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逼我离婚,老公让人挖了我爸的坟并鞭尸,我彻底死心离婚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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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打了离婚报告后,便申请了出国外援。所有人都觉得我不过是在赌气,想消失一段时间。

他们心里想着,用不了多久,我就会受不了中东战区那艰难又危险的环境,乖乖回来低头认错。可时光匆匆,整整五年过去了,沈肆始终没等到我的消息。

五年后,我回国述职,又回到了沈肆所在的城市。走在熟悉又陌生的街道上,我心里暗自揣测,现在的他,应该早就和那个他在边境捡回家的妹妹在一起了吧。

没想到,在一场热闹非凡的庆功宴上,我再次遇见了他。宴会厅里灯光璀璨,人们欢声笑语不断。这时,一位军装笔挺的男人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来。他一出场,周围就响起了阵阵赞叹声。

我定睛一看,正是沈肆。五年不见,他依旧帅得让人移不开眼。昔日的战友们围了过来,一脸好奇地问我:“渺渺,你这次回国,是不是打算和沈指挥重修旧好呀?”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另一个战友又抢着说:“你走以后,沈指挥一直单身,没再娶,就是为了等你回国呢。”

闻言,我偷偷看了一眼坐在桌子对面的沈肆。只见他眼眶泛红,眼神里满是复杂的情绪。我心里一阵刺痛,但还是努力镇定下来,攥紧了手中的酒杯,面无表情地淡淡开口:“早就结婚生子了。”对桌的酒杯突然跌落,“哐当”一声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刺耳。这声响,瞬间把我的思绪拉回到和沈肆结婚的时候。

那时,沈家祖训严苛,新婚夫妻必须掷出一阴一阳的圣杯,才能圆房。结婚三年了,沈肆已经掷了九十八次杯筊,可一次圣杯都没出现过。

我还记得第九十九次掷杯那天,我紧张地躲在角落里。手里紧紧握着弹弓,心里盘算着,等沈肆掷出杯筊,在它还没落地时,就用弹弓改变结果,让它变成圣杯。

我眼睛死死地盯着沈肆,只见他神情专注,轻轻一掷,杯筊在空中翻转。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眼睛眨也不眨。结果,竟然真的是一阴一阳的圣杯!我的脸一下子红了,心跳也快得不行,正准备悄悄离开。

却看到沈肆缓缓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照片里,一个女孩站在绚烂的玫瑰花海里,阳光洒在她身上,她笑得天真烂漫。

沈肆盯着照片,眼神温柔又深情,仿佛陷入了回忆。他轻声说道:“小鱼,外面的世界还没玩够吗?你就一点不想念哥哥吗?”

说完,他的眼神变得有些决绝,伸手把圣杯的结果改成了两面皆阴。他喃喃自语:“小鱼,我再等你最后一次,第一百次,我一定要给姜渺一个满意的交代。”

婚后这三年,因为一直掷不出一阴一阳的圣杯,北城到处都是关于我的流言。那些难听的话像风一样,吹进我的耳朵里。

所有人都在说,我身上杀孽太多,所以不被沈家的列祖列宗认同。所有人都只看到我是沈肆的妻子,却没人记得我是特种部队里保家卫国的王牌狙击手。

想起今天的事,我满心悲凉。原来,只是因为他想为捡来的妹妹守身,才任由我陷在流言蜚语的漩涡里。那些难听的话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可他却无动于衷。

我向来是个果决的人,脏了的东西,我从来不会要第二次。所以,不管是沈肆,还是这段感情,我都不要了。

我眼神冰冷,大步走向车库,钻进车里,一脚油门,直奔军区总部。

军区总部大楼庄严肃穆,门口站岗的士兵身姿挺拔。我深吸一口气,走进大楼,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响。

来到司令办公室,我推门而入,站在司令面前,身姿笔直,眼神坚定:“我愿意出国外援,恳请司令批准我的离婚报告。”

司令正低头看着文件,听到我的话,缓缓抬起头,眉头微皱,语气凝重:“沈肆是特种部队指挥官,按规定要坚守驻地,不能出国。”

他顿了顿,目光关切地看着我:“你要是出国了,那你们这辈子都可能见不了面了。”

“五天后离婚报告的批准流程就会走完,期间如果你后悔了,可以随时来找我。”

我想起今天发生的一切,那些不堪的画面在脑海中闪过,眼神更加坚定:“不会。”

我转身,大步走出司令办公室。刚出门,就听到身后传来士兵们的窃窃私语。

“我没听错吧?沈指挥的夫人刚才在和司令打离婚报告?”“还要出国外援?”我皱着眉头,满脸狐疑,忍不住开口问道。

旁边的人满脸不信,撇了撇嘴,翻了个白眼说道:“你肯定听错了。整个军区谁不知道,沈指挥爱妻如命,怎么会离婚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掰着手指头细数起来:“三年前,姜小姐在边境遭遇埋伏。沈指挥啊,宁愿违抗军命,遭受处分和处罚,也要带队去营救。当时歹徒反水,沈指挥硬生生替姜小姐挡了一枪,在 ICU 抢救了三天三夜,才捡回一条命。”

“两个月前,沈指挥的表弟对姜小姐不敬。沈指挥根本没给自己母亲面子,直接一纸诉讼,把他送上军事法庭,罪名是污蔑军人,还顶格处罚了呢。”

我听着他的话,扯了扯嘴角,眼里的嘲讽越来越浓。是啊,所有人都知道,我和沈肆是恩爱夫妻。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有着可以托付性命的情谊。我在境外执行任务的三年里,是他一条条真情实意的短信,给了我坚持下去的勇气。

可没想到,在我为他出生入死的这三年里,他已经爱上了自己在边境捡回来的妹妹。

我还记得当初,收到他短信时的场景。窗外的风轻轻吹着,我满心期待地打开短信,却看到这样的内容:

“我捡了个妹妹,长得很像你。”冬日,边境的风雪如猛兽般肆虐着,鹅毛大雪纷纷扬扬地飘落,天地间一片银白。我裹紧身上的军大衣,看着她在这冰天雪地中瑟瑟发抖的模样,心猛地揪了起来。

我的眼神有些迷离,思绪飘向远方。“看见她在边境的风雪里受冻,我就会想到你正在境外受苦,”我喃喃自语,声音被风声吞没,“真的很心疼。”

我掏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缓缓敲击:“希望你平安,我在国内等你回来。”

从那之后,两人互发的短信里,多了一个名字——林鱼。

有一天,我笑着给对方发信息:“小鱼今天练枪摔了,哭唧唧的样子跟你当年一模一样。”

没一会儿,对方回复,语气带着无奈:“小鱼真是爱告状,老是跟我妈说我爱管着她,爱抓她练操和打枪。”

其实,我心里不是没有怀疑过。每次夜深人静,那些疑虑就像虫子一样啃噬着我的心。

终于,我任务结束回来了。那天,阳光格外灿烂,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沈肆穿着笔挺的军装,胸前挂满了几十枚军功章,在阳光下闪耀着光芒。他手里拿着一条项链,那是用当年为我挡下的那枚子弹做成的。

他单膝跪地,深情地看着我:“嫁给我吧。”

那一刻,我心中的疑虑瞬间烟消云散。我红着脸,眼眶微微湿润,甘愿放下手中的狙击枪,决定为他洗手作羹汤。

然而,现实却如同一盆冷水,将我从头浇到脚。我渐渐发现,那个曾爱我入骨的少年,终究在漫长的等待岁月里爱上了别人。

这一天,我失魂落魄地走进家门。沈肆眼尖地看到了我,急忙冲过来,一把将我搂进怀里。他的眼神里满是担心,声音也有些颤抖:“你去哪儿了?怎么不接我电话?”

我轻轻推开他,面无表情地说:“去军区了,没注意看手机。”他微微皱眉,眼神有些游离,似乎藏着心事,原本到嘴边的追问也咽了回去。我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五味杂陈,突然开口问道:“今天掷出一阴一阳的圣杯了吗?”

沈肆听到我的话,身体微微一僵,沉默了许久。他的喉结上下动了动,像是在艰难地吞咽着什么,最后才低声吐出两个字:“没有。”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酸涩,“我们还年轻,同房的事不急。”话一出口,喉咙却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哽咽得难受。

我咬了咬嘴唇,下定决心,缓缓说道:“妈年纪大了,你沈家又是九代单传,不如我们……”

“离婚”两个字已经到了嘴边,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勤务兵急切的声音:“沈指挥……”

勤务兵匆匆跑来,刚开口,一眼看见我,立刻止住话头。他快步走到沈肆身边,凑到他耳边,急急地低语着。我作为狙击手,听力极佳,清晰地听到:“林小姐回来了,现在在机场!”

沈肆表面上不动声色,可紧握的双手却“唰”地松开了,那细微的动作暴露了他内心的欣喜。他满脸歉意地看着我,说道:“渺渺,突然有紧急任务,我处理完马上回来找你。”

我心中一阵刺痛,扯出一抹讽刺的笑,没有拆穿他,只是淡淡地说:“注意安全。”夜幕降临,华灯初上。窗外的街道上,行人渐渐稀少,偶尔有汽车飞驰而过,带起一阵凉风。我在房间里坐立不安,时不时望向门口,满心期待着沈肆回来。

直到夜深,沈肆的身影才出现在庭院中。他脚步匆匆,径直走向隔壁客房,丝毫没有要来见我的意思。我的心瞬间沉入了谷底,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这时,隔壁客房传来一道娇俏的笑声,如银铃般清脆。我心中一紧,不自觉地走到门外,透过虚掩的门,清楚地看到沈肆正单膝跪地,手里拿着热毛巾,温柔地擦着对面女孩的脚。他的动作轻柔得仿佛捧着稀世珍宝,脸上满是痴迷,没有半点不自在。

女孩害羞地红着脸,连忙收回脚,轻声说道:“哥哥,我没事的。你一路都抱着我回来,我一点灰都没沾到。”

沈肆却强势地把女孩的脚踝拉回来,眉头微皱,带着一丝责备:“如果我不去接你,你就要去住酒店了。小鱼,你是要急死我吗?”

林鱼的声音越来越小,带着一丝犹豫:“哥哥,我听说你结婚了,所以不想回来打扰你们......”

沈肆眼神坚定,语气不容置疑:“你永远是沈家的主人,你忘了我给你的承诺了?”说完,他拿起旁边的袜子,准备给林鱼穿上。

就在他抬头的瞬间,所有动作突然停住,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我们四目相对,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我强装镇定,淡淡开口:“你的任务结束了?”

沈肆一愣,眼神有些躲闪,强压下心虚,挤出一抹温柔的笑容:“结束了。”他小心翼翼地将袜子放回盒子里,脸上带着几分歉意,轻声说道:“抱歉啊,因为下雨,小鱼在机场打不到车,我去接她,所以回来晚了。”

我刚要张嘴说话,目光不经意间扫到林鱼。只见她娇俏地伸手挽住沈肆的胳膊,脸上堆满甜腻的笑容,声音带着几分故作的惊讶:“这就是嫂子吧?哎呀,和我长得真像呢。”

面对她明显的挑衅,沈肆却像没察觉到一样,脸上没有任何反应。他只是温柔地把林鱼抱起来,轻轻放在椅子上,满眼关切地说:“又光着脚乱跑啦,要是着凉了,又该肚子疼了。”

说着,他拿起鞋袜,细心地给林鱼穿上,还笑着调侃:“我可不敢再说你和渺渺像的话了。你要是再绝食三天,我可要心疼死了。”

林鱼嘴角得意地勾起一抹笑,还挑衅地看了一眼僵在门口的我。此刻,亲密的两人周围仿佛有一层透明的玻璃罩,把我远远地隔在外面。我只觉得一阵心酸,再也看不下去,慌乱地逃回房间。

回到房间,我坐在床边,眼泪忍不住流下来。我越想越难受,起身开始收拾离开的行李。每收拾一件东西,我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样。

第二天早上,我强忍着内心的伤痛下楼。沈肆和林鱼已经坐在餐桌前,有说有笑。沈母坐在主位上,突然开口:“小鱼年纪也不小了,总不能一直这么没名没分地住在大院里。”午后的阳光慵懒地洒在客厅,沈母坐在沙发上,眼神温和又带着几分长辈的威严。她看着对面的人,语气笃定地说道:“我算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长辈,她的未来伴侣我会好好替她选的。”

沈肆正坐在一旁喝茶,听到这话,脸色骤然一沉。他眉头紧皱,语气生硬地打断沈母:“妈!小鱼还小,这事不急,不劳您费心。”

沈母脸上原本温和的笑容瞬间冻结,眼神变得冰冷,仿佛有一层寒冰在她脸上凝结。她的嘴唇微微抿起,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林鱼站在一旁,眼眶泛红,委屈极了。她咬着嘴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然后转身跑了出去。

沈肆立刻起身去追,离开前,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似乎藏着许多说不出的话。

沈母生气地放下碗筷,冷哼一声,拂袖离开了客厅。

“我”端起那碗已经凉透的粥,粥的表面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膜。“我”一勺一勺地喝完,起身慢慢离开。

经过花园时,微风轻轻拂过,花草轻轻摇曳。却看到花园里两个纠缠的身影。林鱼拉着行李,眼泪汪汪的,脚步匆匆地往大门走去。她的头发被风吹乱,脸上满是悲伤。

沈肆快步追上,脸上满是慌乱,声音里竟然带着“我”从没听过的破碎、慌乱和哭腔:“小鱼,别走!”

林鱼停下脚步,转过身,眼中满是无奈和决绝:“哥哥,放手吧,错过就是错过了。你娶了嫂子,我们终究是没缘分了。”

沈肆情绪失控,双眼通红,脱口而出:“我娶她,都是因为你!”当年,你留下一封信,便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发了疯似地找你,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煎熬。无奈之下,我只能用这场全军区瞩目的婚礼做诱饵,逼你出现。

偌大的婚礼现场,鲜花簇拥,彩带飘飘,可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啊!

他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深情与急切,每一个字都像一发子弹,精准射中我的心脏。我呆呆地站着,眼神空洞,原来,我自以为幸福的婚礼,竟是他为另一个女人设下的盛大而残忍的局。

林鱼微微瞪大了眼睛,似乎被这一番话震撼到了,她喃喃道:“可你们终究是夫妻……”

沈肆的眼神中满是慌乱,他急切地表白,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不是的!这些年,我一直偷偷修改圣杯的结果,我从来没碰过它!”

他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哀求:“五年来,我一直为你守身,我心里从头到尾只有你一个人!”

林鱼眼眶泛红,呜咽一声,扑进他怀里,语气带着几分卑微:“可我只是个孤女,怎么比得上嫂子?”

沈肆紧紧抱住她,眼神坚定,斩钉截铁地说:“她姜家人早就牺牲了,她才是真正的孤女!”

他轻轻抚摸着林鱼的头发,温柔地说:“你有我,我不会让别人看不起你半分!”

说完,他低下头,旁若无人地深深地吻住了她。周围的宾客们投来异样的目光,窃窃私语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可我却感觉心已经痛到麻木,碎成了粉末。

“孤女”这两个字,像狙击枪,精准射中我心底最深的伤疤。

曾几何时,那个少年沈肆紧紧抓住我的手,在父亲灵前,眼神坚定,一字一句地承诺:“渺渺别怕,从今往后有我。”

现在,同样是这个人,把我最痛的伤口血淋淋地撕开。

我双腿发软,再也站不稳,踉跄着蹲在荷花池边。池里的荷花耷拉着脑袋,荷叶也无精打采地漂浮在水面。

“嫂子真是好兴致啊。”林鱼迈着轻快的步伐,带着胜利者独有的骄傲姿态,慢悠悠地走到我身后。她嘴角上扬,眼神里满是嘲讽,“不愧是上过战场的狙击手呢,知道了那种真相,还能这么淡定地在这里赏花,心理素质真好啊。”

我缓缓抬眼,平静地看着她,声音冷淡:“你想怎样?痛快点说。”

林鱼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却又透着丝丝冰冷。她双手抱胸,语气嚣张:“沈肆根本就不喜欢你,你占着这个位置不觉得难受吗?你就该把本就不属于你的位置还给我。”

我皱了皱眉,刚要开口,她又接着说:“今天,我就要让沈肆的心里彻底没有你!”

话音刚落,她突然伸出手,猛地抓住我的手腕。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和她一起掉进了冰冷的池水里。池水溅起高高的水花,寒意瞬间包裹了我。

“小鱼!”几乎是同时,沈肆从不远处飞奔而来。他满脸焦急,连衣服都没脱,就跳进了冰冷的池水,奋力朝着林鱼游去。经过我身边时,他的眼神直直地盯着林鱼,看都没看我一眼。

沈肆抱着浑身湿透的林鱼上了岸。林鱼靠在他怀里,虚弱地喊着:“肆哥哥……”沈肆心疼地看着她,然后转头看向我,只留下一句冰冷刺骨的话:“姜渺,如果小鱼有事,我绝不会原谅你!”

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讽刺的笑。其实林鱼根本不用这样多此一举,沈肆对她的爱,早就在行动里表现得明明白白了。

当晚,我就发起了高烧。我躺在床上,意识在灼烧中沉沉浮浮,脑海里不断浮现出沈肆奔向林鱼的身影。静谧的房间里,我正虚弱地躺在床上,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着。突然,门“砰”地一声被人从外面用力推开。

沈肆满脸戾气地闯了进来,他的头发有些凌乱,身上还带着未散的寒意。他大步流星地走到床边,看到我苍白如纸的脸色时,脚步微微一顿,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愣了一下问道:“你生病了?”

一直守在我身边、满脸心疼的王妈,忍不住皱起眉头,替我抱不平地说道:“同样都是落水受寒,林小姐需要军区医院全部待命守护,夫人就不能生病了吗?”

我无力地抬起手,轻轻拍了拍王妈的手背,勉强挤出一丝微笑,示意她:“王妈,你先出去吧。”

王妈犹豫了一下,还是叹了口气,缓缓走出了房间。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我和沈肆两个人。

沈肆站在原地,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眼神有些闪躲,低声说:“抱歉,我不知道你病了。”

顿了顿,他又硬着脖子说道:“但你把小鱼推下水,我作为你的丈夫,于情于理,都应该替你多关照她一点。”

我看着他脖子上那明显来不及遮掩的红痕,只觉得一阵荒谬。心中的怒火蹭蹭往上冒,我直直地盯着他的眼睛,质问道:“我为什么要推她下水?给我个理由。”

我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还是说你们背着我做了什么,才会让你这么理所当然地认为我一定会害她?”

沈肆被我问得一时语塞,眼神开始飘忽不定,脸上的恼怒更浓了。他涨红了脸,提高音量吼道:“不管怎么样,你推她下水是事实!”

他在房间里来回走了两步,平复了一下情绪,接着说道:“妈现在铁了心要给小鱼找个老公,小鱼宁愿死也不愿意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房间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静谧得连一根针掉落的声音都清晰可闻。沈肆一脸决绝,眼神中没有一丝犹豫,一字一顿地说道:“所以为了补偿她,我先离婚吧。”

我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他,心仿佛被狠狠刺了一刀。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又接着说:“等我娶了小鱼,我妈不再执着给小鱼找老公,一切都稳定了,我们再复婚。”

我的笑容变得破碎而凄凉,心中五味杂陈。其实离婚报告还没审批下来,只是他不知道,我已经在走离婚程序了。一种报复的心理在我心中悄然升起,我强忍着泪水,冷冷地问道:“如果我不愿意呢?”

沈肆像是被这句话烫到了一般,瞬间怒火爆起。他瞪大双眼,满脸通红,手指着我,愤怒地吼道:“姜渺,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歹毒善妒了?”

他深吸一口气,继续咆哮:“你想逼死小鱼吗?我对你太失望了!”

我笑得更加破碎,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一字一句地说道:“沈肆,原来人真的会在某一刻,觉得自己爱过的人很恶心,甚至恶心到连之前对他付出的真心,都同样恶心。”

沈肆脸上的暴怒瞬间凝固,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他不敢再看我,慌不择路地冲出了房间,只留下“砰”的一声关门巨响在房间里回荡。

第二天,网络上突然涌现出很多言论,说我是杀神,是灾星,罪孽深重。我看着那些不堪入目的文字,心中冷笑,我知道,这是沈肆在逼我。

可我在离开前的这几天里,不想让他那么好过。我暗暗发誓,一定要让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直到有一天,烈士陵园的守墓人连滚带爬地闯进来,他满脸焦急,老泪纵横,大声喊道:“姜小姐,不好了!”“有人、有人在你父亲的墓前......”电话那头,声音急切又慌张。

我脑子“嗡”的一声,像是有无数只蜜蜂在耳边炸开。瞬间,血液直冲头顶,心也猛地揪紧。我顾不上多想,眼神变得凶狠又急切,双手死死地握住方向盘,脚下猛踩油门,车子如离弦之箭般朝着墓园狂奔而去。

墓园里,阴沉沉的天空像是被一块巨大的灰布遮住,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四周的树木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恐惧。父亲的墓碑被砸得粉碎,碎片散落在四周,污浊的黑狗血泼得到处都是,散发着刺鼻的恶臭。

几个流里流气的男人正围着父亲的骨灰盒,手里拿着鞭子,脸上满是狰狞的笑容。其中一个光头男人恶狠狠地喊道:“抽!给我狠狠地抽!养出这么个杀神,死了也别想安生!”说着,一鞭子狠狠地抽在骨灰盒上。

那一刻,我眼中的理智瞬间崩塌,愤怒如同火山一般爆发。我双眼通红,像一头愤怒的狮子,猛地冲过去,夺过其中一人手中的鞭子。我双手紧握鞭子,带着滔天的恨意与绝望,用力地挥舞着,鞭子呼啸着落在那些恶徒身上。

“你们这群畜生!”我声嘶力竭地怒吼着,“为什么要这么做!”

那些恶徒被我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但很快又反应过来,恶狠狠地朝我扑来。我毫不畏惧,拼尽全力与他们搏斗。

终于,他们被我打得落荒而逃。我力竭地跪倒在父亲的骨灰盒旁,双手颤抖着想要把那些骨灰拢进怀里。可骨灰却在风中四处飘散,无论我怎么努力,都收不拢。

我的心仿佛被无数把刀割着,泪水夺眶而出。我仰起头,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哀嚎:“爸,我对不起你……”

当沈肆闻讯赶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一股寒意夹杂着莫名的恐慌从他心底窜起。流言确实是他有意纵容,想逼我低头。可他绝没想到,竟有人胆大包天到跑来掘墓鞭尸。他极力克制着内心那如小鹿乱撞般的心悸,脚步匆匆地走上前来。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声音也带着一丝颤抖:

“渺渺,真的不是我做的。你放心,这事我一定会彻查到底,把那些暴徒全部送进军事法庭,让他们受到应有的严惩!”

说着,他伸出手,想要扶起坐在地上的我。我猛地一甩,躲开了他的手。我缓缓抬起头,眼神空洞,里面只剩下无尽的死寂与浓浓的恨意。

我冷冷地开口:“沈肆,我同意。”

“我同意离婚!”

这句话从我的口中说出,不像是一个允诺,倒更像是一道无情的最终判决。沈肆听到这话,原本期待的神情瞬间凝固,他的第一反应不是得偿所愿的狂喜,而是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一阵窒息感涌上心头。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最终只是丢下一句“我这就去查清凶手”,然后慌慌张张地转身跑开,背影显得有些狼狈。

一旁的林鱼哭闹个不停,可即便如此,沈肆还是把离婚协议递到了我的面前。我看着那份协议,神色平静,没有一丝波澜。我拿起笔,在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现在,只等那份离婚报告审批下来,我们就能正式结束这段婚姻,拿到离婚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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