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大爷拉车木头进城被众人嘲笑,文玩老板看到后惊呼:80万能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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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这木头……八十万您卖吗?”

在青石市最热闹的文玩街上,一个穿着解放鞋、满身尘土的农村大爷,守着一板车黑乎乎的烂木头,被围在人群中间指指点点。

嘲笑声、鄙夷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他身上,直到一位文玩店老板挤进人群,颤抖着声音问出这句话,整个街道瞬间死寂。



01

“必须尽快手术,准备二十万,这只是第一期的费用。”

医院走廊里,医生的话像一盆冰水,从王大山头顶浇到脚底。他手里捏着那张薄薄的诊断书,上面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锤子,砸得他眼冒金星。

“医生,俺……俺们家没那么多钱,能不能……”

“没钱就想办法!病不等人!”医生不耐烦地挥挥手,转身进了办公室。

王大山靠在冰冷的墙上,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他兜里只有三百二十一块五毛钱,是出门时老伴翠兰硬塞给他的。

“大山,去市里大医院看看,别怕花钱。”

老伴的话还响在耳边,可这二十万,对他来说就是个天文数字。

他颤抖着手,拨通了儿子的电话。

“喂,爸,啥事?”电话那头传来儿子王强有些不耐烦的声音,还夹杂着麻将的碰撞声。

“强子……你妈……你妈她……”王大山的声音哽咽了。

“妈咋了?不就是老毛病吗?我这忙着呢,回头再说!”

“不是老毛病!医生说……说要手术,要二十万……”

电话那头的麻将声停了。

过了几秒,儿媳李梅的声音尖锐地响了起来:“二十万?爸,你开玩笑呢吧!我们哪有二十万!我们还要还房贷,孩子还要上学,哪一笔不是钱?”

王大山的心,一瞬间沉到了谷底。

“强子,这是救你妈的命啊!”他近乎哀求地喊道。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王强的声音才再次响起,带着一丝疲惫和决绝:“爸,我们最多能拿出五千,再多真没有了。要不……就回家养着吧,听天由命。”

“啪嗒。”

电话被挂断了。

王大山举着手机,愣在原地,浑身冰凉。

02

王大山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家。家还是那个家,一个破旧的农家小院,几间砖瓦房。

屋里,翠兰正躺在床上,看到他回来,挣扎着想坐起来。

“大山,回来了?医生咋说?”

王大山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走过去按住她:“没事,医生说就是老毛病,拿点药吃吃就好。”

他不敢说实话,他怕老伴那本就虚弱的身体,扛不住这个打击。

翠兰浑浊的眼睛看着他,轻轻叹了口气:“你别骗我了……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要花很多钱吧?”

王大山眼圈一红,别过头去。

“别哭了,人老了,总有这么一天。别为了我这个老婆子,把家底掏空了,还连累了强子他们。”翠兰的声音很轻,却很坚定。

“说啥胡话!”王大山猛地回头,声音都变了调,“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就一定给你把病治好!”

翠兰没再说话,只是默默地流泪。

夜里,王大山翻来覆去睡不着。五千块钱,连医院的门槛都摸不到。亲戚朋友家,这些年能借的都借遍了,谁家都不富裕。

难道真的要眼睁睁看着老伴……

他猛地坐起身,双眼死死地盯着院子角落里那堆东西。

那是一截黑乎乎的木头,是他爷爷的爷爷那辈传下来的,据说是山里一棵老树遭了雷劈,剩下的树心。

他小时候,爷爷总摸着这截木头跟他说:“山子,记住了,这是咱老王家的宝贝,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能动它。”

村里人都笑话,说那就是一截没用的烂木头,又不能当柴烧,又不能做家具,占着茅坑不拉屎。

儿子王强更是嫌弃,好几次都要把它劈了当柴火,都被王大山拦了下来。

“爸,都什么年代了,你还信这些?这就是块破木头!”

“你懂个啥!这是老祖宗留下的!”

可现在,他没有别的办法了。

他想起镇上有人说,城里人喜欢捣鼓这些稀奇古怪的老物件,叫什么“文玩”。说不定,这老祖宗留下的“宝贝”,真能换点救命钱。

哪怕只能换个一万两万,也是希望啊!

一个念头在王大山心里疯狂地滋长起来。

03

第二天一大早,王大山就从床底下拖出了那辆破旧的板车。车轴已经生锈了,发出“吱呀吱呀”的抗议声。

他找来机油,仔细地给车轴上了油,又检查了一遍轮胎。

翠兰披着衣服走了出来,虚弱地问:“大山,你这是要干啥?”

“我把这木头拉到城里去,看有没有人要。”王大山拍了拍那截一人多高、水桶粗细的黑木头,它看起来又丑又笨重。

翠兰的眼神里充满了担忧:“那玩意……能卖钱吗?你别被人骗了。”

“总得试试!”王大山的眼神异常坚定,“你放心,我今天就去,明天就回!”



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截沉重的木头搬上板车,用粗麻绳牢牢捆住。

儿媳李梅闻声也走了出来,看到这副情景,抱着胳膊,撇着嘴,阴阳怪气地说:“爸,你可真是异想天开。拉这堆破烂去城里,也不怕人笑话。有这力气,不如去工地搬两车砖,一天还能挣个百八十块呢。”

王大山没理她,只是埋头检查绳子。

李梅见他不搭理,声音更大了:“别回头钱没挣到,还把妈的药钱给丢了!我可告诉你,我们那五千块钱,是给妈买药的,不是让你出去瞎折腾的!”

“你给我闭嘴!”王大山猛地抬起头,双眼通红,像一头被惹怒的狮子。

李梅吓了一跳,缩了缩脖子,嘟囔着回屋了。

翠兰从屋里拿出个布包,里面是家里仅剩的几百块钱,还有两个热乎乎的馒头。

“大山,带上。路上饿了吃,别舍不得。”

王大山接过布包,感觉沉甸甸的。他看着老伴苍白的脸,重重地点了点头。

“等我回来!”

说完,他拉起板车,沉重的车轮在泥土路上压出两道深深的辙印,朝着通往市区的方向,一步一步,坚定地走去。

04

从王家村到青石市,足足有六十多公里。

王大山拉着沉重的板车,天不亮就出发,一直走到太阳当头,才走了不到一半的路。

汗水浸透了他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旧布衫,紧紧贴在干瘦的脊背上。肩膀被麻绳勒出两道深深的红印,火辣辣地疼。

一辆辆小汽车从他身边呼啸而过,卷起一阵阵灰尘,呛得他直咳嗽。

车里的人摇下车窗,好奇地看着这个拉着“烂木头”的古怪老人,眼神里充满了不解和一丝轻蔑。

他累了,就坐在路边,啃一口冰冷的馒头,喝一口从家里带来的凉水。

水壶里的水喝完了,他就找个路边的商店,只买最便宜的一块钱一瓶的矿泉水,还舍不得一口喝完。

他不敢停下来太久,他怕耽误了时间。翠兰还在家里等他,医院还在等钱。

下午,天突然变了脸,乌云密布,下起了瓢泼大雨。

豆大的雨点砸在身上,又冷又疼。王大山连个躲雨的地方都没有,只能把自己的草帽盖在木头上,自己则任由雨水浇灌。

他不能让这“宝贝”淋坏了。

雨停的时候,他已经浑身湿透,冷得直打哆嗦。板车的一个轮子,还陷进了泥坑里。

他咬着牙,用尽全身的力气,弓着背,青筋暴起,嘴里发出“嘿……哟!”的号子声,一点一点地把车子从泥坑里拖了出来。

当他终于站在坚实的柏油路上时,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去。

远处的城市,灯火辉煌,像一个遥不可及的梦。

王大山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和汗水,看着那片光明,眼神却愈发坚毅。

为了翠兰,刀山火海,他也得闯!

他拉起板车,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融入了城市的车流中。那辆破旧的板车,和他佝偻的身影,在繁华的都市背景下,显得那么格格不入。

05

王大山打听了许久,才终于找到了青石市最有名的文玩一条街。

这里古色古香,店铺林立,来来往往的人看起来都很有钱的样子。

他拉着板车,一出现,就立刻成了所有人注目的焦点。

“嘿,快看,那老头拉的什么玩意儿?”

“黑不溜秋的,怕不是从哪个山沟里刨出来的烂树根吧?”

一个开着宝马车的年轻小伙,摇下车窗,探出头来,轻佻地吹了声口哨:“大爷,你这木头是准备拉去烧火吗?我给你一百块,卖给我当柴火得了!”

周围的人发出一阵哄笑。

王大山攥紧了手里的车把,指甲都陷进了肉里。他一辈子老实本分,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当众的羞辱。

但他忍住了。

他想起翠兰的病,想起那二十万的医药费。跟救命比起来,这点嘲笑又算得了什么。

他没理会那些人,只是默默地找了个空地,把板车停好,从车上解下一个破旧的马扎,坐在木头旁边,像一个守护着自己领地的老兵。

一个卖水果的小贩凑了过来,捏着鼻子,绕着木头走了一圈。

“大爷,我说你这什么木头啊,怎么一股怪味儿?离我远点,别熏着我的水果!”

一个打扮时髦的女人,牵着一条名贵的泰迪犬路过,看到王大山和他的木头,立刻嫌恶地捂住了鼻子,拉着狗绕开了好几米远。

“脏死了,什么人都往这种高档地方跑。”



一句句话,像刀子一样,割在王大山的心上。

他低着头,看着自己脚上那双沾满泥土的解放鞋。他知道,自己和这里的一切都格格不入。

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错了?这块破木头,真的能换来救命钱吗?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问的人不少,但全都是看热闹和嘲讽的,没有一个人是真心想买。

太阳渐渐西斜,王大山的心也一点点地沉了下去。

06

就在王大山快要绝望的时候,一个中年男人从旁边一家名为“珍宝阁”的文玩店里走了出来。

男人穿着一身得体的唐装,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他叫陈东,是这家店的老板。

陈老板本来是出来透透气的,结果一眼就看到了被人群围观的王大山,和他车上那截其貌不扬的黑木头。

一开始他也没在意,以为又是哪个乡下人拉了块普通沉木来碰运气。

可当他的目光落在木头断裂处的纹理上时,瞳孔猛地一缩!

那纹理……深邃、诡异,像是流动的墨,又像是凝固的油。他混迹文玩市场几十年,从未见过如此奇特的纹路!

他推了推眼镜,快步走了过去,分开嘲笑的人群。

“大家让一让,让一让!”

众人看到是珍宝阁的陈老板,都识趣地闭上了嘴,想看看他要干什么。

陈老板走到板车前,没有理会王大山,而是蹲下身,像是在看一件绝世珍宝一样,仔仔细细地端详着那截木头。

他先是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触摸着木头的表面,感受着那独特的质感。

然后,他又凑近了,把鼻子贴在木头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一股若有若无的、极其淡雅的异香钻入鼻孔,那香味无法形容,仿佛能钻进人的灵魂深处,让人心神宁静。

陈老板的脸色,瞬间变了!

先是震惊,然后是狂喜,最后是难以置信!

他猛地抬起头,扶了扶差点掉下来的眼镜,看着一脸茫然的王大山,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周围的人都看呆了,不知道这陈老板是发了什么疯,对着一截烂木头又摸又闻。

“陈老板,这不就是块烂木头吗?有什么好看的?”之前那个开宝马的小伙子不屑地问道。

陈老板没有理他,只是死死地盯着王大山,因为太过激动,声音都有些颤抖。

他一字一顿地问出了那句让全场瞬间石化的话:

“大爷,这木头……八十万您卖吗?”

整个文玩街,瞬间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目瞪口呆地看着陈老板,又看看王大山。

八十万?

买这车烂木头?

开什么国际玩笑!

王大山也彻底懵了,他掏了掏耳朵,以为自己是饿出了幻觉。

“老……老板,你……你说啥?多少?”

陈老板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斩钉截铁地重复道:“八十万!大爷,我出八十万,买您这截木头!您卖不卖?”

王大山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他这辈子见过最多的钱,就是几千块。八十万,他连想都不敢想!

有了这笔钱,翠兰的病就有救了!不但有救,还能住最好的病房,请最好的医生!



他的嘴唇哆嗦着,刚想说一个“卖”字。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又尖锐的声音,像一把利剑,猛地刺破了这诡异的寂静。

“爸!”

王大山猛地回头,只见他的儿子王强,正气喘吁吁地挤开人群,死死地盯着那板车上的木头,眼睛里闪烁着贪婪与震惊的光芒。

“这东西是我们老王家的,不能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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