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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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年。
整整二十八年,我看着周建国在外面养着另一个女人,看着他每个周四晚上说要加班,看着他的衬衫上沾着别的女人的香水味,看着他对我越来越敷衍的态度。
所有人都以为我是个软弱无能的女人,包括他。
但没人知道,这二十八年里,我一直在等待一个时机——一个让真相揭晓的最佳时机。
现在,这个时机终于到了。
明天,周建国要做心脏搭桥手术。医生说手术风险不小,需要家属签字。我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手里握着那支笔,嘴角浮起一丝微笑。
是时候让他知道,这二十八年来,谁才是真正的猎人,谁又是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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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要从二十八年前说起。
那是1997年的春天,我26岁,刚生完女儿周心怡不到一年。那时的我还是个天真的小女人,以为嫁给周建国就是嫁给了爱情。他那时候刚开始做生意,事业正处于起步阶段,每天早出晚归。我理解他的辛苦,独自在家带孩子,从不抱怨。
那天晚上,周建国说要去应酬,凌晨才回来。我起来给他热夜宵,无意中看到他西装口袋里露出一角红色的布料。我的心突然跳得很快,颤抖着手把那东西掏了出来——是一条女式丝巾,还带着陌生的香水味。
我站在厨房里,手里拿着那条丝巾,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但我没有当场质问他,因为我看到周建国睡得很沉,脸上还带着疲惫和满足的神情。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如果我现在大吵大闹,结果无非两种:要么他道歉认错,保证下不为例,然后继续;要么我们离婚,我带着女儿净身出户。
我不想要这两种结果中的任何一种。
第二天,我开始悄悄调查。在那个没有智能手机的年代,我用的是最原始的方法——跟踪。我把女儿送到婆婆家,然后偷偷跟着周建国。就这样,我发现了她的存在——苏雅,一个在他公司做会计的女人,比我大两岁,长相妩媚,举止风骚。
我在咖啡馆里远远地看着他们约会,看着周建国对她说着什么甜言蜜语,看着他们旁若无人地拥抱接吻。我的心像被人用刀子一刀一刀地剜着,疼得几乎窒息。但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强迫自己思考。
那天晚上,我在日记本上写下了一行字:"如果要报复,就要让他输得彻彻底底。"
我开始制定计划。首先,我不能让周建国知道我已经发现了真相,我要继续扮演那个温柔贤惠、对他言听计从的好妻子。其次,我要开始为自己积累资本——无论是金钱还是社会资源。
从那时起,我白天照顾女儿,晚上就开始自学。我学会计,学法律,学投资理财。周建国以为我只是在打发时间,还夸我上进。他不知道,我学这些都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独立地掌控自己的命运。
两年后,我考取了会计师资格证。周建国的生意越做越大,公司账目也越来越复杂。我主动提出要帮他打理财务,他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毕竟,谁会怀疑自己枕边人呢?
**就这样,我成了周建国公司的财务总监。**名义上我只是帮他管账,实际上我开始悄悄地转移资产。
这个过程持续了整整十年。十年间,我利用职务之便,以各种合法的方式将公司的收益转移到我的个人账户和投资项目中。我买房产,买基金,买股票,甚至开了几家属于我自己的公司。所有这些,周建国一无所知。
他太自信了,自信到从不查账,从不怀疑我。在他眼里,我就是那个只会做饭带孩子、偶尔帮他处理些琐碎财务的家庭主妇。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他眼中软弱的女人,已经悄悄掌握了他大半财产。
2005年,我们的儿子周宇出生了。周建国对这个儿子疼爱有加,但我知道,他对苏雅的感情也越来越深。我甚至发现,他在外面给苏雅买了一套房子,每个月还给她大笔的生活费。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听着周建国在书房里和苏雅煲电话粥,听着他说那些肉麻的情话。我没有哭,只是冷冷地笑了。他以为他在养情人,殊不知他养的是我为他准备的一个巨大陷阱。
**我开始收集证据。**每一张转账记录,每一条暧昧短信,每一次约会的照片,我都小心翼翼地保存下来。我甚至在苏雅住的那套房子里安装了监控摄像头。这些证据,将来都会成为压倒周建国的稻草。
这些年里,我在周建国面前始终扮演着温顺的妻子。他骂我,我不顶嘴;他冷落我,我不抱怨;他深夜才回家,我还是会起来给他热饭。周建国越来越肆无忌惮,有时候甚至当着我的面接苏雅的电话。他以为我软弱可欺,以为我离开他就活不下去。
他错了。
女儿周心怡渐渐长大,成了一个聪明敏感的女孩。她十五岁那年,有一次突然问我:"妈妈,你为什么不离开爸爸?"
我愣了一下,问她:"你都知道什么?"
"我知道爸爸在外面有别的女人。"周心怡的眼睛红了,"妈妈,你为什么要忍受这一切?我们可以离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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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住女儿,第一次在她面前流下了眼泪。但我很快擦干眼泪,认真地对她说:"心怡,有些仇恨不是用离婚就能消解的。妈妈要让他付出代价,真正的代价。"
从那以后,女儿成了我的帮手。她也开始留意父亲的一举一动,帮我收集更多的证据。我们母女俩形成了一个秘密同盟,在周建国眼皮子底下,一点一点地编织着一张大网。
2015年,周宇考上了重点高中。周建国在家里摆了一桌酒席庆祝,苏雅居然也打电话来祝贺。我听着周建国对着电话说:"等宇儿大学毕业,我就和她离婚,咱们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
我站在厨房门口,手里的汤勺差点掉在地上。原来,他们已经计划好了未来。他要在儿子成年后和我离婚,然后和苏雅结婚。
那一刻,我不再有任何犹豫。我决定加快计划的进度。
我开始更加大胆地转移资产。我以投资的名义,将公司大部分流动资金转到了国外的账户。我还私下联系了几个周建国的生意伙伴,用更低的价格把他们拉到了我自己的公司。周建国的生意开始走下坡路,但他归咎于市场环境不好,从没想过是我在背后捣鬼。
2018年,周建国的公司出现了严重的资金链断裂。他不得不到处借钱周转,整个人憔悴了许多。苏雅在这个时候也开始抱怨,嫌他给的钱少了。我看在眼里,心里冷笑。患难见真情,这句话果然没错。
那段时间,周建国对我的态度有所改善。他开始主动和我说话,有时候晚上还会早点回家。我知道,他这是因为手头紧了,想从我这里套点钱出来。
果然,有一天晚上,他试探性地对我说:"婉清,你这些年理财理得不错,手里应该有不少钱吧?公司现在遇到点困难,你能不能借我一些?"
**我装作犹豫的样子,最后"心软"地答应了,借给他两百万。**这笔钱,他再也不可能还得上了。
2020年,疫情爆发。周建国的生意更加艰难,几乎到了破产的边缘。他开始酗酒,脾气也变得暴躁。有一次他喝醉了,竟然动手打了我。
女儿周心怡看不下去了,和他大吵了一架,还扬言要报警。周建国被吓住了,从那以后不敢再对我动粗。但我能感觉到,他对这个家的厌倦和对我的不耐烦。
我开始期待最后的时刻到来。
2023年,周宇大学毕业了。周建国的身体也开始出现问题——心脏不太好,经常胸闷气短。医生建议他做个全面检查。
检查结果出来了,心脏严重堵塞,需要做搭桥手术。周建国拿着检查报告回到家,脸色煞白。他第一次露出了脆弱的神情,对我说:"婉清,我可能要做手术了。医生说风险不小。如果我有什么三长两短......"
"不会的。"我温柔地握住他的手,"你会平安无事的。我们还要一起看着孩子们结婚生子呢。"
周建国感动地抱住我,在我耳边说:"婉清,这么多年,辛苦你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拍着他的背。心里却在想:是啊,这么多年,真的太辛苦了。但很快,一切就都值得了。
手术定在了一周后的周五。这一周里,周建国变得反常地温柔体贴。他主动做家务,陪我散步,甚至还送了我一束玫瑰花。他大概是害怕了,害怕手术万一出意外,害怕死亡的临近。
苏雅也频繁地打电话来。有一次我接了电话,她在那头哭着说:"建国的手术我也想去陪着,可是我知道不方便。婉清,求你一定要照顾好他。"
我礼貌地回答:"会的,你放心。"挂了电话后,我忍不住笑出了声。这个女人,到现在还天真地以为周建国真的爱她。
手术前一天晚上,周建国把我叫到书房,拿出一份遗嘱。"婉清,这是我立的遗嘱。如果手术出了意外,我的财产都留给你和孩子们。"
我接过遗嘱,仔细看了一遍。上面写着他名下所有的财产都由我继承。我差点笑出声——他名下早就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了,那些真正值钱的,早就在我手里了。
但我还是装出感动的样子,眼眶红红地说:"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你会没事的。"
周建国紧紧握住我的手:"婉清,我对不起你。这些年,我......"
"嘘。"我打断他,"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好好养病,以后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周建国欣慰地笑了,眼角甚至有些湿润。他大概觉得,自己终于良心发现,而妻子也原谅了他。他不知道,最精彩的好戏,还在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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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当天早上六点,我陪着周建国来到医院。女儿和儿子也都赶来了。周建国躺在推车上,握着我的手说:"婉清,我爱你。"
我微笑着说:"我知道。"
就在护士准备把他推进手术室的那一刻,我从包里拿出一个文件袋,轻轻放在他胸前:"建国,在你进手术室之前,有些东西我觉得你应该看看。这些,都是我这二十八年来为你准备的礼物。"
周建国疑惑地接过文件袋,打开来看。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身体开始剧烈颤抖。
"你......你......"他指着我,说不出话来。
我依然微笑着,凑近他的耳边,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