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克妻子侍奉公公29年,公公最后给儿媳2560万,要她千万别声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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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丁克妻子侍奉公公29年,丈夫在外重组家庭,公公弥留之际给儿媳2560万,要求千万别声张,3个半月后整理公公遗物,儿媳才明白这份苦心

窗外的蝉鸣一声高过一声,搅得人心烦意乱。苏慧兰端着刚熬好的中药,轻轻推开三楼公公卧室的门。

一股浓重的药味混杂着老人身上特有的衰朽气息扑面而来,她下意识地屏住呼吸,随即又强迫自己放松。躺在黄花梨木雕花大床上的公公周厚德,比上个月又瘦削了一大圈,眼窝深陷,颧骨高高凸起,像一层枯黄的皮包裹着骨头。

只有那双略显浑浊的眼睛,在看到苏慧兰时,还会微弱地亮一下。

“爸,该喝药了。”苏慧兰走到床边,声音放得又轻又柔。她先把药碗放在床头柜上,然后熟练地拿起两个软枕,垫在公公背后,扶着他稍稍坐起些角度。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老人已经微微喘气。

周厚德没说话,只是配合地张开嘴。褐黑色的药汁很苦,他皱紧了眉头,但还是一口一口,就着苏慧兰的手,把一整碗药都喝完了。苏慧兰拿过温水让他漱了口,又用温毛巾仔细替他擦了擦嘴角。

“苦了您了。”苏慧兰轻声说,心里一阵酸楚。二十九年前,她嫁给周志强时,公公还是个身板笔直、声若洪钟的严厉一家之主,经营着一家不大不小的纺织厂。

如今,厂子早已转型变成集团公司,公公却到了油尽灯枯的境地。

“慧兰……”周厚德喘匀了气,声音嘶哑得像破风箱,“志强……他什么时候回来?”

苏慧兰正在拧毛巾的手顿了一下,水流滴答落在盆里。她垂下眼睫,掩去眸中的情绪,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稳:“爸,志强他……最近公司在谈个新项目,在外地,忙得很。等他忙完这阵,肯定就回来看您。”

这话,她自己说得都心虚。周志强已经快大半年没踏进这个老宅的门了。电话也极少,每次通话不超过三分钟,问就是忙。

外面早有风言风语,说周志强在省城早就安了另一个家,孩子都会打酱油了。这些话,她不敢信,也不愿信,更不敢让病重的公公知道。

周厚德浑浊的眼睛盯着天花板,半晌,重重地叹了口气,闭上了眼。那叹息里包含了太多东西,失望,了然,还有深深的疲惫。苏慧兰知道,公公心里跟明镜似的。他只是不说破。

伺候公公睡下,苏慧兰轻手轻脚地带上门下楼。偌大的三层小楼,空旷得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

这栋位于老城区的宅子,是周家的祖产,这些年周围高楼迭起,它却像被时光遗忘的角落,维持着二三十年前的模样。她也像这宅子一样,被遗忘在这里,守着一个名存实亡的婚姻,守着一个病重的老人。

她和周志强是经人介绍认识的。那时周家条件好,周志强长得精神,又会说话。她家境普通,能嫁进来,周围人都说她有福气。刚结婚那几年,也有过蜜里调油的时候。周志强接手部分家业,意气风发。

她也曾想过要个孩子,周志强总说等等,等事业稳定些。这一等,就等来了周志强越来越频繁的晚归,等来了他身上的陌生香水味,等来了无休止的争吵和冷战。后来,公公的身体开始不好,周志强更是以此为借口,常常不回家。再后来,连借口都懒得找了。

二十九年的婚姻,后面这将近二十年,她几乎是一个人守着这空荡荡的老宅,和日渐衰老的公公度过。

当初说好暂时不要孩子,却不知不觉成了丁克。如今,她年近五十,最好的青春年华,都耗在了这栋房子里。有时对着镜子,看着眼角细密的皱纹,她也会恍惚,这辈子,到底图什么呢?

手机在围裙口袋里震动,是周志强。苏慧兰看着屏幕上闪烁的名字,心头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有厌恶,有麻木,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微弱期待。她走到厨房,接起电话。

“喂。”

“爸今天怎么样?”周志强的声音从那头传来,带着一股公式化的疏离,背景音有些嘈杂,似乎还有小孩隐隐的哭闹声。

“刚喝了药,睡下了。”苏慧兰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波澜。

“哦。我这边项目到了关键阶段,一时半会儿回不去。辛苦你了。”周志强语速很快,像是在完成任务,“钱还够用吗?不够跟我说。”

又是钱。苏慧兰心里冷笑。这些年来,他对这个家唯一的贡献,就是定期打到她卡上的、数额不小的生活费。他大概以为,钱能抹平一切。

“够用。”她简短地回答。

“那就好。我这边还有事,先挂了。”周志强说完,不等苏慧兰回应,便掐断了电话。

听筒里传来忙音。苏慧兰握着手机,站在安静的厨房里,只觉得浑身发冷。窗外夕阳的余晖斜射进来,把她孤单的影子拉得很长。

这样的日子,在公公周厚德病情急转直下时,达到了压抑的顶峰。医院下了几次病危通知书,周志强终于风尘仆仆地赶了回来。

他不是一个人回来的,身边还跟着一个打扮时髦、眉眼带着精明的年轻女人,女人怀里抱着一个约莫两三岁、虎头虎脑的男孩。

周志强介绍得很含糊,只说是“朋友”,帮忙开车送他回来。但苏慧兰一眼就看穿了。那孩子眉眼间,有周志强年轻时的影子。

那女人打量这老宅和她时,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和一丝轻蔑。

那一刻,苏慧兰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耳朵里嗡嗡作响,几乎要站立不住。她死死攥着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才勉强维持住表面的平静。

周志强似乎有些尴尬,没多做停留,只去医院匆匆看了昏迷的公公一眼,交代苏慧兰“好好照顾爸”,便带着那女人和孩子去了酒店,说是怕孩子吵到病人。

他们走后,苏慧兰一个人在冰冷的病房里坐了很久很久。护工进来问她怎么了,她摇摇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二十九年的隐忍,像一座终于喷发的火山,灼烧着她的五脏六腑。她想哭,想闹,想把病房里的一切都砸烂。可最终,她只是默默地打来热水,继续给昏迷的公公擦洗身子。动作一如既往地轻柔。除了这个,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公公周厚德是在一个星期后的深夜走的。走得很突然,也很安详。那时,周志强因为“公司有急事”,已经带着那女人和孩子回了省城。

医院打电话通知他时,苏慧兰就守在病床边,握着公公已经冰凉的手。电话里,周志强的声音带着刚被吵醒的不耐烦和一丝敷衍的悲伤,说会尽快赶回来处理丧事。

弥留之际,病房里意外地只有苏慧兰一个人。护工刚好去吃饭了。周厚德回光返照般睁开了眼睛,眼神竟然比平时清明许多。他吃力地转动眼球,看向苏慧兰,嘴唇翕动着。

苏慧兰赶紧凑过去。“爸,您想说什么?”

周厚德枯瘦的手颤巍巍地从被子下伸出来,手里紧紧攥着一把小小的、色泽沉暗的黄铜钥匙。

他把钥匙塞进苏慧兰手里,用尽最后的力气,声音气若游丝,却异常清晰:

“慧兰……老宅……我书房……书架后面……暗格……留给你的……谁都别说……志强……也不行……千万……别声张……”

他的手无力地垂落下去,眼睛却还看着苏慧兰,带着一种沉重的托付和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爸!爸!”苏慧兰的心猛地一沉,连声呼唤,但老人已经闭上了眼睛,心电图拉成了一条直线。

泪水瞬间模糊了苏慧兰的视线。不是因为悲伤,更多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沉重的、充满谜团的嘱托。

暗格?留给她的?连志强都不能说?她看着手心里那把带着老人体温的黄铜钥匙,只觉得有千斤重。

周志强第二天下午才赶到。丧事办得匆忙而体面。周志强在人前表现得悲痛欲绝,但苏慧兰看得出,那悲痛很流于表面。

他的心思,更多在应付前来吊唁的宾客,以及接听那个年轻女人打来的、催他回去的电话上。

期间,他倒是问过一句苏慧兰,爸临走前有没有留下什么话,或者特别的东西。

苏慧兰心里一紧,面上却不动声色,一边擦拭着公公的遗像,一边低声说:“没有,爸走得很安详,没受什么罪。”周志强“哦”了一声,没再追问,转身又去打电话了。

苏慧兰看着他的背影,手心里仿佛还攥着那把看不见的钥匙。公公最后的嘱托,像一块巨石压在她心上。

丧事结束后,周志强迫不及待地要返回省城。临走前,他难得地坐下来,想跟苏慧兰“谈谈”。

“慧兰,爸也走了。这老宅子年代久了,你一个人住着也冷清。”周志强搓着手,眼神有些游移,“我在省城那边……情况你也看到了。我们这样拖着,对谁都不好。我的意思是,要不……我们把手续办了。这老宅,按理说是爸的遗产,也有我一半。不过我不会亏待你,会给你一笔钱,足够你下半辈子生活了。”

尽管早有预料,但亲耳听到周志强说出“办手续”三个字,苏慧兰的心还是像被针扎了一下,密密麻麻地疼。她抬起头,看着这个和她做了二十九年名义上的夫妻的男人,只觉得陌生无比。

“爸刚走,你就这么着急吗?”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股冷意。

周志强有些尴尬,随即又理直气壮起来:“这不是着急不着急的问题!我们这婚姻,早就名存实亡了!拖着有什么意思?你也才五十出头,离了婚,拿着钱,想怎么过怎么过,不好吗?”

苏慧兰定定地看着他,看了足足有一分钟,直看得周志强心里发毛。

然后,她缓缓地点了点头:“好。离婚,可以。但这老宅,是爸留下的,怎么分,等爸过了七七再说。现在,我不想谈这个。”

周志强似乎想反驳,但看到苏慧兰异常平静却坚定的眼神,又把话咽了回去。

他大概觉得,苏慧兰一个没什么见识的家庭妇女,也翻不出什么浪花,迟早得同意。

于是他站起身:“行,那就等爸过了七七再说。我那边还有事,先走了。有事电话联系。”

周志强走了,老宅彻底空了下来。

苏慧兰一个人守着这偌大的房子,守着公公最后的秘密。她没有立刻去书房寻找那个暗格。

一方面,是还没从公公去世和丈夫摊牌的双重打击中缓过神来;另一方面,是一种近乎本能的谨慎。公公反复叮嘱“千万别声张”,一定有他的道理。

时间一天天过去,苏慧兰像往常一样,打扫屋子,买菜做饭,过着看似平静的生活。

只是偶尔,她会独自一人待在公公生前的书房里。书房保持着老人生前的样子,满墙的红木书架上摆满了各种书籍,很多都是线装古籍,散发着陈旧纸张和墨汁的味道。

她抚摸着那些冰冷的书脊,目光在书架上游移,猜测着暗格可能的位置。

直到三个半月后,一个阳光很好的午后。苏慧兰决定彻底整理公公的遗物。她戴着手套和口罩,开始清理书桌的抽屉。抽屉里大多是些旧文件、笔记本、钢笔和一些零碎物件。

当她清理到最下面一个带锁的抽屉时,心里一动。这个抽屉她以前见公公打开过,放的似乎都是些不常用的东西。

她用公公生前常用的几把钥匙试了试,都打不开。忽然,她想起了公公临终前给她的那把黄铜小钥匙。

她回到自己房间,从衣柜最隐秘的角落里拿出一个盒子,取出那把用软布包着的钥匙。回到书房,她深吸一口气,将钥匙插进锁孔。轻轻一拧,“咔哒”一声,锁开了。

她的心怦怦直跳。拉开抽屉,里面并没有太多东西。几本厚厚的硬皮笔记本,一摞用牛皮筋捆扎好的信件,还有一个扁平的、深紫色的丝绒盒子。

她先拿起了那个丝绒盒子。打开盒盖,里面并不是她预想的珠宝首饰,而是一张张泛黄的纸片。最上面是一张银行开立的保险箱租赁凭证,租期长达二十年,租用人赫然写着她的名字——苏慧兰。凭证下面,是保险箱的钥匙。

苏慧兰的手开始颤抖。她似乎预感到了什么。

她拿起那摞用牛皮筋捆着的信件,信封已经发黄,上面的字迹是公公的,收信人却是她,日期从二十九年前,她刚嫁入周家后不久开始,断断续续,一直到公公去世前几个月。

她颤抖着撕开最早的一封信。信纸是那种老式的竖行信笺,公公的字迹苍劲有力:

“慧兰吾媳,见字如面。当你看到这封信时,爸大概已经不在了。有些话,当面难以启齿,唯有诉诸笔墨。志强混账,辜负了你,我代周家,向你赔罪……”

苏慧兰一目十行地看下去,越看,心跳得越快,呼吸也越急促。信中的内容,像一幅残酷的画卷,在她面前缓缓展开。原来,早在近三十年前,公公周厚德就已经察觉儿子周志强心性不定,在外有染。他多次管教,甚至以断绝关系相威胁,但周志强阳奉阴违,变本加厉。公公深知儿子靠不住,又心疼苏慧兰这个温顺善良的儿媳,不忍看她将来老无所依。从那时起,他就开始暗中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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