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臣家眷将被处死,女子献一幅画,朱棣看后下令:此女留用,余者不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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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门外,血腥气弥漫,数百名建文旧臣家眷跪在铡刀前,等待着新皇朱棣冰冷的裁决。

就在监斩官令箭落下的前一刻,一个清亮的女声划破了绝望的死寂:“民女有先皇遗珍,献于陛下!”

在万众瞩目下,女子沈若清平静地献上一幅画。

无人知晓,那幅画上究竟藏着什么。

竟能让这位铁血帝王陷入漫长的沉默,并在片刻之后,一念之间,逆转了所有人的生死命运。



01

建文四年的南京城,夏日的热浪被血腥气与腐败味搅得黏稠。

城头“朱”字的大旗取代了昔日的“应天府”旗号,在压抑的风中无力地卷动。

战争结束了。

对于城里的新主人而言,这是胜利的序曲。

对于旧日的臣子与家眷来说,这只是末日的开端。

大理寺的监牢早已人满为患。

临时征用的府邸、仓库,凡是能关人的地方,都塞满了昔日里衣着光鲜的男男女女。

沈若清就在其中一间。

这里曾是某位富商的后院柴房,此刻却挤进了三十多名女眷。

空气中混杂着汗水、泪水、霉味与绝望的气息,令人作呕。

哭声从未停歇。

有年老妇人捶胸顿足,咒骂着命运不公。

有年轻的妻子紧紧抱着怀中受惊的孩童,无声地流泪。

也有少女的啜泣,像是被狂风摧残的娇嫩花朵,细碎而无助。

在这片由悲伤构成的海洋里,沈若清是一个异类。

她安静地坐在最角落的稻草堆上,背靠着冰冷潮湿的墙壁。

她的父亲,建文朝的礼部侍郎沈仲文,在城破之日,一身朝服,自缢于府邸的房梁之上,以身殉了那个已经不复存在的朝廷。

噩耗传来时,沈若清没有哭。

她只是静静地为父亲整理了遗容,然后平静地等待着前来抓捕的士兵。

从被关进这里的那一刻起,她就没说过一句话,没流过一滴泪。

她那张清丽的脸上,没有恐惧,没有悲伤,甚至没有恨。

只有一种异乎寻常的、近乎死寂的平静。

她大部分时间都在凝望。

凝望墙角奋力爬行的蚂蚁。

凝望从高窗投下的一小片、被切割得支离破碎的天光。

她的目光悠远而空洞,仿佛灵魂早已飘离了这具即将走向毁灭的躯壳。

这种平静,在周围的哀嚎与混乱中,显得格外刺眼。

“看那个沈家小姐,是不是吓傻了?”

“她爹可是个硬骨头,听说走得很有气节。”

“可惜了,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怕是也要跟着我们一起上路了。”

女眷们偶尔的窃窃私语,像风一样飘过她的耳边,留不下任何痕迹。

狱卒们也注意到了她。

他们见惯了求饶、哭喊、咒骂的囚犯,却第一次见到如此沉静的等死者。

“这女的,有点邪门。”一个年轻的狱卒对同伴说。

年长的那个吐掉嘴里的草根,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了然。

“不是邪门,是心死了。”

“心死了的人,比谁都可怕。”



第三天的黄昏,监牢沉重的木门被猛地推开。

刺眼的火把光芒涌了进来,让所有人都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

一个面容白净、声音尖利的太监,在几名锦衣卫的簇拥下,展开了一卷明黄色的圣旨。

牢房里的哭声瞬间静止了。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或许……或许新皇登基,会大赦天下?

那太监阴冷的目光扫过一张张充满希冀的脸,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他清了清嗓子,用一种不带任何感情的语调,一字一句地念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建庶人悖逆无道,幸赖天佑,拨乱反正。”

“然方孝孺、黄子澄、沈仲文等一众奸党,蛊惑君心,罪不容赦。”

“其家眷,无论老幼,一并视为叛逆。”

“着,三日后,午时三刻,于午门外,悉数处斩,以儆效尤。”

“钦此。”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了冰的铁锤,狠狠砸在众人心上。

“不——!”

短暂的死寂之后,是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更加凄厉的哭喊。

最后的希望,被这道圣旨碾得粉碎。

女人们瘫软在地,绝望地拍打着地面。

孩子们被这恐怖的气氛吓得放声大哭。

整个监牢,变成了一座充斥着死亡哀鸣的人间地狱。

宣旨的太监满意地看着这一切,转身准备离开。

他的目光无意中扫过角落。

那个叫沈若清的女子,依旧静静地坐在那里。

她甚至没有抬头看他一眼。

仿佛那道决定了她生死的圣旨,不过是窗外吹过的一阵无聊的风。

太监的眉头皱了起来,心中升起一丝莫名的寒意。

他匆匆带着人离开了,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赶。

监牢的门,再次重重关上。

隔绝了光明,也隔绝了最后一丝生机。



02

夜,深了。

牢房里的哭声渐渐低了下去,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抽噎和梦呓。

大部分人都在精疲力尽中昏睡过去,也许在梦里,他们还能回到那个曾经安稳的家。

沈若清睁开了眼睛。

在黑暗中,她的双眸亮得惊人。

她的脑海里,没有对死亡的恐惧,只有一个反复出现的画面。

那不是她的记忆,是她父亲的。

父亲沈仲文,不仅是建文帝的老师,更早年间,也曾是太子朱标的伴读。

他与皇家的渊源,远比外人所知的要深。

沈若清记得,在一个夏日的午后,父亲在书房里整理旧物,偶然翻出了一幅自己年轻时画的《槐荫消夏图》。

那天父亲的心情很好,罕见地与她聊起了许多宫中旧事。

“若清,你知道吗?”

“当今燕王,也就是你该称呼为四叔的那位,小时候其实很黏他的大哥,也就是太子殿下。”

父亲的声音带着一丝温暖的追忆。

“我至今还记得,有一年夏天,也是这样燥热的午后。”

“马皇后带着太子和当时还是燕王的四殿下,在御花园的那棵老槐树下玩耍。”

“四殿下那时不过七八岁的年纪,正是顽皮的时候,非要爬到树上去掏鸟窝。”

“结果脚下一滑,就从树上摔了下来。”

“摔得倒是不重,只是膝盖磕破了一大块皮,血流不止。”

“他疼得哇哇大哭,却不是喊母后,而是喊‘大哥’。”

“太子殿下当时也不过十来岁,见弟弟哭了,二话不说,就背起他往坤宁宫跑,去找母后上药。”

“我当时就在不远处,看得清清楚楚。”

“那么小的一个少年,背着一个只比他小一点的弟弟,在偌大的宫道上奔跑,影子被夕阳拉得很长很长。”

“马皇后看到他们兄弟俩那副狼狈又亲密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嘴上责备着,眼里却全是疼爱。”

这个故事,沈若清当时听了,只觉得是皇家难得的温情趣事。

此刻,在死亡的阴影下,这个故事的每一个细节,却在她脑中变得无比清晰。

她知道,这可能是她,以及这里所有人,唯一的生路。

一个极其疯狂,近乎不可能的赌局。

赌注,就是所有人的性命。

而她要赌的,是那位刚刚用铁与血夺取了天下的新皇,朱棣,他的心中是否还残存着一丝属于“四郎”的记忆。

她要用画笔,去唤醒那段被权力和杀戮深埋的,属于一个弟弟和儿子的过去。

天色微明时,沈若清站了起来。

她走到了牢门边,那个年长的老狱卒正靠在墙边打盹。

她从发髻深处,小心翼翼地取下了一支金簪。

那是她母亲留给她唯一的遗物。

簪头是一朵精致的祥云,在昏暗的光线下,依旧闪烁着温润的光芒。

“老丈。”她轻声呼唤。

老狱卒惊醒过来,不耐烦地看着她。

沈若清将金簪从栅栏的缝隙中递了出去。

“这是我身上最后的值钱东西了。”

“我不要吃的,也不求你放我走。”

“我只求你,帮我找来一套最简单的笔墨,和一幅能作画的绢布。”

她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量。

老狱卒的目光落在那支金簪上,呼吸瞬间变得粗重。

他认得出来,这是宫里造办处出来的东西,价值不菲。



他犹豫了一下,看了看四周,压低了声音。

“你要这些做什么?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着舞文弄墨?”

“或许是……临死前的一点念想吧。”沈若清淡淡地说。

老狱卒盯着她看了许久,最终还是接过了那支沉甸甸的金簪。

“你等着。”他含糊地应了一声,转身消失在黑暗的甬道里。

一个时辰后,他回来了。

从食槽下,塞进来一个用破布包裹的东西。

里面是一支秃了大半的旧毛笔,一块干裂的墨锭,和一个劣质的砚台。

还有一卷发了黄的半旧绢布。

东西很差,却是沈若清全部的希望。

“多谢老丈。”她低声说。

“别谢我,我只是个拿钱办事的。”狱卒的声音有些不自然,“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他便走远了,再没有回头。

沈若清回到角落,小心翼翼地展开那卷绢布。

她没有立刻下笔。

她闭上眼睛,任由周围的啜泣声和绝望的叹息声在耳边流淌。

她的心,却沉浸在了几十年前那个遥远的夏日午后。

她仿佛能感受到阳光透过槐树叶的缝隙,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她仿佛能听到孩童的笑闹声和蝉鸣。

她仿佛能闻到青草的香气和泥土的味道。

许久,她睁开眼。

眼中那死寂的平静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惊人的专注。

她用碗里仅剩的一点清水,仔细地研墨。

墨汁在砚台里慢慢变得浓稠,如同她心中正在凝聚的力量。

然后,她提起了笔。

笔尖落在绢布上的那一刻,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她忘记了自己身处监牢,忘记了三天后的午门,忘记了死亡的威胁。

她的全部心神,都倾注在了笔下。

她画的不是人脸。

她知道,画出具体的容貌是大忌,会立刻被视为伪造。

她画的是意境,是氛围,是那个独一无二的瞬间。

她画了一棵巨大而苍老的槐树,枝叶繁茂,如同一把撑开的巨伞。

树下,是两个孩童的背影。

一个稍高,一个稍矮。

高的那个,正微微弯着腰,似乎在对矮的那个说着什么。

矮的那个,一只手扶着哥哥的肩膀,另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膝盖。

他们的衣着很简单,是寻常皇子的夏日常服。

远处,宫殿的飞檐在树荫下若隐若现。

一个妇人的身影站在殿前的廊下,身形模糊,却透着一种说不出的温柔与慈爱。

她画得很慢,很仔细。

每一个细节,都经过了反复的推敲。

她将父亲描述的所有关键信息,都用最隐晦的方式,藏进了这幅画里。

周围的女眷们好奇地看着她。

她们不明白,这个死到临头的女子,为何还有心思作画。

但她们能感觉到,随着画卷的逐渐成形,她整个人的气场都变了。

那不再是一个绝望的囚徒。

那是一个手握利刃,准备与命运做最后一搏的战士。

两天两夜,沈若清不眠不休。

除了喝几口水,她几乎没有进食。

当最后一笔落下时,外面的天,已经亮了。

这是第三天的清晨。

行刑之日的清晨。

沈若清看着眼前的画,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

她将画卷小心地卷好,用一截从自己衣摆上撕下的布条系紧。

然后,她闭上眼,静静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



03

沉重的镣铐锁住了手腕和脚踝,每走一步,都发出冰冷而绝望的撞击声。

囚犯的队伍,如同一条灰色的河流,缓缓流向午门广场。

街道两旁,站满了前来围观的百姓。

他们的脸上,有好奇,有同情,有麻木,也有恐惧。

新皇的屠刀,不仅仅是砍向旧臣,也是在警告所有心怀二意的人。

沈若清走在队伍中间,神情依旧平静。

她怀里紧紧抱着那幅画,仿佛那不是一卷绢布,而是她的整个世界。

午门广场,已经戒备森严。

数千名身披铠甲的士兵,手持长矛,面无表情地分列两旁,形成一条通往死亡的道路。

广场中央,一排排的木桩和冰冷的铡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嗜血的光芒。

午门城楼之上,黄罗伞盖下,一个身穿龙袍的男人,正漠然地俯瞰着下方的一切。

他就是永乐皇帝,朱棣。

他的面容刚毅,眼神深邃如海,不带一丝波澜。

从北平一路打到南京,尸山血海早已无法让他的心起任何涟le。

他要用一场盛大的杀戮,来为自己的新皇朝,奠定一个不容置疑的开端。

“时辰已到!”

监斩官的声音,尖锐而洪亮,响彻整个广场。

刽子手们走上前,将一大口酒喷在刀刃上。

囚犯们被押着跪了下来,许多人已经吓得瘫软如泥。

绝望的哭喊声再次响起,与广场上肃杀的寂静形成了诡异的交响。

监斩官拿起令箭,正准备扔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一个清亮的女声,突兀地响了起来。

“刀下留人!”

所有人都愣住了。

声音是从囚犯队伍中发出的。

只见一个身穿囚服的年轻女子,挣脱了押解她的士兵,踉跄地向前冲了几步。

正是沈若清。

“民女有先皇遗珍,献于陛下!”

她高高举起了手中的画卷,用尽全身力气喊道。

广场上,瞬间一片哗然。

“大胆!”

几名卫兵立刻冲了上来,手中的长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监斩官也惊呆了,他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

城楼上,朱棣的眉头微微皱起。

他的目光,落在了那个瘦弱却倔强的身影上。

“先皇遗珍?”

他心中闪过一丝疑虑和不屑。

父皇留下的东西,早已被他妥善保管,怎么会流落到一个女囚手中。

多半,是想用些江湖骗术,来苟延残喘罢了。

他本想挥手让人直接将她斩了,以正典刑。

可不知为何,“先皇”两个字,还是触动了他心里某根微不可查的弦。

他看着那个女子,虽然身着囚服,满身尘土,但那份临危不惧的镇定,却让他生出了一丝好奇。

“带她上来。”

一个低沉而充满威严的声音,从城楼上传了下来。

卫兵们愣了一下,随即收起了刀,架着沈若清,向城楼走去。

整个广场,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个孤注一掷的女子身上。

沈若清被带到了城楼之下。

她抬起头,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到了这位传说中冷酷无情的君王。

他的眼神,像鹰一样锐利,仿佛能洞穿人心。

沈若清没有畏惧。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跪倒在地,将手中的画卷高高举过头顶。

“民女沈氏,叩见陛下。”

她没有说任何求饶的话,也没有做任何多余的辩解。

成败,全在那一幅画里。



一名太监走下城楼,从她手中取过画卷,转身呈给了朱棣。

朱棣接了过来,单手握着画轴,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冷笑。

他倒想看看,这个女人,究竟能玩出什么花样。

04

朱棣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捻开了系着画卷的布条。

他甚至没有坐下,就这么站着,准备随意瞥一眼,然后就下令将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拖下去。

画卷,缓缓展开。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棵笔法苍劲的老槐树。

画工尚可,有几分意趣。

朱棣的心中,没有丝毫波澜。

他继续展开画卷。

树下的景象出现了。

两个孩童的背影,一大一小,在树荫下嬉戏。

远处是模糊的宫殿和妇人。

一幅平平无奇的《槐荫课子图》,宫里的画师能画出无数比这更精美的。

朱棣的嘴角,已经泛起了一丝嘲讽。

这就是所谓的“先皇遗珍”?

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他的耐心,正在迅速消失。

杀意,重新在他的眼底凝聚。

他正要将画卷合上,目光却无意中,在那个稍矮的孩童背影上,停顿了片刻。

他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

仿佛被一根无形的针,狠狠刺中。

他将画卷又展开了一些,凑近了仔细看。

朱棣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他的目光,像是被磁石吸住一般,再也无法从那个细节上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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