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22年底,他被朋友嘲笑“老古董”,卖掉宝马凑200万,怒囤金条!24年金价冲破580,就在人人喊他“股神”时,他却扭头干了另一件大事
“老许,听说你把宝马卖了?”电话那头是老友侯军,声音里带着压不住的笑意。
许知远“嗯”了一声,没多说。
“不是吧?你真要拿那钱去买金条?”侯军的笑声终于绷不住了,在电话里炸开,“我说你是‘老古董’你还不信!那玩意儿是老太太塞床垫底下的,能干吗?你是不是疯了?”
“没疯。”许知远说,声音很平,像一潭不起波澜的死水。
“行,你牛。你守着你的金疙瘩过日子吧,我们这帮兄弟先去未来了,不带你玩了。”侯军说完,啪地挂了电话,像是生怕许知远身上的穷酸气会顺着电话线爬过去。
许知远放下手机,看着窗外。
他没去未来,他去了金店,把两百万换成了一堆黄金。
他没跟任何人说,只是在夜里,偶尔会拿出来一块,放在手心,感受那沉甸甸的分量。
两年后,电话又响了,还是侯军。
“许哥!我的亲哥!”电话一接通,侯军的声音就冲了出来,又急又热,带着点谄媚的颤抖,“五百八了!金价冲破五百八了!我的天!你就是神!你是我亲哥!”
“看到了。”许知远说。
“哥,你得出来!晚上必须聚聚,你得给我们讲讲,你当初到底是怎么想的?下一步投什么,你指哪儿我们打哪儿,求你带带兄弟们!”
许知远听着电话那头近乎哀求的声音,想起两年前那阵刺耳的笑。
他觉得,这世上最好听的声音,可能就是这种前后不一的腔调。
他笑了笑,对着电话说:“好啊。”
所有人都以为他要开课讲学,或者带着大家去投下一个风口。
可他们猜错了,许知远不是为了当神,他只是想让那些笑声停下来。
现在笑声停了,他该去干点自己真正想干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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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22年底的冬天,冷得像是要把人的骨头缝都冻住。
许知远的朋友侯军,外号猴子,请大家在城里最贵的馆子吃饭。
桌上摆的菜,名字一个比一个绕口,许知远一道也叫不上来,只管低头吃。
猴子这几年搞金融,嘴皮子利索得像刚磨过的刀片,说话时总喜欢蹦出几个新词,说得大家一愣一愣的。
“知远,最近在忙什么?”
猴子把一杯红酒推到许知远面前,酒在杯子里晃荡,像一小片血。
许知远嘴里嚼着一块牛肉,咽下去才说:“没忙什么,厂里上班。”
“嗨,我说的是投资,”猴子用手指敲着桌子,发出笃笃的响声,“现在是想法换钱的时代,光靠死工资可不行。你看老王,上个月跟我投的那个什么虚拟世界,已经翻倍了。”
桌上的人都把目光投向老王,老王挺了挺肚子,脸上是藏不住的得意。
大家开始七嘴八舌地聊起来,说的都是许知远听不懂的东西。
什么网上画片儿,什么虚拟地皮,什么听不懂的数字币...
他们说话的声音很大,像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走在时代的前面。
许知远没说话,他只是觉得吵。
他感觉自己像是坐在一群鸭子中间,每一只都在用他听不懂的语言嘎嘎叫。
猴子见许知远不说话,又把话头转了回来:
“老许,你思想不能这么僵化。你那辆宝马开了快十年了吧?过时了,现在都玩电车,里头全是屏幕,还能自己跑。你那车,就是个铁壳子,老古董了。”
这话一出,桌上的人都笑了。许知远也跟着笑了笑,只是笑得有点干。
“我问你,你现在手里的钱都怎么打理?”
猴子不依不饶,像是要把许知远这块石头撬开一条缝。
许知远放下筷子,老老实实地说:“大部分存了定期。”
“然后呢?”
“剩下的,准备买点金条。”
许知远说完这两个字,饭桌上突然安静下来,安静得能听到窗外风刮过的声音。
过了几秒钟,猴子第一个爆发出大笑,笑得前仰后合,杯子里的红酒都洒了出来。其他人也跟着笑起来,那种笑声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
“金条?我的天哪,老许,”猴子抹了抹笑出来的眼泪,“你是在跟你奶奶学理财吗?那是老太太压箱底的东西!我以为你说买点黄金股票都算你与时俱进了,你居然要去买实物金条?你真是个彻头彻尾的‘老古董’!”
“黄金这东西,踏实。”许知远想辩解一句,但他的声音在哄笑声中显得特别微弱。
“踏实?现在最大的风险就是你脑子跟不上时代!”猴子大手一挥,下了定论,“钱在你手里,只会发霉。”
那顿饭后来还吃了什么,许知远记不清了。
他只记得那些笑声,像无数根细小的针,扎在他的后背上。
回家的路上,他开着那辆被猴子称为“老古董”的宝马。
车里很安静,只有发动机在平稳地响。
他看着车窗外飞速后退的霓虹灯,那些灯光五颜六色,很漂亮,但没有一盏能照进他心里。
把车停在小区的地下车库,他没有马上上楼,一个人在车里坐了很久。
他摸着方向盘上被磨得光滑的皮子,心里有个声音在说:也许,猴子说得对,自己真的是个老古董。
但另一个声音又在说:他们懂的那些东西,摸得着吗?看得见吗?
第二天,许知远做了一件事。
他把他那辆开了八年的宝马5系挂到了二手车网站上。车况很好,价格也公道,不到一个星期就卖掉了。
买车的是个年轻人,交钱的时候还说:“大叔,这车真不错,就是老了点。”
许知远没说什么,拿着那笔钱,加上自己这些年所有的积蓄,凑了个整数,二百万。
他老婆问他卖车干什么,他说:“换个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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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许知远的老婆叫林慧,是个会计,对数字比对人亲。
她知道许知远卖了车,也知道他把钱都取了出来,但她没多问。
她觉得许知远心里憋着一股劲,这股劲要是说出来还好,要是说不出来,就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她只是比平时更沉默了。
许知远拿着那二百万,跑了好几家金店。
他不去大商场里那些卖首饰的柜台,而是直接找那种专门卖投资金条的批发商。
那地方不像金店,倒像个戒备森严的仓库。
许知远进去的时候,感觉空气都是沉的。他没多看,直接问价。
那天,金价是四百一十块一克。
他掏出计算器按了按,跟老板说,他要二百万的。
老板是个胖子,看了他一眼,眼神里有点惊讶,但生意人见多识广,也没多问,只是说:
“现金还是转账?”
“转账。”许知远说。
钱划过去之后,老板让人从里屋搬出一个箱子。
箱子打开,里面是一块块用塑料封好的金条,黄澄澄的,码得整整齐齐。
每一块都一样大,上面刻着克数和纯度。许知远伸出手,拿起一块。
那金条一入手,他就感觉心里猛地一沉。真重。比他想象的要重得多。
那种冰凉、坚硬、沉甸甸的感觉,顺着他的手掌一直传到心里。
他觉得,这才是钱该有的样子。不像银行卡里的一串数字,轻飘飘的,没有分量。
他把金条一块块装进自己带来的旅行包里,装了小半个包,就已经重得让他几乎提不起来。他把包拖回车里——一辆刚买的二手国产车,然后开回家。
他没把金条放进保险柜,而是全倒在了客厅的地板上。
阳光从窗户照进来,照在那一堆金条上,整个客厅都亮堂了起来,晃得人睁不开眼。
林慧下班回来,一开门就看见了这一幕。
她站在门口,愣了足足有半分钟。许知远坐在沙发上,看着她,没说话。
林慧也没说话,她换了鞋,把包放下,绕过那一地黄金,走进了厨房。
许知远听到她在里面拧开水龙头,然后是抽油烟机轰隆隆的声音,那声音响了很久。
那天晚上,她做了四个菜,一个汤,比平时丰盛。
吃饭的时候,她一句话也没说,许知远也没说。
两个人就这么默默地吃完了饭。
夜里,许知远睡不着。他能感觉到身边的林慧也醒着,两个人都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过了很久,林慧才轻轻说了一句:“收好了,别让人知道。”
许知远“嗯”了一声。他把金条收进了床底下的一个铁箱子里,上了锁。
从那天起,他每天下班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看看那个箱子还在不在。
他觉得自己像个守财奴,可他守着的好像又不仅仅是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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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
2023年一整年,金价就像是在睡觉,不涨也不跌,偶尔动一下,就像是人睡觉翻了个身。
许知远的生活也像这金价一样,平静得不起一丝波澜。
没了宝马,他出门坐公交或者开那辆二手车,确实没以前方便。
林慧嘴上不说,但许知远能看出来,她同事聚会都不愿意让他去接了。
猴子他们那群朋友,偶尔还会叫他吃饭。
饭桌上,话题还是那些。谁的股票又涨停了,谁买的基金分红了,谁跟着猴子投的那个新项目又赚了一笔。
猴子换了辆更贵的电车,那车门像翅膀一样往上开。
每次他从车里下来,都像个天神下凡。
他看到许知远,总会拍拍他的肩膀,半开玩笑地问:
“老许,你的金子长毛了没?要不要拿出来晒晒太阳?”
桌上又是一阵笑声。只是这次的笑声里,嘲弄少了些,同情多了些。
在他们眼里,许知远已经不是“老古董”了,他是个“傻子”,一个把二百万现金换成一堆不会下蛋的铁疙瘩的傻子。
许知远还是不说话,只是埋头吃菜。他觉得菜的味道都变了,吃什么都像是在嚼蜡。
他开始怀疑自己。尤其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会悄悄地爬起来,把床底下的铁箱子拖出来,打开锁。
他不开灯,就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看着那些金条。
它们在黑暗里发出幽暗的光,像是一堆凝固了的火焰。
他会拿出一块,放在手里掂量。
那沉甸甸的感觉还在,可他心里的踏实感却在一点点流失。
他会想,是不是自己真的错了?是不是自己就是个跟不上时代的傻子?把车卖了,把所有的钱都压在这上面,到底图什么?就为了争一口气?这口气也太贵了。
有一次,金价连续跌了一个星期,每克跌了十几块。
林慧看新闻的时候,状似无意地说了一句:“最近黄金好像在降价。”
许知远的心咯噔一下。
那天晚上,他看着箱子里的金条,第一次有了想把它们卖掉的冲动。
他想,现在卖了,亏个几万块,就当是买个教训。总比眼睁睁看着它们继续跌下去要好。
他把这个想法跟林慧说了。
林慧正在叠衣服,她停下手里的活,看了他一会儿,说:
“当初是你自己要买的。现在也是你自己要卖。这是你的钱,你自己决定。”
她说完,又继续叠衣服,叠得很慢,很整齐。许知远看着她的侧影,突然觉得心里那股卖掉的冲动又消失了。
他觉得,如果现在卖了,那他之前所做的一切,就真的成了一个笑话。他不仅在朋友面前成了笑话,在自己老婆面前,也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他咬了咬牙,把箱子重新锁上,推回了床底。他对自己说,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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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转机来得悄无声息。就像是熬过了一个漫长的冬天,春天不知不觉就来了。
23年底,电视上的新闻开始越来越多地提到世界经济的不确定性,提到一些国家在悄悄地买黄金。
许知远每天都看新闻,看得比谁都认真。
他开始注意到,手机软件里的金价曲线,不再是一条平躺的直线,而是开始微微地向上翘头。
起初,只是几块钱几块钱地涨。
四百一十五,四百二十,四百二十五。涨得很慢,像个刚学会走路的孩子,走一步,还要停下来歇歇。
许知远的心也跟着那条曲线,一点点地被吊了起来。他不再怀疑了,也不再焦虑了。
他每天下班,不再是先看床底的箱子,而是先打开手机看金价。
林慧也发现了他的变化,有时候会问一句:“今天涨了?”
许知远点点头,脸上露出一点笑意。
猴子他们那群人,也渐渐地不拿他开玩笑了。
有一次吃饭,猴子还在吹嘘他的新投资,说是一个什么人工智能项目,能帮你写文章画画。
有人插了一句嘴:“哎,最近黄金涨得不错啊,都快四百五了。”
桌上安静了一下。所有人都下意识地看了许知远一眼。
许知远正在喝汤,他头也没抬。
猴子干笑了两声,说:
“那是虚火,涨不了多久的。实体经济不行,黄金就是个短期避险,长线没价值。”
大家附和着说是是是,但气氛明显没有以前热烈了。
过了年,到了24年,那条曲线像是突然被人从后面踹了一脚,开始疯跑。
四百八,五百,五百二。几乎是每隔几天,就是一个新的高点。
许知远的手机每天都会收到好几条新闻推送,标题一个比一个吓人,“金价飙升”、“抢金潮”、“中国大妈再战华尔街”。
他的二百万,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二百三十万,二百五十万,二百七十万。
许知远变得沉默了。他不像以前那样急着向别人证明什么。
他只是每天看着那个数字往上涨,心里很平静。
他觉得,这事儿跟他关系不大,像是天在下雨,他只是恰好在外面放了个盆,盆里接了些水而已。
林慧开始主动跟他聊黄金了。她会拿着计算器算,说:
“要是现在卖了,能赚七十多万呢,比我们俩两年的工资还多。”
许知远说:“再等等。”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或许是在等一个结果,一个能彻底了结那场饭局上所有嘲笑的结果。他心里憋着的那口气,还没完全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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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那个结果很快就来了。
24年春天的一个上午,许知远正在车间里检查一台机器的图纸,手机响了。
他拿起来一看,是猴子打来的。他按了接听键,没说话。
电话那头传来了猴子异常热情的声⾳:
“许哥!我的亲哥!你看到没?金价,冲破五百八了!”
许知远“嗯”了一声。
“神了!你真是神了!”猴子的声音因为激动都有些变调,“二百万啊,现在快三百万了!哥,你才是大师,我们都是小学生!不行,晚上必须得你请客,给我们这帮有眼不识泰山的凡人上一课!”
许知远说:“好。”
那天晚上的饭局,还是在原来那个馆子,还是原来那帮人。
但桌上的气氛,跟一年多以前,完全颠倒了过来。
许知远被安排在了主座上。他还没到的时候,所有人都在谈论他。
说他有远见,有定力,是“现实版的巴菲特”,是“潜伏在身边的股神”。
许知远到了之后,所有人都站了起来。
猴子第一个冲上来,给他拉开椅子,亲自给他倒上酒,双手端着杯子,说:
“陈哥,以前是我不懂事,我自罚三杯,给你赔罪!”
许知远拦住了他,说:“都是朋友,说这些干什么。”
饭局上,没有人再提什么虚拟世界,什么数字画片儿。所有的话题都围着许知远。
“许哥,你当初是怎么看出来黄金要大涨的?给我们传授传授经验呗。”
“是啊许哥,你这招‘大隐隐于市’,真是高啊!”
“现在还能买吗?下一步你准备投什么?带带兄弟们啊!”
许知闻被这些话包围着,感觉比一年多前被嘲笑时还要不自在。
他看着猴子那张谄媚的脸,看着桌上其他人崇拜的眼神,突然觉得很没意思。
当初买黄金,他只是为了给自己心里找个着落,为了证明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不靠谱。
可现在,他们又想把他捧成一个新的神,去追逐下一个风口。他们根本没变。
林慧也来了,坐在他旁边。
她看着这一切,脸上带着微笑,不停地给许知远夹菜。
许知远知道,她很高兴。这种高兴,一半是因为赚了钱,另一半,是因为她的男人,终于扬眉吐气了。
酒过三巡,猴子又凑了过来,满脸通红地说:
“许哥,你是我们的‘金神’!现在金价这么高,你准备什么时候出?出了之后,那笔钱打算干什么?你指个方向,我们都跟着你干!”
所有人都停下了筷子,竖着耳朵,等着许知远的答案。
在他们看来,这才是今晚的重头戏。
许知远看着众人期待的目光,他慢慢地喝了一口茶,把茶杯放下。
他没有像他们预期的那样,高谈阔论什么投资哲学,也没有说要继续加仓或者转战别的市场。他只是淡淡地笑了一下,说了一句让所有人愕然的话:
“这金子,我准备卖掉一部分了。”
“英明!高位套现!”猴子立刻接话,兴奋地搓着手,“那钱准备投哪儿?哥,你可得带上兄弟们一把!”
整个包厢的空气都变得灼热起来,所有人的眼神都像是在看一个即将打开的藏宝箱。
老陈没有回答,而是从包里拿出了一样东西,轻轻放在桌上。
那东西和这满桌的佳肴、和这金碧辉煌的包厢格格不入。
不是什么投资计划书,也不是什么奢侈品,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