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妈，这电费单子是不是搞错了？"
陈晓雅拿着账单，声音有些发抖。
654度，这个数字像一把锤子敲在她心上。
赵秋兰正在看电视，头也不回："能错什么，电表还能撒谎不成？"
晓雅盯着那张薄薄的纸，上面的数字清清楚楚，一个月654度电。
她做了十年会计，从没见过哪家用电能用到这个份上...
01
陈晓雅把电费单子放在茶几上，又拿起来看了一遍。
数字没变，还是654度。
她掏出手机，打开计算器。按照现在的电价，这一个月光电费就要花掉四百多块钱。
"妈，咱家这电费有点不对劲。"
赵秋兰正在看《乡村爱情》，听到儿媳的话，眼皮都没抬一下。
"哪里不对劲了？"
"一个月654度，这也太多了吧。"
"多就多呗，又不是付不起。"
晓雅深吸一口气。婆婆这话说得轻松，可家里的开销她最清楚。志强的工资扣掉房贷车贷，剩下的钱本来就不宽裕。
方志强回来的时候，看到茶几上的电费单，也傻眼了。
"654度？咱们家又不开工厂。"
"我也觉得不正常。"晓雅把计算器递过去，"你算算，正常家庭能用这么多电吗？"
夫妻俩对视一眼，都把目光投向了厨房。赵秋兰正在那里洗碗，哗哗的水声传过来。
第二天是周六，晓雅决定观察一下婆婆的用电习惯。
早上七点，赵秋兰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把客厅的空调打开。调到22度，风速开到最大。
"妈，现在才九月份，用得着开空调吗？"
"我血管不好，怕冷。"
八点半，赵秋兰把电视打开，声音调得震天响。《新闻联播》重播、《朝闻天下》、《第一时间》，一个接一个。
她去厨房做饭，电视也不关。
"妈，人不在客厅，电视关一下吧？"
"关了再开多麻烦，浪费遥控器电池。"
午饭后，赵秋兰要洗澡。热水器的开关"啪"一声打开，指示灯亮了。
"妈，洗完澡记得把热水器关了。"
"关什么关？万一晚上还要用热水呢？"
下午两点，赵秋兰又把卧室的空调打开了。还是22度，还是最大风速。
晓雅实在忍不住了。
"妈，这样用电太费了。"
"费什么费？我辛苦了一辈子，连个电都不能用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就是这个意思！我在这个家里连用电都要看脸色！"
赵秋兰的声音提高了八度，客厅里的电视音响也跟着震响。
晚上志强回来，看到两个女人都拉着脸，就知道又出事了。
"怎么了这是？"
"问你媳妇去！连我用个空调她都要管！"赵秋兰说完就进了卧室，"砰"的一声关上门。
02
第二天晚上，志强敲了敲母亲的房门。
"妈，关于电费的事..."
"又是电费！"赵秋兰把遥控器一扔，"你们是不是嫌我花钱多了？"
"妈，654度确实有点..."
"有点什么？我一个老太太能用多少电？你们年轻人就是小气！我当年带你的时候，什么都舍得给你用，现在轮到我了，连个电都要算计！"
志强看着母亲激动的样子，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接下来几天，家里的气氛越来越紧张。
晓雅开始采取实际行动。她把空调遥控器收起来，设定了定时功能。每天只能开两小时。
赵秋兰发现遥控器不见了，到处翻找。
"遥控器呢？"
"我设了定时，每天开两小时够用了。"
"两小时？我一天在家十几个小时，两小时能管什么用？"
除了空调，晓雅还制定了其他规定：
电视看完必须关机，不能一直开着。
热水器用完就关，不能24小时运行。
洗衣机攒够了衣服再洗，不能洗两件就开一次。
赵秋兰越来越不满。
"我在这个家里还有什么自由？连看个电视都要被管着！"
"妈，我也是为了省点电费..."
"省电费？你就是嫌我花钱多！觉得我是负担！"
"就是这样！我一个老婆子，在你们眼里就是累赘！"
赵秋兰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志强下班回来，看到母亲红肿的眼睛，心里很不是滋味。
"妈，怎么哭了？"
"问你媳妇去！她把我当犯人一样管着！"
夫妻俩在客厅里小声商量，赵秋兰在卧室里听得一清二楚。
她越听越生气，最后干脆把卧室门打开。
"你们别在那里嘀咕了！有什么话当着我的面说！"
"妈，我们没有..."
"没有什么？你们就是在说我！说我用电多，说我花钱多，说我在这个家里多余！"
"我活了六十多年，还没受过这种气！"
赵秋兰说完就往外走。
"我去老姐妹家住几天，省得在这里碍你们的眼！"
"妈，别这样..."志强赶紧拦住母亲。
"让她走吧！"晓雅的声音从厨房传出来，"清静几天也好！"
这一闹，就是半个小时。最后还是志强连哄带劝，才把母亲劝回了卧室。
一个月后，新的电费单又来了。
698度。
晓雅拿着账单，手都在发抖。
"698度！志强你看看，698度！比上个月还多！"
志强接过单子，也愣住了。
"这怎么可能？我们都已经限制那么多了。"
赵秋兰正在客厅里看电视，听到夫妻俩的对话，故意把电视声音开得更大。
"妈！"晓雅拿着电费单走到客厅，"这个月698度！"
"698就698，能怎么样？"
"怎么样？一个月五百块钱的电费了！"
"五百块钱算什么？你们的工资又不是只有五百块。"
晓雅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当天晚上，她做了一个更严厉的决定。
从明天开始，家里的电器使用要更加严格控制。空调每天只能开一小时，电视每天只能看两小时，热水器只有洗澡前半小时才能开。
03
第二天，赵秋兰发现家里所有的电器都被设了密码锁。
"这是什么意思？"
"妈，电费实在太高了，我们必须严格控制用电量。"
"严格控制？你这是把我当罪犯看管！"
"妈，不是看管，是为了省电费..."
"省电费？我看你就是想把我赶走！"
赵秋兰气得浑身发抖，当场就给几个老姐妹打电话，诉说自己在家里的"遭遇"。
接下来的几天，家里的气氛降到了冰点。
赵秋兰几乎不和儿媳说话，志强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第三个月，从电表上看，用电量还在继续飙升。
晓雅每天盯着电表看，看着数字一天天往上跳，心里的火越烧越旺。
她开始怀疑是不是电表坏了，或者家里有什么地方漏电。
周末的时候，她专门请了个电工师傅来检查。
"师傅，我们家电表是不是有问题？"
电工师傅检查了一圈，摇摇头。
"电表没问题，线路也没问题。"
电工师傅走后，晓雅更加困惑了。
这天晚上，晓雅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我就不信了，我明天去把总闸关了！"
晓雅心里这么想着。
说干就干，第二天晚上，她拿着手电筒，走到门口的电表箱前。
电表箱的门"咔嚓"一声打开了。
晓雅拿手电筒照着里面密密麻麻的电线，想找找看有没有什么异常。
突然，她的手停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