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焚稿而亡,袭人浆洗旧物时发现她并非心碎而逝,而是另有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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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林黛玉焚稿而亡,贾府倾颓数载后,袭人浆洗旧物时,无意发现宝玉贴身的那方手帕浸水后竟显出密语,方知她并非心碎而逝,而是另有安排
创作声明:本故事为基于《红楼梦》原著背景的二次创作,情节与人物走向均为虚构。文中的情节,旨在探索人物在特定历史环境下命运的可能性,与原著结局有所出入,请读者明鉴。所有内容均为文学创作,不代表任何历史事实。

“琪官的戏,演得真好。”

那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从阴影里传来,却像一把淬了冰的刀子,精准地刺入袭人与蒋玉菡之间紧绷的空气里。

袭人浑身一僵,几乎要捏碎手中的檀木小盒。

火把的光跳动着,将废弃神殿里的蛛网和尘埃照得纤毫毕现,也照亮了庙门口那个缓缓走入的身影。

薛宝钗披着一件玄狐皮的华贵斗篷,在几名持刀护卫的簇拥下,仪态万方,仿佛不是身处荒郊破庙,而是在赴一场堂皇的夜宴。

她手中竟也拿着一方手帕,在火光下微微晃动。

“这方手帕是我仿的,上面的字是我凭空猜的,我赌宝玉一定会给你留话。”

她的目光越过惊骇的蒋玉菡,死死锁在袭人脸上,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袭人姐姐的忠心,也一如当年。现在,把它交给我。否则,我不介意让顺天府的卷宗上,多一桩‘伶人夫妇暴毙荒庙’的无头公案。”薛宝钗的声音里没有半分情绪,却字字透着生杀予夺的权力,缓缓说道。



01

京城,冬至刚过,天色总是灰蒙蒙的,像一块浸了水的脏布。

寒风卷着枯叶,在僻静的院落里打着旋,发出呜呜的声响。

袭人将最后一盆洗好的衣裳晾在绳上,冰冷的湿气顺着指尖一直钻到心里。

她的手早已不是当年在怡红院里那双保养得宜、只会摆弄针线和熏香的手了。

指节粗大,皮肤粗糙,一道道裂开的口子在寒风中泛着红,像一张张咧开的小嘴,无声地诉说着这七年来的风霜。

嫁与蒋玉菡后,日子清贫,却也安稳。

只是每到这种天寒地冻的时候,往事就像这风一样,无孔不入地钻进她的脑海。

荣国府那座金碧辉煌的牢笼,塌了。

树倒猢狲散,她算是结局最好的那一个。

可心里,总像是缺了一块,空落落的,灌满了冷风。

“哟,蒋家嫂子,又在忙活呢?”

邻家张婶端着个空盆,倚在院门口,探头探脑地往里瞧。

“这天儿,水都快结冰了,您可真是勤快。”

袭人直起身,脸上挤出一个得体的笑:“闲不住罢了。”

张婶撇撇嘴,眼神在她身上那件打了补丁的旧棉袄上打了个转。

“也是,您可是从国公府里出来的,当年的大总管,什么场面没见过?不像我们这些小家小户的,没那份见识。”

话里带着几分艳羡,又藏着几分难以言说的讥讽。

“如今嫁了琪官,虽说是个戏子出身,好歹也是个知冷知热的男人,比守着个空宅子强。”

袭人脸上的笑意淡了些,没有接话。

她知道,这些街坊邻里对她的过去充满了好奇,既觉得她见过天大的富贵,又暗地里觉得她嫁给蒋玉菡是“屈就”了。

可其中的甘苦,只有她自己知道。

打发了张婶,袭人回到屋里,搓着冻僵的双手,目光落在了妆台下一个小小的楠木匣子上。

她打开匣子,里面只有几件旧物。

一支断了的珠钗,半块用剩的香饼,还有一方已经洗得发白的旧手帕。

那手帕上,用极细的丝线绣着两个字:怡红。

这是当年宝玉赠她的,说是沾了他的“怡红”二字,旁人就再也抢不走了。

一语成谶。

她成了蒋玉菡的妻,而他,遁入了空门,成了渺渺尘世间的一个传说。

袭人将手帕拿在手里,摩挲着那两个早已褪色的字,眼眶一热。

七年了,她以为自己已经能平静地面对这一切。

可这方手帕,就像一根针,轻轻一碰,就扎破了她辛苦维持的平静,所有思念和不甘都涌了出来。

她端来一盆清水,打算最后清洗一次,然后就将它彻底锁起来,连同那些回不去的过往。

手帕浸入水中,冰冷的触感让她打了个寒颤。

她放入皂角,轻轻揉搓着。

忽然,她停住了。

手帕的一角,有一块指甲盖大小的淡黄色污渍,她一直以为是当年不小心沾上的茶渍。

可此刻,那污渍在清水的浸泡和皂角的反应下,竟像是活了一般,慢慢地洇开了。

不是污渍!

那淡黄色的痕迹,在水中竟慢慢舒展开来,隐隐约约地,勾勒出了几个字的轮廓。

袭人的呼吸骤然停止,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她将手帕从水中捞起,凑到眼前。

没错,是字!

虽然模糊不清,但那熟悉的笔锋,那略带稚气的风流笔触,化成灰她都认得。

是宝玉的字!

02

那一夜,袭人辗转难眠。

窗外寒风呼啸,屋内,她守着一盏如豆的油灯,反复端详着那方手帕。



字迹时隐时现,像一个不愿醒来的梦。

直到后半夜,蒋玉菡带着一身寒气从外面回来,才发现妻子的异样。

“怎么还不睡?出什么事了?”他解下斗篷,哈出一口白气。

袭人抬起头,眼睛里布满血丝,她将手帕递了过去。

“你瞧。”

蒋玉菡接过手帕,借着灯光一看,起初并未在意。

他知道这方手帕对妻子的意义。

“这……不是宝二爷那方……”

“你看这上面。”袭人指着那片淡黄色的痕迹,声音有些颤抖。

蒋玉菡凑近了些,眉头渐渐皱起。

他虽不像袭人那般熟悉宝玉的笔迹,但也看出那绝非寻常污渍。

“这是……用明矾水写的?”他到底是在江湖上闯荡过的人,见识要广一些。

“明矾水写字,干了便无痕迹,需以火烤或浸入特殊药水方能显现。”

袭人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快,快试试!”

蒋玉菡找来火盆,升起一小簇炭火。

他将手帕小心翼翼地绷直,在炭火上方缓缓地来回移动。

袭人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

奇迹发生了。

随着温度升高,那片淡黄色的区域颜色逐渐加深,变成了清晰的赭色。

一行小字,如沉睡多年的精灵,终于在火光中苏醒。

“潇湘泪尽,琪官问渡。”

八个字,如八记重锤,狠狠砸在袭人和蒋玉菡的心上。

“潇湘……是林姑娘。”袭人喃喃自语,眼泪毫无征兆地滚落下来。

“琪官……是我。”蒋玉菡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下意识地后退一步,仿佛那手帕是什么烫手的山芋。

“问渡……是求助的意思。”

袭人猛地抓住丈夫的手臂,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肉里:“他这是在告诉我,林姑娘的死另有内情!他让你去打探,去帮忙!”

蒋玉菡却像是被兜头浇了一盆冰水,浑身都在发抖。

“胡闹!”他低喝一声,一把将手帕夺过,想扔进火盆。

袭人眼疾手快地抢了回来,死死抱在怀里。

“你做什么!”

“做什么?!”蒋玉菡的声音压抑着恐惧,“袭人,你醒醒!贾府是怎么倒的,你忘了吗?那是圣上亲办的案子!现在朝野上下,谁还敢提‘贾’这个字?”

“宝二爷是皇亲国戚,尚且只能落发出家,保全一条性命。我们是什么?不过是蝼蚁!稍有不慎,就是粉身碎骨的下场!”

他看着妻子,眼神里满是痛心和哀求。

“我们安安稳稳地过了七年,不好吗?为什么非要去碰这些陈年旧事?那是会要命的!”

袭人也哭了,她抱着手帕,身体不住地颤抖。

“可那是宝二爷留下的唯一一句话!是关于林姑娘的!七年了,我每晚都合不上眼,一闭上眼,就是林姑娘焚稿的样子,就是宝二爷穿着大红猩猩毡斗篷,消失在雪地里的背影。”

她的声音哽咽着,充满了无尽的悔恨与不甘。

“我不信!我不信他会真的抛下所有,我也不信林姑娘那样清高孤傲的人,会甘心那样含恨而死!这背后一定有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如今,线索就在眼前,你让我怎么能装作没看见?”

看着妻子悲痛欲绝的样子,蒋玉菡的心像是被针扎一样疼。

他沉默了许久,堂屋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终于,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像是泄尽了全身的力气。

他走到墙角,搬开一个不起眼的瓦罐,从下面撬开一块松动的地砖,取出一个油布包裹。



他将包裹打开,里面是一块温润的玉佩。

“这是……北静王爷送给宝二爷的那块?”袭人认得这块鹡鸰香串。

蒋玉菡点了点头,神情无比凝重。

“宝二爷出走的前一夜,曾来找过我。”

他的话,让袭人瞬间停止了哭泣。

“他将这块玉佩交给我,说,‘事关生死,非到万不得已,不可示人’。”

03

蒋玉菡的话,像一块巨石投入了袭人本已波涛汹涌的心湖。

宝玉出走前夜的密谈,一块“事关生死”的玉佩,这一切都指向了一个巨大的、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他还说了什么?”袭人追问道。

蒋玉菡摇了摇头:“他只说,若有一天,有人能说出与这玉佩相关的暗语,便可将此物交予对方。若没有,就让它永远烂在我这里。”

“暗语?”

“他说,‘槛外人至,红尘可渡’。”

袭人怔住了。

“槛外人”是宝玉出家后的自称,而这后半句,分明与手帕上的“问渡”遥相呼应。

线索,就此串联了起来。

夫妻二人彻夜未眠,商议着下一步该如何是好。

蒋玉菡的江湖经验在此时起了作用。

他认为,此事绝不可声张,必须先从外围查起。

“潇湘泪尽”,或许指向黛玉之死的真相。而“琪官问渡”,则是宝玉给他的指令。

第二天一早,蒋玉菡便以外出寻活计为由,去了城南的“百戏班”。

那里是三教九流汇集之地,也是京城消息最灵通的地方之一。

他找了几个当年相熟的、如今在各处奔走的旧日兄弟,不动声色地散出一些消息,让他们帮忙打探七年前后,所有与“潇湘馆”及“怡红院”旧人有关的异动。

日子一天天过去,表面上风平浪静。

袭人依旧每日浆洗衣物,蒋玉菡也照常早出晚归。

可夫妻俩的心,却像是悬在半空中,片刻不得安宁。

那方手帕和那块玉佩,被他们藏在了最隐秘的地方,却也像两块烙铁,时时刻刻灼烧着他们的神经。

半个月后,消息陆续传了回来。

蒋玉菡的一个兄弟,如今在刑部当着一名小小的书吏,他查阅旧档时发现,七年前林黛玉的“病故”,卷宗记录得异常简单,几乎是一笔带过,这在当时的大家族里,显得很不寻常。

另一个在南城茶馆里跑堂的兄弟说,近半年来,确实有一伙神秘人,一直在暗中打听贾府旧人的下落,尤其是与宝玉、黛玉关系亲近的。

他们出手阔绰,但行事极为隐秘,从不暴露身份。

这个消息让蒋玉菡的心沉了下去。

有人和他们一样,在查这件事。

而且,对方显然比他们更有势力。

一种被窥伺的感觉,像影子一样笼罩了他们。

这天傍晚,蒋玉菡从外面回来,刚走到院门口,脚步就顿住了。

他在门轴下方的缝隙里,塞了一枚极薄的铜钱。

这是他早年闯荡江湖时学来的警戒手法,只要有人推门,铜钱的位置必定会发生改变。

此刻,那枚铜钱掉在了门槛的石阶上。

有人来过!

他不动声色地推开门,院子里静悄悄的,袭人正在厨房里忙活。

他快步走进屋里,四下打量。

东西一样没少,连床铺都整整齐齐,没有任何被翻动的痕迹。

对方的目标不是财物。

这是一种警告,一种无声的示威。

“回来了?”袭人端着一碟炒青菜从厨房出来,见他脸色不对,心头一紧,“怎么了?”

蒋玉菡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将她拉到屋角,低声把门口的发现说了一遍。

袭人的脸瞬间没了血色。

“是冲着我们来的?”

“十有八九。”蒋玉菡的眼神变得凌厉起来,“我们惊动了他们。”

“那……那我们该怎么办?报官?”



“报官?”蒋玉菡苦笑一声,“官府里说不定就有他们的人。我们现在是砧板上的肉,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

那一晚,夫妻俩几乎是一夜无眠。

恐惧像一张大网,将他们牢牢困住。

次日,蒋玉菡托人将那枚警告的铜钱,带给了他在江湖上最信得过的一个朋友,此人外号“百里眼”,专门做一些追踪探查的买卖。

三天后,“百里眼”传回了一个字条,上面只有一个名字,却让蒋玉菡和袭人如坠冰窟。

字条上写着:忠顺王府。

贾府的政敌,也是当年主导抄家的势力之一。

而在字条的末尾,还用极小的字附上了一句注解。

“府中主事之人,薛氏。”

薛宝钗!

04

“薛宝钗!”

这三个字像一道惊雷,在袭人脑中炸开。

那个曾经的宝二奶奶,那个在贾府败落后便销声匿迹的女人,竟然成了忠顺王府的座上宾。

她为什么要查探宝玉和黛玉的旧事?

是旧情难忘,还是斩草除根?

袭人只觉得浑身发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攫住了她。

“她知道了……她一定也发现了什么……”袭人喃喃道。

蒋玉菡的脸色也无比难看。

他们面对的,不再是身份不明的神秘人,而是一个明确的、拥有滔天权势的敌人。

“不能再等了。”蒋玉菡当机立断,“宝二爷留下的东西,必须马上取出来!我们必须抢在他们前面!”

袭人重重地点了点头。

他们已经没有退路。

根据宝玉当年留给蒋玉菡的只言片语,那个“万不得已”才能开启的秘密,藏在京郊西山的一座废弃关帝庙里。

那里,曾是蒋玉菡所在的戏班子弟们结义的地方,荒僻而隐秘。

事不宜迟,夫妻二人决定连夜动身。

蒋玉菡换上一身利落的短打,将一把防身的匕首藏在靴中。

袭人也穿了件深色的旧袄,将头发利落地挽成一个髻。

月黑风高,正适合夜行。

他们避开大路,专走些荒僻的小径。

凛冽的寒风刮在脸上,像刀子一样疼。

袭人紧紧跟在丈夫身后,心里七上八下。

她不知道前路等待他们的是什么,是解开谜团的钥匙,还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一个多时辰后,一座破败的庙宇轮廓出现在山坡上。

那就是关帝庙。

庙宇早已荒废多年,院墙塌了半边,殿门也摇摇欲坠,发出“吱呀”的怪响。

庙里,关帝的神像蒙着厚厚的灰尘,手中的青龙偃月刀也断了一截,显得萧瑟而诡异。

蒋玉菡点燃了随身带来的火折子。

“宝二爷说,东西在‘赤兔’的蹄下。”

他们走到神像旁,关帝坐下的赤兔马威风凛凛,一只前蹄高高抬起。

蒋玉菡俯下身,在马蹄下方的石制底座上仔细摸索起来。

袭人则紧张地望向庙外,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让她心惊肉跳。

夜风穿过破败的窗棂,发出鬼哭般的呼啸。

远处山林里,偶尔传来几声夜枭的啼叫,更添了几分阴森。

“找到了!”

蒋玉菡低呼一声,他摸到了底座侧面一块松动的砖石。

他用匕首小心地将砖石撬开,里面果然是一个不大的暗格。

暗格里,静静地躺着一个巴掌大小的檀木盒。

袭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七年的谜团,所有的答案,或许就在这个盒子里。

蒋玉菡将木盒取出,正要递给袭人。

就在这时,庙外骤然亮起了几支火把,将整个破庙照得如同白昼!

“琪官的戏,演得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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