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1年做植皮15次,2个月后她家传出恶臭,警方上门后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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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妈,疼……我的脸好疼……”

昏暗的土坯房里,瘦小的女孩蜷缩在木板床上,细弱的哭声像小猫一样。她的半边脸裹着脏兮兮的纱布,黄色的药渍从缝隙里渗出来。



一个穿着打了补丁的粗布衫的女人坐在床边,一边纳着鞋底,一边不耐烦地瞥了她一眼。“疼什么疼?叫什么叫?不就是被开水烫了一下,哪个娃儿没磕过碰过?再叫,就把你弟弟吵醒了。”

女孩叫林悦,八岁。床边坐着的是她的母亲,李秀莲。

“可是……弟弟是故意的……”林悦的声音带着委屈的颤音,“他端着锅,朝我脸上泼……”

“啪!”李秀莲把手里的鞋底重重拍在床沿上,发出刺耳的响声。“你胡说什么!你弟弟才五岁,他懂什么?他就是想帮你倒杯水喝,自己没站稳摔倒了,你当姐姐的不知道扶一下,还在这里说风凉话?”

门帘被掀开,一个小男孩探头探脑地走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变形的铁皮玩具。他就是林悦的弟弟,林强。

“妈,姐姐在哭什么?她是不是又想抢我的玩具了?”林强奶声奶气地问,眼睛里却闪烁着一丝与年龄不符的狡黠。

李秀莲立刻换上了一副笑脸,放下鞋底,一把将林强搂进怀里。“我的乖宝,姐姐不是哭,是风沙迷了眼。你玩你的,别管她。”

她抱着林强,在他胖乎乎的脸蛋上亲了一口,柔声说:“强强啊,你可得记住了,以后家里的一切都是你的。姐姐嘛,迟早是要嫁出去的,是别人家的人。”

林强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从母亲怀里挣脱出来,跑到林悦床边,举起手里的铁皮玩具,耀武扬威地说:“丑八怪,你听见没?妈妈说以后你就是别人家的了,这个家是我的!你的脸烂了,以后没人要你,活该!”

林悦咬着嘴唇,把头埋进散发着霉味的被子里,滚烫的眼泪浸湿了枕巾。她不明白,为什么弟弟故意烫伤了她,妈妈却要偏袒弟弟。她只知道,从那天起,她的世界好像就只剩下了无尽的疼痛和羞辱。

伤口愈合得很慢,当纱布最终被揭开时,一道从额角延伸到下巴的疤痕,像一条扭曲的蜈蚣,狰狞地趴在了她的左脸上。

“妈,我的脸……”林悦摸着那凹凸不平的皮肤,声音里充满了恐惧。

李秀莲看了一眼,皱起了眉头,语气里满是嫌弃:“哭什么?一个女孩子家,长得再好看有什么用?能下地干活,能生儿子就行了。别整天想着这些没用的,赶紧去把猪喂了。”

从那天起,“丑八怪”这个词就成了林悦的代名词。

02

“哟,这不是我们村的‘大明星’林悦吗?考上大学了不起啊,就是不知道你这张脸,到了大学里会不会把你的新同学吓跑呢?”

村口的土路上,几个年轻人围着一辆准备出发的拖拉机,对着车斗里的林悦指指点点,肆无忌惮地嘲笑着。

林悦坐在行李卷上,死死地低着头,长长的刘海几乎遮住了她的整张脸。她能感觉到那些目光像针一样,一下一下地扎在她脸上的疤痕上,火辣辣的疼。

“你们少说两句!”开拖拉机的李大叔看不过去,吼了一嗓子,“人家悦悦是咱们村第一个大学生,你们有本事也考一个去!”

一个染着黄毛的青年怪声怪气地笑道:“李叔,我们哪有那本事啊。不过话说回来,悦悦,你上了大学,可得好好找个对象。不过别怪哥没提醒你,现在的男人啊,都看脸。你这张脸嘛……啧啧,估计得倒贴不少钱吧?”

周围爆发出一阵哄笑。

李秀莲站在车下,脸上有些挂不住,她扯着嗓子对林悦喊道:“你个死丫头,到了学校少给家里惹事!生活费我每个月会给你寄,你省着点花,别一天到晚想那些乱七八糟的!听见没有?”

她口中“乱七八糟的”事,指的是林悦不久前提出的,想让家里出钱带她去做祛疤手术的请求。

“妈,我求求你了,就这一次。”那天晚上,林悦跪在地上,抱着李秀莲的腿哭着哀求,“医生说,只要做几次激光手术,疤痕就能淡化很多。我不要多,你先给我一点钱做一次就行了。”

“钱?我哪有钱?”李秀莲一脚踢开她,“你弟弟马上要上高中了,到处都要花钱!你一个女孩子,祛什么疤?有那闲钱,我还不如给强强买几件好衣服!我看你就是心野了,觉得自己的脸见不得人,丢了我们老林家的脸!”

“难道我的脸,在你眼里就一文不值吗?”林悦抬起头,泪眼婆娑地问。

“值钱?你的脸能当饭吃,还是能换钱花?”李秀莲冷笑道,“我告诉你林悦,你别做梦了。安安分分读完大学,找个不嫌弃你的老实人嫁了,就是你这辈子最好的出路了。别再跟我提手术的事,一个子儿都没有!”

拖拉机的轰鸣声打断了林悦的回忆。她抹了抹眼角,看着越来越远的村庄和母亲冷漠的背影,心中一片冰凉。

她以为考上大学,逃离这个家,一切都会好起来。但她错了,这张脸,无论她走到哪里,都像一个无法摆脱的诅咒。

03

大学生活并没有像林悦想象中那样美好。恰恰相反,这里成了一个更大、更残酷的嘲笑场。

“林悦,你能不能把刘海梳起来?这样披头散发的,跟个女鬼一样,吓死人了。”宿舍里,一个正在化妆的室友用眼角的余光瞥着她说。

“就是啊,咱们宿舍评比,每次都因为你扣分。”另一个室友附和道,“你能不能稍微注意一下形象?我们可不想因为你被全院通报批评。”

林悦默默地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她想反驳,想大声告诉她们,她不是故意要这样的,她只是想遮住那道丑陋的疤痕。可是她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试过改变。她学着别的女孩子一样,去买廉价的化妆品,用厚厚的粉底和遮瑕膏,企图掩盖那道疤痕。

但结果却是灾难性的。凹凸不平的皮肤让妆容变得更加怪异,像是戴了一张劣质的面具。

“快看,那个‘面具女’又来了!”

“天哪,她是不是把一整盒粉都涂脸上了?太可怕了!”

走在校园里,那些毫不掩饰的指指点点和窃窃私语,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刀子,将她最后一点自尊剥得体无完肤。



她开始变得越来越沉默,总是独来独往,像一个游荡在校园里的幽灵。她不敢去人多的食堂,每天只买几个馒头躲在宿舍里啃;她不敢上需要小组讨论的课,因为没有人愿意和她一组。

一天晚上,她又一次因为噩梦而惊醒。梦里,无数人指着她的脸,骂她是怪物,是丑八怪。她尖叫着跑,却怎么也跑不出那片嘲笑的海洋。

惊魂未定的她,颤抖着手拿起了镜子。月光下,那道疤痕像一条活物,在她的脸上蜿蜒蠕动,面目可憎。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她喃喃自语,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

突然,一个疯狂的念头在她脑海中闪过。激光手术不行,那别的方法呢?一定还有别的方法的!

她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立刻打开了那台破旧的二手笔记本电脑,开始在网上疯狂地搜索。

“重度烧伤……疤痕修复……皮肤移植……”

一个个陌生的词条跳进她的眼帘。当她看到“植皮手术”四个字时,她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介绍里说,植皮手术,就是从身体其他部位取下一块健康的皮肤,移植到受损的部位,从而达到修复的效果。

“取下健康的皮肤……移植到脸上……”林悦的手指在键盘上颤抖,她的心脏砰砰直跳。这听起来很可怕,但又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如果……如果能用自己身上好的皮肤,换掉这张烂掉的脸,是不是一切就都可以重新开始了?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像藤蔓一样,迅速缠绕住了她的整个心脏。

04

“林悦,你疯了?你要去做植皮手术?你知道那要多少钱吗?”电话那头,李秀莲的声音尖锐得几乎要刺破林悦的耳膜。

“妈,我查过了,只要几万块钱,就能做第一次手术。”林悦的声音带着一丝乞求,“你和爸先帮我一点,剩下的我自己去打工挣,好不好?”

“几万块?说得轻巧!”李秀莲在电话那头冷笑,“我跟你说过了,家里一分钱都没有!你弟弟上高中,吃穿用度,哪样不要钱?你倒好,为了你那张破脸,是想把我们一家都逼死吗?”

“妈,那也是你的脸,是你们林家的脸面啊!”林悦的声音开始哽咽,“我在这里,每天被人当怪物看,我真的受不了了……”

“我看你就是不知足!家里辛辛苦苦供你上大学,不是让你去攀比的!脸长得丑怎么了?能死人吗?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敢提钱的事,下个月的生活费你也别想要了!”

“嘟……嘟……嘟……”

电话被无情地挂断了。林悦握着冰冷的手机,靠在宿舍楼道冰冷的墙壁上,身体一点点滑落。窗外的喧嚣和热闹,都与她无关。她的世界里,只剩下绝望的死寂。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就是不能理解她?

她不甘心。她不相信自己这辈子就要顶着这张脸活下去。

从那天起,林悦像是变了一个人。她开始疯狂地打工,发传单,做家教,去餐厅刷盘子,只要是能挣钱的活,她都做。她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

钱,一点一点地积攒起来。但距离手术的费用,还差得很远。

她开始想别的办法。她听说,有些非法的借贷公司,可以很快拿到钱。

在一个昏暗的网吧里,林悦的手指在“无抵押,速放款”的广告上犹豫了很久。她知道这是陷阱,是深渊。但当她一抬头,从电脑黑色的屏幕上看到自己那张可怖的脸时,所有的理智都被摧毁了。

她拨通了那个电话。

“喂,你好。我想……借钱。”

一切都比她想象中顺利。没有复杂的流程,只需要一张身份证照片和一段视频,几万块钱很快就打到了她的账户上。

“医生,我要做植皮手术。”她坐在一家私人整形医院的咨询室里,语气坚定地对面前的医生说,“我要用我身上最好、最光滑的皮肤,换掉我脸上的这块疤。”

医生扶了扶眼镜,看着她脸上那道狰狞的疤痕,又看了看她坚决得近乎偏执的眼神,皱了皱眉:“小姑娘,植皮手术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风险很大,而且一次手术不可能完全修复,需要很多次……”

“我不在乎!”林悦打断了他,“多少次都可以,多少钱我都付。我只有一个要求,我要一张完美的脸,一张看不出任何瑕疵的脸!”



05

一年。

整整一年的时间,林悦从学校里消失了。她办了休学,在医院附近租了一间最便宜的出租屋。

这一年里,她做了十五次植皮手术。

每一次,都是一场酷刑。从大腿、后背、手臂上割下一块完整的皮肤,那种血淋淋的疼痛,让她几乎昏厥。然后,是漫长而痛苦的恢复期。脸上的新皮肤和旧皮肤的排异反应,让她整夜整夜地发烧,说胡话。

高利贷的催款电话像催命符一样,每天不停地打来。她拆东墙补西墙,又从更多的非法借贷平台借了钱。债务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但她毫不在意。

她所有的注意力和希望,都寄托在那张正在被“重塑”的脸上。

每次拆下纱布,她都会对着镜子看上好几个小时。看着那些新移植的皮肤,虽然还带着缝合的痕迹和不自然的颜色,但她仿佛已经看到了它未来完美无瑕的样子。

“快了……就快了……”她对着镜子里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自己,神经质地喃喃自语,“等最后一次手术完成,我就会有新的人生了……”

第十五次手术做完后,她彻底不出门了。

她把自己反锁在那个阴暗潮湿的出租屋里,拒绝和任何人联系。房东来收租,她就把钱从门缝里塞出去。偶尔有邻居在楼道里碰到,想和她说句话,她也只是用沙哑的声音隔着门喊:“别烦我!”

时间一天天过去。

起初,邻居们只是觉得这个女孩有点孤僻古怪。但渐渐地,他们发现了一丝不对劲。

那间紧闭的屋子里,开始飘出一股奇怪的味道。

一开始只是淡淡的,像是某种东西腐烂了的味道。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那股味道越来越浓,越来越刺鼻,最后演变成了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弥漫了整个楼道。

“天哪,这是什么味儿啊?太臭了!”

“是从那个不出门的女孩家传出来的吧?她到底在里面搞什么?”

“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邻居们议论纷纷,有人感到害怕,终于选择了联系社区管理人员。

两个月后的一天下午,几名社区的工作人员和治安官来到了这栋破旧的出租楼。他们站在林悦的门前,那股浓烈的恶臭让他们几乎无法呼吸。

“咚咚咚!”

“里面有人吗?开开门!社区检查!”

屋里没有任何回应,死一般的寂静。

一名治安官察觉到情况严重,和同事对视一眼后,决定破门而入。

“砰!”

脆弱的木门被撞开。

门开的一瞬间,一股更加浓郁、更加恐怖的恶臭扑面而来,熏得所有人连连后退。他们强忍着恶心,朝屋里望去。

然后,在场的所有人都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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