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苏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为了给孙子办百天宴，我拿出大半辈子的积蓄，在金店买了一个18万的纯金平安锁。
百天宴那天，我当着所有亲戚的面把平安锁送给孙子。
儿媳高兴得不得了，拿着平安锁到处炫耀。
可没想到，三天后我下午买菜回来，儿媳正要出门。
我无意中看到茶几上摆着平安锁的盒子。
她神色慌张地说："妈，我弟媳妇快生了，这个先借给她戴几天，撑撑场面。"
我气得浑身发抖："这是我花18万给我孙子买的，你说借就借？"
儿媳不以为然地摆摆手：
"一家人计较什么？反正最后还是你孙子的，您这么小气干什么？"
她说完拎着包就走了，连门都没关严实。
我站在玄关，手指颤抖地拿出手机，打开金店的购买记录。
那一刻，我知道这场家庭战争才刚刚开始。
1
这事还得从三个多月前说起。
那天下午我正在家里整理衣柜，突然接到儿子儿子的电话。
他在电话里语气急促："妈，我媳妇羊水破了，我们正往医院赶，您快来。"
我立刻放下手里的活儿，抓起包就往外冲。
到医院的时候，儿媳已经进了产房。
儿子在走廊里来回踱步，额头上满是汗珠，看到我就说：
"妈，您来了就好，我真害怕出什么意外。"
我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别担心，现在医疗技术这么好，不会有事的。"
在产房外等了六个小时，期间儿媳的父母也赶来了。
她妈妈抹着眼泪一直念叨："我女儿受苦了，这生孩子太遭罪了。"
我心里想，哪个女人生孩子不遭罪，但我忍住没说什么。
晚上九点多，产房的门终于开了。
护士抱着一个小婴儿出来，笑着说：
"恭喜恭喜，是个男孩，七斤二两，母子平安。"
儿子激动得眼眶都红了，伸手接过孩子。
小家伙闭着眼睛，小嘴一张一合的，皮肤皱巴巴的。
我看着这个小生命，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温暖。
这是我们陈家的长孙，是我盼了好久的孙子。
儿媳被推出来的时候，脸色苍白，头发都湿透了。
她虚弱地看了一眼孩子，就闭上眼睛休息了。
我跟着护士去了病房，帮忙安置儿媳。
她妈妈在旁边一直说：
"我女儿这月子你可得好好帮忙带，我们家就这么一个女儿。"
我点点头："那是当然，她是我儿媳妇，我肯定会好好照顾她的。"
那天晚上，儿子给孩子取名叫陈锦程，小名叫祝祝。
我看着襁褓里的祝祝，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给这孩子最好的。
儿媳出院后，我就搬到了他们家里帮忙。
儿子和儿媳两人住在市区的一套两室一厅里，房子是他们婚后贷款买的。
我自己在老城区有一套学区房，平时一个人住，这次为了带孙子才搬过来。
坐月子的第三天，儿媳的妈妈也来了。
她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一进门就说：
"我来帮忙照，你们家地方小，我就跟女儿挤一个房间吧。"
我当时就觉得不太妥当，但看在刚生完孩子的份上，也就没说什么。
儿媳妈妈叫张萍。
张萍在县城开了个小超市，一天到晚总爱念叨钱的事。
她一看到祝祝，就说：
"这孩子长得真好，一看就是有福气的，以后肯定能当大老板。"
接着又凑到儿媳耳边小声说：
"你可得让你老公多给你弟找找门路，他到现在还没找到工作呢。"
儿媳当时正在喂奶，不耐烦地说：
"妈，您别老提这事，宇轩的公司又不是我开的。"
张萍叹了口气，转身去厨房帮忙了。
我在厨房熬着鸡汤，心里隐隐觉得不太舒服。
月子里的规矩很多，我每天变着花样给儿媳做吃的。
鸡汤、鱼汤、猪蹄汤，轮番上阵。
张萍在旁边看着："你这做得太好了，我女儿有福气。"
嘴上说着客气话，但每次吃饭的时候，张萍都会往自己的保温盒里装一大份。
我问她装这么多干什么，她说："我女儿吃不完，我带回去给浩然和他老婆尝尝。"
白浩然是儿媳的弟弟，25岁，刚结婚不久。
听说他老婆也怀孕了，在县城的家里养胎。
张萍在我们家住了半个月，每次走的时候都要带走一大堆东西。
米、面、油、水果，甚至连卫生纸都要装几包。
有一次我实在忍不住，对儿子说："你妈这样拿东西，是不是不太好？"
儿子为难地说："妈，人家是我岳母，拿点东西也正常，您别计较。"
我叹了口气，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月子里最让我生气的一次，是张萍偷偷把我给祝祝买的奶粉带走了两罐。
那奶粉是进口的，一罐就要四百多块。
我发现的时候，张萍已经回县城了。
我打电话问儿媳，她说：
"妈，我妈说我弟媳妇也快生了，先拿去给她看看什么牌子好。"
我气得说不出话来，但看在儿媳刚生完孩子的份上，还是忍了下来。
月子里我每天起夜三四次给祝祝冲奶粉，换尿布。
儿媳要休息好恢复身体，这些活儿基本都是我在做。
有时候累得腰都直不起来，但看着祝祝一天天长大，心里又觉得值得。
满月那天，我们在家里办了个小型满月酒。
儿媳的父母包了一千块钱红包，白浩然包了五百。
儿子的几个朋友来了，每人都包了一千到两千不等。
我自己给祝祝包了一万块钱，存进了专门为他开的账户里。
满月酒结束后，儿媳妈妈又在家里住了几天才走。
走的时候，儿子给她塞了两千块钱，说是让她路上花。
张萍接过钱，眼睛都笑成了一条缝：
"你这孩子真懂事，我女儿嫁给你是有福气。"
等她走了以后，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这一个月下来，我累得瘦了好几斤。
儿媳休完产假就要回商场上班了。
她在市中心一家高档商场做化妆品柜姐，底薪加提成，一个月能拿七八千。
回去上班前一天晚上，她跟我儿子商量：
"要不我们请个月嫂？"
儿子算了算账，说："月嫂一个月要八九千，太贵了，还是让我妈帮忙带吧。"
儿媳有些犹豫："那会不会太累了？"
儿子拍拍她的手："我妈说了，她退休在家也没事，带孙子正好。"
其实那天晚上他们商量的时候，我就在房间里听着。
我确实说过愿意帮忙带孩子，但心里也有些委屈。
儿子儿媳都要上班挣钱，我一个退休老太太，就该理所当然地带孩子吗？
但转念一想，祝祝是我的亲孙子，我不带谁带呢？
2
儿媳上班后，我一个人在家带祝祝。
每天早上五点多就要起床，给祝祝冲奶粉，换尿布。
白天还要做饭、打扫卫生、洗衣服。
祝祝三个月大了，越来越调皮，白天不肯好好睡觉，总要人抱着。
我抱着他在客厅里走来走去，一抱就是一两个小时。
有时候累得胳膊都抬不起来，但看着祝祝在我怀里睡得香甜，心里又软得一塌糊涂。
晚上儿子和儿媳下班回来，祝祝就特别兴奋。
儿媳换了衣服就抱着祝祝玩，嘴里说着："宝宝想妈妈了吗？妈妈好想你啊。"
我在厨房里做饭，听着她的声音，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滋味。
白天累得要死带孩子的是我，晚上回来享受天伦之乐的是她。
但我也知道，这就是现实，我说出来也没用。
有一天晚上，儿媳突然说：
"妈，我弟弟想来市里找工作，能不能先在咱们家住几天？"
我当时正在洗碗，听到这话手一抖，差点把碗摔了。
儿子在旁边说："家里地方小，住不下啊。"
儿媳不高兴了："就住几天而已，我弟弟又不是外人，怎么就住不下了？"
儿子看了我一眼，又说："那行吧，就住几天。"
我没说话，继续洗碗。
心里却憋着一股火，这个家我算是看明白了。
白浩然来的第二天，我就发现家里的零食少了一大半。
冰箱里我买的进口水果，也被他吃得七七八八。
他每天睡到中午才起床，起来就玩手机，也不帮忙做家务。
我抱着祝祝在客厅里忙活，他就躺在沙发上刷视频。
有一次祝祝哭了，我正在厨房做饭，就让他帮忙抱一下。
白浩然不耐烦地说："姐夫呢？让他抱去，我不会。"
我当时气得想说他几句，但想到他是儿媳的弟弟，还是忍住了。
白浩然在我们家住了半个月，期间儿媳给他拿了三千块钱。
说是让他租房子用的，但我知道，这钱多半是打了水漂。
等他走的时候，我发现家里又少了不少东西。
儿子买的剃须刀，我给祝祝囤的奶粉，还有一些日用品。
我问儿媳，她说："我弟弟搬家需要这些东西，就让他拿走了，回头我们再买。"
我听了这话，心里凉了一大截。
眼看着祝祝就要满百天了，儿媳提出要办一场像样的百天宴。
她在手机上翻着酒店的图片，兴奋地说：
"我看中了希尔顿酒店的宴会厅，那里特别高档。"
儿子看了看价格，皱着眉头说："那里一桌要两千多，办下来得好几万吧。"
儿媳不高兴了："祝祝是咱们的第一个孩子，百天宴当然要办得体面一点。"
"我同事家孩子办百天宴，都是在五星级酒店办的，咱们不能比人家差。"
儿子看向我，征求我的意见。
我想了想说："既然想办，那就办吧，我出一半钱。"
儿媳听了立刻笑了："妈，您真好，我就知道您最疼祝祝了。"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儿媳都在忙着准备百天宴。
定酒店、挑菜品、买衣服，忙得不亦乐乎。
她给祝祝买了一套纯白色的唐装，自己买了一条一千多的连衣裙。
我看着她兴高采烈的样子，心里有些复杂。
这孩子从小在县城长大，嫁到城市后特别在意别人的眼光。
总想证明自己嫁得好，过得比别人强。
百天宴前一个星期，我去了一趟金店。
店里的小姑娘热情地接待了我，问我想买什么。
我说想给孙子买个平安锁，要最好的。
小姑娘拿出几款给我看，最贵的一款是纯金的，重量足，做工精细。
价格是18万。
我看着那个平安锁，金光闪闪的，上面雕着龙凤呈祥的图案。
我当时就想，祝祝是我的长孙，这辈子我也就这么一个孙子了。
18万虽然是我大半辈子的积蓄，但给孙子花，值得。
我对小姑娘说："就这个吧，帮我包起来。"
买完平安锁，我又去配了一条红绳和一块玉佩。
加起来一共花了18万5千块。
这几乎是我退休金攒了好几年的积蓄，但我心甘情愿。
回家的路上，我抱着装平安锁的盒子，心里既期待又忐忑。
期待的是祝祝收到礼物时的样子，忐忑的是不知道儿媳会怎么想。
百天宴那天，天气特别好。
希尔顿酒店的宴会厅布置得很漂亮，到处都是粉色和白色的气球。
入口处摆着祝祝的成长照片墙，从出生到满百天，每一张都拍得很精致。
儿媳穿着新买的连衣裙，化了精致的妆容，在门口迎接宾客。
儿子抱着祝祝，小家伙穿着白色唐装，像个小福娃一样可爱。
客人陆续到了，有儿子的同事、朋友，还有儿媳的娘家人。
儿媳的父母来了，弟弟白浩然也带着怀孕的妻子来了。
白浩然的老婆姓李，叫李雪，肚子已经五个月了。
李雪看着酒店的布置，眼睛里满是羡慕："姐，你们这办得真气派。"
儿媳得意地说："给孩子办百天宴，当然要办好一点。"
她又凑到李雪耳边小声说："我婆婆可大方了，这次出了一半的钱。"
李雪点点头，眼神在儿媳身上打量着。
宴会开始后，儿子作为祝祝的爸爸上台致辞。
他说了一些感谢的话，感谢大家来参加祝祝的百天宴。
接着就是送礼物的环节。
儿子的同事们送了衣服、玩具，还有红包。
儿媳的几个闺蜜也送了不少礼物。
儿媳的父母送了一套银质的长命锁，看起来很精致。
儿媳接过礼物，笑着说："谢谢爸妈。"
她妈妈小声说："这套长命锁花了一百多呢，在县城买的。"
儿媳点点头，脸上的笑容有些勉强。
送完礼物，轮到我上台了。
我从包里拿出装平安锁的盒子，递给儿子。
儿子打开盒子，看到里面金光闪闪的平安锁，惊讶得瞪大了眼睛。
全场的人都往这边看，有人小声议论："这得多少钱啊？"
儿媳接过平安锁，眼睛都亮了。
她举着平安锁对着灯光看，金子在灯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芒。
我拿过话筒，对大家说："这是我给祝祝准备的平安锁，祝他一生平安顺遂。"
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儿媳激动得眼眶都红了，她抱着我说："妈，谢谢您，这礼物太贵重了。"
我拍拍她的背，说："祝祝是我的宝贝孙子，值得。"
儿媳拿着平安锁，挨桌给客人们看。
每个人都夸这平安锁漂亮，夸我大方。
儿媳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她拿出手机拍了好几张照片。
还录了视频，配上文字发到朋友圈："感谢婆婆送的18万平安锁，祝祝有福气。"
没过一会儿，她的朋友圈就收到了好多点赞和评论。
白浩然和李雪坐在角落里，两人的表情有些复杂。
李雪小声说："城里的奶奶就是大方，咱们这孩子不知道有没有这福气。"
白浩然搂着她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咱们的孩子也会有福气的。"
但他眼神里的羡慕，谁都看得出来。
宴会持续了两个多小时，期间儿媳一直拿着平安锁到处显摆。
她跟每个来宾都说："这是我婆婆送的，18万呢，纯金的。"
看着她那得意的样子，我心里有些欣慰，也有些说不出的滋味。
这孩子太在意面子了，总想在别人面前显得风光。
但我转念一想，年轻人嘛，都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百天宴结束后，大家陆续离开。
白浩然临走前，拉着儿媳说了好一会儿话。
我在旁边没听清楚他们说什么，但看儿媳的表情，不太高兴。
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祝祝累坏了，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我也累得腰酸背痛，但心里很满足。
今天的百天宴办得很成功，祝祝收到了很多祝福。
而我送的那个平安锁，是今天最闪亮的存在。
3
百天宴过后的日子又恢复了平静。
我每天照常带祝祝，做饭、做家务。
儿媳把平安锁放在卧室的首饰盒里，时不时拿出来看看。
有时候她抱着祝祝，会把平安锁挂在他胸前，拍几张照片发朋友圈。
但祝祝还太小，平安锁太重了，不能真的给他戴。
百天宴过去三天后，那天下午我要出去买菜。
临出门前，我看到儿媳在卧室里收拾东西。
我问她："你在找什么？"
她头也不抬地说："没什么，随便收拾收拾。"
我也没多想，拎着菜篮子下楼了。
菜市场离家不远，走路十分钟就到了。
我买了一条鲈鱼，准备晚上给儿媳做清蒸的。
又买了些青菜和排骨，打算炖汤。
买完菜回到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
我推开门，看到儿媳坐在沙发上，手里拎着一个精致的礼品袋。
她换了一身衣服，化了淡妆，明显是要出门。
我放下菜篮子，随口问了一句："你要出去啊？"
儿媳点点头："嗯，去看看我弟弟。"
我走到客厅，无意中看到茶几上摆着一个熟悉的盒子。
那是装平安锁的盒子。
我心里咯噔一下，走过去打开盒子。
果然，里面空空如也。
我转身看向儿媳，她正低头整理手提包，没注意到我的表情。
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你拿平安锁干什么？"
儿媳抬起头，神色有些不自然：
"我弟媳妇快生了，这个先给她戴几天，撑撑场面。"
我感觉脑子嗡的一声，血液一下子冲到了头顶。
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声音微微发颤：
"这是我花18万给祝祝买的，你说给就给？"
儿媳皱了皱眉，语气有些不耐烦：
"妈，一家人计较什么？反正以后还是祝祝的。"
"我弟弟家条件不好，借他们戴几天怎么了？亲戚之间不就该互相帮衬吗？"
我听了这话，气得手都在发抖。
我走到她面前，试图拦住她："这不是钱多钱少的问题，这是我给祝祝的心意。"
儿媳不耐烦地侧身避开我：
"妈，您这就小气了，您那么疼祝祝，难道不希望他舅舅家过得好吗？"
她说完，拎着包就往门口走。
我还想说什么，她已经开门走了出去，连门都没关严。
我站在玄关，看着敞开的门，感觉胸口堵得喘不过气来。
这个家，到底还是不是我的家？
我给孙子买的东西，连问都不问一声就拿走了？
我走回客厅，坐在沙发上，脑子里一片混乱。
过了一会儿，我拿出手机，给儿子打电话。
电话响了好几声才接通。
儿子在那边说："妈，怎么了？我正在开会呢。"
我深吸一口气，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儿子听完，沉默了几秒钟，然后说："我晚上回来说。"
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握着手机，感觉心里更委屈了。
儿子明显是偏向儿媳妇的，根本不在意我的感受。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茶几上空荡荡的盒子，眼泪差点掉下来。
但我忍住了，我不能哭。
我得想办法把平安锁要回来。
突然，我想到了什么，拿出手机，翻开相册。
找到了那天在金店拍的购买记录。
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一条备注。
我盯着这行字，心里渐渐有了主意。
既然你们不讲理，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晚上七点多，儿媳才回来。
她进门的时候心情看起来很好，哼着歌走进客厅。
我正在厨房做饭，听到她的声音，心里的火又窜了起来。
儿媳走到厨房门口，笑着说：
"妈，今天我弟媳妇特别高兴，说这平安锁太漂亮了。"
我没有回应，继续切菜，儿媳又说：
"我跟她说了，这是暂时借给她戴的，等她生完孩子就还回来。"
我放下菜刀，转身看着她："你觉得这样做对吗？"
儿媳愣了一下，说：
"妈，您怎么还在生气啊？我不是说了吗，等我弟媳妇用完就还回来。"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那个平安锁价值18万，你就这么随随便便送出去？"
儿媳不以为然地摆摆手："我没说送啊，就是借几天而已，您怎么这么小气呢？"
她的话彻底点燃了我压抑了一下午的怒火。
我走出厨房，直视着她的眼睛：
"我小气？那是我花18万给祝祝买的，我连问都没问一声你就拿走了！"
儿媳的脸色变了变，提高声音说：
"那不还是给祝祝的吗？我是他妈，处置他的东西难道还要跟您汇报？"
就在这时，门开了，儿子下班回来了。
他一进门就感觉到气氛不对，小心翼翼地说："怎么了？"
儿媳立刻说："你来评评理，我把平安锁借给我弟媳妇戴几天，你妈就生这么大气。"
儿子为难地看看我，又看看儿媳，说：
"那个平安锁确实很贵重，你应该先跟我妈商量一下的。"
儿媳听了这话，眼圈立刻红了："你什么意思？你是觉得我做错了？"
儿子赶紧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
他话还没说完，儿媳就打断了他：
"你就是向着你妈！我嫁到你们家这么久，什么都听你妈的，现在我就想帮帮我弟弟，怎么就不行了？"
我看着他们两个吵起来，深吸一口气，走到茶几前坐下。
我从包里拿出手机，打开那张购买记录的照片。
我抬起头，平静地说："你过来看看这个。"
儿媳擦了擦眼角，走过来看我的手机。
儿子也凑了过来。
屏幕上清楚地显示着金店的购买记录，最下面那行备注格外醒目。
儿媳看完，脸色瞬间变白了。
她结结巴巴地说："这......这什么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