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亲病危,婆婆逼老公不给我钱,我提离婚,三个月后婆婆跪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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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第三遍的时候,林晚正踮着脚把最后一箱洗衣液堆上货架顶层。超市里冷气开得不足,汗湿的工装黏在她后背上,像另一层皮肤。

她喘着粗气,扶着发酸的腰,摸出那只屏幕已有裂纹的老旧手机。来电显示是“李医生”,她心里咯噔一下,手指划过接听键时带了点不易察觉的颤抖。

“林小姐,你母亲的检查结果出来了。”李医生的声音透过电流,带着公事公办的沉重,“情况不太乐观,肺部感染严重,必须立刻用上一种进口的自费药,否则……恐怕挺不过这个星期。费用不低,一个疗程大概需要八万,你看……”

八万。这个数字像块冰,瞬间从林晚的头顶砸下,冻僵了她全身的血液。她张了张嘴,喉咙干得发不出声音,只能听到自己心脏在耳膜里咚咚地撞。工装口袋的内衬被她无意识攥得死紧。

“李医生……用药,请您先用上,钱……钱我马上想办法,最晚明天,明天一定凑齐。”她听到自己的声音飘忽忽的,像不是自己的。

挂断电话,林晚背靠着冰冷的货架,慢慢滑坐到地上。

灰尘和消毒水的气味混杂着扑进鼻腔。八万块。她和丈夫张浩的积蓄,去年才凑够首付买了现在这套两居室,每个月五千多的房贷像座山压着。

工资卡上的数字,刨去房贷和生活费,剩下的连给母亲买好点的营养品都紧巴巴。这八万,只能去求婆婆了。

婆婆王桂兰手里攥着张浩父亲去世留下的一笔赔偿金,差不多有三十万,一直是这个家的“压舱石”,也是婆婆说一不二的底气来源。

下班铃响,林晚几乎是冲出的超市。夏末的傍晚,空气依然闷热,蝉鸣聒噪得让人心烦。

她骑上那辆二手电瓶车,穿行在车流里,风吹在脸上,稍微吹散了一点心口的滞闷。

她必须先回家,找到张浩。那是她丈夫,是她的依靠,这种时候,他必须和她站在一起。

推开家门,一股油烟味扑面而来。

婆婆王桂兰正系着围裙在厨房炒菜,锅铲碰着铁锅,哐当作响。客厅里,张浩歪在沙发上刷手机短视频,嘻嘻哈哈的声音格外刺耳。

儿子牛牛坐在地板上玩积木,看见她,张开小手奶声奶气地喊“妈妈”。

“回来了?快洗手吃饭,今天买了条新鲜的鲈鱼清蒸。”婆婆头也没回,声音洪亮。

林晚没应声,径直走到沙发前,挡住了张浩手机的光。张浩抬起头,脸上还挂着未散的笑意,看到林晚苍白的脸色和泛红的眼圈,笑容僵住了。

“怎么了,晚晚?出什么事了?”

“我妈……病危了。”林晚的声音很低,带着压抑的哭腔,“医院说要八万块,用进口药,不然就……”

张浩猛地坐直身体,手机滑落到沙发上。“这么严重?上次去看不是好点了吗?”

“感染了,很突然。”林晚抓住他的胳膊,指甲几乎掐进他肉里,“张浩,我们没钱了,得跟妈开口,那笔钱……先救我妈的命要紧。”

张浩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他看向厨房的方向,嘴唇嚅动了一下,没出声。婆婆王桂兰端着那盘清蒸鲈鱼走了出来,热气腾腾,香味弥漫开来。

她瞥了一眼脸色各异的儿子儿媳,把鱼放在餐桌正中,用围裙擦着手。

“开饭了,有什么事边吃边说。”她语气平常,仿佛没察觉到空气中的紧张。

“妈。”林晚吸了口气,走到餐桌边,声音带着恳求,“我妈在医院,情况很不好,急需八万块钱救命。我们……想先跟您借一笔钱,应应急。”

王桂兰夹鱼的动作顿住了。她放下筷子,抬起眼皮,目光在林晚和张浩脸上扫了一圈,最后定格在林晚身上,那眼神锐利得像刀子。

“八万?不是个小数目啊。”婆婆的声音慢悠悠的,拿起桌上的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水,呷了一口,“你妈那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就是个无底洞。这次八万,下次呢?十万?二十万?我们家也不是开银行的,浩子他爸拿命换来的那点钱,是留着给牛牛以后上学,还有家里应急用的。都填进去,以后咱们喝西北风去?”

“妈!你怎么能这么说!”林晚浑身的血都往头上涌,声音不受控制地拔高,“那是我妈的命!不是无底洞!这钱算我们借的,我和张浩以后一定还!”

“还?拿什么还?”王桂兰嗤笑一声,把茶杯重重一顿,茶水溅了出来,“就凭你们俩那点工资?还了房贷,养了孩子,还能剩下几个子儿?林晚,不是妈说你,嫁过来就是张家的人,心思得多放在自己小家上。你妈那边,尽力就行了,医生有时候就爱危言耸听,吓唬你们这些家属好多开药。”

“妈!”张浩终于开口,语气带着为难,“那是晚晚的亲妈,我们总不能见死不救……”

“你闭嘴!”王桂兰厉声打断儿子,“你知道什么?那钱是咱家的保命钱!今天她妈病危要八万,明天她家哪个亲戚出事是不是又得来要?这日子还过不过了?”她转向林晚,语气刻薄,“林晚,我告诉你,这钱,没有。一分都没有。你妈要是真不行了,那也是她的命,你得认。”

“认命?”林晚重复着这两个字,身体开始发抖,眼前阵阵发黑。她看着婆婆那张因为刻薄而显得扭曲的脸,又看向一旁低着头、一言不发的张浩。这就是她结婚五年,任劳任怨伺候着的婆婆?这就是她以为可以托付终身的丈夫?绝望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

她想起母亲枯瘦的手,想起李医生电话里的催促,想起这五年来在这个家里受的委屈:婆婆永远把她当外人,鸡蛋里挑骨头;张浩永远是个闷葫芦,在他妈面前屁都不敢放一个。她为了这个家,省吃俭用,连件新衣服都舍不得买,工作上累死累活,回来还要看婆婆脸色。可现在,她母亲的命,在婆婆眼里,还不如那冰冷的存款数字重要。而她的丈夫,就那样沉默地坐着,像个局外人。

一股从未有过的决绝,混着心死后的冰冷,从心底升起。林晚反而奇异地平静了下来。她挺直了脊背,目光直直地看向王桂兰,一字一句,清晰得可怕:

“好,王桂兰,你的钱,留着给你养老送终吧。我妈的命,我自己救。”

她又转向张浩,那个男人依旧不敢看她,手指抠着沙发套的流苏。

“张浩,我算是看透你了。在你妈面前,你永远立不起来。连自己老婆的亲妈快要病死了,你都不敢说句人话。这样的男人,我要你有什么用?”

她深吸一口气,胸腔里空落落地疼,声音却异常平稳,带着一种斩断一切的力量:

“我们离婚吧。现在,立刻。牛牛归我,房子是婚后财产,有我一半,要么折现给我,要么卖掉分钱。这八万,就当是我预支的抚养费和我的那份房钱。”

话音落下,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牛牛被吓到,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王桂兰像被针扎了屁股一样跳起来,指着林晚的鼻子:“离婚?你敢!你吓唬谁呢?离了婚你带着个拖油瓶能去哪儿?你以为你是谁?”

张浩也慌了,猛地站起来想去拉林晚的手:“晚晚,你胡说什么!离什么婚!妈就是说话冲点,钱的事我们再商量……”

林晚猛地甩开他的手,力道之大,让张浩踉跄了一下。她弯腰抱起地上哭泣的儿子,轻轻拍着他的背,眼神却像结了冰,扫过面前的母子俩。

“我不是在跟你们商量。张浩,明天早上九点,民政局门口见。你要是敢不来,我们就法院见。”

说完,她不再看他们一眼,抱着牛牛,转身走进卧室,开始飞快地收拾自己和儿子的东西。她的动作又快又急,几件常穿的衣服,牛牛的奶粉尿不湿,还有那个装着结婚证、户口本的小铁盒。所有的委屈、愤怒、绝望,都化作了此刻机械而迅速的动作。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大颗大颗地砸在进行李袋上,但她死死咬着嘴唇,没让自己哭出声。

“林晚!你给我出来!把话说清楚!”王桂兰在外面捶打着房门,声音尖利。

张浩也在外面哀求:“晚晚,我错了,你开门,我们好好说,钱我给我想办法……”

林晚充耳不闻。她拉上行李袋的拉链,抱起被吓住、止住哭声的牛牛,猛地拉开了房门。门外的王桂兰和张浩被她脸上决绝的神情镇住了,一时忘了阻拦。

“让开。”

她吐出两个字,抱着孩子,提着行李,从他们中间挤了过去,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个她曾经称之为“家”的门。楼道里的声控灯应声而亮,照着她单薄却挺直的背影,一步步消失在楼梯拐角。

夏夜的风带着黏腻的热气,吹在林晚脸上,和冰冷的泪水混在一起。她站在车水马龙的路边,看着怀里熟睡的儿子,茫然四顾。家是回不去了,朋友那里也不方便长期打扰。她摸出手机,手指在通讯录上滑动,最终停在了一个名字上——苏晴,她最好的闺蜜。

电话接通,苏晴熟悉的大嗓门传来:“晚晚,咋啦?想我啦?”

听到朋友声音的那一刻,林晚强撑的坚强瞬间瓦解,哽咽得说不出话。

“晚晚?你怎么了?别哭别哭,你在哪儿?我马上过来!”苏晴的声音立刻变得紧张。

半小时后,苏晴开着她的那辆小 Polo 冲到了路边。看到抱着孩子、提着行李、满脸泪痕站在路灯下的林晚,苏晴眼圈一下就红了。

她冲下车,一把接过牛牛,另一只手紧紧搂住林晚的肩膀。

“走,先回家。天塌下来有姐妹给你顶着!”

到了苏晴租住的一室一厅,把睡着的牛牛安顿在小床上,林晚才断断续续地把事情经过说了出来。

苏晴气得浑身发抖,破口大骂王桂兰不是东西,骂张浩是窝囊废。

“离得好!这种男人这种家庭,早离早超生!”苏晴给林晚倒了杯热水,用力握着她的手,“钱的事你别急,我这里有五万块积蓄,你先拿去给阿姨治病!剩下的我们再一起想办法!”

林晚的眼泪又涌了出来,这次是暖的。“晴晴,谢谢你……这钱我一定还你。”

“说什么傻话!阿姨的病要紧。”苏晴拍拍她,“你先洗个澡,好好睡一觉,明天我陪你去医院。”

那一晚,林晚躺在苏晴家柔软的沙发上,睁着眼睛直到天亮。五年的婚姻,像一场荒诞的梦。她想起第一次带张浩回家见母亲,母亲拉着张浩的手,叮嘱他要好好待自己。

想起结婚时,张浩承诺要给她一个幸福的家。想起牛牛出生时,一家三口的喜悦。可这一切,都被婆婆的刻薄和丈夫的懦弱击得粉碎。母亲还在医院等着救命的钱,她不能倒下去。

第二天,林晚红肿着眼睛,先跟苏晴去银行取了五万块,又打电话联系了几个亲戚,低声下气地借了一圈,好不容易凑齐了剩下的三万。当她赶到医院,把八万块钱交到收费处时,手都是抖的。

李医生看到钱到位,立刻安排了用药。看着透明的药液一点点滴进母亲的血管,林晚悬着的心才稍微落下一点。她坐在病床前,握着母亲冰凉的手,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救活妈妈。

安顿好医院的事情,林晚看了看时间,上午八点五十。她深吸一口气,对苏晴说:“晴晴,你帮我看着点我妈,我出去一趟,办点事。”

苏晴立刻明白了,担忧地看着她:“你真要去?要不要我陪你?”

“不用。”林晚摇摇头,眼神坚定,“这是我自己的事,总要有个了断。”

当她走到民政局门口时,远远就看到了张浩的身影。他一个人来的,穿着皱巴巴的T恤,头发乱糟糟的,眼下一片乌青,显然也是一夜未眠。他看到林晚,快步迎了上来,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慌乱和悔意。

“晚晚,你听我说,昨晚是我不对,我妈她……她就是那个脾气,钱我已经在想办法了,我找同事借,我一定……”

“借到了吗?”林晚打断他,语气平静无波。

张浩语塞,讷讷地说:“还……还在借……”

林晚笑了笑,那笑容里没有一丝温度。“张浩,别再说了。从你昨天选择沉默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就完了。进去吧,早点办完,我还要回医院看我妈。”

“晚晚!非要这样吗?牛牛还那么小,他不能没有完整的家啊!”张浩试图去拉她的手,被林晚躲开了。

“完整的家?”林晚看着他,眼里满是嘲讽,“一个看着外婆病危却不敢出声的爸爸,一个把媳妇往死里逼的奶奶,那样的家,对牛牛来说才是灾难。张浩,给自己留点体面吧。”

说完,她率先走进了民政局的大门。张浩僵在原地,脸色灰败,最终还是一步步跟了进去。

离婚手续办得出乎意料的顺利。当那个暗红色的结婚证被收回,换成两本墨绿色的离婚证时,林晚心里没有任何感觉,既不难过,也不解脱,只是一片麻木的空荡。财产分割方面,因为房子有贷款且是婚后购买,双方约定暂时不分割,等林晚找到稳定住处后再协商,孩子归林晚抚养,张浩每月支付两千元抚养费。

走出民政局,阳光刺眼。张浩看着林晚,嘴唇动了动,似乎还想说什么。林晚却没再看他一眼,径直走到路边,拦了辆出租车,报出了医院的名字。车子启动,后视镜里,张浩的身影越来越小,最终消失在街角。林晚靠在座椅上,闭上了眼睛。一段关系,就这样仓促地画上了句号。

接下来的日子,林晚像一根绷紧的发条。她向超市请了长假,白天在医院照顾母亲,晚上等母亲睡了,就趴在病床边用手机查资料、联系各种兼职。苏晴的五万块和她借的三万块只是解了燃眉之急,后续的治疗费用、生活费、牛牛的奶粉钱,像一座座大山压过来。她必须想办法赚钱。

她开始同时打几份工:天没亮就去早餐店帮工和面炸油条,上午赶到超市完成本职工作,下午抽空去做小时工,帮人打扫卫生或者接送孩子,晚上再去夜市帮人看摊位。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整个人迅速消瘦下去,眼窝深陷,但眼神却越来越亮。支撑她的,是病床上母亲渐渐稳定的呼吸,和儿子牛牛依赖的眼神。

她租了个便宜的单间,和苏晴家离得不远,方便互相照应。张浩期间来看过几次牛牛,每次都带着大包小包的玩具和零食,试图和林晚说话,但林晚总是很忙,或者很冷淡,三言两语就把他打发了。王桂兰一次也没出现过,仿佛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林晚乐得清静。

母亲的病情在用了进口药后,竟然真的慢慢稳定下来,虽然离康复还很远,但至少脱离了生命危险。林晚稍稍松了口气。就在这时,一个偶然的机会,她在夜市认识的摊主大姐看她做事利索又能吃苦,介绍她去做一家新开业电商公司的仓库配货员。工资比超市高,时间也相对固定。林晚毫不犹豫地辞掉了超市的工作,去了新公司。她拼了命地干活,熟悉货品又快又准,从不叫苦叫累,很快得到了主管的赏识。

那天是离婚后的第三个月,一个普通的周末下午。林晚刚把牛牛哄睡,准备整理一下兼职的账目,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喂,是……是林晚吗?”电话那头的声音,苍老、沙哑,带着一种近乎卑微的试探。林晚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是她前婆婆王桂兰的声音。只是,这声音和她记忆中那个尖利、强势的声音判若两人。

“是我。有事?”林晚的声音很冷,心里却泛起一丝疑惑。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王桂兰居然会给她打电话。

“林晚……我……我能见见你吗?有点事……想求你。”王桂兰的声音带着哽咽,甚至能听到细微的吸气声,像是在极力压抑着哭泣。

求?这个字从王桂兰嘴里说出来,让林晚感到无比荒谬。她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见的,也没什么可求的。我很忙,没事我挂了。”

“别挂!林晚!求求你别挂!”王桂兰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恐慌,“是关于张浩……张浩他出事了!只有你能救他了!我在你家楼下,我……我给你跪下了行不行?你下来见我一面,就一面!”

张浩出事了?只有她能救?婆婆要给她下跪?一连串的信息砸得林晚有点发懵。她走到窗边,撩开窗帘一角往下看。楼下花坛边,果然站着一个佝偻的身影,是王桂兰。三个月不见,她整个人像缩水了一圈,头发白了大半,穿着一件旧的看不清颜色的外套,在秋风中显得格外单薄凄凉。她正仰着头,死死盯着林晚窗户的方向,脸上老泪纵横。

林晚的心猛地一沉。张浩出什么事了?严重到让他那个一辈子要强的妈,能拉下脸来求她这个“外人”,甚至不惜下跪?这三个月,在她拼命活下去的时候,那个她试图遗忘的前夫和前婆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一种不好的预感,像冰冷的蛇,缠上了她的心脏。

她看着楼下那个瞬间苍老狼狈的老太太,又想到牛牛,最终还是冷着脸回了句:“等着。”然后挂断了电话。

她倒要看看,王桂兰的“跪求”,究竟演的是哪一出。她换好鞋,深吸一口气,打开了房门。

每一步走下楼梯,都感觉踩在棉花上,又像是走向一个未知的漩涡。

王桂兰看到她出现,浑浊的眼睛里瞬间爆发出一种近乎绝望的希望之光,跌跌撞撞地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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