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的甜蜜还没散,婆婆次日就来要工资:“住我家就得交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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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住我家就得交钱。”

婆婆把记账本“啪”地拍在茶几上,灰色家居服的袖口蹭过喜糖盒,滚出几颗裹着红纸的糖。

我手里的剪刀还夹着未拆的喜字,指尖一松,剪刀落在地毯上,没发出声响。

可心里的弦,像被这声“交钱”绷断了。

“妈,我们刚结婚,怎么就要交工资?”

新婚夜的红烛还在窗台燃着余烬,丈夫昨晚捏着我的手说“家里开支我担着”的温度,还留在掌心。

“规矩就是规矩。”婆婆翻开记账本,红笔写的“家用”二字刺得人眼疼。

01

新婚夜的房间还飘着百合香。

我靠在丈夫陈明的肩头,手里翻着婚纱照相册,照片里他穿着黑色西装,我穿着白婚纱,站在教堂门口笑。

他的手指蹭过我无名指的钻戒,声音很轻:“以后你就安心做设计,不用操心钱的事,家里开支我来担。”

窗台的红烛是婆婆提前准备的,说是“老辈规矩,红烛燃到天亮,小两口日子红火”。

烛火跳动着,映在婆婆送的喜字上。

喜字是绣的,针脚很密,看得出来花了心思。

我当时还跟陈明说:“妈其实挺疼人的,就是话少了点。”

陈明揉了揉我的头发:“我妈就是这样,嘴硬心软。她早年一个人带我不容易,以后你多让着点她,有我呢。”

我点点头,没往心里去。

婚前和婆婆的接触不多,只见过三次面。第一次是在茶馆,婆婆穿了件藏青色外套,头发梳得整齐,没怎么问我的事,只盯着菜单点了壶菊花茶,说“少喝冰的,对身体不好”。

第二次是谈婚期,她拿出个旧日历,翻到“宜嫁娶”的日子,说“这两个日子好,天气不冷不热,适合办酒”,

没提彩礼,也没提嫁妆,

陈明在旁边打圆场:“我妈都听我们的,日子我们定。”

第三次见面是婚前一周,婆婆来我们的新房帮忙收拾。她蹲在厨房擦柜子,突然问我:“你每月工资能存多少?”

我当时正叠刚买的碗垫,随口答:“除去房租和生活费,能存两千多吧,我做设计偶尔有外快,也能存点。”

“外快能存多少?”她又问,手里的抹布没停。

“不一定,有时候多有时候少。”

我觉得有点奇怪,却没多想,只当她关心我们的经济状况,“以后陈明负责房贷,我负责日常开销,应该够花。”

婆婆没再说话,擦完柜子就走了,临走前看了眼陈明,眼神有点复杂,我当时没看懂,

现在想来,那眼神里藏的,都是后来要工资的铺垫。

新婚夜陈明抱着我,说“以后这个家,我们一起好好过”,我靠在他怀里,觉得日子会像红烛一样,暖烘烘的,没什么糟心事。

可我忘了,婚姻不是两个人的事,是两个家庭的事,婆婆的沉默,从来都不是没想法,是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说出她的“规矩”。

02

第二天清晨,天刚亮,红烛还剩小半根,冒着微弱的烟。

陈明说要去买早餐,“妈说楼下的豆浆油条好吃,我去排队,你再睡会儿。”

他亲了亲我的额头,穿外套时顺手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屏幕亮了一下,是婆婆发来的微信:“早点回来,有事跟你说。”

我没在意,起身收拾客厅的喜糖。

昨晚客人多,喜糖盒散在茶几上,有的开了口,糖滚了出来。

我蹲在地上捡糖,刚把一颗奶糖放进盒子,就听见卧室门开了。

婆婆穿着灰色家居服,手里拿着个棕色的记账本,站在客厅门口。

“醒了?”她走过来,坐在沙发上,把记账本放在膝盖上,手指摸着封皮。

“妈,您也醒了,陈明去买早餐了,一会儿就回来。”我站起来,手里还攥着喜糖盒,觉得有点拘谨。

婆婆没接我的话,翻开记账本,翻到其中一页,推到我面前:“你看看。”

我低头看,纸上用红笔写着“家用明细”,第一行是“水电:每月300”,

第二行“买菜:每月800”,第三行“物业费:每月200”,还有“燃气费”“网费”“偶尔买水果”,

加起来一共1500,旁边用红笔圈了圈,写着“每月应交:1500”。

“这是……”我没看懂,心里有点发慌。

“住我家就得交钱。”婆婆的语气很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

“这房子是我全款买的,你和陈明住进来,交家用天经地义。我算过了,你每月工资3000,交1500,不多。”

我手里的喜糖盒“啪”地掉在地上,糖滚了一地,有颗奶糖滚到婆婆脚边,她没捡。

“妈,我们刚结婚,怎么就要交工资?”我的声音有点抖,“陈明昨晚还说,家里开支他担着……”

“他担着?”婆婆笑了笑,嘴角没弯,

“他每月工资4000,还完房贷剩2000,够什么用?家里买菜、交水电,哪样不要钱?你住进来,不能白住。”

“可这是我们的婚房,怎么能算‘白住’?”我攥紧手指,指甲掐进掌心,“我们也会帮忙做家务,也会买东西回来……”

“做家务是应该的,买东西是偶尔的。”

婆婆打断我,合上记账本,“规矩就是这样,我当年嫁给你爸,第一月工资就交给婆婆了。你要么每月十五号把钱转我卡上,要么把工资卡给我,我来管。”

我站在原地,脑子一片空白。



新婚夜的甜蜜还在心里没散,怎么第二天就要交工资?

这房子是婆婆买的没错,可陈明是她儿子,我们结婚,怎么就成了“住她家”,还要交家用?

“妈,这事儿……能不能等陈明回来,我们一起商量?”我想拖延,盼着陈明赶紧回来,能帮我说句话。

“不用商量。”婆婆把记账本收起来,放进怀里,

“这是规矩,没得商量。你要是不同意,就别怪我这个做婆婆的不讲情面。”

就在这时,门锁响了。

陈明回来了,手里提着豆浆油条,看见我们坐在客厅,愣了一下:“妈,安安,你们怎么都坐着?早餐买回来了,快吃。”

他把早餐放在茶几上,刚要拿油条给我,婆婆就抢先说:“小明,你媳妇不愿交家用,这日子怎么过?”

陈明的动作顿住,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婆婆,眼神有点慌乱。“妈,怎么回事?”他问,声音有点低。

“我让她每月交1500家用,她不同意。”

婆婆靠在沙发上,双手抱在胸前,“这房子是我买的,他们住进来,交家用不是应该的吗?”

陈明走到我身边,拉了拉我的胳膊,把我拉进卧室,关上门。

“安安,你别生气。”他压低声音,“我妈就是一时没想通,她年纪大了,你多让着点。”

“让着点?”我看着他,心里的委屈涌上来,“她要我每月交1500,还说我白住!这是我们的婚房,不是她的出租屋!”

“她就是说说,你别较真。”陈明避开我的目光,手指挠了挠耳朵,“等会儿我跟她说说,让她别逼你,好不好?”

我刚要说话,就看见卧室门的缝隙里,有个影子。

婆婆站在门外,盯着我们,眼神紧紧的,像在监视。

我心里莫名发慌,总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婆婆要的不是1500块,是别的东西,可我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

03

早餐吃得很安静。

婆婆坐在主位,拿着油条慢慢吃,没说话。

陈明给我夹了个茶叶蛋,小声说“快吃,凉了不好吃”。我没胃口,咬了口油条,觉得没味道,像嚼蜡。

吃完早餐,陈明要去上班,临走前拉着我,说“晚上回来我跟妈好好说,你别多想”。

他走后,我收拾碗筷,婆婆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新闻联播的声音很大,却盖不住客厅里的尴尬。

我洗碗时,听见婆婆在客厅打电话,声音压得很低,却能隐约听见“她不同意”“我也是为了小明好”“怕她贴娘家”。

我的手顿住,水流哗哗响,心里有点发堵。

她怕我贴娘家?我娘家条件不算差,母亲有退休金,父亲开了个小超市,我从来没跟家里要过钱,怎么会“贴娘家”?

接下来几天,婆婆开始有意无意提“家用”的事。

中午吃饭,她端上一盘炒青菜,说“楼下小张昨天给她婆婆买了条金项链,说是用自己的工资买的”;

晚上我在客厅改设计图,她坐在旁边织毛衣,说“前楼小李每月交三千给婆婆,还帮婆婆洗袜子,多孝顺”。

我没接话,假装没听见。

可她不罢休,有天我洗澡,出来时看见我的包被翻开,钱包放在茶几上,里面的银行卡、身份证都露在外面。

我心里一紧,走过去把钱包放进包里,问:“妈,您动我包了?”

婆婆坐在沙发上织毛衣,头也没抬:“我帮你收拾沙发,不小心碰掉了,就帮你捡起来。”

“不小心碰掉,会把钱包拿出来?”我攥紧包带,声音有点冷,“我的东西,您能不能别乱动?”

“我是你婆婆,看看你的包怎么了?”

她放下毛衣,看着我,“你钱包里有多少现金?工资卡在哪家银行?我问问怎么了,还不是为了小明?”



我没跟她吵,拿着包进了卧室,锁上门。

给陈明发微信,说“妈翻我包了,还看我钱包”,他很久才回复,说“妈就是好奇,你别生气,我晚上回来跟她说说”。

晚上陈明回来,我跟他说翻包的事,他坐在床边,叹气:“妈早年一个人带大我不容易,她吃过苦,所以对钱看得重。你多让着点,别跟她计较,好不好?”

“我不是计较,是她不尊重我!”

我站起来,心理的落差越来越大,“婚前你说‘我妈都听我的’,现在她翻我包、要我交工资,你只会让我让着她,你有没有站在我的角度想过?”

“我怎么没站在你角度想?”

陈明也站起来,声音有点急,“我妈年纪大了,我总不能跟她吵架吧?她就我一个儿子,我要是跟她吵,她该多伤心?”

“那我呢?”我看着他,眼泪差点掉下来,“我受了委屈,你就不能护着我吗?”

陈明没说话,转身坐在沙发上,双手抓着头发。

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凉了半截。原来婚前的承诺,在“妈不容易”面前,这么不值钱。

那天晚上,我们分房睡。

我躺在卧室的床上,看着天花板,想起新婚夜他抱着我说“一起好好过”,觉得像场梦。

客厅里传来婆婆的咳嗽声,还有她跟陈明说话的声音,很低,听不清内容,可我知道,他们还在说“家用”的事,说我“不懂事”。

04

周末我回了娘家。

母亲正在厨房包饺子,看见我回来,笑着说“刚想给你打电话,让你回来吃饺子”。

父亲坐在客厅看报纸,放下报纸问“陈明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他上班。”我坐在沙发上,没胃口,母亲看出来我不对劲,把饺子下锅,坐在我身边问“怎么了?是不是跟陈明吵架了?还是跟婆婆闹矛盾了?”

我忍不住,把婆婆要工资、翻我包的事跟母亲说了,眼泪掉下来:“妈,我没想到刚结婚就这样,陈明还不站在我这边,总让我让着婆婆。”

母亲擦了擦我的眼泪,叹了口气:

“傻孩子,婚姻不是谈恋爱,要跟婆婆相处,是难。不过你也别太委屈自己,该说的要说,该坚持的要坚持。”

她走进卧室,拿出一张银行卡,塞给我:

“这里面有五万块,是我和你爸给你存的嫁妆,你拿着。自己手里有钱,才不用看别人脸色,才有底气。要是陈明和婆婆实在不讲理,你也不用怕,娘家永远是你的后盾。”

我握着银行卡,心里暖暖的,眼泪掉得更凶:“妈,我不想跟他们吵架,我想好好过日子。”

“想好好过日子是对的,但不能委屈自己。”

母亲拍了拍我的手,“你跟陈明好好说,跟婆婆也好好沟通,别闷在心里,闷久了会出问题。”

下午我回婆家,刚到门口,就听见书房有声音。

是婆婆和陈明在说话。

我没开门,站在门外听。

“她要是不同意交家用,你就跟她好好说,实在不行,你就把她的工资卡拿过来,我来管。”是婆婆的声音,带着点急。

“妈,安安刚嫁过来,这样不好吧?”陈明的声音有点犹豫。

“有什么不好?我这是为你好!”

婆婆的声音提高了点,“你忘了我当年被你爸卷走钱的事了?钱没攥在自己人手里,早晚要出事!她要是把工资贴给她娘家,你怎么办?你们以后有孩子了,花钱的地方多着呢!”

“安安不是那样的人,她娘家条件好,不会贴娘家的。”

“你怎么知道她不是?人心隔肚皮!”婆婆的声音很坚定,“我不管,你必须让她交家用,要么交现金,要么交工资卡,没得商量!”

我站在门外,手指攥得发白,指甲掐进掌心,疼得发麻。

原来婆婆要工资,不是因为“住她家要交家用”,是怕我把钱贴给娘家,怕我像她前夫一样,卷走钱。

她的强势,她的不讲理,都是因为当年受了伤,怕再次被伤害。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门。

书房的门没关严,我推开,看见婆婆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张纸。

是我的工资卡账单,打印出来的,上面的工资流水清清楚楚。

旁边放着那张手写的“家用明细”,红笔写的1500,格外刺眼。

婆婆看见我,没慌,把账单放在桌上,说“你回来了,正好,我们说说家用的事”。

“妈,我不会把钱贴给娘家的。”我走进去,站在她面前,声音很平静,

“我娘家条件好,不需要我贴钱,我也不会那么做。家用的事,我们可以商量,但不能让我交一半工资,我还要做设计,需要买材料,还要存点钱应急。”



05

婆婆没听我的,拿起账单,指了指上面的工资:

“你每月实发3200,交1500,还剩1700,够你买材料、吃饭了。以后每月十五号,你把钱转我卡上,我给你打收条。”

“我不同意!”我提高声音,“家用可以交,但不能交这么多,而且应该我们一起商量,不是你单方面定规矩!”

就在这时,陈明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

我以为他要帮我说话,心里还有点期待,可他说的话,像一盆冷水,浇得我浑身发冷。

我瞬间僵住,浑身的血液像被冻住了,连呼吸都停了几秒。

陈明的手还放在我肩上,温度透过衣服传过来,却像冰一样,冷得我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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