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有个老友独居多年,直到那天他酒后失言,我才知他俩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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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腊月二十三的小年夜,林家没有年味,只有灵堂的肃穆。晓安从省城赶回来,爷爷林耀祖已安详离世,与五年前走的奶奶陈素琴团聚。整理遗物时,书桌底的铁盒让父亲神色凝重,只说等周叔来再动。周叔周沐川,爷爷的老友,独居多年,每年雷打不动来家住三周。清明刚过,白发驼背的周叔如期而至,对着爷爷的遗像哽咽不止。他仍坐爷爷对面的老位置,习惯性给空碗夹红烧肉,喃喃着 “再陪他吃几顿”。第三周的送行夜,酒过三巡,周叔抱出铁盒,书信散落一地。“这信,都是我写给你爷爷的!” 他泪如雨下。“那天救你爷爷的人,其实是我!”木棍断裂的脆响,肋骨碎裂的剧痛,在酒后的夜色里骤然浮现。他穿着爷爷的衣服,替下本该遭殃的挚友,换来了终身残疾与远走林场。五十多年的隐忍,五十多年的守护,都藏在泛黄的信笺里。而这三周之约的背后,究竟还藏着多少未说出口的秘密?

01

爷爷走的那天,是去年腊月二十三。

小年夜,家家户户都在准备过年,我们家却在办丧事。

我从省城赶回来的时候,爷爷已经穿好了寿衣,静静地躺在堂屋里。他脸色很安详,像是睡着了。

奶奶走了五年,爷爷终于去陪她了。

办完丧事,已经是正月初五。亲戚们陆续离开,家里又恢复了冷清。我没有急着回城,决定留下来陪父亲一段时间,顺便帮着整理爷爷的遗物。

爷爷是个爱读书的人,书房里堆满了各种书籍。泛黄的线装书,八十年代的文学杂志,还有他自己写的教案和笔记。

"爸,这些书怎么处理?"我问父亲。

"留着吧。"父亲叹了口气,"你爷爷一辈子就爱书,这些书就像他的命。"

我点点头,开始分门别类地整理。就在书桌最下面的抽屉里,我摸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拉开抽屉,是一个老式的铁盒子。

盒子不大,巴掌大小,上面布满了铁锈。我拿起来摇了摇,里面有东西,听起来像是纸张。

"这是什么?"我问父亲。

父亲走过来看了一眼,脸色变了变:"这个啊......你先放着,别动。"

"为什么?"

"等周叔来了再说。"父亲说着,从我手里接过铁盒,小心翼翼地放回抽屉。

"周叔?"我愣了一下。

周叔,周沐川,爷爷的老朋友。从我记事起,这个老人就像家里的一员,每年春节过后都会来住三周,雷打不动。

小时候,我问过妈妈:"周爷爷为什么每年都来我们家?"

妈妈说:"他和你爷爷是老朋友,从年轻时就认识。"

"那他为什么不结婚呀?"

"这个......"妈妈犹豫了一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吧。"

我又去问爷爷,爷爷只是摸着我的头,叹了口气:"等你长大了就懂了。"

后来我上了大学,离开了家乡,只有过年才回来。每次回来,都能碰到周叔。他总是笑眯眯地给我塞红包,问我在外面过得好不好。

奶奶在世的时候,对周叔特别好。周叔来的时候,奶奶会早早准备他爱吃的红烧肉,会把客房收拾得干干净净,还会给他洗衣服缝被子。

有一年,我看到奶奶给周叔补袜子,眼眶红红的。

"奶奶,您怎么哭了?"我问。

"没哭,是烟熏的。"奶奶抹了抹眼睛,"晓安啊,你要记住,周叔是咱们家的大恩人。没有他,就没有咱们这个家。"

"为什么呀?"

奶奶没有回答,只是低头继续补袜子。

那次过后不久,奶奶就查出了肺癌。弥留之际,她拉着周叔的手,说了一句话:"沐川,谢谢你。"

周叔哭得像个孩子。

奶奶走后,爷爷整个人都垮了。他每天坐在院子里发呆,有时候一坐就是一整天。

那年春节后,周叔还是来了。

他陪着爷爷,两个老人坐在院子里,谁也不说话,就那么静静地坐着。有时候坐到天黑,有时候坐到下雨。



我问父亲:"爷爷和周叔到底是什么关系?"

父亲想了想,说:"比兄弟还亲。"

"有多亲?"

"你爷爷说过,如果没有周叔,他早就死了。"

我当时以为父亲在夸张,直到后来,我才知道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清明刚过,院子里的海棠开了一树的花。

那天下午,我正在书房整理爷爷的照片,听到院门响了。

"是我,沐川。"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

我赶紧跑出去开门,果然是周叔。

三个月不见,周叔好像又老了十岁。头发全白了,背也驼得更厉害。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中山装,手里提着一个旧布包。

"周叔。"我叫了一声。

"晓安啊。"周叔看到我,脸上露出笑容,"长这么高了。"

"周叔,您怎么......"我话没说完,就看到他眼睛红了。

他越过我,直直地走进院子,走到堂屋门口。

爷爷的灵堂已经撤了,但照片还挂在墙上。周叔站在照片前面,站了很久很久,一动不动。

我不敢打扰他,就站在旁边等着。

过了大概十分钟,周叔才开口:"耀祖啊,我又来了。"

他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跟老朋友说话。

"今年天气冷,海棠开得晚了些。你种的那棵,今年开得特别好,你要是能看到该多好。"

"我给你带了你最爱吃的酱牛肉,还有桂花糕,都是老字号买的......"

说着说着,他的声音就哽咽了。

我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

这时,父亲从外面回来了,看到周叔,快步走过来:"周叔,您来了。"

"嗯。"周叔转过身,脸上又恢复了平静,"小峰,麻烦你了。"

"周叔您这话说的,您来是我们的福分。"父亲说,"您就像以前一样,这就是您的家。"

周叔点点头,提着布包往客房走去。那是他每年住的房间,奶奶在世的时候就一直给他留着。

晚饭的时候,周叔坚持要坐在爷爷生前的位置对面。父亲劝他坐主位,他不肯。

"让我在这儿坐着,就像以前一样。"周叔说。

开饭了,周叔习惯性地拿起筷子,往对面的空碗里夹了一块红烧肉。

夹完才反应过来,对面没人。

"周叔......"父亲想说什么。

"让我最后再陪他吃几顿。"周叔的眼泪掉了下来,"以前每年来,你妈都会做红烧肉。她知道我爱吃,其实是你爸爱吃。你妈说,沐川爱吃的,就是耀祖爱吃的。"

我听不懂这话的意思,只是觉得心里堵得慌。

那天晚上,我听到爷爷的房间里有声音。

是周叔在说话,语气很平缓,像是在唠家常。

"耀祖,五十六年了,咱们都老了。当年说好要一起活到八十岁,你怎么就先走了呢?"

"我知道,素琴走了以后,你就没了活下去的心思。你这辈子啊,就是离不开她......"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走了,我怎么办?"

"我在外面一个人,每年就盼着这三周。现在你不在了,我来这里还有什么意思......"

我站在门外,不敢推门,也不敢离开。

周叔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压抑的哭腔。

那一夜,我失眠了。

02

第二天一早,周叔就起来了。

他在院子里给海棠树浇水,动作很轻,像是在对待什么珍贵的东西。

"这树是你爷爷二十年前种的。"周叔看到我,说道,"那年你奶奶生病,你爷爷说要种一棵海棠,等她病好了就能看到花开。"

"后来奶奶病好了吗?"

"好了两年。"周叔叹了口气,"第三年又犯了,这次没能挺过去。"

我沉默了。

"晓安,陪周叔去个地方吧。"周叔放下水壶。

我跟着他出门,走了大概二十分钟,到了镇外的公墓。

爷爷奶奶的墓并排在一起,碑上刻着他们的名字和照片。墓碑很新,是春节前刚立的。

周叔在墓前坐下,从包里掏出一瓶酒,给爷爷倒了一杯。

"耀祖,我来陪你喝一杯。"

他自己也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我和你爷爷啊,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周叔看着墓碑,像是在跟爷爷说话,又像是在对我说,"我家住东街,他家住西街,两家隔着一条河。"

"小时候,我们天天在河里摸鱼、游泳。你爷爷读书厉害,我就是个粗人,只会打架。"

"上学的时候,有人欺负你爷爷,我就揍他们。你爷爷帮我抄作业,我带他爬树掏鸟蛋。"

周叔说着,脸上露出笑容。

"1968年,我们一起下乡去了北大荒。那时候才二十岁,什么都不懂,就觉得到处都是新鲜的。"

"生产队的日子苦啊,每天天不亮就要下地干活,晚上累得倒头就睡。"

"你爷爷有文化,很快就被队里看中,当了会计。我呢,就是个干活的,锄地、挑粪、割麦子,什么累干什么。"

"第二年,卫生所来了个女护士。"

说到这里,周叔停顿了。

我屏住呼吸,等着他继续。

"那个女护士,叫陈素琴,也就是你奶奶。"周叔的声音有些颤抖,"她是城里来的知青,比我们晚来一年。"

"第一次见到她,是在田埂上。她穿着白衬衫,扎着两条麻花辫,笑起来有两个酒窝。"

"那时候整个生产队的小伙子都喜欢她,我也喜欢,你爷爷也喜欢。"

周叔又倒了一杯酒,一口喝干。

"我知道我配不上她。我是个粗人,只会干活,大字不识几个。你爷爷不一样,他读过书,会说话,人也温和,是个读书人的样子。"

"所以我从一开始就知道,她该跟你爷爷在一起。"

"周叔......"我忍不住开口,"您当年真的喜欢奶奶?"

周叔看着我,点了点头:"喜欢啊,怎么不喜欢。那时候年轻,见到喜欢的人,心跳得要命,话都说不利索。"

"但是喜欢有什么用呢?我什么都给不了她。"

"你爷爷不一样,他能给她一个未来。"

我想问更多,但周叔不愿再说了。他坐在墓前,就那么静静地坐着,一直坐到太阳落山。

临走的时候,他摸着墓碑,喃喃自语:"耀祖,我明天再来看你。"

接下来几天,周叔每天都要去墓地坐一会儿。

有时候他坐一个小时,有时候坐一下午。我陪着他去过几次,他话不多,大部分时间都在沉默。

回到家里,周叔会坐在爷爷的书房里,一坐就是大半天。

有天下午,我给他送茶,看到他在看一张老照片。

照片已经泛黄,边缘有些破损。照片上是三个年轻人,穿着那个年代的军便装,站在一片麦田里。



两个男的,一个女的。

女的站在中间,笑得很灿烂,有两个酒窝。左边的男人高高瘦瘦,右边的男人壮实一些。

"这是您、爷爷和奶奶?"我问。

"是。"周叔轻轻抚摸照片,"1971年春天拍的,那年你奶奶22岁。"

我凑近看,照片里的奶奶真的很美,笑容明媚得像春天的阳光。

爷爷和周叔都看着她,眼神里满是青涩的喜欢。

"这张照片,是生产队唯一一个有相机的人给拍的。"周叔说,"当时他说要给知青们拍照留念,我们三个就站在了一起。"

"你奶奶站在中间,我和你爷爷一左一右。拍完这张照片没多久,就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我追问。

周叔摇摇头:"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义呢?都过去了。"

他把照片收起来,放进口袋。

那天晚上,父亲有事出去了,家里只剩我和周叔。

周叔在爷爷的房间里,我听到他在翻东西。过了一会儿,他叫我:"晓安,过来一下。"

我推门进去,看到周叔从抽屉里拿出了那个铁盒子。

"这个盒子,是你爷爷让我来取的。"周叔说,"他生前交代过,如果他走了,这些东西就归我。"

"里面是什么?"

"信。"周叔打开盒子,里面整整齐齐地叠着几十封信,用红绳绑着,"五十多年的信。"

我惊讶地看着那些信,信封都发黄了,有些边角已经破损。

"这些都是爷爷写给您的吗?"

周叔沉默了一会儿,说:"是,也不全是。"

这话说得很奇怪,我不太明白。

"晓安,你想知道我和你爷爷的故事吗?"周叔突然问。

"想。"我点头。

"那就等几天。"周叔把铁盒子抱在怀里,"等到合适的时候,我会告诉你。"

"为什么不现在说?"

"因为......"周叔叹了口气,"因为有些话,憋了五十多年,我还没想好该怎么说出口。"

接下来的几天,周叔的情绪越来越低落。

他还是每天去墓地,但回来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我听到他在里面翻看那些信,有时候还能听到他轻轻的叹息。

有天晚上,我路过他房间,听到他在自言自语。

"耀祖,你说我该不该告诉晓安?她会不会觉得我是个懦夫?"

"可是不告诉她,你让我把这些信带走,有什么意义?"

"你是想让她知道吧?想让后辈知道,咱们这段情分,是怎么来的......"

我站在门外,心里越来越好奇。

这些信到底写了什么?

爷爷和周叔之间,到底有什么秘密?

03

周叔在我家待到第二周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问父亲。

"爸,周叔为什么每年都来我们家住三周?这个习惯是怎么来的?"

父亲想了想,说:"这是你爷爷和周叔的约定。"

"什么约定?"

"你爷爷说,周叔为了他,失去了太多。他想用余生来补偿周叔,所以每年让他来家里住三周。"

"失去了什么?"

父亲摇摇头:"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你爷爷从来不说,只是告诉我,一定要对周叔好,要把他当亲人一样对待。"

"你奶奶知道吗?"

"知道一部分,但不全知道。"父亲说,"你奶奶生前说过,她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就是周叔。"

我越听越糊涂。

"爸,到底发生过什么?"

"等周叔愿意说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父亲拍拍我的肩膀,"有些事情,不是我们能随便问的。"

那天晚上,我做了个梦。

梦里,我看到年轻的爷爷、奶奶和周叔,他们站在麦田里,笑得很开心。突然,天空下起了大雨,周叔一个人站在雨里,爷爷和奶奶躲到了屋檐下。

周叔在雨里站了很久很久,直到全身湿透。

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窗外传来鸟叫声,院子里的海棠花开得正盛。

我起床洗漱,看到周叔已经在院子里了。他坐在海棠树下,手里拿着一封信,看得很认真。

"周叔,您起这么早?"

"老了,睡不着。"周叔把信收起来,"晓安,陪周叔去买点菜吧,今天我想给你们做顿饭。"

"您会做饭?"我有些惊讶。

"当然会。"周叔笑了,"在北大荒那些年,什么都得自己来。你爷爷做饭不行,都是我做给他吃。"

我们一起去了菜市场。周叔买了五花肉、土豆、豆角,还有一条鱼。

"你爷爷最爱吃我做的红烧肉。"周叔挑着肉,仔细看了半天,"要五花三层的,肥瘦相间,炖出来才香。"

"还有这鱼,要活的。你爷爷说,活鱼做出来才鲜。"

回到家,周叔系上围裙,在厨房里忙活起来。

我在旁边帮忙,看着他熟练地切肉、洗菜、炒菜。



"你奶奶在的时候,也喜欢吃我做的菜。"周叔边炒边说,"她说我做的红烧肉,比饭店的还好吃。"

"其实啊,我做菜的手艺,都是为了你爷爷学的。"

"为什么?"

"因为......"周叔停顿了一下,"因为我想让他吃好一点。那些年太苦了,我能做的,就是给他做顿好饭。"

中午,菜上桌了。

红烧肉炖得软烂入味,鱼肉鲜嫩,还有爷爷生前最爱的干煸豆角。

周叔还是坐在老位置上,他又习惯性地给对面的空碗夹了一筷子红烧肉。

"耀祖,你尝尝,还是以前的味道。"他喃喃自语。

父亲眼圈红了,低下头吃饭。

我看着那碗空空的饭碗,突然觉得心里特别难受。

吃完饭,周叔说要去墓地。

"今天是我来的第十五天了,还有六天,我就要走了。"周叔说,"我想多陪陪他。"

"周叔,您明年还会来吗?"我问。

周叔愣了一下,看着我,眼里闪过一丝波动。

"会的。"他说,"我答应过你爷爷,会一直来,直到我也走不动的那天。"

周叔来家的第三周,是个周六。

父亲说要给周叔送行,专门买了好酒好菜。

"周叔,您这一走,又得一年才能见面了。"父亲倒上酒,"来,咱们好好喝一杯。"

"好。"周叔端起酒杯,"小峰啊,这些年麻烦你们了。"

"周叔您别这么说,您来是我们的福气。"父亲说,"我爸生前最盼着的,就是您每年来这三周。"

"我也盼着。"周叔喝了一口酒,眼眶有些红,"这三周,是我一年里最快乐的日子。"

几杯酒下肚,父亲的话渐渐多了起来,讲起了小时候的事。

周叔也喝多了,话匣子打开了。

"我和你爸啊,认识五十六年了。"周叔说,"从1968年一起下乡,到现在,整整五十六年。"

"其实应该更久。"他又补充,"我们打小就认识,要算起来,得有六十多年了。"

"周叔,您和我爸关系这么好,为什么当年不一起回城呢?"父亲问,"您要是跟我爸一起回来,也不至于一个人过这么多年。"

周叔沉默了,又喝了一杯酒。

"有些事,不是我想怎样就怎样的。"他说。

"什么事?"

周叔没有回答,只是一杯接一杯地喝酒。

父亲也喝高了,说话开始不利索。过了一会儿,他站起来:"不行了,我得去躺一会儿......"

说着,踉踉跄跄地回房间去了。

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周叔。

我给他倒茶:"周叔,您也少喝点。"

"没事。"周叔摆摆手,"今天高兴,多喝点。"

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一口喝干。

夜深了,外面起了风,吹得窗户咯吱咯吱响。

周叔坐在那里,看着爷爷的照片,眼神有些迷离。

"晓安。"他突然叫我。

"嗯?"

"你想知道我和你爷爷的故事吗?"

"想。"我点头。

"那我今天就告诉你。"周叔站起来,脚步有些不稳,"我去拿点东西。"

他走进爷爷的书房,过了一会儿,抱着那个铁盒子出来了。

铁盒子打开,里面的信洒了一地。

周叔跪在地上,捡起一封封信,手在颤抖。

"这些信......"他的声音带着哭腔,"你知道这些信,是谁写的吗?"

我摇摇头。

"是我。"周叔说,"这些信,都是我写给你爷爷的。"

我有些不解:"您写给爷爷的信,为什么在您手里?"

"因为......"周叔打开第一封信,那是1970年的信纸,已经发黄,"因为这些信,你爷爷一直留着,说要等合适的时候,交给我。"

他开始读那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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