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羹尧被雍正赐死后,甄嬛派心腹验尸,侍卫从衣襟中搜得一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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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雍正九年冬月,京城大雪。

年羹尧在天牢中被赐死,九十二条大罪,死不瞑目。

"小主,年大将军薨了。"

碧玉轩内,熹贵妃甄嬛手中的燕窝碗微微一颤。

她望着窗外纷飞的雪花,良久,才吩咐贴身嬷嬷崔槿汐:

"去天牢,务必在入殓前,将他身上所有物件都取来给我过目。"

"小主,年将军如今是钦犯,您此时插手……"

"我自有分寸。"

子时三刻,侍卫钱进在年羹尧的尸身上搜出一封密信。

信是藏在官袍衣襟的夹层里,油纸包裹,字迹苍劲。

烛光下,甄嬛展开信纸。

只看了开头几行,她的手便剧烈地颤抖起来。

泪水滴落在纸上,晕开墨迹。

"小主?信上写了什么?"

"槿汐……这些年,我错得太离谱了……"

甄嬛泣不成声,一遍遍读着那封信。

01

雍正九年,冬月二十三。

京城落下了入冬以来最大的一场雪。鹅毛般的雪片从灰蒙蒙的天空飘落,不到一个时辰,整个皇城都披上了银装。

碧玉轩内,熹贵妃甄嬛正坐在窗前,看着窗外纷飞的雪花出神。

"小主,天冷,当心着凉。"贴身嬷嬷崔槿汐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燕窝羹走过来,"您今儿个一天都没怎么用膳,这身子可受不住。"

甄嬛接过碗,却只是捧在手里,并未喝。她的目光依旧停留在窗外,神色有些恍惚。

崔槿汐在宫中伺候甄嬛多年,最懂她的心思。见她这副模样,便知道定是有什么心事。正要开口相劝,外头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熹贵妃娘娘,奴才有要事禀报!"门外传来小太监尖细的嗓音。

崔槿汐走到门口,隔着门问道:"何事如此慌张?"

"年、年大将军……在天牢中薨了!"小太监的声音压得很低,却藏不住颤抖。



甄嬛手中的碗猛地一震,燕窝羹险些洒出来。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声音平静地问:"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小太监道,"宫里已经传遍了,说是年大将军受不住罪责,在狱中自尽了。皇上下旨,草草殓葬,不许厚葬。"

甄嬛放下碗,缓缓站起身。她走到窗前,看着漫天飞雪,嘴唇动了动,最终只是轻声说了一句:"知道了,退下吧。"

小太监退下后,崔槿汐关上门,回头看向甄嬛。只见她依旧背对着自己,身形笔直,看不出任何异样。

"小主……"崔槿汐试探着开口。

"槿汐。"甄嬛突然转过身,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你去一趟禁军营,找统领钱进。"

"小主要奴婢传什么话?"

甄嬛从袖中取出一块精致的玉佩,递给崔槿汐:"把这个给他,让他今夜子时去天牢,务必在年将军的尸首入殓之前,仔仔细细地验一遍。"

崔槿汐接过玉佩,脸上露出担忧之色:"小主,年大将军如今已是钦犯,罪名昭昭。您此时插手,若是被皇上知晓,怕是要惹来祸端啊。"

"我自有分寸。"甄嬛的声音很冷静,冷静得让人心惊,"你只管去办,务必将他身上所有的物件都取来给我过目。衣衫、腰带、靴子、发簪,任何东西都不能遗漏。记住了吗?"

崔槿汐看着甄嬛坚定的眼神,知道多说无益,只得点头应下:"奴婢明白,这就去办。"

崔槿汐走后,甄嬛独自站在窗前。她伸出手,接住一片飘进窗内的雪花。雪花落在她温热的掌心,很快就融化了,只留下一滩冰凉的水渍。

"年将军……"甄嬛轻声呢喃,眼中终于有了一丝湿润,"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

那一年,甄嬛十三岁。

她记得很清楚,那是一个秋日的午后,阳光正好,院子里的桂花开得正盛。甄嬛正和母亲在花下做女红,突然听到前院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不一会儿,父亲的书童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夫人!老爷被御史台的人带走了!说是、说是贪墨军饷,欺君罔上!"

母亲手中的针线掉在地上,脸色瞬间惨白:"你说什么?"

"御史台的人说,老爷在任上贪墨了三十万两银子,证据确凿,已经上报天听。这下……这下咱们甄家怕是要完了!"

接下来的几天,甄府陷入一片混乱。母亲整日以泪洗面,府中的下人们纷纷逃离。甄嬛虽然年幼,却也明白事态严重。她跪在佛堂里,日日夜夜为父亲祈祷。

第七日,甄家所有男丁都被下了大狱,甄府即将被查抄。甄嬛跪在府门外,眼泪早已哭干,却依旧不肯离去。

"小姐,您快起来吧,地上凉。"老嬷嬷哭着劝她。

"我不起。"甄嬛的声音沙哑,"除非父亲回来,我才起。"

就在这时,一队官兵路过。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身穿二品官服,气度不凡。他看到跪在地上的甄嬛,微微皱眉。

"这是谁家的女娃?"他问身边的随从。

"回大人,这是甄家的大小姐。甄御史就是前几日被弹劾的那位。"

"甄御史?"那男子沉吟片刻,"把案卷拿来我看看。"

随从递上案卷,男子翻阅了片刻,眉头皱得更紧了。他走到甄嬛面前,蹲下身,语气温和地问:"小丫头,你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

甄嬛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我父亲是天下最好的父亲,他为官清廉,从不贪墨。那些罪名都是假的,都是别人陷害他的!"

"你怎么知道是陷害?"

"因为我知道我父亲!"甄嬛的声音虽然稚嫩,却异常坚定,"他常说,为官一任,当造福一方。家里连买件新衣裳都要盘算再三,他怎么可能贪墨三十万两银子?"

男子看着甄嬛清澈的眼睛,突然想起了自己早逝的妹妹。他站起身,对随从说:"把这案子我再查查。"

"大人,这案子是八爷那边递上来的,咱们若是插手……"随从小声提醒。

"我就是要查!"男子的声音斩钉截铁,"做官凭的是良心,不是派系。"

这个男子,就是年羹尧。

三日后,年羹尧查出了真相。陷害甄御史的,正是八阿哥一党。那些所谓的证据,全是伪造的。年羹尧不顾得罪人的风险,将真相上报,甄家终于得以平反。

甄御史出狱那天,年羹尧恰好要回川陕赴任。临走前,他路过甄府,看到甄嬛正在门口扫雪。

"丫头。"年羹尧叫住她。

甄嬛抬起头,认出了这位救命恩人,立刻跪下行礼:"恩公在上,甄嬛叩谢救命之恩!"

"起来吧。"年羹尧扶起她,"你父亲本就清白,我不过是还他一个公道。"

"恩公大德,甄嬛没齿难忘!"

年羹尧看着她,突然笑了:"丫头,记住我一句话。这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天大的难处,总有办法解决。若是将来你遇到什么难处,可以来找我。"

"甄嬛记住了。"

年羹尧点点头,转身离去。临走时,他回头看了一眼甄嬛,眼中闪过一丝怜惜。

这一眼,竟成了命运的开端。

02

八年后,甄嬛二十一岁,到了待嫁的年纪。

那年正逢选秀,甄父本不愿让女儿入宫,奈何圣旨难违。选秀前夜,甄父把甄嬛叫到书房,神色凝重。

"嬛儿,为父有几句话要交代你。"

"父亲请说。"

甄父斟酌再三,才开口:"你可还记得当年救咱们家的年大将军?"

"自然记得。年将军的大恩大德,女儿一日不敢忘。"

"记得就好。"甄父叹了口气,"年将军如今是当今圣上的妹夫,深得皇上信任,位高权重。你若是入了宫,切记一点,莫要与年家走得太近。"

甄嬛不解:"为何?年将军于咱们家有恩……"

"正因为有恩,才更要小心。"甄父打断她,"宫中是非之地,攀附外戚乃是大忌。你若与年家来往密切,必遭人嫉恨,也会给年将军招来祸端。记住了吗?"

"女儿明白了。"

选秀那日,甄嬛被雍正看中,封为常在,赐号"莞"。入宫当夜,甄嬛躺在陌生的寝殿里,辗转难眠。她想起父亲的叮嘱,心中暗暗发誓,绝不给年将军添麻烦。

这一守,就是八年。

八年间,甄嬛从常在升为贵人,又从贵人升为嫔,最后封为熹贵妃,成了后宫中最得宠的妃子之一。这八年里,她与年家从未有过任何往来,甚至在宫宴上遇到年家眷属,也只是礼节性地点头致意,从不多说一句话。

可是甄嬛不知道的是,年羹尧一直在暗中保护着她。

那是在三年前。甄嬛怀有身孕,已经四个月了。那段时间,后宫中暗流涌动,有人想要她的孩子性命。

一日,甄嬛用过晚膳后,突然腹痛难忍,下身见红。太医匆匆赶来,诊脉后脸色大变:"不好,娘娘这是要小产的征兆!"

"快,快想办法保住孩子!"崔槿汐急得直哭。

"老夫尽力而为。"太医开了方子,让人去抓药。

可是药喝了三天,甄嬛的情况非但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严重。眼看着孩子就要保不住了,崔槿汐急得团团转。

就在这时,宫外突然有人送来一个小匣子,说是年将军夫人华氏送来的。

崔槿汐打开匣子,里面是一味药材,还有一封信。信上写道:

"闻熹贵妃娘娘有孕在身,特送珍贵药材一味。此药名为七叶一枝花,生于深山绝壁,采集极难。用此药煎汤服下,可保母子平安。当年将军受恩于令尊大人,今日略尽绵薄之力,不成敬意。"

崔槿汐将信给甄嬛看,甄嬛看完,眼泪夺眶而出。

"年将军……他还记着咱们家的恩情……"甄嬛哽咽道。

"小主,这药要不要用?"崔槿汐问。

"用!"甄嬛毫不犹豫,"年将军不会害我。"

那味药果然神效。甄嬛服下后,不到两日,腹痛止住,胎相稳固。两个月后,她顺利诞下一名皇子。

然雍正对这件事却产生了怀疑。

那日,雍正来到碧玉轩,看着襁褓中的皇子,突然问:"朕听说,你怀孕时险些小产,是年家送了药来?"

甄嬛心中一惊,却不露声色:"是,华氏夫人好意,送了一味药材。"

"年家对你倒是上心。"雍正的语气听不出喜怒,"你可知这是为何?"

"臣妾不知。信中说是当年家父受过年将军照拂,华氏夫人才想着还这个人情。"

雍正盯着她看了许久,最后只是淡淡地说:"人情往来,本是常事。但你要记住,你现在是朕的妃子,是皇家的人,不可与外臣牵扯太深。"

"臣妾谨记。"

雍正走后,甄嬛坐在床边,看着熟睡的儿子,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年将军的这份恩情,她怕是永远也还不清了。

去年开始,年羹尧的处境急转直下。



先是有御史弹劾他在军中专横跋扈,目无君上。接着又有人揭发他贪墨军饷,结党营私。一时间,朝堂上下都是弹劾年羹尧的奏章。

甄嬛在宫中听到这些消息,心中焦急万分。她想为年羹尧说几句公道话,却被崔槿汐拦住了。

"小主万万不可!"崔槿汐急道,"皇上此时正是疑心最重之时,您若为年将军开口,反而会害了他,也会害了自己!"

"可是年将军于咱们家有恩啊!"甄嬛痛苦地说。

"小主,您难道不明白吗?"崔槿汐压低声音,"皇上之所以要对付年将军,不是因为他真的犯了什么大罪,而是因为他功高震主,皇上容不下他了。这种时候,谁为他说话,谁就是与皇上作对。"

甄嬛沉默了。她知道崔槿汐说的对,可是心中的愧疚却怎么也挥不去。

那段时间,甄嬛时常失眠。她躺在床上,想起十五年前那个秋日午后,想起年羹尧蹲在她面前,温和地问她话的样子。那时候的他,是何等的威风凛凛,意气风发。

而如今,这样一个人,即将走到生命的尽头。

雍正九年十一月初五,年羹尧被削去一切官职,下狱问罪。罪名总共列了九十二条,每一条都足以杀头。

十一月二十三日,雍正下旨,赐年羹尧自尽。

消息传到后宫,所有妃嫔都在窃窃私语,猜测着年家的下场。只有甄嬛,独自坐在窗前,看着漫天飞雪,一言不发。

"小主,您别难过了。"小宫女翠萝端着茶进来,"事已至此,您再怎么难过也无济于事。"

"我不是难过。"甄嬛接过茶盏,"我只是在想,年将军临死前,会不会有什么话想说。"

"想说又能如何?"翠萝叹气,"他已经是钦犯了,谁敢听他的话?"

甄嬛没有回答,只是沉思着。过了许久,她突然站起身,叫来崔槿汐,吩咐她去找钱进。

这才有了开头的那一幕。

03

子时三刻,天牢。

禁军统领钱进带着两名心腹侍卫,悄悄进入关押年羹尧尸首的地牢。牢房里阴冷潮湿,只有一盏昏黄的油灯照着。

年羹尧的尸体躺在一张破旧的木板上,脸上带着死不瞑目的表情。他生前何等威风,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令人唏嘘。

"统领,咱们真要搜吗?"一名侍卫小声问,"年将军再怎么说也是功臣,这样做是不是有些……"

"少废话!"钱进低声喝道,"熹贵妃娘娘的手谕,你敢不从?再说了,本统领也是奉命行事,有什么问题自有娘娘担着。"

"是,属下多嘴了。"

三个人开始仔细检查尸体。钱进经验老到,从靴子开始查起。他把年羹尧的靴子脱下,仔细摸索靴筒,又检查了鞋底的夹层,一无所获。

接着是腰带。年羹尧的腰带是上好的玉带,扣子也是精工细作。钱进解下腰带,一寸一寸地摸过去,依旧没有发现。

"统领,袖口里也没有。"一名侍卫检查完袖子,摇头说。

"头上也没有。"另一名侍卫把年羹尧的发髻拆开,同样一无所获。

钱进皱起眉头。难道年将军真的什么都没留下?还是说东西藏在别的地方?

他的目光落在年羹尧身上的官袍上。这件官袍已经破旧不堪,上面沾着血迹和污渍。钱进伸手摸了摸官袍,突然,他的手指触到了一处异样。

就在官袍的衣襟内侧,似乎有什么东西。

钱进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翻开衣襟。果然,在内衬里有一道细小的缝线,缝得极其隐秘。若不是仔细摸索,根本发现不了。

"拿刀来。"钱进低声说。

侍卫递上一把小刀,钱进轻轻划开缝线。随着线头散开,一个油纸包从里面滑了出来。

油纸包很薄,里面似乎只有一张纸。钱进小心翼翼地捧着,生怕弄坏了。

"统领,这是……"侍卫凑过来看。

"别问!"钱进把油纸包收好,藏进怀里,"今夜的事,烂在肚子里,若是走漏半个字,我先杀了你们全家,然后自己也跟着去死!听明白了吗?"

两名侍卫吓得脸色煞白,连忙跪下:"属下明白,绝不敢泄露半个字!"

"起来吧,把这里收拾好,不要留下任何痕迹。"

三人匆匆收拾好一切,悄悄离开了天牢。

半个时辰后,钱进来到碧玉轩外。他把油纸包交给了等在门外的崔槿汐,然后转身离去,一句话都没有说。

崔槿汐拿着油纸包回到殿内。甄嬛正坐在窗前,一动不动地看着外面的雪。听到脚步声,她转过头。



"拿到了?"甄嬛的声音很轻。

"拿到了。"崔槿汐将油纸包递上,"小主,这是在年将军的衣襟内侧找到的。"

甄嬛接过油纸包,手指微微发颤。她深吸一口气,缓缓打开油纸。里面果然是一封信,纸张泛黄,字迹苍劲有力。

烛光下,甄嬛开始读信。

刚看了开头几行,她的脸色就变了。手中的信纸抖得越来越厉害,眼泪无声地流下来,滴在纸上,晕开了墨迹。

"小主?"崔槿汐急了,"信上写了什么?您可别吓奴婢啊!"

甄嬛没有回答,只是一遍遍读着那封信。泪水越流越多,最后竟泣不成声。

良久,她才抬起头,声音嘶哑地说:"槿汐,这些年,我错得太离谱了……"

"小主,您这是说什么胡话?"崔槿汐更加担心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年将军,他……他知道……"甄嬛说到这里,再也说不下去,捂着脸痛哭起来。

窗外,雪越下越大,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掩埋。

崔槿汐跪在甄嬛身边,想要安慰,却不知该说什么。她从未见过小主如此失态,心中的不安越来越重。

哭了许久,甄嬛终于慢慢平静下来。她擦干眼泪,将那封信递给崔槿汐:"你自己看吧。"

崔槿汐颤抖着接过信,借着烛光读了起来。

信的开头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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