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子里我每晚失眠痛哭,婆婆说我是装的,半夜她推开门,当场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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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内容纯属虚构,所配图片来自网络,仅用于增强表现力。愿通过分享传递温暖,共同营造和谐社会氛围。

凌晨三点的钟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张雨薇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上那盏昏黄的小夜灯,眼眶干涩得仿佛被火烤过。**她已经连续七十二小时没有真正睡着了,每当她刚要入睡,那种窒息般的恐惧就会猛然袭来,把她从浅眠中惊醒。

身边的婴儿发出细微的呼吸声,那张粉嫩的小脸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柔软。张雨薇伸出手,想要抚摸孩子的脸颊,却发现自己的手在颤抖。

"我是不是疯了?"她在心里问自己。

隔壁房间传来婆婆周慧兰轻微的鼾声,那声音像是在嘲笑她——看,别人睡得多香甜,只有你在这里自怨自艾。

张雨薇慢慢坐起身,伤口传来隐隐的疼痛。她光着脚走到窗边,透过窗帘的缝隙看着外面漆黑的夜。城市的夜晚从不真正黑暗,总有零星的灯光在远处闪烁,像是无数双冷漠的眼睛。

她不知道,今夜之后,一切都将不同。



产后的第十天,张雨薇开始察觉到不对劲。

那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像是有一团浓雾笼罩在心头,让她呼吸困难。每次看到孩子,她心里涌起的不是母爱,而是巨大的恐慌和无力感。

"我是个坏妈妈。"她看着镜子里憔悴的自己,眼泪无声地滑落。

生产时的撕裂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乳房因为涨奶而硬得像石头。但这些身体上的痛苦,远不及心理上的折磨。

她总是控制不住地想:如果我抱着孩子的时候突然手软了怎么办?如果我在给他洗澡的时候不小心把他溺水了怎么办?如果我......

这些念头像毒蛇一样缠绕着她,让她每次抱孩子都提心吊胆,双手不自觉地发抖。

"你怎么连孩子都抱不稳?"周慧兰第一次注意到这个细节时,皱起了眉头,"我看你就是太紧张了。放轻松点,哪有那么娇贵的?"

张雨薇不敢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她怕一旦说出口,就会被当成神经病。

丈夫李俊峰每天早出晚归,忙着工作。偶尔回来看一眼,也只是抱抱孩子,问一句"今天怎么样",然后就继续刷手机。

"俊峰,我觉得我有点不对劲......"有一天晚上,张雨薇鼓起勇气说。

"什么不对劲?"李俊峰头也不抬。

"我总是很害怕,害怕自己会伤害孩子......"

"你想多了。"李俊峰不以为然,"哪个新手妈妈不紧张?过段时间就好了。我妈说得对,你就是太闲了,整天胡思乱想。"

张雨薇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

失眠从那天晚上开始。

起初只是入睡困难,后来变成了彻夜难眠。张雨薇躺在床上,听着时钟滴答滴答的声音,感觉每一秒都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她试过数羊,试过听音乐,试过冥想,什么都不管用。每当她闭上眼睛,脑海里就会涌现各种可怕的画面:孩子从床上摔下来,孩子被窒息,孩子突然死亡......

这些画面如此真实,以至于她不得不一次次爬起来,确认孩子还在呼吸。

"你半夜起来干什么?"周慧兰被她的动静吵醒,不满地说,"孩子睡得好好的,你瞎折腾什么?"

"我就是看看......"张雨薇小声说。

"看什么看?我看你就是太矫情!"周慧兰没好气地说,"生个孩子哪有这么多讲究?我当年生俊峰的时候,第二天就下地干活了。你倒好,整天躺在床上,还失眠?我看你就是闲的!"

张雨薇不敢反驳。她知道在婆婆眼里,自己的所有不适都是"矫情"和"作"。

但失眠却越来越严重。

到了产后第二十天,张雨薇已经连续多日彻夜未眠。她的眼睛布满血丝,黑眼圈重得像被人打了一拳。整个人恍恍惚惚,像是行尸走肉。

"你这是什么样子?"周慧兰看着她,满脸嫌弃,"头发乱糟糟的,眼睛红肿的,跟鬼似的。你这样子怎么带孩子?"

"妈,我真的睡不着......"张雨薇哀求道,"我能不能去看看医生?"

"看什么医生?月子里能随便出门吗?"周慧兰不耐烦地说,"你就是想太多了。我给你炖点安神汤,喝了就好了。"

"可是我真的很难受......"

"难受?谁生孩子不难受?"周慧兰打断她,"我看你就是产后抑郁,装的!"

装的。

这两个字像一记耳光,狠狠打在张雨薇脸上。

她愣愣地看着婆婆,突然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你看你,动不动就哭。"周慧兰更不耐烦了,"我说得没错吧?就是矫情!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越来越经不起事了。"

从那天起,张雨薇再也不敢说自己失眠。

但失眠带来的痛苦,却在一天天加重。

她开始出现幻觉。有时候,她会听到孩子在哭,明明孩子睡得很香;有时候,她会看到墙上有影子在晃动,吓得她浑身发抖。

她的记忆力也变得很差,经常忘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有一次,她把奶瓶放在热水里,然后就忘了,直到周慧兰发现时,奶瓶已经烧变形了。

"你是不是傻了?"周慧兰气得拍桌子,"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还能干什么?"

张雨薇低着头,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更可怕的是,她开始对孩子产生一种说不清的情绪。

不是恨,也不是爱,而是一种巨大的陌生感和恐惧感。每次给孩子喂奶,她都觉得自己像是在完成一项任务,机械而麻木。

"你喂奶怎么这个表情?"周慧兰又开始挑刺,"一脸不耐烦的样子,这是你亲儿子!你怎么当妈的?"

张雨薇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也想爱孩子,想成为一个好妈妈,可是那种感觉就是建立不起来。

夜晚成了她最恐惧的时刻。

每当夜幕降临,其他人都进入梦乡,她就独自一人在黑暗中清醒着。那种孤独感和绝望感,像是要把她吞噬。

她开始在深夜里哭泣,用被子捂着嘴,不敢发出声音。眼泪打湿了枕头,打湿了被子,也打湿了她的心。

"为什么是我?"她无数次问自己,"为什么别人都好好的,只有我不正常?"

她感觉自己像是一个怪物,不配做母亲,不配拥有这个孩子。

产后第三十天,李俊峰的父母来了,说是要看孙子。

"哎呀,我的大孙子!"李俊峰的母亲杨翠花一进门就去抱孩子,"长得真好,白白胖胖的。"

"那是,我照顾得好。"周慧兰得意地说,"这一个月我可是费了不少心。"

"辛苦辛苦。"杨翠花客套地说,然后看向张雨薇,"雨薇啊,你这气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没休息好?"

张雨薇勉强笑了笑,没有说话。

"她啊,就是太矫情。"周慧兰不屑地说,"整天说失眠,我看就是装的。想要我们都围着她转,博同情呢。"

"产后抑郁吧?"杨翠花若有所思,"我听说现在很多年轻人都有这个毛病。"

"什么产后抑郁,都是惯出来的!"周慧兰摆摆手,"我们那个年代,哪有这么多讲究?说白了,就是闲的。你看我,带孩子做饭洗衣服,什么都干,也没见我抑郁。"

张雨薇坐在角落里,听着她们的对话,心里越来越冷。

没有人相信她,没有人关心她,她像一个透明人,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那天晚上,张雨薇又失眠了。

她躺在床上,听着时钟的滴答声,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凌晨一点,她起身去看孩子。孩子睡得很香,小手握成拳头,放在脸颊旁边。

张雨薇看着他,突然涌起一股巨大的悲伤。

"对不起。"她轻声说,"对不起,妈妈配不上你。"

她转身走到窗边,推开窗户,冷风吹进来,让她打了个寒颤。

楼下的街道空无一人,路灯投下昏黄的光。她看着那光,突然有了一种冲动——跳下去,一切就结束了。

"不。"她用力摇摇头,把这个可怕的念头甩出脑海,"我不能这样。"

但那种念头一旦出现,就再也挥之不去。

凌晨两点,张雨薇又一次起身查看孩子。这次她发现孩子的呼吸有些急促,脸色也有点发红。

"怎么回事?"她慌了,伸手摸孩子的额头,有点烫。

"妈!妈!"她跑到婆婆房间,敲门,"孩子好像发烧了!"

"大半夜的,敲什么敲?"周慧兰不耐烦地开门,"又怎么了?"

"孩子发烧了,我们得去医院!"

周慧兰走过去摸了摸孩子额头:"哪有发烧?就是有点热而已,你盖太多被子了吧?"



"可是他真的很烫......"

"你就是大惊小怪!"周慧兰不耐烦地说,"半夜三更的,去什么医院?明天再说。你要是实在不放心,就给他物理降温,用温水擦擦身子。"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周慧兰打断她,"我带大过三个孩子,比你有经验。你就是太紧张了,整天疑神疑鬼的。"

她转身回房间,留下张雨薇一个人站在走廊里,手足无措。

张雨薇回到房间,用温水给孩子擦身子。孩子不舒服,哭得很厉害。她抱着孩子,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

"对不起,宝宝,妈妈没用......"她哭着说,"妈妈什么都做不好......"

那一夜,她又没有睡。

产后第四十天的那个夜晚,张雨薇迎来了她人生中最黑暗的时刻。

白天,周慧兰又一次因为她"把奶粉勺放错了地方"而大发雷霆。

"你这个人怎么回事?脑子是不是坏掉了?"周慧兰指着她的鼻子骂,"连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好,还能指望你干什么?"

张雨薇站在那里,像个木偶一样,任由婆婆数落。她已经麻木了,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了。

晚上,李俊峰回来晚了。他一进门就去洗澡,连孩子都没看一眼。

"俊峰......"张雨薇叫住他。

"什么事?"李俊峰疲惫地说。

"我想......"她咬着嘴唇,"我想去看医生。"

"又来了。"李俊峰不耐烦地说,"我妈都说了多少次了,你没病!就是想太多!"

"可是我真的很难受,我每天晚上都睡不着,我觉得自己快撑不住了......"

"那是因为你不够坚强!"李俊峰提高了音量,"别的女人生孩子都好好的,为什么就你这么多问题?我看你就是太闲了,整天想东想西。明天开始,你自己带孩子,别老是依赖我妈。"

张雨薇愣住了。她看着丈夫,仿佛第一次认识他。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要学会独立,不能什么事都靠别人。"李俊峰说完,转身进了卧室。

那一刻,张雨薇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

夜里,她又失眠了。

这次不同以往,她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一个深渊,周围全是黑暗,没有一丝光亮。

凌晨三点,她起身去厨房倒水。经过卧室时,她看到了那扇半开的窗户。

冷风吹进来,带着初冬的寒意。她走过去,推开窗户,看着楼下漆黑的街道。

"如果跳下去,就不用这么痛苦了吧?"这个念头突然蹦了出来。

她的手搭在窗台上,身体微微前倾。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孩子的哭声。

那哭声像一根绳子,把她从深渊边缘拉了回来。她转过身,看到孩子在床上扭动着,小脸涨得通红。

"妈妈在。"她走过去,抱起孩子,眼泪止不住地流,"妈妈在,别怕。"

她抱着孩子坐在床边,轻轻摇晃着。孩子渐渐安静下来,在她怀里睡着了。

张雨薇看着孩子熟睡的小脸,突然痛哭出声。她用手捂着嘴,肩膀剧烈地抖动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她不知道的是,这一切,都被人看在了眼里。

凌晨四点,周慧兰起夜上厕所,经过张雨薇的房间时,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哭声。

她皱了皱眉,本想直接回房间,却突然心里一动,轻轻推开了门。

门开的瞬间,她愣住了。

昏暗的灯光下,张雨薇抱着孩子坐在床边,整个人蜷缩成一团。

她的头发凌乱地披散着,脸上满是泪痕。眼睛红肿得像桃子,布满了血丝。她抱着孩子的手在颤抖,嘴唇发白,整个人瘦得脱了形。

但最让周慧兰震惊的,是她的眼神。

那双眼睛里没有光,只有深深的绝望和麻木。就像一个被抽空了灵魂的人,只剩下一具空壳。

周慧兰看到床头柜上摆着一瓶安眠药,瓶盖是打开的。

她的心猛地一紧。

"雨薇?"她小声叫道。

张雨薇缓缓转过头,看到婆婆站在门口,眼神里没有任何波动,就像看着一个陌生人。

"你......"周慧兰走进来,声音有些颤抖,"你在干什么?"

"我在想,吃多少颗药才能睡着。"张雨薇的声音平静得可怕,"我已经四十天没有真正睡过觉了。妈,你知道四十天不睡觉是什么感觉吗?"

周慧兰说不出话来。

"我每天晚上都想死。"张雨薇继续说,语气就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我想过从窗户跳下去,想过用刀割腕,想过吃安眠药。今天晚上,我差点就跳下去了。"

"你......你怎么能这么想?"周慧兰的声音在发抖。

"因为活着太痛苦了。"张雨薇看着她,眼泪又流了下来,"我每天都在崩溃的边缘,可是没有人相信我。你们说我矫情,说我装病,说我想博同情。妈,你知道吗?当一个人痛苦到想死,却没有人相信她的时候,那种绝望是你无法想象的。"

周慧兰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

"我不是没有试过求助。"张雨薇的声音带着哭腔,"我告诉你我失眠,你说我装的;我告诉俊峰我很害怕,他说我想太多;我说我想去看医生,你们说我没病。你们觉得我是在作,是在找存在感,是在给你们添麻烦。"

"可是你们知道吗?我真的病了。我得的是产后抑郁症,是一种真实存在的疾病,不是装出来的!"

张雨薇的声音越来越大,带着压抑了四十天的愤怒和委屈:"我每天晚上都睡不着,脑子里全是可怕的念头。我害怕自己会伤害孩子,害怕孩子会突然死掉,害怕一切。我知道这些想法不对,可我控制不了!"

"我试过自救,试过告诉自己要坚强,可是没用!我就像掉进了一个黑洞,越挣扎越往下坠。而你们,我最亲近的人,不仅不帮我,还往下推我!"

周慧兰的脸色变得惨白。



她突然想起这四十天里的种种细节:张雨薇日渐憔悴的脸色,布满血丝的眼睛,经常发呆的样子,抱孩子时颤抖的双手......

那些她认为是"矫情"的表现,原来都是求救的信号。

"我......我不知道......"周慧兰喃喃地说,"我真的不知道......"

"你不是不知道,你是不想知道。"张雨薇冷笑,"在你眼里,我就该像个机器一样,生完孩子立刻恢复,然后继续干活。你从来没有把我当成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会疼会累会崩溃的人。"

"不是的......"周慧兰想要辩解。

"那是什么?"张雨薇打断她,"你说我装病,说我博同情,说我太闲了所以胡思乱想。妈,你知道这些话对一个抑郁症患者来说,有多残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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