉价的白酒,追忆着过去的艰苦岁月。

嫂子则不停地给苏晴夹菜,嘘寒问暖。

小雯更是殷勤备至,一会儿给我添酒,一会儿给我盛汤,笑得比花还灿烂。

“叔,您多吃点,这可是我专门为您做的。”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小雯看似无心地,将话题引到了我身上。

“叔,您现在退休金一个月有多少啊?够花吗?”

我心里立刻拉响了警报。

来了。

我放下酒杯,装作不经意地说:“就那样吧,三千多块,饿不死也富不了。”

“那您这么会过日子,平时又没什么开销,手里肯定攒了不少养老本吧?”

小雯眨着那双大眼睛,脸上带着天真的好奇,继续追问。

这个问题,像一把淬了毒的探针,直直地向我心里最隐秘的角落刺来。

多年的社会经验,让我对任何关于金钱的问题,都保持着高度的敏感和警惕。

我心里很清楚,一旦暴露了我的真实家底,等待我的,将是无穷无尽的麻烦。

借钱买房,借钱买车,借钱投资……人性中的贪婪,会在金钱的诱惑下,被无限放大。

为了避免这一切,也为了考验一下眼前这个笑靥如花的侄女,我决定“示弱”。

我重重地叹了口气,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愁苦和无奈。

我拿起酒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用一种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语气,对他们说:

“哪有什么钱啊。”

“你们也知道,我这一辈子,就是个死工资。前些年,你婶子生病住院,那钱花得跟流水似的,家底早就掏空了。”

我伸出三个手指,又迅速收回两个,做出一副囊中羞涩的样子。

“现在手里啊,东拼西凑,也就剩下这么点儿了。”

我指了指自己,苦笑着说。

“13万。”

“这笔钱,我可不敢乱动。得省着点花了,不然以后万一生个病,动都动不了,那才叫麻烦呢。”

我说完,偷偷地观察着小雯的反应。

小雯听后,先是一愣,随即,脸上立刻露出了恰到-好处的“心疼”和“关切”。

“啊?叔,就这么点儿了啊?”

她连忙给我夹了一块排骨。

“那您可得保重身体,千万别生病。钱的事您别愁,以后有我们呢,肯定不能让您一个人受苦。”

她的哥哥和嫂子,也在一旁连连点头,说些让我放宽心的话。

看着他们一家人那“真情流露”的表演,我彻底地放下了心来。

我以为,我的“哭穷”策略非常成功。

我以为,我已经用一句谎言,将所有潜在的麻烦,都挡在了门外。

我甚至为自己的“小聪明”,感到了一丝得意。

我万万没有想到,这句谎言,会成为我后半生噩梦的开始。

03

家宴结束后的第五天。

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

我正在棋牌室里,和老张杀得难解难分。

门铃,突然响了。

我有些奇怪,这个时间点,会是谁呢?

儿子在深圳,社区人员上午刚来过。

我跟老张告了声罪,起身去开门。

猫眼里,出现了一张我熟悉,却又让我感到意外的脸。

是侄女小雯。

更让我感到震惊的是,她的脚下,放着两个巨大的行李箱。

她的眼睛又红又肿,像是刚刚大哭过一场。

我心里“咯噔”一下,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我打开门。

“叔……”

小雯一看到我,眼泪就又流了下来,声音哽咽。

没等我开口问,她就一边哭,一边控诉起来。

“我……我跟爸妈大吵了一架!我把工作也辞了!”



“他们逼我嫁给一个我根本不喜欢的男人,就因为对方家里有钱!”

“我说不嫁,我爸就打我,说我不孝,说我白养了这么多年!”

“这个家,我实在是待不下去了!叔,我现在无处可去了……”

她哭得梨花带雨,声泪俱下,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一时有些手足无措。

清官难断家务事,他们家里的矛盾,我一个外人,也不好掺和。

我只能一边安慰她,一边想着该如何处理。

是给她一笔钱,让她出去租个房子?还是打电话给哥哥,劝他们各退一步?

就在我脑子飞速运转的时候。

小雯接下来的话,却让我所有的思路,都瞬间断掉了。

她用那双通红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我,然后,用我亲口说出的谎言,作为“绑架”我的终极武器。

“叔,我知道您一个人住,也挺孤单的。”

“而且……而且您手里就剩下13万存款了,日子肯定也过得紧巴巴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自顾自地将那两个巨大的行李箱,拖进了我的屋子。

“我搬过来,一来,可以陪陪您,给您做做饭,洗洗衣,让您不那么孤单。”

“二来,我们俩一起生活,买菜做饭都在一起,还能帮您省点钱!您放心,我吃不了多少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环顾着我的屋子,仿佛在规划着自己的新生活。

“叔,您看,我就住您儿子那间房,行吗?”

我被她这番话,这番操作,堵得哑口无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我该怎么办?

拒绝她?

她现在“走投无路”,又是我唯一的亲侄女。我若是将她赶出去,岂不是显得我冷血无情,薄情寡义?传出去,我在这个院子里,还怎么做人?

坦白?

告诉她,我其实有365万,根本不缺她那点生活费?

那等于立刻承认,我之前在她全家人面前,撒了一个弥天大谎!

更可怕的是,一旦暴露了我真实的家底,后果将不堪设想!

我陷入了一个自己亲手挖下的、进退两难的陷阱之中。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像一个胜利者一样,登堂入室。

我那安逸、宁静、固若金汤的退休生活,在这一刻,被一个不速之客,强行画上了一个巨大的、粗暴的句号。

04

小雯,就这么心安理得地,在我的家里住了下来。

起初的几天,她确实表现得非常乖巧、懂事。

每天一大早,就起床为我准备好早餐,豆浆、油条、小米粥,换着花样来。

我从公园散步回来,她已经把屋子打扫得干干净净,窗明几净。

我阳台上的那些花草,她也照料得很好,甚至比我自己还要上心。

晚上,她会陪我一起看电视,听我讲过去厂里的那些陈年旧事,时而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那几天的生活,让我一度产生了一种错觉。

仿佛时光倒流,仿佛是老伴还在,家里又有了女主人,有了烟火气。

我甚至开始觉得,让她住下来,或许也不是一件坏事。

可这种和谐的表象,并没有维持太久。

大约一个星期后,她开始以各种理由,潜移默化地,渗透和改变我的生活。

“叔,您看您这牙膏,才两块钱一支,含氟量太低,对牙齿不好。我给您换个好点的,虽然贵了点,但对健康好啊。”

“叔,咱家这酱油,都是化学勾兑的,吃多了致癌。我买了瓶有机的,纯粮食酿造的,以后咱就吃这个。”

“叔,您这身衣服都穿了多少年了?都起球了。我给您在网上看了件新的,款式又好,面料又舒服,我给您买回来?”

她总是用“为了您的健康”、“提升生活品质”这样冠冕堂皇的理由,不断地引导我消费。

家里的日常用品,从牙膏、酱油,到洗衣粉、卫生纸,都越换越贵。

而她自己,也开始隔三差-五地,向我伸手。



今天,是说手机坏了,需要“周转”两千块钱换个新的。

明天,是说和朋友出去吃饭,钱包丢了,需要我“支援”五百块钱应急。

后天,又说看上了一件衣服,打折,特别划算,让我先“垫付”一下。

金额从几十,到几百,再到上千。

虽然每次借钱,她都信誓旦旦地说:“叔,您放心,等我找到工作,马上就还您!”

可她根本就没有认真地去找过工作。

每天睡到自然醒,然后就是逛街、喝下午茶、和朋友聚会。

我的退休金,很快就开始入不敷出。

为了应付日常越来越大的开销,我不得不开始动用我那笔“13万”的存款。

虽然每次取的钱不多,但这种坐吃山空的感觉,让我感到无比的烦躁和焦虑。

我感觉,我的生活,正在一步步地失控。

我的“堡垒”,正在被她从内部,一点一点地侵蚀。

矛盾的彻底爆发,是在一个月后。

那天,小雯看上了一个近万元的名牌包。

她软磨硬泡,非要我给她买。

“叔,我同学、我朋友,人手一个!我就差这一个包,就能融入她们的圈子了!这对我很重要的!”

“一万块钱,对您来说,不就是少吃几顿饭的事嘛!您就当是投资我了,等我以后嫁个有钱人,十倍、百倍地还给您!”

我终于忍不住了。

“小雯!你把我当什么了?提款机吗?!”

我对着她,平生第一次发了火。

“你住我的,吃我的,我没跟你计较!你隔三差-五跟我要钱,我也都给了!可你现在,居然要我拿一万块钱,给你买个包?!”

“我总共就13万养老钱!你这是要我的命啊!”

我的怒火,换来的,是她更激烈的反应。

她坐在地上,开始大哭大闹,撒泼打滚。

“林卫国!你就是个老抠!我算是看透你了!”

她连“叔”都不叫了,直呼我的名字。

“我每天给你当牛做马,洗衣做饭,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你根本就不是心疼我,你就是把我当成一个免费的保姆!你自私!你冷血!”

那场争吵,不欢而散。

接下来的几天,家里气氛冰冷得像冰窖。

小雯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不出来吃饭,也不跟我说一句话。

我心里也憋着一口气,乐得清静。

大吵后的第三天下午,她给我发了条信息,说心情不好,出去和朋友散心了,晚上不回来吃饭。

我没回。

傍晚时分,社区的网格员,一个叫小张的姑娘,上门来登记常住人口信息。

“林大爷,您家里是新来了人吗?需要登记一下她的身份信息。”

我想起了小雯。

“哦,是我侄女,来暂住一段时间。我这儿没她的身份证复印件啊。”

小张笑着说:“没关系,您让她把身份证拍个照片发给您也行。”

我拿出手机,给小雯打了个电话。

电话那头,是嘈杂的音乐声,她似乎在酒吧或者KTV。

她的语气很不耐烦。

“喂!干嘛?!”

“小雯,社区来人登记信息,需要你的身份证,你拍个照片发给我。”

“哎呀,烦死了!我没带!复印件就在我房间桌上那个牛皮纸文件袋里,你自己进去拿吧!挂了!”

说完,她就挂断了电话。

我拿着手机,叹了口气,对小张说:“姑娘,你稍等一下,我去给她拿。”

我走进她的房间。

这是她住进来后,我第一次进她的房间。

房间里,被她弄得乱七八糟。

衣服、化妆品、零食袋,扔得到处都是。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廉价香水味。

我皱着眉头,走到她的书桌前。

桌上,果然放着一个牛皮纸的文件袋。

我打开袋口的扣子,准备从里面抽出她的身份证复印件。

可我没想到,带出来的,是另外几张纸。

我无意中,瞥了一眼最上面的那张纸。

只看了一眼,我整个人,如遭雷击,瞬间僵在了原地!



我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眼前发黑,几乎站立不稳,手里的文件袋“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散落出来的文件,像一张张嘲讽的鬼脸,对着我狞笑!

我死死地盯着最上面的那张纸,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那一刻被抽干、凝固了!

我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痛得无法呼吸!

脑海里,只有一个声音,在疯狂地、歇斯-底里地狂喊:

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我不敢相信,我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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