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双旗镇客栈 (我们在这个尘世上的时日不多,不值得浪费时间去取悦那些庸俗卑劣的流氓!)
纪元:初级职称二十六年,中级职称二年。
我们的“叉杆儿、马户和又鸟们”忙着从教育生态里面渔利。他们的渔利方向包括教师职称评审,但远远不限于教师职称评审。
所以,他们永远都只会对教师群体进行辱虐式管理,没有一点点他们口头上的人文主义精神!
他们满嘴都是所谓的“学生和学生家长永远正确,教师需要改进工作方式方法”的道德文章。只要学生和学生家长发起了对教师的投诉,他们就会百倍、千倍将之放大,并以辱虐的形式让教师们胆战心惊、备受屈辱,然后再焦虑和抑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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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生态里面的“叉杆儿、马户和又鸟”,他们只为了他们自己的名利,不大关心教师们的生与死,哪怕教育生态里面正在进行着劣币淘汰良币的恶性循环。
他们永远也不会提起这个血色的十月、十一月,这个新学期的期中考试前夜发生的种种教师轻生故事,我总在想:教师的命还是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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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忘了2023年那个刚刚过了24岁生日的郑州女教师,但我没有忘记。当我和她一样“每天提着最后一口气上班”,并利用业余一点点时间,为一名被当地“捂盖子”长达两周的轻生的浙江女教师连续写文还没有到七天的时候(我原本想为她码字儿七天,作为中国丧葬习俗的“七日祭”),我又看到了另一起教师轻生事件——
广州一名从教十六年的男教师,还是市级优秀教师,担任语文鹤立势两门课程的教学工作,校方和学生家长的双重压力,让他精神崩溃,最终在教师公寓宿舍之内,用透明胶带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据说,这种缓慢窒息的方式是霉菌在关塔那摩基地等等地方经常采用的对待犯人的酷刑,受刑者会感受到一种难以名状的强烈恐惧,然而,这名教师却如此决绝地选择了这种方法和世界告别。
从这名方老师的遗书中我们可以读到:“看到领导失望的眼神和我们背负的责任,一股无名的恐惧和压力让我彻夜失眠,精神失常”,这是活生生的他留给世界言简意赅的一句话,你能读懂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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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不是豺狼,也不是流氓,那么你应该知道“领导失望的眼神”是什么。领导失望的眼神大概率来自于违背教育部三令五申的精神:“严禁进行经常性考试”、“严禁以学生分数对教师和学生排队”。而今的学校“叉杆儿、马户和又鸟们”,他们已经把教育这种甜蜜幸福而轻松的职业异变成了一种“分分分,教师的命根儿”的苦涩而沉重的职业,他们不承认当下学生和学生家长们越来越毒化的教育理念对教师职业的影响,他们只强调所谓的考试分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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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部每一次都在强调“严禁进行经常性考试”、“严禁以学生分数对教师和学生排队”,但这些“叉杆儿、马户和又鸟们”什么时候遵守这个规定了?月考、周考、日日清(也就是每天都考试)的教育模式本来应该是违背教育部规定的糟粕,但在这里不但是先进经验,而且变成了压在教师们心头的巨大压力,变成了教师们周天追索不完的作业和任务、批改不完的作业和任务。
义务教育阶段不进行期中考试的规定是一纸空文,教研员们不考虑实际情况,大幅度提升考试难度,期中考试、期末考试卷命题诡异的新闻其实已经不再是新闻了,甚至,教育部规定“小学一二年级严禁进行期末考试”更是笑谈:别说期末考试,就是小学一二年级的期中考试难度都越来越大——在螺蛳壳里做道场,目的就是为难学生,根本目的是为难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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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我在这里也就是择期一点而谈。你们以为“叉杆儿、马户和又鸟们”只是在这方面施加了辱虐式管理就错了,他们敢于在这些方面违反规定,粗暴对待教师,在其他方面,他们更是敢违反规定、粗暴对待教师,目的就是为了自己的名和利!
而这名轻生的广州教师遗书中的“我们负担的责任”,哪里是我们负担的责任,更多时候来自于乌合之众学生家长群体!
当下的学生家长群体不再是他们祖辈纯朴善良的群体,他们绝对精致而暴戾地利己,他们双标到不自知。
当下的学生家长群体仇师仇校仇教育,他们把教师当做情绪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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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方面教育老师们:“分数不代表一切,所以你们不要在平时的学习中为难我的孩子,你们应该让他们为所欲为,只要他们高兴就好”,但另一方面,他们又会问教师要成绩:“为什么我的孩子学习成绩这么差,你这个教师怎么教的?”,他们和他们的祖辈完全不一样,他们不认为成绩来自于自己孩子的刻苦努力,他们认为自己孩子的成绩来自于教师的刻苦努力!
不谈这些也罢!其实,当下的学生家长们的愚蠢还表现在绝对精致而暴戾地利己:他们只要求自己孩子生活随心所欲地快乐,像小动物一样快乐,他们并不考虑自己孩子身上最重要的道德品质,他们甚至希望自己的孩子做一个精致而暴戾的霸凌他人者——本质上,这些学生家长没有真正的文化,他们不知道社会达尔文为何物,他们崇尚弱肉强食的丛林,他们说“老实人就是应该被我们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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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学生家长绝对精致暴戾的利己这个特点也有愚蠢的一面:他们经常喜欢站在教师的对立面,哪怕教师们体罚的对象可能是潜在欺负他们孩子的孩子,哪怕教师们正在为他们的孩子“排雷”,他们也会幸灾乐祸地站在教师群体的对立面释放自己的情绪,仇师仇校仇教育。
抛砖引玉吧,方老师轻生的原因何止上述?!但是,我们看不到上述这些方面改善的迹象,因此,方老师也一定不会是黄泉路上的最后一名教师。
恨只恨“叉杆儿、马户和又鸟们”想“彪子”一样无情无义。
方老师离世的时候也有恋恋不舍,他深情地拜托自己的妻子照顾好两个女儿——一个10岁,一个6岁。他一定也放不下年迈的父母,但他知道自己的留言空洞无力,也就没有拜托谁来照顾自己的父母。可是,饶是如此,校方在方老师离世之后给出的答复依旧是:和我们无关,我们只愿意基于人道主义精神支付20万元补偿(因为地域经济发展差异,这20万元基本等同于方老师一年的教师工资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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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反正,在我们学校的微信群里,正在议论距离我校直线距离五公里左右的另一所学校一名刚刚离世的教师。我们学校里面那些苦“一级杈杆儿、马户和又鸟们”的“二级叉杆儿、马户和又鸟”在微信群里说:“不管教师们以何种方式、在哪个地方(哪怕是在讲台上)离开了这个世界,也不会有人把你定义为工伤,他们会挖空心思否认你的工伤,并且还坚决不想让你使用上教师保险赔偿,你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劳累至死的工具”——我绝不杜撰,文字只是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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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白劳的一生结束了。我看到一名朋友在我的文字儿下面留言:“就在你码字儿的这么几天里,又有三起类似事件发生在各地城市中,你的发声太微弱了,跟不上教师们非正常离开这个行业的速度”(如果自媒体平台允许我的文字儿存在,你们可以去自行查找这个留言,我没说谎,我从不说谎!),我很赧然:我真的没有完全留意到频发的教师轻生事件。
我知道自己的发声微弱,但再微弱的声音也是声音!教师同行们,如果我们还有精力,还没有被教育工作掏空,请为黄泉路异世界的同行们发出微弱的声音,希望我们微弱的声音汇成洪流!
要不然,那么多东西会说:“教师是这个世界上最甜蜜和幸福、轻松的职业”,他们还会像《包身工》里的资本家那样说:“不想干?辞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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