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执意送来8床棉被,小女儿盖后夜夜哭醒,我拆开缝线摸到硬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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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婆婆执意送来八大包鼓鼓囊囊的蛇皮袋时,林晓正为下个月的房贷和双胞胎女儿朵朵、蕾蕾的幼儿园学费发愁。

秋老虎肆虐,闷热的晚风穿过窗户,吹不散她心头的烦躁。



婆婆王桂芬是从长途汽车站直接拖着这堆东西过来的,花白的头发被汗水粘在额头上,旧衬衫后背湿了一大片。

“妈,您这是……”林晓看着玄关处堆成小山的袋子,愣住了。

“被子,新弹的棉花被,暖和着呢。”王桂芬用袖子抹了把脸上的汗,咧开嘴笑,露出微微发黄的牙齿,“一人两床,换着盖。城里冬天阴冷,不比咱乡下干爽。”

丈夫赵斌赶紧接过母亲手里的行李袋:“妈,不是说好了轻装简行吗?这么多被子,城里暖气足,哪里用得上。”

“用得着!怎么用不着!”王桂芬嗓门洪亮,带着不容置疑的劲儿,“娃娃骨头嫩,可不能冻着。这都是上好的新棉花,我盯着弹花匠现弹的,蓬松着呢!”

林晓嘴角勉强扯出一点弧度,心里却沉了一下。这八十平米的小家,储物空间本就紧张,这八大床棉被往哪里塞?

她仿佛已经看到衣柜爆满、角落堆满杂乱的窘迫。而且,婆婆总是这样,用她认为好的方式强行介入他们的小家庭生活,从育儿到饮食,再到如今这过度实在的“关怀”。

“妈,快进屋歇歇,喝口水。”赵斌打着圆场,把母亲往屋里让。

双胞胎女儿朵朵和蕾蕾怯生生地从客厅探出头,小声叫着“奶奶”。王桂芬立刻眉开眼笑,从随身那个洗得发白的布包里掏出两包用油纸包着的芝麻糖:“哎哟,奶奶的宝贝孙女,快来吃糖!”

林晓看着婆婆那双粗糙的、指节有些变形的手,以及女儿们接过糖时雀跃的样子,到嘴边的埋怨又咽了回去。婆婆独自一人含辛茹苦把赵斌拉扯大,供他读大学,在城里立足,不容易。这份心意,她不能糟蹋。

晚上,赵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八床厚实的棉被塞进了次卧的上铺——那是朵朵和蕾蕾的房间,高低床,下铺睡人,上铺原本用来堆放换季衣物和玩具,现在彻底被棉被占领。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新棉花的味道,还有些许樟脑丸和尘土混合的气息。

“老婆,妈也是一片好心,你就忍忍。”临睡前,赵斌在黑暗里小声说,“回头我找个机会,把被子处理掉一些。”

林晓背对着他,没吭声。处理掉?说得轻巧,要是让婆婆知道了,指不定怎么伤心。她闭上眼,却睡不着,脑子里盘算着这个月的开销,以及那几乎无处安放的八床棉被。

婆婆在小家住了下来,抢着做饭、打扫、接送孩子。矛盾却也悄然而至。

婆婆用不惯洗衣机,总觉得洗不干净,非要手洗,阳台上挂满了大大小小的衣物,滴滴答答落着水;她吃不惯林晓买的精炼油,说没香味,偷偷换成了乡下带来的土榨花生油,厨房里总是萦绕着一股浓烈的油烟味;她心疼水电费,晚上只肯开一盏昏暗的小灯,孩子们看绘本都得凑到灯下。

林晓尽量忍着,告诉自己老人习惯不同,需要磨合。但心里那根弦,越绷越紧。

转折始于婆婆回去后的那个周末。天气转凉,林晓把婆婆带来的棉被拿出来晾晒,准备给孩子们换上。她特意挑了两床看起来最蓬松柔软的,给朵朵和蕾蕾盖上。

第一天晚上相安无事。

第二天夜里,睡在下铺的小女儿蕾蕾突然在睡梦中哭醒,不是大声嚎啕,而是那种压抑的、断断续续的抽泣。

林晓被惊醒,赶紧过去安抚。蕾蕾小脸埋在枕头里,含混不清地嘟囔:“妈妈……硌……疼……”

林晓开了小夜灯,仔细检查床铺,没发现什么异物。她以为孩子是做噩梦了,轻轻拍着蕾蕾的背,哼着摇篮曲,好不容易才把她哄睡。

接下来的几天,夜夜如此。蕾蕾总在深夜莫名哭醒,说着“硌得慌”。

林晓和赵斌仔细检查了床垫、褥子、甚至把被子在亮处抖了又抖,除了飞扬的细小棉絮,一无所获。朵朵睡在蕾蕾对面的下铺,盖的是另一床婆婆带来的被子,却睡得香甜安稳。

“是不是被子太重了?”赵斌猜测,“小孩子不适应?”

林晓摸着蕾蕾盖的那床枣红色缎面棉被,手感厚实,分量确实不轻。她给蕾蕾换上了之前轻薄的蚕丝被,当晚,蕾蕾果然安睡到天亮。

“看,就是被子的问题。”赵斌松了口气。

林晓却盯着那床枣红色的棉被,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大。同样厚度的被子,为什么朵朵盖着没事,蕾蕾盖了就喊硌?

她想起婆婆送来被子时那异常执着的态度,以及整理被子时,摸到某些部位似乎确实有不易察觉的、轻微的硬块,当时只以为是棉花铺得不够均匀。

又过了几天,林晓趁孩子们去幼儿园,赵斌上班,一个人在家大扫除。当她再次整理那八床棉被时,目光落在了那床惹事的枣红色被子上。一种强烈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冲动驱使着她。她找出针线盒,坐在客厅地板上,犹豫再三,最终拿起小剪刀,小心翼翼地挑开了被子角落一道缝得格外密实整齐的线脚。

指尖探入蓬松的棉花里,刚开始是一片柔软,但深入几分后,果然触碰到了异样。不是一小团,而是面积不小、有一定厚度的硬物,外面似乎包裹着一层滑滑的东西。

她的心猛地一跳,手下动作加快,轻轻拨开周围的棉花,一个用厚实油纸包得四四方方、严严实实的包裹被她掏了出来。

油纸包入手沉甸甸的。她的呼吸变得急促,手指有些发抖,一层层揭开那泛黄、带着些许油渍的油纸。

当最后一层揭开时,林晓倒抽一口冷气,整个人僵在了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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