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人贩子手里买下个哑女,一排军车停在村口,我才得知她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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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

“你瞅陈实家那个哑巴婆娘,怪得很。”

“咋怪了?不就是个不会说话的闷葫芦。”

“不是,她瞅人的眼神,直勾勾的,像山里的狼崽子,看得人心口发毛。”

“一个买来的婆娘,还能翻了天去?”

“那可说不准,她那双手,你见过没?比咱庄稼汉的手还稳当,不像个女人。”

01

山坳村是块被唾沫星子腌入味了的咸菜疙瘩地。

这里的山,秃得像是和尚的脑瓢,风一过,刮下来的不是绿意,是呛死人的黄土面子。

这里的人,穷得像是被老鼠啃剩下的粮袋,兜里揣着几个钢镚,走路都能听见叮当的心酸响。

陈实,就是这块咸菜疙瘩地里最蔫巴的一根筋。

他三十五岁了,土坯房的墙缝里能钻进蛇,屋顶的茅草被雨水沤烂了,露出黑乎乎的窟窿,像是老天爷睁着一只眼在嘲笑他。



因为穷,他成了村里唯一一个没尝过女人滋味的光棍汉,脊梁骨被戳了三十五年,早就弯得像一把熟透了的镰刀。

村里的长舌妇们说起陈实,嘴巴撇得能挂住一个油瓶,“陈实啊,那是个锯了嘴的葫芦,棍子打不出个屁来,活该一辈子打光棍。”

孩子们跟在他屁股后面唱,“陈实傻,陈实憨,抱着枕头当老婆,一睡睡到日头高。”

他听着,只是把头埋得更低,那张被黄土和汗水浸染得看不出本来颜色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他以为自己这辈子就要这样了,像一棵长在石头缝里的歪脖子树,无声无息地生,再无声无息地死。

直到那个下午。

那天的日头毒得像后娘的巴掌,把地面烤得滋滋冒油。

陈实从镇上卖了半车土豆回来,揣着几张汗津津的票子,路过村口的破庙。

庙里传来一阵古怪的声响,像是小兽的呜咽,又夹杂着男人粗鄙的咒骂。

他鬼使神差地停下了脚步,扒着墙缝往里瞅。

只一眼,他浑身的血就冲上了天灵盖,手脚凉得像刚从冰窟窿里捞出来。

两个脸上带着刀疤的男人,正对着一个蜷缩在角落里的女孩拳打脚踢。

女孩看起来不过二十岁,头发乱得像一团鸡窝,身上的衣服被撕成了布条,露出底下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

她不哭也不叫,就那么死死地咬着嘴唇,一双眼睛却亮得吓人,像两簇在黑暗里不肯熄灭的鬼火,带着一股子要把天都烧个窟窿的狠劲。

“妈的,还敢瞪眼!老子把你眼珠子挖出来!”一个刀疤脸啐了口浓痰,抬脚就要往女孩头上踹。

陈实的脑子里“嗡”的一声炸开了。

他不知道哪来的胆子,像一头被惹毛了的公牛,一头撞开了摇摇欲坠的庙门。

“住手!”他吼出了一声,声音嘶哑得像是两块砂纸在摩擦。

两个刀疤脸愣住了,回头看见是陈实这个村里有名的窝囊废,脸上立刻堆满了狞笑。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陈大光棍,怎么?看着眼馋了?想尝尝鲜?”

另一个刀疤脸晃着手里的麻绳,阴阳怪气地说:“这可是个带劲的货色,可惜是个哑巴,你要是出得起价,卖你当媳妇也成。”

陈实没理会他们的嘲讽,他的眼睛死死盯着那个女孩,女孩也正看着他,那眼神里除了狠,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恐和绝望。

他的心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了,疼得喘不过气来。

他想起了自己死去的娘,临死前拉着他的手说,“实啊,做人要凭良心。”

“多少钱?”陈实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

刀疤脸们对视一眼,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笑得前仰后合。

“就你?你那耗子洞一样的家,能拿出几个子儿?”

陈实不说话,他解开缠在腰上的布袋,把里面所有的钱都倒了出来,有整的,有毛的,带着他身体的温热和土豆的泥土味,那是他准备攒着翻修屋顶的全部家当。

刀疤脸的笑声停了。

他们看着那堆皱巴巴的钱,又看了看陈实那双因为用力而布满血丝的眼睛,眼神变得贪婪起来。

“不够。”

一个刀疤脸吐出两个字。

“我……我家里还有一袋苞谷,是过冬的口粮。”

陈实的声音在抖。

“行,看你可怜,那袋苞谷,再加上这些钱,这哑巴婆娘就归你了。”

刀疤脸一脚踢在女孩身上,“起来,跟他走!”

女孩踉跄着站起来,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陈实脱下自己身上那件打了好几个补丁的褂子,走过去,轻轻地披在她身上,整个过程,他没敢看她的眼睛。

他扛起那袋苞谷,领着这个用全部家当换来的“媳妇”,在全村人惊愕、嘲讽、鄙夷的目光中,一步一步走回了那个破败得像个坟包的家。

他给她起名叫林默。

林中的默石,他希望她能像石头一样,安静,但坚韧。

他把家里唯一一碗白面糊糊端到她面前,自己啃着干硬的窝窝头。

他烧了热水,放在门口,然后自己远远地躲开,让她自己清洗。

晚上,他把床上那床虽然破旧但还算干净的被子让给她,自己抱了堆稻草睡在屋角的地上。

他一句话都没跟她说,不是不想,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只是用他最笨拙,最朴实的方式,表达着一种连他自己都说不清的善意和尊重。

林默一开始像只受惊的刺猬,谁靠近就竖起满身的尖刺。

陈实端来的饭,她要盯着他先吃一口才肯动筷子。

陈实靠近她,她会下意识地做出一个格挡的姿势,眼神瞬间变得冰冷而危险,像一把淬了毒的刀。

陈实只是憨憨地冲她笑笑,然后退开。

村里的风言风语像苍蝇一样嗡嗡地飞进了陈实的家。

村里的地头蛇李二狗,一个仗着家里有几个钱就横行乡里的人渣,更是把陈实家当成了耍乐子的地方。

他三天两头带着几个混混来陈家门口转悠,嘴里的话脏得能熏死路过的野狗。

“陈实,你那哑巴媳妇捂热乎了没有啊?让哥几个也开开荤呗?”

李二狗长着一张老鼠脸,笑起来的时候,两撇黄牙龇在外面,让人看着就犯恶心。

陈实每次都像一头被激怒的老牛,红着眼睛把他们往外推,“滚!都给我滚!”

但他干瘦的身体哪里是那几个混混的对手,往往被推倒在地,惹来一阵更猖狂的大笑。

林默就站在门后,静静地看着,她的眼神里没有害怕,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

一次,李二狗喝多了,胆子也肥了,竟然一脚踹开陈家的门,伸手就要去抓林默。

“小哑巴,跟了这么个废物有什么意思,不如跟了你二狗哥,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就在他的脏手快要碰到林默的衣角时,一直沉默的陈实像头发了疯的野兽,从墙角抄起一把砍柴刀,眼睛红得滴血,咆哮着冲了过来。

“我杀了你!”

那股子不要命的架势,把李二狗和他的跟班都吓了一跳。

他们骂骂咧咧地退了出去,“疯子!真是个疯子!”

陈实握着刀,站在门口,胸口剧烈地起伏,像个破旧的风箱。

02

那天晚上,林默第一次主动有了动作。

她从屋里拿出陈实藏着的草药酒,用棉布蘸着,走到他面前,轻轻地、笨拙地擦拭着他因为推搡而蹭破皮的手臂。

陈实的身子僵住了,一股暖流从手臂一直传到心里,烫得他眼眶发热。

他看着灯光下林默低垂的眉眼,第一次觉得,这个破败的家,好像有了一点人味儿。

山坳村的日子,就像那台老掉牙的石磨,一圈一圈,缓慢而沉重地碾过。

林默身上的伤渐渐好了,可她依旧不说话,只是用一双眼睛观察着这个陌生的世界。

她开始学着干活,打扫屋子,喂鸡,甚至跟着陈实下地。

她的学习能力强得惊人,陈实只教过一遍如何捆扎稻草,她就做得比村里最利索的媳妇还要整齐漂亮。

她的身上,开始显露出一件又一件让整个山坳村都瞠目结舌的怪事。

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李二狗家的小儿子半夜突然发起高烧,浑身抽搐,口吐白沫。

村里的赤脚医生赶来,看了半天,只会一个劲地摇头,“这……这是急惊风,怕是……怕是熬不过今晚了。”

李二狗的老婆哭得昏天黑地,李二狗也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就在这时,被吵醒的林默突然推开人群,冲了进去。

她看了一眼孩子的脸色和抽搐的频率,二话不说,转身就冲进了屋外的瓢泼大雨里。

陈实吓坏了,赶紧追了出去,“林默!林默!你干啥去!”

林默的身影却像一只矫健的羚羊,在漆黑泥泞的山路上飞快地穿梭,消失在了后山。

所有人都以为她疯了。

可不到半个时辰,她浑身湿透地回来了,手里攥着几株谁也叫不上名字的野草。

她冲进屋,把草药放在嘴里嚼碎,敷在孩子的肚脐上,然后伸出两根手指,用一种极其古怪而精准的手法,在孩子脖颈和脊椎的几个穴位上用力按压。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孩子的抽搐竟然慢慢停止了,呼吸也渐渐平稳下来。

第二天早上,那孩子竟然退了烧,活蹦乱跳地又能下地了。

李二狗一家看着林默,像是看着一个妖怪。

赤脚医生更是拉着林默的手,翻来覆去地问:“姑娘,你这手绝活是跟哪位高人学的?那几个穴位,叫什么‘风池’‘大椎’,我只在医书上见过图,从没见过谁敢这么下手的啊!”

林幕只是摇了摇头,默默地挣开他的手,回到了陈实身边。

这件事过后,村里人看林默的眼神,从鄙夷变成了敬畏和恐惧。

他们说,陈实买回来的不是个哑巴,是个懂妖术的女巫。

另一件事,则让这份恐惧变成了彻骨的寒意。

那天,陈实去镇上赶集,卖自家种的几筐青菜。

冤家路窄,他又碰上了李二狗。

李二狗因为儿子被救活,对林默不敢再动手动脚,但对陈实的恨意却更深了,他觉得是陈实抢了他的风头。

他带着几个打手把陈实堵在巷子里,“姓陈的,你他妈的最近很威风啊?是不是觉得你家那哑巴婆娘会点妖术,你就可以横着走了?”

“李二狗,你想干什么?”陈实把钱袋往怀里揣了揣。

“干什么?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在山坳村,谁才是爷!”李二狗一挥手,几个打手就狞笑着围了上来。

陈实被打倒在地,拳头像雨点一样落在他身上。



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的童声响起,“不许打我爸爸!”

是林默,她竟然带着他们四岁的儿子陈念赶来了镇上。

原来是陈实出门太久,她不放心,就带着孩子找了过来。

李二狗看到林默,眼里闪过一丝忌惮,但随即被酒精和狂妄所取代。

一个打手嘿嘿一笑,伸手就要去抓陈念,“小杂种,看老子不……”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变成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只见一直沉默地站在那里的林默,动了。

她的动作快得像一道黑色的闪电,没人看清她是怎么做到的。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那个一百八十斤的壮汉,像个破麻袋一样被甩了出去,一条胳膊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当场脱臼。

林默的身形微微一顿,眼神骤然变得冰冷、锐利,像一柄出鞘的利剑,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令人心胆俱裂的杀气。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惊呆了,包括李二狗。

巷子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但那股杀气只持续了一瞬间,林默自己似乎也愣住了,她看着自己的双手,眼神里闪过一丝迷茫和恐惧,仿佛那不是她自己的身体。

她迅速收敛了所有锋芒,变回了那个沉默寡言的农村妇女,快步跑到陈实身边,扶起他,又把吓得呆住的儿子揽进怀里。

李二狗和他剩下那几个手下,看着地上惨叫的同伴,再看看林默那张毫无表情的脸,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脑门。

他们连滚带爬地跑了。

从那以后,再也没人敢主动招惹陈实一家。

03

日子就在这种诡异的平静中一天天过去。

陈实和林默在村里人的指指点点中,办了一场只有两个人的婚礼,正式成了夫妻。



几年后,他们又生下了一个女儿,取名陈希。

林默展现出了更多与众不同之处,她好像过目不忘,村里谁家欠了谁家一根葱,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她的观察力也极其敏锐,能根据天上的云和风里的味道,准确地判断出什么时候会下雨。

陈实把这一切都归结为妻子“聪明”,他觉得自己是捡到了宝。

他更加拼命地干活,想让这个家好起来,想让这个不爱说话的女人,脸上能多一点笑容。

一家人的生活虽然清贫,但在山坳村这个灰暗的地方,却像一盏微弱而温暖的灯,透着一股与世隔绝的温馨。

而李二狗家,靠着投机钻营,包下了村里的一个小煤矿,成了山坳村第一个暴发户。

他家盖起了村里第一座两层小洋楼,买了村里第一台黑白电视机,门口停着一辆崭新的摩托车。

他看陈实一家的眼神,也从过去的找茬,变成了高高在上的鄙夷和怜悯。

在他看来,陈实一家,就是烂泥扶不上墙,一辈子只能在土里刨食的穷鬼。

他不知道,一场足以将整个山坳村掀个底朝天的风暴,正在酝酿之中。

二十年的岁月,像水一样流过。

陈实的两鬓已经染上了风霜,林默的眼角也爬上了细纹。

他们的儿子陈念长成了一个挺拔的少年,女儿陈希也出落得亭亭玉立。

这个家,虽然依旧不富裕,但却充满了根深蒂固的安宁。

然而,这片安宁,终究还是要被打破。

镇上下来政策,要搞新农村建设,统一规划宅基地。

李二狗看中了陈家屋后那块地。

那块地背靠青山,面朝小溪,是村里老人们口中常说的“风水宝地”

李二狗用钱和关系,勾结了新上任的村干部,伪造了一份宅基地转让文书,说那块地早就划归他家了。

这天一早,天刚蒙蒙亮。

一阵“轰隆隆”的巨响,像闷雷一样在山坳村炸开。

一辆黄色的推土机,像一头钢铁巨兽,耀武扬威地开到了陈实家的院子前。

李二狗穿着一身崭新的西装,嘴里叼着雪茄,身后跟着十几个流里流气的打手,还有一个满脸油滑的村干部。

“陈实!给老子滚出来!”李二狗拿脚踹着陈家那扇脆弱的木门,发出“砰砰”的响声。

陈实一家人被惊醒,冲了出来。



“李二狗,你……你要干什么?”陈实看着那台冒着黑烟的推土机,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干什么?”李二狗吐掉雪茄,用脚碾了碾,脸上满是嚣张跋扈的笑,“这块地,现在是老子的了!识相的,赶紧滚蛋,不然,连你这破房子一块儿给你平了!”

那个村干部也拿腔拿调地晃着手里的文件,“陈实,这是正式文件,你家后面这块地,已经规划给二狗老板建新房了,你赶紧配合工作。”

“放屁!”陈实气得浑身发抖,“那是我家的祖地!我爹我爷都埋在那儿!你们这是抢劫!”

“抢劫?哈哈哈!”李二狗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老子今天就抢了,你能怎么样?给我推!先把那破篱笆推了!”

推土机发出一声怒吼,巨大的铲斗缓缓升起,朝着陈家那圈用竹子和荆棘编成的篱笆压了过去。

“住手!”陈实双眼血红,像一头被逼到绝路的困兽,不顾一切地冲了上去,用自己瘦弱的身体挡在了推土机前面。

“他妈的,给脸不要脸!”李二狗眼神一冷,对身后的打手使了个眼色。

两个打手立刻冲上去,一脚踹在陈实的膝盖窝上。

陈实惨叫一声,跪倒在地。

紧接着,雨点般的拳脚落在了他的背上,头上。

“爸!”儿子陈念怒吼着冲上去,却被另一个打手一把推了个趔趄,摔倒在地。

林默和陈希死死地抱在一起,吓得浑身发抖。

全村的人都围了过来,里三层外三层,他们看着,议论着,却没一个人敢上前说一句话。

在这个穷山沟里,有钱有势的李二狗,就是土皇帝。

李二狗走到被打得蜷缩在地的陈实面前,一脚踩在他的背上,居高临下,像看一条狗。

他朝着陈实的脸上吐了一口浓痰,指着院子里吓得脸色惨白的林默,狞笑道:“你个哑巴婆娘,老子今天就把你家平了,看你还能咋样!”

“你男人就是个废物,一个连自己家都保不住的窝囊废!你也是个废物,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生下来的两个,也他妈是小废物!”

李二狗的声音尖利而刻薄,像一把刀子,狠狠地捅进这一家人的心里。

说着,他那只肥腻的手,竟然伸向了林默,似乎想去抓她的头发。

“来,让哥哥我看看,这二十年,你这哑巴功夫练得怎么样了。”

04

就在李二狗的手即将碰到林默头发的那一瞬间。

“轰——轰——轰——”

一阵地动山摇的引擎轰鸣声,由远及近,像滚滚而来的惊雷,从村口的方向传来!。

这声音巨大无比,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威严和力量,压过了推土机的噪音,压过了李二狗的狂笑,压过了所有人的议论声。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吸引,下意识地回头望向村口。

晨曦的薄雾中,一排绿色的钢铁猛兽,卷着漫天烟尘,冲破了山村的宁静。

是军车!。

1、 二、三……足足五辆挂着特殊牌照的军用越野车,像一队出鞘的利剑,以雷霆万钧之势,沿着狭窄的村道疾驰而来。



它们的目标明确,动作精准,在陈家门口一个漂亮的甩尾急刹,瞬间形成一个半圆形的包围圈,将李二狗、推土机和那群打手死死地困在了中央。

车轮卷起的尘土,像炸开的烟幕,扑了李二狗一脸。

“哐!哐!哐!哐!”

车门几乎在同一时间被整齐划一地推开。

二十多个身穿迷彩作战服、脚蹬军靴、荷枪实弹的士兵,如同从天而降的神兵,动作迅捷地跳下车,瞬间控制了现场所有的关键位置。

他们身上的肃杀之气,像一张无形的大网,瞬间笼罩了整个院子。

李二狗和他的那帮打手何曾见过这种阵仗?。

他们手里的钢管、木棍“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一个个脸色惨白,两腿发软,筛糠似的抖个不停。

推土机司机更是吓得直接熄了火,缩在驾驶室里不敢动弹。

一个肩上扛着上尉军衔的青年军官,从第一辆车上跳下来。

他身材挺拔如松,面容冷峻如冰,眼神像刀锋一样扫过满脸横肉的李二狗,然后用一种足以让全村男女老少都听得清清楚楚的声音,厉声喝道:。

“我看今天谁敢再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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