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乡会包车去水库,我嫌车挤自己先回家了,次日村支书带人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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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老乡会包车去水库,每人凑800元,我嫌车挤自己先回家了,次日村支书带人上门:那辆车翻了,你8个老乡一个没回
创作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其中涉及的人物、地名及情节均为艺术创作。故事旨在探讨复杂人性与现实困境下的选择,并非对特定群体或行为的影射与评判。我们尊重生命,并倡导遵守交通法规。

“强哥,这车不行!你看这轮胎,花纹都快磨平了,而且这根本不是营运车,是黑车!拉这么多人上山路,太危险了!”我把老乡会会长王强拉到一边,压低声音指着那辆破旧的中巴车,焦急地说道。

王强正满嘴酒气地清点着收上来的钞票,他被我打断,很是不耐烦地瞥了我一眼。

他抬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力道很重,像是安抚一头不懂事的驴。

“李科,我说你读了大学就是不一样,凡事太讲究!”他咧开嘴,露出被烟熏黄的牙齿,故意把声音提得老高,“这车是我小舅子刘宇的,自己人,便宜又放心!你怕个啥?省下来的钱,晚上我多加两个硬菜,不好吗?”王强这番话,瞬间让周围所有老乡的目光都聚集在了我的身上,那眼神里充满了戏谑和不解。



01

周末的清晨,天还没亮透,城市边缘的长途客运站就已经被各种噪音所包裹。

这里是进城务工人员的集散地,空气中永远漂浮着一股劣质方便面、汗水和柴油混合的复杂气味。

我们杏花村的老乡会,就把这次活动的集结点选在了这个混乱又充满生活气息的地方。

今天的活动是去几十公里外的青龙山水库烧烤,由老乡会会长王强组织。

王强四十出头,是我们村最早出来闯荡的一批人,在城里靠着做小工程的装修队,攒了点钱,也攒下了一身江湖气。

他为人豪爽,爱面子,尤其享受被一群老乡前呼后拥的感觉,是这次活动的绝对核心。

我到的时候,他正站在一辆破旧的金龙中巴车门口,唾沫横飞地收钱。

“都快点啊!一人八百,交了钱上车占座!今天吃好喝好,不醉不归!”

他手里拿着一沓厚厚的、颜色各异的钞票,在空气中扇了扇,像在展示战利品。

老乡们拖家带口,提着大包小包,兴奋地往车上挤。

车门口,几个半大的孩子在追逐打闹,女人们则聚在一起,用我们村特有的、高亢的方言聊着家常,笑声和喧闹声混杂在一起,构成了一幅热气腾腾的浮世绘。

我叫李科,三十岁,算是村里少数几个正经考上大学,并在城里找了份体面工作的“知识分子”。

在国企做技术员,朝九晚五,生活平淡,也正因为此,我总感觉自己和眼前这片热闹的场景格格不入。

我的目光第一时间就落在了那辆中巴车上。

那是一辆至少有十年车龄的老车,车身油漆多处剥落,露出底下锈迹斑斑的铁皮。

最让我心惊的是那几个轮胎,尤其是右后轮,胎面上的花纹几乎已经被磨平,变成了“光头胎”。

我绕到车头,挡风玻璃上没有任何营运标识,只有一张早已过期的年检标,像一块丑陋的伤疤。

这是一辆不折不扣的“黑车”。

我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

青龙山水库那条路我走过,全是盘山公路,弯多路窄,一边是山体,一边就是悬崖。

开这种车去,无异于把一车人的性命当儿戏。

我穿过人群,找到了正在点钱的王强。

于是,便发生了开头那一幕。

他当着所有人的面,把我对于安全的担忧,轻而易举地解读为“读书人的胆小”和“不合群”。

“强哥,这不是胆小的问题,这是安全原则问题!”我试图争辩。

“哎呀,什么原则不原则的!”王强不耐烦地打断我,“我小舅子刘宇,开了十年车了,技术好得很!能有啥事?”

他口中的刘宇,我也有印象。

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之前在村里就游手好闲,后来跟着王强来城里,一直没个正经工作,没想到现在干起了开黑车的营生。

“自己人,才更要讲规矩!”我据理力争。

王强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他皱起眉头,压低声音对我说:“李科,今天大伙儿高兴,你别在这扫兴行不行?就你一个人事多!钱你还交不交了?不交就赶紧走,别耽误大家。”

他的话语里,已经带上了一丝威胁的意味。

我环顾四周,所有老乡都在看着我,他们的眼神复杂。

有的人在窃窃私语,大概是在说我“假清高”,“看不起穷亲戚”。

我的发小周春燕,此刻正抱着她三岁的儿子,站在车门口对我使眼色,示意我别再说了。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像个闯入异世界的怪物,我的所有理性和担忧,都显得那么可笑和不合时宜。

乡音本该是温暖的,但此刻在我耳中,却变成了刺耳的噪音。

我从钱包里抽出八张百元大钞,递给王强,什么也没说,转身挤上了车。

我只是想,或许上了车,我还能找到机会再劝劝他们。

02

中巴车的内部,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

一股浓重的霉味和烟味扑面而来,座位上的绒布套子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颜色,油腻腻的,不知道多久没洗过。

车窗玻璃上布满了灰尘和手印,让外面的天光都显得有些昏暗。

最让我窒息的是车内拥挤的程度。

这辆中标明的核载人数是19人,可我粗略数了一下,车上光是成年人就已经挤了二十七八个。

许多人没座位,就直接坐在自己带来的行李箱上,或者干脆挤在狭窄的过道里。

几个半大的孩子在座位间钻来钻去,兴奋地尖叫着。

车厢后部,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已经开了一箱啤酒,就着花生米开始划拳,吆五喝六的声音响彻整个车厢。

王强一上车,这种喧闹的气氛更是达到了顶峰。

他像个检阅部队的将军,在拥挤的过道里艰难地穿行,挨个拍着老乡们的肩膀,说着豪气干云的话。

“都坐好了啊!今天我王强请客,大家敞开了吃,敞开了喝!”

“谁要是不喝倒,就是不给我面子!”

车厢里再次爆发出哄堂大笑和欢呼。

我坐在靠前的位置,看着这番景象,只觉得胸口发闷



我看到司机刘宇,王强的小舅子,他看起来很疲惫,眼窝深陷,脸色蜡黄。

王强走到他身边,把一沓钱塞进他上衣口袋,用力拍了拍他的脸。

“阿宇,好好开!把咱老乡都伺候好了,回头少不了你的好处!”

刘宇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点了点头,发动了汽车。

老旧的发动机发出一阵剧烈地咳嗽,喷出一股黑烟,车身随之猛烈地抖动了一下,然后晃晃悠悠地驶出了客运站。

车一开动,我最后的侥幸心理也被击碎了。

我发现,为了塞下更多的行李,后排的安全门竟然被几个巨大的编织袋堵得严严实实。

这意味着,一旦发生意外,这辆车的后半部分将没有任何逃生通道。

我再也无法忍受。

我从座位上站起来,在颠簸的车厢里抓住扶手,大声喊道:“停车!”

我的声音,像一把锋利的刀,瞬间切开了车内所有的喧哗。

音乐停了,划拳声停了,聊天的声音也停了。

所有人都愕然地看着我。

王强的脸当场就黑了下来,像一块浸了水的猪肝。

“李科,你又想干什么?”他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

“这车不能再开了!”我指着被堵死的安全门,又指了指挤在过道里的人,“严重超载,安全通道被堵死,一旦出事,我们所有人都得完蛋!”

我的话音刚落,车厢里响起一片窃窃私语。

这些声音不大,却像无数根细小的针,扎在我的心上。

王强走到我面前,他的眼神阴冷,带着一丝被当众冒犯的愤怒。

“李科,我再跟你说最后一遍,这是我们老乡会自己的事,用不着你来指手画脚!”

他几乎是指着我的鼻子吼道:“就你金贵!读了大学了不起啊?看不起我们这些泥腿子是吧?”

“你要是不想坐,现在就滚下去!别耽误大家的时间!”

他的话像一盆冷水,将我心里最后一点关于“乡情”的温存,彻底浇灭。

周春燕从后排挤了过来,她拉着我的胳膊,小声地哀求着:“李科,你就忍忍吧,算我求你了,就这一天,别让大家都不痛快……”

她怀里的孩子被这剑拔弩张的气氛吓到了,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我看着她为难的表情,看着周围那些冷漠、不解甚至敌视的眼神,忽然感到一阵深深的疲惫。

我摇了摇头,拨开周春燕的手,对司机刘宇说:“师傅,麻烦靠边停一下车。”

刘宇怯懦地看了一眼王强,王强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车子“嘎吱”一声,在路边停下。

我什么也没拿,推开车门,跳了下去。

车外的空气远比车内清新,我贪婪地深吸了一口。

我没有回头,只是对着车里那些或惊愕或鄙夷的面孔,平静地说了一句:

“这车太挤了,我先回家了。”

说完,我关上了车门。

中巴车再次发出一声咆哮,喷着黑烟,摇摇晃晃地消失在公路的尽头。

03

我一个人拦了辆出租车,回到了我在城中村租住的、只有十平米的小单间。

房间里冷冷清清,与刚才那辆中巴车上的喧嚣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我脱掉外套,把自己扔在床上,心里五味杂陈。

我拿出手机,下意识地点开了那个名为“杏花村一家亲”的老乡会微信群。



我想看看他们到哪了,或许到了水库,看到山清水秀的风景,他们的心情会好一点,也会少一些对我的怨言。

群里此刻正热闹非凡。

一连串的小视频被发了上来。

有的视频里,几个年轻人正拿着麦克风,在颠簸的车厢里声嘶力竭地吼着《死了都要爱》。

有的视频里,王强和几个人正围着一个小桌子摇骰子,桌上摆满了啤酒和白酒,输了的人仰头就是一杯。

还有的视频,是周春燕拍的,她的镜头扫过车里的每一个人,每个人都在对着镜头兴奋地招手、傻笑。

视频的最后,王强一把抢过手机,把镜头对准自己的大脸,醉醺醺地大喊:“李科!看到没?@李科,这就叫热闹!这就叫乡情!可惜你小子没福气享受!一个人在家喝西北风去吧!”

下面一连串的“哈哈哈哈”和各种嘲笑的表情包。

我默默地看着,没有回复。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点了个外卖,胡乱吃了几口,然后打开电脑,试图用工作来填补内心的空虚。

但那些复杂的电路图和数据,此刻在我眼里都变成了一堆毫无意义的鬼画符。

我在沙发上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04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直到一阵沉重的、擂鼓般的敲门声,把我从混乱的梦境中惊醒。

敲门声非常急促,还夹杂着一个苍老而熟悉的声音在喊我的名字。

“李科!开门!李科!”

是村支书张伯的声音!

他怎么会找到这里来?

我一个激灵从沙发上跳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门口,猛地拉开了房门。

门外站着三个人。

为首的是我们村的老支书张伯,他一向硬朗的腰杆,此刻佝偻着,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布满了悲伤和疲惫,一双浑浊的老眼里,满是红血丝。

他的身后,站着两名身穿制服的警察,他们的表情异常严肃,带着一种职业性的冷静。

“张伯……”我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出……出什么事了?”

张伯的嘴唇哆嗦着,他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只是用那双通红的眼睛绝望地看着我。

旁边一个年纪稍长的警察接过了话。

“你是李科吧?”他一边说,一边拿出证件在我面前亮了一下,“我们是市公安局的,有些情况需要向你核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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