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人在阴间缺什么?孟婆叹气:烧纸钱用途不大,这2样东西不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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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老天爷,你说我给我爹烧了那么多纸钱,咋还老梦见他在下头喊饿呢?”

给庙里看门的老陈头,总听香客们这么念叨。

他以前也想不通,觉得心诚则灵呗。

直到有天夜里,他在后山碰上个提着瓦罐的神秘老婆婆,自称是孟婆,老婆婆一句话点醒了他。

原来,咱们给老辈儿烧的那些金山银山,根本就不是最要紧的!

人到了下面,真正缺的是另外两样东西,要是少了这两样,烧再多钱都白搭,还得在那边受大罪!

01

在城郊有座青云寺,寺里有个看门的老陈头,无儿无女,在寺里一待就是三十多年。

这活儿没啥说的,就是清静,老陈头平时就爱在自己的小屋里听听评书,擦擦桌椅,日子过得波澜不惊。

这天晚上,月亮被乌云遮得严严实实,老陈头刚锁好寺门,准备回屋睡觉,就隐隐约约听见一阵哭声。

那声音细得跟小猫叫一样,断断续续的,在寂静的夜里飘过来,听得人头皮发麻。

老陈头停下脚,关了收音机,支起耳朵仔细听。没错,就是哭声,好像是从寺庙后山那片林子里传来的,又好像就在墙根底下打转。

这深更半夜的,谁会跑后山去哭?听着也不像香客。

他心里犯嘀咕,披上那件穿了多年的旧大衣,拿起墙角那把老式手电筒,吱呀一声拉开后门,循着声音就找了过去。

手电筒的光柱在黑漆漆的山路上晃来晃去,照着两边的树影张牙舞爪。

山风一吹,呜呜作响,老陈头顺着哭声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越走心里越凉,感觉这哭声好像能钻进骨头缝里。

走了大概一袋烟的工夫,前头起了大雾,白茫茫一片,手电光都照不出多远了。就在雾气最浓的地方,他看见一条黑乎乎的小河,河上头,模模糊糊搭着座简陋的木桥。

“怪事,”老陈头心里直打鼓,“我天天在这后山溜达,啥时候有过这么一座桥?”

他正纳闷呢,只见桥头上坐着个老婆婆。那老婆婆穿着身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裳,脚边放着一个冒着白气的旧瓦罐,在雾里看着忽明忽暗。

老婆婆看见老陈头,也不惊讶,冲他笑了笑:“老哥,这么晚过来,也是被这哭声引来的吧?”



老陈头吓了一跳,赶紧把手电光往下压了压,客气地问:“大娘,您是?我确实是听见哭声才过来的,怕是出了什么事。”

老婆婆慢悠悠地说:“我姓孟,人家都喊我孟婆。这里就是奈何桥,专门送那些刚走的人过河投胎的。”

老陈头脑子“嗡”的一声,手里的手电差点掉在地上:“您是孟婆?这是奈何桥?”他扭头四下里看,这明明还是青云寺的后山啊,怎么会凭空冒出个阴间的奈何桥,这可真是活见鬼了。

孟婆好像看穿了他的心思,缓缓解释道:“老哥,你在这寺庙里守了一辈子,心静了,就能看见我们这些凡人看不见的东西。今晚阴气重,两边的路通了,你才能走到这儿来。”

话音刚落,那哭声又响起来了,比刚才听着还凄惨。

老陈头顺着声音往桥那头看,只见黑乎乎的对岸慢慢走来一长串人影,有老有少,一个个都垂头丧气,走路摇摇晃晃,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

“这些都是刚过世没几天的魂儿。”孟婆指着那些人影说,“他们得过桥,喝了我这罐子里的汤,把这辈子的事儿忘干净了,才能重新上路。”

老陈头凑近了些,借着那点微光打量那些魂儿。他发现,这些人虽然看着难过,但好像不只是因为要投胎才哭。一个个都面黄肌瘦,嘴唇干得起皮,有几个还穿着夏天的单衣,在阴风里冻得瑟瑟发抖,那样子别提多可怜了。

“孟婆,”老陈头忍不住开了口,“我看他们这模样,不光是心里难受吧?这……咋跟饿了好些天没吃饭似的?”

孟婆叹了口气,脸上的皱纹挤成一团:“老哥,你眼睛尖。可不是嘛,这些魂儿在阴间吃的苦,是活人想都想不到的,远不是烧点纸钱就能管用的。”

这时,一个看着很年轻的女魂飘了过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着说:“孟婆,我都在这边晃荡三个月了,实在是太苦了!我家里人给我烧了好多纸钱,堆得跟小山一样,为什么我还是这么又冷又饿啊?”

孟婆摇了摇头,声音低沉:“闺女,你家里人是好心,可他们压根就不知道你在这边到底缺的是什么。”

女魂抬起头,满眼都是不解:“难道不是钱吗?村里的老人都说,人死了在下头也得花钱打点,才能过得舒坦啊。”

孟婆苦笑一声:“那是活人一代传一代的瞎想。在阴间,纸钱固然有点用,能换些零七八碎的东西,但它不是最要紧的。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像是缺钱吗?”

女魂低头看看自己,双手紧紧抱住肩膀:“我……我就觉得空,从魂儿里透出来的空,怎么也填不满。还冷,那种冷说不上来,就像是从骨头缝里往外冒凉气,怎么都暖和不过来。”

孟婆点点头,眼神里带着怜悯:“这就对了。你缺的,不是那些黄白之物,是比那更要紧的东西。”

老陈头在旁边听得云里雾里,忍不住追问:“孟婆,那亡魂在阴间究竟需要什么呢?”

孟婆看了看他,又看看那个苦苦哀求的女魂,眉头紧锁,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说。

这时,又有几个魂儿围了上来。一个老头拄着根断了半截的木棍,颤颤巍巍地挪到孟婆面前:“孟婆,我儿子给我烧了一年的纸钱,还有纸糊的洋楼、汽车,堆得比我坟头还高,可我为什么还是这么痛苦?”

另一个中年男魂也上前一步,声音沙哑地说:“是啊,我老婆每个月初一十五都来坟前烧纸,说烧的钱比我活着时挣得还多,可我在阴间却依然过得苦不堪言,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

孟婆听着这些魂儿的诉苦,脸上露出了深深的同情。她转向老陈头说:“老哥,你看到了吧?这些魂儿的家人都算得上孝顺,烧的纸钱也不少,但他们依然痛苦。这说明什么?”

老陈头若有所思,沉吟道:“说明纸钱并不能真正帮到他们?”

“不是不能帮,是帮得有限。”孟婆纠正道,“纸钱在阴间确实能派上些用场,但它只能解决一小部分问题。真正让他们痛苦的,是另外的匮乏。”

一个年轻的男魂突然激动地往前凑了凑,声音带着哭腔:“孟婆,您既然知道我们真正需要什么,为什么不告诉阳世的人呢?让我们的家人知道真相,也好减轻我们的痛苦啊!”

孟婆摇了摇头:“这不是我能决定的。阴阳两界有铁规矩,不能随便泄露天机,否则要遭天谴的。”

老陈头听了,心里更加好奇。他想到自己守着这寺庙,时常看到香客为亡故的亲人做法事、烧纸钱,难道这些做法真的有大问题?

他上前一步,拱手道:“孟婆,我虽是个看门的,但也常劝人向善。如果活人的方法不对,导致亡魂受苦,那实在是罪过。能否请您指点一二?”

孟婆看着老陈头真诚的眼神,又看看周围那些满是期盼的魂儿,嘴唇动了动,心中似乎在做激烈的挣扎。

过了好半天,她才缓缓说道:“罢了,看你心诚,这些魂儿也确实可怜。我就破例说一些,但不能说得太细,点到为止。”

众魂儿听了,都纷纷围拢过来,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孟婆清了清嗓子,声音比刚才低沉了些:“世人只知道亡魂需要钱财,却不知道在阴间,亡魂面临的真正困难是什么。”

“第一个困难,”孟婆举起一根手指,“是饥饿。但这不是肉体的饥饿,而是灵魂的饥饿。在阳世,人靠五谷杂粮维持生命;在阴间,亡魂也需要特殊的‘食粮’来维持魂魄。但这种‘食粮’,不是纸钱能买到的。”

老陈头连忙追问:“那是什么样的食粮?”

孟婆摇了摇头:“现在还不能说。”

“第二个困难,”孟婆又举起一根手指,“是寒冷。阴间常年阴冷,不见天日。亡魂在这里感受到的寒冷,比阳世最冷的冬天还要刺骨百倍。他们需要特殊的‘衣物’来抵御这种寒冷,但这种‘衣物’同样不是纸钱能提供的。”

一个穿着单薄衣衫的女魂忍不住颤抖着说:“对对,我就是这种感觉!整天都觉得又饿又冷,像是泡在冰水里,可身上明明没有水。这种冷是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怎么也暖和不过来。”

孟婆点头应道:“正是如此。这两种困难,让无数亡魂在阴间饱受煎熬。即便家人烧再多纸钱,也无法解决这两个根本问题。”

老陈头急切地问:“那怎样才能帮助他们解决这两个问题呢?”

02

孟婆抬头看了看天色,只见天边的月亮被乌云遮住了一半,又看了看周围那些期盼的魂儿,眉头紧锁,似乎在做最后的考虑。

拄拐杖的老魂儿往前挪了两步,声音带着恳求:“孟婆,我们这些人都已经死了,尘世间的一切都跟我们无关了,还有什么好保密的?就告诉这位老哥吧,也让阳世的人知道真相,别再让我们的后代白白浪费功夫了。”

其他魂儿也纷纷附和:“是啊,孟婆,您就说吧!我们不怕遭什么报应!”

孟婆犹豫了很久,最后长长地叹了口气:“也罢,看在你们这么可怜的份上,我就……”

正说到关键处,突然一阵阴风从桥下猛地窜上来,“呼”的一声,吹得孟婆瓦罐里的白气都散了,远处还传来一声沉闷的钟响,震得人心里发慌。

孟婆脸色骤变,抬头望向黑暗中:“不成,这是上面在警告我了。我说得太多,已经碰了规矩了。”

老陈头急得不行,往前一步:“孟婆,您就说完吧!就差一点点了!”

孟婆连连摇头:“不行,再说下去,我就要受罚了,轻则打入苦牢,重则魂飞魄散。”

众魂儿都失望地低下头,发出一声声无奈的叹息。

这时,那个年轻女魂突然说道:“孟婆,虽然您不能明说,但能不能给个暗示?让这位大爷自己去悟,也好让阳世的人早做准备。”



孟婆想了想,点了点头:“这倒是可以。”

她看着老陈头,缓缓说道:“老哥,你想想,在阳世,人活一世,除了吃的穿的,还需要什么才能安稳度日、心怀安宁?”

老陈头低头沉思,眉头紧锁:“还需要……家里人的关心,有人惦记着?心里头有个念想和安稳?”

孟婆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许:“差不多了,你这老哥悟性不差。”

“那在阴间,亡魂除了物质的东西,是不是也需要这些情感上的慰藉?”老陈头继续推理,眼中闪过一丝光亮。

“正是如此。”孟婆欣慰地说,“你一点就透。”

老陈头越想越明白,正要开口说出心中的答案,孟婆却急忙抬手制止:“老哥,万万不可说出来!天机不可泄露,多说一个字都可能引来祸端!”

老陈头虽然心中已有答案,但看到孟婆紧张的神色,只好把话咽了回去。

这时,天色已经开始发白,东方露出了一丝鱼肚白,奈何桥和孟婆的身影都开始变得模糊,像是要融入晨雾中。

孟婆对老陈头说:“老哥,天快亮了,阴阳两界即将隔绝,我们要回去了。记住今夜所见所闻,将来有机会,你自然会明白该怎么做。”

老陈头连忙问道:“孟婆,我何时才能再见到您?何时才能知道完整的答案?”

孟婆的身影越来越淡,声音也变得缥缈起来:“有缘自会再见。至于答案,当你真心想要帮助亡魂,看遍了世间生死之后,自然会有人告诉你。”

说完,孟婆和众魂儿的身影完全消失在白雾中,那座木桥也渐渐隐去,仿佛从未出现过。

老陈头发现自己仍然站在后山的小径上,手里的手电早已熄灭,身上沾满了露水,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一场荒诞的梦境。

但他知道,这绝不是梦。孟婆的话在他心中反复回响,那些魂儿痛苦的表情也深深印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从那以后,老陈头开始留心观察来寺里为亡者做法事的香客,发现确实如孟婆所说,大家都只是一味地烧纸钱、扎纸人纸马,很少有人做其他的事情。他常常在法事结束后,独自坐在门槛上沉思,难道真的有什么地方做错了?

“孟婆说的到底是什么?”老陈头时常在夜里惊醒,反复琢磨着那两个关键的东西,“亡魂在阴间真正需要的,究竟是什么?”

日子一天天过去,老陈头一边看门,一边四处向来寺里有道行的老和尚请教,希望能找到答案。可问了一圈,大家说的也都是关于烧纸钱、做道场的内容。

直到半年后的一个夜晚,老陈头正在屋里打坐,忽然又听到了那熟悉的哭声,与半年前一模一样。他立即起身,拿起手电,循着声音快步走去,果然又来到了那座奈何桥边。

孟婆依然坐在桥头,守着她的旧瓦罐,看到老陈头,她脸上露出了一丝浅笑:“老哥,你来了。看来你这半年来,一直在思考我的话,未曾懈怠。”

老陈同恭敬地拱手施礼:“孟婆,在下确实一直在思考。这半年来,我见过太多人家为亡者烧了堆积如山的纸钱,可亡者的亲人依然夜夜梦到他们受苦,想来他们在阴间并未得到真正的安宁。心中实在不忍,故一直苦苦探寻答案。”

孟婆点了点头,眼中带着一丝赞许:“看来你是真心想要帮助这些亡魂,并非一时兴起。”

“是的,”老陈头诚恳地说,“请孟婆指点迷津,亡魂在阴间到底缺少什么?除了纸钱,他们还需要什么才能得以安宁?”

孟婆看着他,沉默了很久,眼中闪过挣扎,最后似乎下定了决心,缓缓开口。



孟婆深深地看着老陈头,缓缓开口:

“老哥,既然你诚心求教,心怀善念,我就告诉你一个阴间的秘密。”

“世人为亡者烧纸钱,以为这就是最大的孝心,能让亡者在阴间衣食无忧,殊不知这是天大的误解!”

“亡魂在阴间真正缺少的,是两样比纸钱更重要的东西。”

03

没有这两样东西,亡魂就算拥有再多的纸钱,堆成金山银山,也会在阴间过得凄惨无比,日夜受那灵魂饥饿与刺骨寒冷之苦!

更可怕的是,缺少这两样东西的亡魂,不仅在世不得安宁,连投胎转世都会受到极大影响,轻则轮回受苦,重则难以转世,只能在阴间做个孤魂野鬼!

老陈头震惊不已,手电筒险些从手中滑落:“究竟是哪两样东西如此重要,竟能影响亡魂的生死轮回?”

孟婆神色凝重,声音低沉如洪钟:

“这两样东西,一样关乎亡魂在阴间的生存根基,一样关乎亡魂投胎转世的去向与福报。

千百年来,无数亡魂就是因为缺少这两样东西,在阴间受尽磨折,或被阴差欺凌,或被恶鬼抢夺,连个安身之所都没有……”

04

老陈头听得心惊肉跳,手里的老电筒掉在地上,“哐当”一声,他都顾不上捡。

他追问道:“究竟是哪两样东西这么要紧,竟能管着投胎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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