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病危,嘱我赴云南寻失散半生的战友,见到真人那一刻我人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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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爸,您别说了,好好休息。”

我握着父亲瘦骨嶙峋的手,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父亲艰难地摇摇头:“小军,答应我,

一定要去云南找到你林叔叔,把这个交给他。

”他从枕头下抽出一个发黄的牛皮纸袋,塞进我手里。

我当时怎么也想不到,这趟云南之行,

会彻底改变我对父亲、对我们这个家的认知。



病房里消毒水的味气刺鼻,心电监护仪发出有节奏的滴滴声。父亲躺在病床上,脸色蜡黄,呼吸急促。肺癌晚期,医生说最多还有三个月。

我是独生子,今年三十二岁,在北京做建筑设计师。母亲在我十岁那年因车祸去世,这些年一直是父亲一个人把我拉扯大。父亲是个沉默寡言的人,除了工作就是看书,很少提起自己的过去。我只知道他年轻时当过兵,在云南边境待过几年,退伍后就回到老家山东,在一家国企当工程师,直到退休。

“林叔叔是谁?”我打开那个牛皮纸袋,里面有几张泛黄的老照片,一本军功章证书,还有一封没有寄出的信。

“我当年在云南的战友,一出生入死的兄弟。”父亲的声音很微弱,“一九七九年,我们在边境执行任务,他为了救我受了重伤。后来部队撤防,我们就失去了联系。这些年我一直想找他,但是没有线索。前段时间,我托人打听,总算有了消息。”

我翻看着那些照片。黑白照片上,两个年轻的军人并肩站立,脸上洋溢着青春的笑容。父亲年轻时很帅气,浓眉大眼,身材挺拔。他身边那个人个头稍矮一些,笑容很温和。

“他现在在哪里?”

“昆明郊区,一个叫石林的地方附近。”父亲咳嗽起来,我赶紧给他拍背,“具体地址我写在信封上了。小军,你一定要帮我找到他,把这些东西亲手交给他。这是我最后的心愿。”

“爸,您别这么说,您会好起来的。”我安慰道,心里却清楚,奇迹不会发生。

“傻孩子,我自己的身体我清楚。”父亲握紧我的手,眼神里有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急切,“答应我,这个星期就去,不要拖。”

看着父亲恳求的眼神,我点了点头。请了一周假,安顿好医院的事情,我订了第二天飞昆明的机票。

飞机降落在长水国际机场时,已经是傍晚。昆明的天空湛蓝,空气里带着一股花香。我拿着父亲给的地址,租了辆车,按照导航往石林方向开去。

地址上写的是“石林县板桥镇柳树村七号”,还有一个名字——林秋月。

林秋月?这个名字有些特别,但我没多想,以为只是巧合。农村人给孩子起名字,有时候不分男女,叫“秋月”“春花”这样的名字也正常。

天色渐暗,我开了两个多小时才到达柳树村。这是一个典型的云南山村,房屋依山而建,青瓦白墙,四周种满了各种果树。村口有几个老人在聊天,我停下车询问七号在哪里。

“七号啊,就是村尾那栋两层的小楼,院子里种了很多玫瑰花的那家。”一位老大爷热情地指路,“你找林老师啊?”

“对,我是她……他朋友的儿子,从北京来的。”

“哦哦,林老师人可好了,在村里小学教了三十多年书,刚退休没几年。”老大爷笑着说,“就是命苦,一个人过了大半辈子。”

我心里一紧。一个人过了大半辈子?难道林叔叔没有结婚?

沿着村道往里走,很快就看到了那栋小楼。院子确实种满了玫瑰,在暮色中散发着淡淡的香气。院门虚掩着,我推门进去,喊了一声:“请问有人在家吗?”

没有回应。我走到堂屋门口,轻轻敲门。

“谁呀?”一个略带沙哑的女声从里面传来。

女声?我愣了一下,难道找错地方了?

门开了,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出现在我面前。她穿着一件藏青色的棉布衫,头发在脑后挽成髻,脸上没有化妆,但五官端正,气质温婉。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痕迹,但依然能看出年轻时应该很美。

“你找谁?”她看着我,眼神里带着疑惑。

“请问,这里是林秋月家吗?”我问道。

她点点头:“我就是林秋月,你是……”

我整个人僵住了。林秋月,是个女人?父亲让我找的战友,竟然是个女人?

“我……我是张军,从北京来的。”我结结巴巴地说,“我父亲是张建国,他说您是他的战友……”

听到“张建国”这个名字,林秋月脸色骤然变白,身体晃了晃,扶住门框才没有摔倒。

“建国……他还好吗?”她的声音在颤抖。

我看着她的反应,心里涌起无数疑问。但眼下不是问问题的时候,我扶住她:“您没事吧?要不先进屋坐下说?”

林秋月点点头,让我进屋。堂屋收拾得很整洁,一张老式的八仙桌,几把木椅,墙上挂着一些风景照片。我注意到墙角有一个玻璃柜,里面摆放着一些奖状和证书。

“小军,对吧?”林秋月给我倒了杯水,“你父亲……他现在怎么样?”

我深吸一口气:“他病了,很严重。肺癌晚期,医生说……时间不多了。”

林秋月闭上眼睛,两行泪从眼角滑落。她抬手擦了擦眼泪,声音哽咽:“这么多年了,我一直想知道他过得好不好。”

“林阿姨,我爸让我把这些东西交给您。 ”我把牛皮纸袋递过去。

林秋月接过纸袋,手在颤抖。她打开袋子,看到那些照片时,泪水再也控制不住,滚滚而下。她一张张地翻看着,手指轻轻抚摸着照片上年轻时的父亲。

“他还记得我……”她喃喃自语。

我坐在一旁,心里五味杂陈。父亲和这个女人之间,显然有着不为人知的故事。但是,为什么父亲从来没有提起过她?为什么说她是“战友”而不是别的什么关系?

林秋月打开那封信,信纸已经发黄发脆。她展开信纸,仔细地读着。我看到她的手越抖越厉害,泪水滴在信纸上,晕开一片水渍。

读完信,她抬起头看着我,眼神里有复杂的情绪——悲伤、怀念,还有一种我说不清的东西。

“小军,你今年多大了?”她突然问道。

“三十二。”

她点点头,像是在心里计算着什么。半晌,她站起身,走到那个玻璃柜前,从抽屉里取出一个木盒子。她犹豫了一下,把盒子递给我。

“这些,你应该看看。”

我打开盒子,里面也是一些老照片。最上面的一张,是一个穿着军装的年轻女人,英姿飒爽,正是年轻时的林秋月。下面还有几张她和父亲的合影,两人站得很近,笑得很开心。

再往下翻,我的手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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