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后归国,亲弟弟被拴牛棚,她当场发飙,丈夫一家的下场有多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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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前往南极洲执行秘密任务八年,我终于接到归国的指令。
一家人齐齐等在门口迎接我,却独独少了我的自闭症弟弟。
我焦急地询问公婆,他们却指着丈夫身边站立的男孩说这就是我弟弟。
男孩脖子上挂着我给弟弟戴上的传家宝玉佩,对着我彬彬有礼,对答如流。
我笑容渐渐消失,我知这人绝不是我弟弟童远。
荒谬,我只是出国八年了,不是痴傻八年了。
难道连自己亲弟弟都认不出来了吗?
我愤怒地甩飞那个男孩,一把揪起丈夫:
“我的小远呢?你把他弄到哪里去了?!”


1
结束八年的秘密任务后,我归心似箭,一下飞机就直奔家里。
远远就看到丈夫和公婆站在门口迎接我。
我快步走上前,脸上挂着难以抑制的喜悦。
“爸,妈,阿凯,我回来了。”
随后朝他们身后看了看:“小远呢?他怎么没出来接我?”
丈夫郑泽凯朝屋内喊了一声:“小远,快出来,你姐姐回来了。”
屋内窜出一个人影扑进了我怀里。
“姐姐,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
然而,当我看清怀里男孩的脸时,我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映入眼帘的是一副陌生的面孔,这根本不是我弟弟。
可他脖子上,赫然挂着我童家的传家宝玉佩。
那是我临走前,亲手给小远戴上的。
我直觉不妙,质问道:“他是谁?小远的玉佩怎么会在他身上。”
“姐姐,我就是小远啊!”男孩炯炯有神的眼睛里满是谄媚的笑意。
“你是不是离开家太久,不记得我了?”
婆婆笑得一脸慈祥:“对啊,小远都长这么大了,是不是快认不出来了?”
郑泽凯也附和道:“八年了,男孩子长得快,面容变了很正常。”
我没有理会他们,目光冰冷地盯着那个男孩。
“你叫什么?”
“姐姐,我叫童远啊!”他回答得流利至极,甚至伸手来抓我的手臂。
即便样貌会改变,但性格不会变的。
况且我的弟弟童远,因为自闭症和先天智力缺陷,不善言辞。
见我不说话,他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
“你不在的这八年里,我已经能和人正常交流了!”
我心中冷笑一声,甩开他抓过来的手,将他一把揪到身前,声音冰冷。
“是吗?可我弟弟先天性智力不足,根本治不好。”
男孩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郑泽凯连忙上前,大言不惭地辩解:“思澈,你别激动!”
“这八年我们一直尽心尽力送他去做康复和认知训练,现在已经和正常人无异了,你难道不该感谢我们吗?”
那个假货也回过神来,开始装出一副委屈可怜的样子:“姐姐,我现在变正常了,你为什么……为什么倒不认我了?”
“是不是……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
我再也忍不住,胸中的怒火如火山般喷发。
我一把提起那个男孩的头,狠狠地朝着旁边的水池按下去!
“荒谬!”我怒吼着,将他的脸按进冰冷的水里。
“我只是出国八年,不是痴傻了八年!连自己的亲弟弟都认不出来了吗?”
冰水灌进他的口鼻,他剧烈地挣扎起来,发出“咕噜咕噜”的呛水声。
我死死按住他,盯着吓得魂不附体的郑泽凯和他父母。
“再不说我的小远在哪,我就弄死他!你们信不信?”
2
被我按在水池里的男孩剧烈地咳嗽着,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看向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郑泽凯和他父母更是吓得双腿发软,嘴唇哆嗦着。
“说!”我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
“我说!我说!”郑泽凯终于崩溃了,他跪在地上抱着我的腿哭喊道:“思澈,你先放手!我全都告诉你!”
我冷哼一声,像丢垃圾一样将那个假货甩在地上。
他瘫在湿漉漉的地面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再也不敢靠近我半步。
“小远……小远被我们送回乡下老家了……”郑泽凯颤抖着说:“交给我舅妈王阿妹照看了……”
“医生说乡下的环境有助于小远恢复。”
我心中警铃大作,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我的心脏。
“哪个乡下?”我追问道。
“就是……就是我的老家牛头村……”
我不再多说一个字的废话,立刻转身拨打一个加密号码。
十分钟后,在郑泽凯一家呆若木鸡的注视下,我踏上直升机。
直升机降落在村口的一片空地上,巨大的声响引来了全村人的围观。
我无视那些探究的目光,径直走向郑泽凯老家的那栋破旧泥瓦房。
院门紧锁,里面却传来一阵阵牛叫声。
我一脚踹开腐朽的木门,一股混杂着牲口粪便和草料腐烂的恶臭扑面而来。
我无法想象,我的小远,连自己吃饭穿衣都需要人照顾的孩子,是如何在这样的地方生存的。
踏进院子后,我一眼就看到小远被一根粗糙的铁链和一头老黄牛拴在一起。
他骨瘦如柴的身子蜷缩起来,身上只裹着一件破烂不堪的单衣,浑身沾满了泥土和牛粪。
脸上和身上布满了青紫的伤痕。
我的脑子瞬间轰鸣不止,浑身汗毛倒竖。
“小远……”
我喉咙里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悲鸣,冲了过去。
听到我的声音,那个蜷缩在地上的人影微微动了一下。
他艰难地抬起头,眸子里充满了麻木和恐惧。
当他的目光聚焦在我脸上时,那死寂的眼神里,终于闪过一丝微弱的光亮。
“姐……姐……”
他干裂的嘴唇翕动着,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哼。
两行血泪,从我的眼眶中滚落。
我当初出国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小远。
父母在一次任务中牺牲,用生命护住了我们姐弟俩,从此我们相依为命。
弟弟最是依赖我,我也把他当成自己的眼珠子一样护着。
为了让他能在我离开后得到最好的照顾,我将父母留下的所有遗产,连同我多年的积蓄,全部拿了出来。
在市中心最好的地段买了一套大别墅给了郑泽凯连同他父母,只求他们能代我照顾好小远。
他们当时拍着胸脯向我承诺:“思澈你放心,我们一定把小远当亲儿子,不,当祖宗一样供着!”
我亲手为小远戴上传家宝玉佩,摸着他圆圆的脑袋说:“小远乖,等姐姐回来,你就戴着这个来见我。”
我还记得,我踏上飞机时回头望去,他懵懂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我,流着泪,舍不得地追着我跑了好久好久……
可如今,他们竟然敢!他们竟然敢如此待他!
3
我拔出随身的战术匕首,用力斩断了那根铁链。
身后的随行队员用毛毯将我弟弟瘦弱的身体裹住,小心翼翼地抱了起来。
“童队,他严重营养不良,身上有多处软组织挫伤和骨裂,必须立刻进行急救!”
“联系总部。”我的声音冷得能冻结空气。
“启动最高级别的红色通道,将他送到军区总医院的特护病房,不惜一切代价救治他!”
“是!”
直升机再次轰鸣着升空,载着弟弟远去。
我转身,目光落在那个从屋里走出来,一脸惊慌的农村妇人身上。
她就是王阿妹。
她看到我身后的武装人员,吓得腿都软了,却还在嘴硬:“你……你们是什么人?闯进我家想干什么?”
“我是童思澈。”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童远的姐姐。”
王阿妹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我没有再理会她,转身对安保队长下令:“派两个人守在这里,别让她跑了,也别让她死了。”
“我回来之前,要她完好无损。”
“明白!”
我重新踏上另一架备用直升机,往市中心去。
直升机直接降落在别墅顶楼的停机坪上。
我从顶楼的专属电梯直达入户,一脚踹开大门。
巨大的声响,让客厅里正在进行的热闹聚餐戛然而止。
餐桌上,郑泽凯一家三口,正和王阿妹那个冒牌货儿子,其乐融融地吃着大餐。
好一派温馨和睦的景象。
看到我一个人出现,所有人都愣住了。
那个冒牌货最先反应过来,非但没有害怕,反而露出一丝得意的笑。
他跑到我面前邀功似的说:“姐姐,你回来啦!我就说那个傻子没什么用处,还是我比他聪明吧?”
“以后,你就认我当弟弟,我肯定比他孝顺你!”
傻子?没什么用处?
我的怒火直冲头顶:“滚!”
我一把提起身边的实木餐椅朝着他狠狠地甩了出去!
餐椅带着呼啸的风声,擦着那个冒牌货的头皮飞过,重重地砸在背后的墙壁上,四分八裂。
“啊——!”
众人发出一阵惊恐的尖叫,四散奔逃。
我一步踏前,抓住那张长餐桌,猛地将整张桌子掀翻在地!
汤汁、菜肴、玻璃碎片溅得到处都是,一片狼藉。
“童思澈!你疯了!”郑泽凯惊恐地大叫。
他的父母也吓得躲在沙发后面,瑟瑟发抖。
我没有理会他们,猩红的目光死死地锁着那个吓傻了的冒牌货。
我冲过去,一拳将他打翻在地,然后揪住他的衣领,左右开弓,一巴掌接着一巴掌地扇在他的脸上。
啪!啪!啪!
“你说谁是傻子?你说谁没用?”
“你住着他的房子,花着他的钱,顶着他的身份,还敢说他没用?”
我心中的怒火只有通过这种最原始的暴力,才能发泄出万分之一。
打完他,我又冲到郑泽凯面前,一记利落的过肩摔,将他狠狠地摔在地上。
他疼得蜷缩成一团,像只虾米。
我一脚踩在他的胸口,让他无法动弹。
“我的钱,用得舒服吗?我的房子,睡得安稳吗?”
4
我环顾着这间房子,怒火再次升腾。
我冲向我亲手为弟弟设计的房间。
那里本该充满了阳光和温暖,有他最喜欢的玩具和画板。
可现在,门上挂着“王子豪的房间”的牌子。
王子豪,就是那个冒牌货的名字。
我一脚踹开房门,里面的景象让我目眦欲裂。
墙上贴满了跑车和明星的海报,弟弟最喜欢的星星夜灯被扔在角落里,已经摔碎。
他最宝贝的,我们一家四口唯一的全家福,相框被打烂,照片上的脸被划得稀巴烂。
这个房子里,有几十个佣人,有奢华的装修,有数不尽的昂贵物品,却唯独没有我弟弟的一处容身之地!
我将房间里所有不属于我弟弟的东西,全部砸了个粉碎。
等我发泄完,客厅里已经是一片死寂。
郑泽凯的母亲终于鼓起勇气,从沙发后爬了出来。
她非但没有丝毫愧疚,反而开始倒打一耙,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嚎起来:
“天理何在啊!我们辛辛苦苦帮你照顾那个傻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你一回来就不分青红皂白地打人砸东西,还有没有王法了!”
“照顾?”我冷笑,一步步逼近她。
“把他扔在牛棚里和畜生拴在一起,就是你们的照顾?”
“那……那也是他自己不听话!我们有什么办法!”她还在狡辩。
郑泽凯也从地上爬了起来,他看着满屋的狼藉,看着我冰冷的眼神,知道求情无用。
他眼中闪过一丝怨毒,竟然摸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刘局长吗?我是小郑啊……对对,我家里出了点事。”
“我老婆她……她好像精神失常了,正在家里打砸,您能不能带几个人过来一趟,帮我控制一下场面?”
他竟然还敢叫人?叫他巴结上的权贵来压我?
我看着他挂断电话后,脸上露出得意的神情,眼中闪过一丝怜悯。
我没有阻止他,只是也顺手打了一通电话。
不到二十分钟,门铃响起。
郑泽凯得意洋洋地去开门,一个大腹便便、官气十足的中年男人带着几个警察走了进来。
“刘局长,您可来了!”郑泽凯像是看到了救星。
那位刘局长看到屋内的惨状,皱了皱眉,随后审视地看着我说道:“你就是童思澈?”
“不管有什么家庭矛盾,也不能这么无法无天!跟我们回局里走一趟吧!”
说着,他身后的两个警察就拿出锃亮的手铐,朝我走来。
郑泽凯一家脸上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我则看着他们,缓缓地勾起了嘴角。
突然,别墅区外响起了尖锐急促的防空警报。
紧接着,数十名身着黑色特种作战服、全副武装的士兵,已经将整栋别墅包围得水泄不通。
两队士兵手持突击步枪冲了进来,黑洞洞的枪口瞬间对准了客厅里的刘局长和他带来的那几个警察。
刘局长和他那几个手下,何曾见过这种阵仗?
几个人吓得脸色惨白,“你……你们是什么人?”
一名军官大步走了进来,刘局长看清来人后瞬间吓得瘫坐在地。
但军官略过他,径直走到我面前,立正敬礼。
“童上校!国家安全部第九局行动处处长,李峰,奉命前来支援!请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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