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街新开百年卤煮店,开店一月抢我家生意,男友猜他家放违禁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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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家卤煮店传承三代,却在隔壁新店开业一个月内客源锐减。
男友阿勇咬着牙说:“他们肯定加了东西,不然能这么香?”
我拦不住他,看着他翻墙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
如今七天过去了,警方在三条街外发现了他的手机,屏幕碎裂,最后一条未发送的消息停留在:“他们不是…”

我家“老陈卤煮”的招牌在阳光下有些褪色,就像我爸的头发。爷爷传下来的店,在这条街上站了三十八年。往常下午四点,店里该坐满一半了,酱香混着热气飘到街面上,能引来下班的老顾客喝第一口酒。现在只有老赵叔坐在角落,筷子搅着那碗快凉掉的卤煮。

“小陈,不是我说,”老赵叔抬头看我,皱纹比去年深了许多,“对面真的抢生意啊。”

我擦着已经光洁的柜台,目光越过街面。隔壁街那家“百年卤煮”开张才一个月,红底金字的新招牌晃眼。傍晚五点半,他们店外已经排起队伍。香气隔了一条街飘过来,浓郁得不像正常的卤肉香,倒像直接把香料注射进鼻腔。

阿勇蹲在店门口的水泥阶上,背对着我。他后颈的T恤被汗浸深了一块,手里攥着一块抹布,指节发白。这一个月,他话越来越少。

“咱们的味儿,真比不上?”我轻声问,更像问自己。

阿勇猛地站起来,抹布摔进水桶,溅起浑浊的水花。他转身进店,眼神刮过我,像带着风。“比不上?你信他们那套‘百年传承’的鬼话?”他声音压得很低,像闷雷,“我打听了,他们老板是南方人,哪儿来的百年卤煮老家?”

他凑近我,身上是熟悉的八角茴香和汗味。“闻出来没?那香得不正常!肯定加了东西……那种让人吃了上瘾的玩意儿。”他眼神往街角瞥,那边偶尔有鬼鬼祟祟的人影晃动。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话他嘀咕了好几天,我只当是气话。可现在看着空荡荡的店,再看看对面拥挤的人群,一丝恐惧像冷水滴在脊梁骨上。

“你别瞎猜,没证据。”

“证据?”阿勇冷笑一声,从裤兜掏出手机,划拉几下,递到我眼前。屏幕上是本地论坛的截图,几个匿名帖子夸对面卤煮“吃了还想吃”,“几天不吃就想得慌”。评论里有人调侃:“不是放了罂粟壳吧?”

“看见没?不止我一个这么想!”阿勇收回手机,眼神狠厉,“我非把它揪出来!”

我拉住他胳膊:“你别犯傻!就算放了,那也是警察管的事。你去能干嘛?”

“警察?”阿勇甩开我的手,音量提高又猛地压下,“等他们查清楚,咱这店早就饿死了!我得去看看,就今晚。”

“阿勇!”

“我得知道咱们输在哪儿!”他盯着我,眼圈有点红,“这店是你爸传下来的,也是我俩这三年的心血。不能这么不明不白就完了。”

我哑口无言。晚风穿过空荡的店面,吹得门口的塑料帘子啪嗒作响。我知道拦不住他,他驴脾气上来,十头牛也拉不回。

那天晚上,我们没开火。早早关了店门,卷帘拉下,店里一片死寂。我和阿勇坐在黑暗里,谁也没开灯。月光从帘子缝隙溜进来,在地面划出一道冷白色的线。隔壁街的喧闹声隐隐传来,像另一个世界的噪音。

阿勇换了一身深色衣服,像夜行的猫。他蹲在门口,耳朵贴着卷帘门,听外面的动静。

“小陈,”他忽然低声说,“等我回来,咱们也改改配方。不用那害人的东西,照样能把客人抢回来。”

我没吭声,手心全是冷汗。

远处传来钟声,敲了十一下。阿勇站起身,拍了拍裤子。“我走了。”

他拉开卷帘门一条缝,侧身钻了出去。夜色浓稠,他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很快融进黑暗里,连脚步声都听不见。

我靠在冰冷的卷帘门上,心跳如鼓。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坐在柜台后,盯着墙上老式挂钟的秒针一格一格跳动。冰箱嗡嗡作响,隔壁街的喧闹渐渐平息,最后连野狗的吠叫也停了。整个街道沉入睡眠,只有我的心跳吵得厉害。

阿勇说最多两小时就回。现在,天快亮了。

挂钟指向凌晨四点,窗外透出灰白色。我猛地站起来,腿脚发麻。冲出店门,清冷的空气呛得我咳嗽。街道空旷,环卫工人沙沙地扫着地。我跑到隔壁街,“百年卤煮”店门紧闭,崭新的卷帘门反射着冷光。门口干干净净,连片纸屑都没有。

我疯了般绕着那栋楼跑了一圈,后门锁着,垃圾桶盖得严实。什么都没有。没有挣扎的痕迹,没有阿勇的影子。

他就像一滴水,蒸发了。

头三天,我像个疯子。打印了寻人启事,贴满了大街小巷。跑到派出所报案,接待我的年轻警察记录着,语气公式化:“成年人,失踪不到24小时,可能自己有事离开了。有消息通知你。”

“他不是自己离开!”我抓着桌子边缘,指节发白,“他是去……”

话卡在喉咙里。我去哪儿说?说我男友半夜去偷窥竞争对手的秘方?

我去找“百年卤煮”的老板。那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姓金,穿着讲究的绸衫,手指干干净净,不像整日颠勺的。他客气地请我进店坐,新装修的店面亮得晃眼。

“陈老板,坐。”他给我倒了杯茶,笑容恰到好处,“听说你家里人不见了?真遗憾。不过,我这儿昨晚很早就打烊了,伙计们都回去了,没看见什么生人。”

他眼神平静,没有一丝波澜。店里的伙计默默擦着桌子,眼皮都没抬一下。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店里,关上门。空气里还残留着一点点卤煮的味道,但很快就会被灰尘气覆盖。老赵叔来敲过几次门,我都没开。外面的人声、车声,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

第七天下午,派出所来了电话。我心脏猛地一跳,抓起手机。

“陈女士吗?请你来所里一趟。我们在清理三条街外的小巷垃圾时,发现了一部手机,核实是你报案失踪的男友的。”

我几乎是跑着去的。那条小巷阴暗潮湿,堆着废弃的家具。民警递给我一个透明证物袋,里面是阿勇那部碎了屏幕的手机。 Home键上还沾着一点暗色的污渍。

“手机SIM卡还在,最后一条发出的信息是七天前,晚上十一点零三分。”民警说。

我颤抖着接过袋子。手机无法开机。警方技术人员恢复了部分数据。最后一条编辑好、却标记为“发送失败”的信息,只有四个字:“他们不是…”

他们不是什么?

不是我想象中加了违禁品的小店?不是简单的竞争对手?还是……根本不是人?

这半句话像一把钝刀子,在我心里反复切割。手机被发现的地方,离“百年卤煮”的后巷只隔了两栋楼。警方检查了附近所有监控,只拍到阿勇当晚十点左右走向隔壁街的背影,再没有他离开的画面。那个区域有个监控盲区。

“百年卤煮”照常营业,生意红火。金老板依然客气周到。只是有一次,我路过他们后门运货时,闻到一股特别浓烈的香料味,里面似乎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类似消毒水的刺鼻气味。一个穿着白色工装、不像厨师的男人正把几个沉甸甸的黑色塑料袋搬上车,动作麻利。他抬头瞥见我,眼神冷得像冰,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阿勇的失踪,绝不像表面那么简单。那家店,那香得诡异的卤肉味,那半句没发出去的信息,还有那个穿白色工装的男人冰冷的眼神,像无数碎片,指向一个我无法看清、却令人不寒而栗的真相。

我不能再等警察了。我得自己去找答案。阿勇留下的那半句话,是我唯一的线索。

夜幕再次降临。我锁好店门,从柜子最深处翻出阿勇以前用的一把旧扳手,冰凉沉重。我又找出他常穿的那件深色外套,套在身上,袖口似乎还残留着他的气息。

我知道这很危险。阿勇可能已经遭遇不测。但坐在店里等着,我会疯掉。

今晚,我要亲自去那家“百年卤煮”的店里看一看。我要知道,那口终日沸腾的卤锅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我要知道,阿勇到底发现了什么,以至于他再也没能回来。



我拉紧阿勇的外套,把扳手塞进后腰,推开店门,走进冰冷的夜色里。这一次,我没有回头。

街道寂静无声,只有我的脚步声在回荡。“百年卤煮”的招牌在黑夜里发出暗红色的光,像一只窥伺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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