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为替女秘书出气,在我生孩子的时候撤走了医生,结果一尸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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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昏暗的医院走廊里,灯光闪烁不定,墙壁上的白漆有些剥落,显得格外陈旧。只因女秘书生产当天,我——温苒,因为一个急诊晚到了几分钟。

老公陆景年站在手术室门口,眉头紧皱,满脸不耐烦。他看着我,冷冷地说:“你自己说的晚一会儿没关系,我明天再让他们回来给你接生!”说完,他大手一挥,叫走了手术室的全部医生。

我躺在手术台上,疼痛如潮水般袭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心中满是绝望。

三天后,陆景年大摇大摆地来到医院。他看着别人怀里可爱的小婴儿,突然一拍脑袋,好像才想起了我,大声问道:“三天了,她带着孩子去哪儿了,还不回家?!”

旁边的护士低着头,声音颤抖地回答:“温医生那天因为难产,和孩子都死在手术室了……”

陆景年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大声吼道:“不可能!我留了五个专家在!让他们在温苒喊疼的时候就进去,她怎么可能死呢!”

站在一旁的小护士吓得身体瑟瑟发抖,战战兢兢地开口:“那天您刚离开,董秘就捂着腰,一脸痛苦地说自己旧伤复发腰疼,把您留下的专家带走了……”

另一个护士犹豫了一下,接着说:“其实董秘的腰根本就没伤,调阅温医生就诊记录的时候我们才发现,当年把您从火场里救出来的那个人不是董秘,而是温医生……”

“啪!”陆景年怒目圆睁,扬起手一巴掌扇在了小护士脸上。

他气得满脸通红,唾沫横飞地骂道:“胡说!还真的以为给我们陆家生了个孩子就了不起了?!开始让你在我面前编排上那场火灾的事儿了?!真是不要脸!”病房里,气氛有些压抑。陆景年眉头紧锁,满脸焦急又心疼地对小护士说道:“小柔为了救我从三楼直接摔了下去,现在一变天就腰疼,我天天在她身边还能不知道?”

小护士脸颊通红,眼神闪躲,双手哆哆嗦嗦地把手里的报告放在了桌子上。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道:“可董秘这些年的体检报告上,从未显示她有腰伤。”

陆景年眼神一凛,紧紧盯着小护士。小护士被看得心里发慌,但还是接着说道:“反倒是温医生的腰有多达十几处的粉碎性骨折,并伴有严重的烧伤……”

“就诊日期就是八年前发生火灾的那一天……这报告上都清清楚楚的写着呢,您看一看吧。”小护士带着些许央求的语气,再次把桌面上的报告朝着陆景年的手边推了推。

陆景年低头扫了一眼报告,眼神中满是不屑。随后,他猛地抬手,直接把那一沓报告扔进了垃圾桶,发出“哐当”一声。

他嘴角上扬,露出一声满是嘲讽的笑,怒声说道:“温苒的招数真是越来越花花了,现在都学会躲起来让你们给她出头了!”

他越说越激动,站起身来,双手握拳:“但我不是傻子!八年前发生火灾那天,我给她打了几百个电话她都没接!要不是小柔我怕是早就死在那场火灾里了!”

陆景年来回踱步,情绪越发激动:“还有,我们夫妻多年,我熟悉她的身体就像熟悉自己,她腰有没有骨折,后腰有没有烧伤,我这个做丈夫的能不知道?”“还拿八年前那件事来说事,你们这个温主任现在真是又坏又蠢!”

我魂魄轻飘飘地飘在陆景年头顶。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寂静得让人窒息。

空荡荡的心脏处,一阵钻心的刺痛袭来。我满心苦涩,他还真的从未相信过我啊。

这些年,他明明看到我大把大把地吃药;恩爱时,他也察觉到了我的异常;八年前,他在医院养伤,亲眼看到被推进手术室的我。

可他还是不愿意相信,眉头紧皱,眼神里满是固执,执意觉得八年前把他从火场里救出来的人是董柔,而不是我。

“陆总……”小护士小心翼翼地开口,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别说了!我不想听!”陆景年怒目圆睁,大声吼道,“告诉你们温主任,这个家她爱回不回,不回就带着孩子死在外面算了!”

“温主任真的死了……”小护士带着啜泣,小声地自言自语。

陆景年“砰!”的一声摔上了门,那震天响的声音在走廊里回荡。他满脸愤怒,根本没听到小护士的话。

刚到家,陆景年就看到那一屋子我准备给孩子的东西。房间里,那些物品整整齐齐地摆放着,此刻却显得格外刺眼。

他满脸厌恶,像踢垃圾一样一脚踢开。随后,他掏出电话,手指快速按下董柔的号码。

“小柔,我把家里那些给孩子准备的东西这就让司机给你送过去,温苒和她肚子里的那个孽障配不上我给他们准备的东西!”陆景年站在一旁,眼睁睁看着司机将那些碍眼的东西搬上车带走。

他紧绷的肩膀终于放松下来,长舒了一口气。

房间里灯光柔和,他慢悠悠地走到酒柜前,拿起一瓶红酒,给自己倒了一杯。随后打开电视,整个人窝进柔软的沙发里。

他惬意地将酒杯递到嘴边,刚要小抿一口,电视里突然传来女主持人悲痛的声音,正在播报新闻:“三天前,我市一知名妇产科专家因为难产和孩子一同死在了她最钟爱的手术台上,希望她能安息。”

陆景年猛地放下酒杯,从沙发上“腾”地一下弹起。

他双眼圆睁,死死地盯着电视上偌大的新闻标题,嘴里喃喃道:“妇产科专家?难产?”眉头紧紧蹙成了一个“川”字。

十几秒后,他脸上的担忧渐渐消散,露出一丝笑容,眉头也舒展开来。

他自言自语道:“偌大的一个京市,天上掉下来一块石头都能砸到一个妇产科专家。”

“况且温苒的医术一向过硬,她肯定不会死在手术台上的。”

“哪怕叫个扫垃圾的过来帮忙,她都能完成生产。”其实那天,我原本真的不会死的。

空旷的房间里,寂静得可怕,只有我痛苦的喘息声在回荡。为母则刚,我拼尽全力,喊破了嗓子,却没有一个人来。我满脸绝望,只能硬着头皮自己给自己接生。

汗水湿透了我的头发,贴在脸上,狼狈不堪。原本孩子的头都要出来了,可就在这时,我疯狂用力,扯到了至今还打着十几根钢钉的腰伤。瞬间,一阵剧痛袭来,我紧皱眉头,实在是用不上力了……

客厅里,灯光昏黄。陆景年重新坐回沙发,身体微微前倾,双手撑在膝盖上,眉头紧锁,沉吟了半晌。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眼神一动,掏出手机给助理拨去了电话。

他神色凝重地说:“去,给那个出事的妇产医生的家属送点钱过去。这个工作不容易,死在了手术台上,也不知道该为她欢喜还是悲伤……”

电话那端的助理沉默了几秒,随后战战兢兢地开口:“年哥,我听朋友说那妇产科的专家是咱们医院的,好像姓……”

“景年~”

院子里,董柔满是娇嗔的女声传来。陆景年眼睛一亮,直接放下了电话,脸上露出温柔的神情,快步朝外面走去。

助理在电话里已经说出了我的名字,可陆景年已经离电话越来越远,在院子里和董柔紧紧黏腻在了一起。董柔笑着扑进他怀里,陆景年宠溺地搂着她。

时光匆匆,我已经在这个世界消失了五天了。

夜晚,陆景年醉醺醺地回到家。屋里漆黑一片,空荡荡的,只有他的脚步声在回响。他摇摇晃晃地站在客厅中央,眼神有些迷离,看着这空荡的家,似乎终于想起了我。

他眼神变得有些焦急,拿起电话给我的办公室打去:“告诉你们温主任别闹了,赶紧回来吧。就算她不要我这个丈夫,孩子也需要我这个爸爸。”陆景年眉头紧皱,对着电话那头厉声说道:“还有,别又拿什么死了活了的瞎话骗我。那天我特意把整个医院最权威的五个专家都留下了,她不会有事的。”

接电话的正是那天挨了他一巴掌的小护士。此刻,她站在医院嘈杂的护士站,周围是来来往往的医护人员和病人家属。她恭敬地拿着电话,语气里却带着一丝丝不耐烦,说道:“和您说过了,那天您留下的专家都被董秘书带走了!”

陆景年正要点烟,听到这话,手猛地停住,眼神中满是震惊,喃喃道:“专家被小柔带走了?”

电话那端的小护士眼睛一亮,仿佛看到了希望,连忙说道:“对啊,都带走了!整个医院就剩下温主任一个人了,所以……”

陆景年满脸焦急,眼睛瞪得老大,打断小护士的话,急切地问道:“是不是小柔腰伤犯了?给她做了检查了吗?严重不严重?”

那边的小护士听到陆景年的话后,一下子愣住了,嘴巴微微张开,过了良久,才再次开口:“陆总,董秘的腰压根就没伤,倒是温主任……”

陆景年气得脸色通红,怒吼道:“行了!有完没完?!你是我们陆家医院养着的人,别一和我聊天就一口一个温主任!她一个人闹就算了,你们还陪着?!”

小护士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些什么。可还没等她把话说出口,电话已经被陆景年挂断了。他的眼底,迅速闪过一抹明显的急躁。

已经整整五天了,这五天里,他的内心一直备受煎熬。终于,他鼓起勇气,第一次拨通了她的电话。

电话那头,始终无人接听。他知道,可不会再有人接了。

他有些烦躁,眉头紧皱,用力地把电话扔进了沙发里。那电话砸在沙发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然而,仅仅过了几分钟,他又忍不住再次拿起了电话。他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找到和她空白了好几天的聊天窗口。他长叹一声,眼神中满是无奈和焦急,随后发去了消息。

“苒苒,能不能不闹了?”他在心里默默念叨着,仿佛这样她就能听到。

“小柔生孩子那天,我是真的因为心急和你生了气。跟在我身边的人要是出了事,以后我还怎么在外面做生意?尤其是小柔,八年前她救过我,你都知道的,我们不能做那种忘恩负义的人。”他认真地解释着,希望她能理解自己。

“我做事一向有分寸,我早早的就和黎院长问了你的身体状况,他说你顺产肯定没问题。而且,那天我留了五个专家在外面。咱们是夫妻,你肚子里又怀着我的孩子,我怎么忍心你出事呢?”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愧疚。

“赶紧带着孩子回来吧,孩子小,你也需要人照顾,我在家里等你。”他满怀期待地发完这条消息。

发完消息后,陆景年窝在沙发里,整个人显得疲惫又失落。

突然,外面雷雨声大作。狂风呼啸着,吹得窗户沙沙作响,豆大的雨点狠狠地砸在玻璃上。

他猛地站起身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他快速拿起电话,给司机拨去了电话。

“准备一下,带我去医院,苒苒最怕打雷,我去医院陪陪她。”电话刚刚挂断,紧接着又尖锐地响了起来。

陆景年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来电号码,眉头微微一皱,犹豫了两秒,最终还是抬手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那端很快传来董柔带着哭腔的声音,声音里满是惶恐:“景年,外面打雷了,轰隆轰隆的,好吓人。孩子一直哭个不停,我真的好害怕……”

此时,司机已经冒着如注的大雨匆匆进来了,雨水顺着他的雨衣直往下淌。他恭敬地说道:“陆总,车已经备好了。”

陆景年面色凝重,眼神里透着一丝担忧,他冒着雨快步上了车。车子启动后,他看着正往医院方向开的司机,沉声开口:“不去医院了,去董秘的住处。”

董柔撑着一把伞,孤零零地站在院子里。雨滴不断地打在伞面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见到陆景年的车驶来,她立刻扔下伞,像一只受惊的小鸟般钻进了陆景年的怀里。

奇怪的是,此时她脸上丝毫看不出半点恐惧的模样。

陆景年轻轻将她搂住,一只手反复摩挲着董柔的头顶,正想开口安慰她几句。

就在这时,他衣兜里响起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

陆景年微微皱眉,掏出手机接通了电话。电话那端,警官语气严肃:“陆先生,五日前在陆氏集团的下属医院发生了一起死亡事故,死者系您的……”

陆景年神色平静,淡淡地说道:“我知道,我已经派人送去了抚恤金。”

电话那端的警官听到陆景年的话,语气更加郑重了一些:“不是抚恤金的事情,死者……”

陆景年有些不耐烦了,皱着眉头打断道:“好了,这种事情联系董秘就可以,我还有事情要忙,先挂了。”

房间里灯光柔和,陆景年坐在沙发上,脸色有些不耐烦,再次打断了警官的话。他眉头紧皱,直接把电话挂断,然后关掉手机。

他轻轻把董柔圈在怀里,脸上露出疲惫的神情,说道:“前些天医院有个主任死在了手术台上,我已经派人去处理过了。”

他顿了顿,无奈地接着说:“看来家属还是不大满意。辛苦小柔,明天你再去跑一趟……”

话说到一半,陆景年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房间内的婴儿车上。他微微一怔,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

他立刻叫来手下,神情严肃,事无巨细地吩咐下去:“去找这个老中医,让他依照这个方子准备一些补品送到医院。”

他看了看时间,又说:“已经五天了,太太这些天和我赌气,估计都没怎么吃东西,现在就去。”

想了想,他又补充道:“算了,你直接把他请到医院,顺便让他给孩子也看看。”说

完,他拿起手机,从里面找到了那医生的名片,然后发到了董柔的手机上。

他温柔地看着董柔,说道:“小柔,这段时间事情又乱又烦,我没时间陪你去。有时间你自己也去这中医那里看一看。”

董柔看着手机里的名片,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不快。她窝在沙发里,身体微微蜷缩,似有若无地问起:“景年,温姐还在赌气吗?”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办公室的地板上,形成一片片光斑。陆景年坐在办公桌前,眉头微蹙,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脸上满是忧虑。

董柔站在一旁,挑了挑眉,故意嘟起嘴,带着几分娇嗔说道:“景年,我看这次温姐是真生气了。”

陆景年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轻声说道:“嗯,没关系,她就是那个脾气,过几天就好了,你别担心。”

董柔撇了撇嘴,眼神中闪过一丝得意,接着说道:“我看未必。那天我带孩子去医院打疫苗,在医院走廊里,听到几个小护士在聊天。她们说温姐说起你的时候,半点生气的意思都没有,还一脸戏谑地和同事们开玩笑呢。”

陆景年的手停了下来,身体微微前倾,追问道:“她开什么玩笑?”

董柔故作神秘地顿了顿,然后说道:“温姐说你爱去不去,反正她肚子里的孩子也和你没关系。她还说正在收集证据,等一切准备好了就和你提离婚,到时候别说孩子,就连医院的股份,你也别想分到一分!”

陆景年正拿着水杯倒水,听到这话,倒水的姿势突然僵住了。透明的水杯里,水不断溢出,洒在桌面上。

他缓缓转过身,双目猩红,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般盯着董柔,大声吼道:“你说的是真的?!”

董柔一脸委屈,眼眶微微泛红,急忙说道:“景年,为了你我命都可以不要,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陆景年脸色骤然铁青,额头上的青筋暴起。他愤怒地拿起手边的茶杯,“砰”的一声砸在了门上,茶杯瞬间四分五裂。

随后,他立刻掏出手机给助理拨了过去,声音冰冷且愤怒:“不用去请医生了,也不许到医院去,现在就给我滚回来!”

电话那头,助理的语气很是焦急,声音都有些颤抖:“年哥,老师傅说五天前嫂子给他打过电话,说她现在难产,和孩子命悬一线……”

陆景年怒火中烧,对着电话咆哮道:“我让你滚回来你没听见吗?!”

助理在电话那头还想解释:“年哥……”

陆景年在助理一遍遍的叫喊声中,愤怒地挂断了电话。他愤怒得像一头发了疯的野兽,一把掀翻了面前的桌子,文件和办公用品散落一地。

良久,他深吸一口气,再度拿出手机吩咐下去:“明天举办一个认亲仪式,以后董秘书的儿子就是我陆景年的亲生儿子,此后我陆景年就这一个儿子!顺便帮我买一个钻戒,我要向董秘求婚。这一切,都在医院办!”

夜色如墨,将整个房间笼罩在一片静谧之中。陆景年和董柔在那张小小的床上,紧紧相拥,极尽缠绵。董柔的脸颊绯红,双眼迷离,而陆景年则眼神炽热,动作急切。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斑驳的窗帘,洒在两人身上。陆景年皱了皱眉头,一脸不耐烦地推开了怀里还在沉睡的董柔。他坐起身来,随手抓过一旁的手机,拨通了医院的电话。

“喂,你们温主任收到我要和别的女人求婚的消息,一点动静都没有吗?”陆景年语气嚣张,眼神中满是挑衅。

电话那头,接电话的依旧是那个小护士。她听着陆景年的话,眉头瞬间皱成了一个“川”字,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还没等陆景年说完,她便“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脸上满是不屑。

医院的停尸房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药水味。我的遗体静静地躺在冰冷的停尸床上,周围的灯光昏黄而暗淡。院长站在一旁,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忧虑。

“这孩子的遗体不能放在医院太久啊。”院长自言自语道,脸上露出无奈的神情。

他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报了警。然而,陆景年作为我在这世界上唯一的家属,却依旧没有来处理我的后事。

几天后,董柔穿着一身艳丽的衣服,趾高气扬地来到了医院。她站在停尸房门口,捂着鼻子,一脸嫌弃地说:“随便埋了算了,别占着地方。”

院长看着董柔的样子,心里一阵厌恶,但还是“哼哈”地答应了下来。等董柔走后,院长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他实在不忍心我就这样无声无息地离去。

“这孩子太可怜了,我得给她办一场葬礼。”院长暗自下定决心,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

今天,就是我出殡的日子。医院的小路上,摆满了白色的菊花,微风拂过,花瓣轻轻飘落。小护士挂断电话之后,便匆匆忙忙地去忙我的丧事了。陆景年紧紧握着手机,看着屏幕上那已然挂断的通话界面,俊朗的脸庞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的双眼瞪得极大,怒火在眼底熊熊燃烧。

“啪!”他猛地扬起手,将手机狠狠摔在了地上。手机在坚硬的大理石地面上四分五裂,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气得胸膛剧烈起伏,嘴里暗暗地怒骂着,声音低沉却充满了愤怒:“好啊!温苒!”

他来回踱步,每一步都带着无尽的愤懑,咬牙切齿道:“等我娶了别的女人做妻子!”

他停下脚步,眼神中满是决绝,恶狠狠地说:“给别人的孩子当了爹,我让你后悔都找不到地方哭!”他说完,迈着沉稳的步伐回到房间。房间里布置温馨,暖黄色的灯光洒在董柔恬静的脸上。他轻轻走到床边,深情地凝视着董柔,而后在她的额头印下一个轻柔的吻。

董柔微微睁开眼,眼神里满是期待与紧张。她伸出双臂,娇柔地缠上陆景年的身子,撒娇似的催促道:“景年,咱们快点去医院准备着吧。”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今天对我和孩子来说都是最重要的时刻,我心里七上八下的,就怕一会儿出差错……”

陆景年宠溺地笑了笑,将头埋在董柔的颈窝里,贪婪地索取着她的气息。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现在还早呢,不急。医院那边我都已经嘱咐好了,你就放宽心。”

董柔有些着急,双手用力一把推开陆景年,脸上却带着娇嗔的笑意。她皱着眉头,轻轻跺了跺脚:“你不急,我急呀。这可是大事,容不得半点马虎,快走嘛……”

陆景年看着董柔那急切的模样,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知道自己经不住她的纠缠,只好妥协:“好好好,咱们这就走。”

最终,陆景年带着董柔提前两个小时就出发了。医院里,工作人员们都清楚今天陆景年要来这边办认亲会。

他们心里盘算着,觉得时间还充裕,便早早地开始操办“我”的丧事。医院的走廊上,挽联随风飘动,菊花被随意地摆放在角落,一片肃穆的氛围。

谁能想到,陆景年竟然来得这么早。

当同事们远远看到陆景年的车稳稳地停在医院门口时,顿时慌了神。他们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神中满是惊恐。有人手忙脚乱地去拆灵堂,有人急急忙忙地收拾地上的挽联和菊花。

“快!快点收拾!要是被陆先生看到,咱们都得遭殃!”一个同事大声喊道。

“我这边还没弄好呢,你先去帮我一下!”另一个同事也跟着喊起来。

然而,一切都晚了……

陆景年迈着大步走进医院,一眼就看到了满地的挽联和菊花。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眼神中透露出愤怒和不满。

他大步走到院长黎刚面前,一把抓住黎刚的衣领,咬牙怒吼道:“黎刚,你怎么管事的?!这谁家的丧事竟然办到医院里来了?!不知道今天是我陆景年大喜的日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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