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岁南京老汉终生未娶躺在医院,3位军人赶来相认:爸我们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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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胡大妈,老陈情况不太好。"

江医生看着病床上的陈树德。

这个77岁的老人静静躺着,瘦削的脸庞在午后阳光下显得格外苍白。

"他真的一个亲人都没有吗?"江医生问。

胡大妈摇摇头:"孤老头子一个,这辈子连媳妇都没娶过。"

谁也不会想到,三天后会有三个穿军装的男人冲进这间病房...

01

南京的三月还带着寒意,梧桐叶子刚冒出嫩芽。

陈树德是在楼梯口倒下的。胡大妈听到"砰"的一声响,开门一看,老陈趴在地上,脸色青紫,嘴里还在往外冒白沫。

"老陈!老陈!"胡大妈吓得魂都没了,赶紧给120打电话。

救护车来得很快。医生检查了一下,说是心脏病突发,得赶紧送医院。

"家属呢?"急诊科的小护士问。

"就我一个邻居。"胡大妈擦着眼泪,"他没有家属。"

小护士愣了愣:"没有?一个都没有?"

"没有。"胡大妈肯定地说,"这老头子一辈子光棍,连个远房亲戚都找不到。"

江医生是心内科的主任,四十多岁,戴着金丝边眼镜,看起来很斯文。他接手陈树德这个病例时,先是皱了皱眉。

"病人年龄77岁,急性心梗,家属栏空白。"江医生看着病历,"真的没有家人?"

胡大妈点点头:"江医生,我跟老陈做了十几年邻居,他就是个孤老头子。"

"这样的话,治疗方案需要谨慎一些。"江医生说,"老人年纪大了,没有家属签字,很多手术都不好做。"

胡大妈急了:"那怎么办?老陈人挺好的,不能就这么放弃啊。"

"我们会尽力的。"江医生安慰她,"先保守治疗,看看情况。"

陈树德被推进了内科病房,一个四人间。

床位紧张,他被安排在靠窗的位置。隔壁床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儿女轮流守着。对面床躺着个中年男人,老婆孩子围了一圈。只有陈树德的床边空荡荡的。

"这老头子怎么一个人啊?"隔壁床的老太太小声问胡大妈。

"没办法,孤老头子一个。"胡大妈说,"我也就是个邻居,不能天天守着。"

"真可怜。"老太太摇摇头,"这么大年纪了,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陈树德醒了几次,每次都是迷迷糊糊的。他睁开眼睛看看天花板,又看看窗外,然后又闭上眼睛。

江医生查房的时候,问他感觉怎么样。

"还行。"陈树德的声音很轻,"没什么大碍。"

"老人家,有什么需要的话,跟护士说。"江医生说,"家里人要是回来了,记得让他们找我。"

陈树德摇摇头:"没有家里人。"

江医生愣了一下,没再说什么。

02

胡大妈第二天又来了,给陈树德带了点小米粥。

"老陈,感觉好点没有?"

"好多了。"陈树德勉强坐起来,"胡大妈,麻烦你了。"

"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胡大妈把保温盒打开,"你一个人也不容易。"

陈树德喝着粥,胡大妈在旁边拉家常。

"你说你这一辈子,咋就没想过找个老伴呢?"胡大妈好奇地问,"年轻的时候也挺帅的,怎么就打光棍到现在?"

陈树德停下手里的勺子,看着窗外:"有些事情说不清楚。"

"什么说不清楚的?"胡大妈追问,"是不是当年有什么情况?"

"没什么情况。"陈树德摇摇头,"就是命不好。"

胡大妈还想问,陈树德已经不愿意说了。

第三天,陈树德的精神好了一些。隔壁床的老太太很健谈,跟陈树德聊起来。

"老兄弟,你是南京本地人吗?"

"算是吧。"陈树德说,"在这儿住了三十多年了。"

"之前在哪儿?"

"四川。"陈树德回答,"在那边工作过一段时间。"

"四川哪里?"老太太接着问,"我儿子在成都工作呢。"

"山区里的小地方,你们不知道。"陈树德不太想多说。

老太太也听出来了,没再问下去。

中午的时候,胡大妈又来了。她跟陈树德说起邻居家的事情,说东家长西家短的。说着说着,胡大妈想起了什么。

"老陈,我一直想问你,你每个月往外地寄钱,是寄给谁啊?"

陈树德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有一次我路过邮局,看见你在寄汇款单。"胡大妈说,"数目还不少呢。"

"还债。"陈树德简单地说了两个字。

"还什么债?"胡大妈好奇,"欠了多少钱啊?"

陈树德不说话了,转过头看向窗外。

江医生对陈树德这个病人有些印象深刻。不是因为他的病情特殊,而是因为他的孤独。

查房的时候,江医生总是会多看他几眼。这个老人很瘦,脸上有很深的皱纹,手上有很多老茧,一看就是干体力活出身的。

"陈老,身体怎么样?"江医生问。

"好多了,江医生。"陈树德说,"什么时候能出院?"

"再观察几天。"江医生说,"你这个年纪,心脏病不能大意。"

江医生检查的时候,发现陈树德身上有几处很明显的伤疤。有一道在肋骨附近,像是被重物砸过。还有一道在手臂上,很长,像是被什么东西划过。

"这些伤是怎么来的?"江医生问。

"年轻时候受的。"陈树德说,"工伤。"

"什么工作这么危险?"

"在厂里干活,出了点事故。"陈树德不愿意多说。

江医生点点头,没有继续问。但他心里有些疑惑,这些伤疤看起来不像是一般的工伤。

03

住院的第四天,陈树德的情况稳定了很多。他开始能下床走动,在病房里转转。

胡大妈这天来得比较晚,她风风火火地跑进病房。

"老陈,你猜我今天碰到谁了?"

"谁啊?"陈树德问。

"老王家的儿子,就是那个在部队当兵的。"胡大妈说,"他说他马上要转业了,准备回南京工作。"

陈树德听到"部队"两个字,眼神突然亮了一下。

"当兵的啊。"他说,"现在的年轻人当兵都挺好的。"

"是啊,老王家这小子有出息。"胡大妈说,"你说你要是当年结了婚,说不定也有个当兵的儿子呢。"

陈树德笑了笑,没说话。

"老陈,你真的没想过要个孩子?"胡大妈又问,"一个人过一辈子,多孤单啊。"

"孩子..."陈树德的声音很轻,"等他们长大了就好了。"

"他们?"胡大妈愣了,"什么他们?"

陈树德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赶紧摇头:"没什么,我说错了。"

胡大妈觉得奇怪,但也没多想。

第五天上午,病房里来了很多家属。隔壁床老太太的女儿带着外孙女来看望,对面床的中年男人老婆给他喂药,孩子在旁边写作业。

只有陈树德一个人静静地躺着,看着窗外的梧桐树。

"陈爷爷,你怎么没有家人来看你呀?"隔壁床老太太的外孙女是个小学生,很天真地问。

"陈爷爷没有家人。"陈树德笑着说。

中午吃饭的时候,病房里很安静。陈树德吃得很慢,一口一口地咀嚼着。

对面床的中年男人突然开口:"老爷子,你那些伤疤是怎么来的?"

陈树德抬起头:"你怎么知道?"

"昨天护士给你换病号服的时候看到的。"中年男人说,"我在建筑工地干过,见过各种外伤,你那个不像是一般的工伤。"

陈树德放下筷子:"年轻时候的事了,说了也没用。"

"救人受的伤?"中年男人猜测,"我看着像是被重物砸的。"

陈树德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如果真是救人受的伤,那你是好人。"中年男人说,"好人应该有好报的。"

陈树德苦笑了一下:"好报不好报的,都过去了。"

04

下午,江医生又来查房了。他对陈树德的恢复情况很满意。

"陈老,你的心电图基本正常了。"江医生说,"再观察两天,应该就可以出院了。"

"那就好。"陈树德说,"住院费花得也不少。"

"你的医保报销比例挺高的。"江医生说,"剩下的部分也不多。"

胡大妈在旁边说:"老陈,你那些存款够用吧?"

"够用。"陈树德点点头,"这些年攒了一些。"

"你一个人花销也不大。"胡大妈说,"就是每个月寄出去那些钱..."

"胡大妈。"陈树德打断了她,"有些事情不要问了。"

胡大妈看他脸色不太好,也就不说了。

江医生感觉到了一些不寻常的氛围,但作为医生,他不会过多询问病人的私事。

第六天傍晚,陈树德坐在病床边看窗外。夕阳透过梧桐叶子洒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隔壁床的老太太正在跟女儿打电话。

"小军什么时候回来?...好好好,让他注意身体...当兵的就是不一样,有出息..."

陈树德听着这些话,眼神有些恍惚。

胡大妈注意到了他的表情:"老陈,你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陈树德回过神来,"就是觉得,有孩子真好。"

"你真的没有孩子?"胡大妈又问了一遍,"一个都没有?"

陈树德看着她,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没有。"他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但胡大妈觉得,他的眼神里有什么东西在闪烁,像是在隐瞒什么。

第七天下午两点多,病房里正安静着。陈树德刚吃完药,准备睡个午觉。隔壁床的老太太在织毛衣,对面床的中年男人在看报纸。

病房门突然被推开了。

三个穿着不同军装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走在最前面的是个陆军少校,身材高大,脸色严肃。

后面跟着一个空军中校,比较壮实,眼睛有些红。最后一个是海军少校,相对瘦一些,拿着一束鲜花。

他们看到躺在病床上的陈树德时,脚步突然停了下来。

陈树德也愣住了,看着这三个人,嘴巴张了张,说不出话来。

赵峰走到床边,声音有些颤抖:"爸,我们来晚了。"

马志强和孙海涛也走上前,同时叫了一声:"爸。"

病房里瞬间安静得落针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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