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第五年,我和我姐第一次去公司考察,前台美女居然打我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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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时光匆匆,一晃我和老婆已经结婚五年了。在这五年里,我全力帮助她创业。如今,她的公司终于走上正轨,事业有成。

可她却对我提出要求,一脸认真地说:“老公,男人就该在外面顶天立地,公司这些小事不用你操心。”

为了让她安心,我心甘情愿地在幕后当起了全职主夫,这一当就是五年。

今天,我姐终于答应来老婆的公司考察,这样后续合作就有了希望。我心里琢磨着,是时候给老婆一个惊喜了,顺便还能在公司和我姐聚一聚。

我怀揣着期待,脚步轻快地走进公司。公司里人来人往,前台的位置很显眼。一个年轻的前台小姑娘看到我,立刻站起身,拦住了我的去路。

我先是一愣,心里有些疑惑,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我整理了一下衣服,神情自信,微笑着对她说:“小姑娘,我是你们总裁的丈夫。”

前台小姑娘上下打量着我,眼神里满是鄙夷,嘴角还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

我以为她了解我的身份后会马上放行,正准备抬脚往前走。没想到,小姑娘突然抬手,“啪”的一声,狠狠地给了我一巴掌。

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我脑袋“嗡”的一声,耳朵里全是嗡嗡的响声,眼前也一阵发黑。我身体晃了晃,全靠双手紧紧攥住前台桌沿,才勉强没栽倒在地。

我捂着脸,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嚣张的年轻女孩,心里又惊又怒。我,陆景程,站在妻子公司的大门前。这公司,是我一手扶持上市的,可五年了,这才是我第一次踏进这里。本想着能有不一样的体验,没想到,迎接我的竟是这样一个“惊喜”。

我眉头紧皱,压着心头的火气,快步走到前台,质问:“你凭什么打人?”“这就是你们公司的待客之道?”我眼神犀利,直直地盯着前台小姑娘。

前台小姑娘双手叉腰,下巴抬得老高,脸上满是不屑。她撇了撇嘴,说道:“对别人我笑脸相迎,但你这种想靠女人上位的冒牌货,我见一次打一次!”

“冒牌货”这三个字,如同一把尖锐的刀子,刺得我心脏猛地一缩。我紧握双拳,强忍着屈辱,一字一顿地开口:“我是你们总裁周晚晚的合法丈夫!”我深吸一口气,接着说:“你不认识我没关系,但你打我这一巴掌,必须道歉!”我的语气坚定,眼神里透着不容置疑。

她先是一愣,随后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双手捂着肚子,笑得花枝乱颤。她边笑边说:“就你,还总裁丈夫?”她站直身子,整理了下头发,又说道:“全公司都知道,总裁先生风度翩翩,和周总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她鄙夷地扫了我一眼,嫌弃地说:“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她下巴高高扬起,眼神中满是不屑,语气里藏不住的骄傲,大声说道:“哼,别说扇你一巴掌,就是扇你十巴掌,也没人敢让我给你道歉!”

我皱了皱眉,心中满是愤怒和不解,刚想开口反驳,她又趾高气昂地补充:“因为我哥,就是总裁先生!”

她话音刚落,原本有些嘈杂的大厅瞬间安静下来。周围的员工停下了手中的活,客户也停下了交谈,纷纷围了过来,对着我指指点点。他们那刀子一样的目光,仿佛要把我刺穿,让我感觉体无完肤。

一个穿着职业装的男人,推了推眼镜,点头附和道:“是啊,周总和宁先生可是我们公司的模范夫妻。”

旁边一个老员工也跟着说:“我进公司四年了,周总对宁先生那叫一个好!”

这时,一个女员工也开了口,眼神中带着轻蔑:“上次我去送文件,还听见宁先生看中一辆限量款跑车,五百万,周总眼睛都不眨就给买了!”

说完,她的目光在我身上扫来扫去,嘴角泛起一丝嘲讽的笑容:“你看看这个男人,穿的衣服连个logo都没有,一看就是地摊货。”

另一个员工也在旁边起哄:“就是就是,还敢冒充总裁丈夫?”

我握紧了拳头,心中五味杂陈。结婚五年,我怎么就成了冒牌货?周围人叽叽喳喳的话语钻进我的耳朵,一股寒意“嗖”地一下,瞬间从脚底直窜到头顶。

四年?模范夫妻?原来,我的妻子周晚晚,早在我们婚后第一年就出轨了。她竟然还把那个男人光明正大地带进公司,对外宣称是她的“丈夫”。

背叛感如同一块巨大的石头,狠狠砸在我的胸口,压得我闷得喘不上气。我瞪大了眼睛,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但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能就这么被他们扣上“骗子”的帽子。

我深吸一口气,大声说道:“你们口中的宁先生是男小三,我才是周晚晚的合法丈夫,我们有结婚证!”

我急切地想要让众人把周晚晚叫出来对质。这时,宁笑笑突然伸手拦住我,她扬起下巴,满脸讥讽,眼睛里满是不屑。

“我哥刚进去,这个时候他和我嫂子正在亲热,谁敢去打扰?”宁笑笑尖着嗓子说道。

旁边一个人跟着起哄:“一个臭屌丝,打出去就是了!”

宁笑笑挺起胸脯,俨然一副公司女主人的姿态。“我嫂子说了,这公司有我哥的一半,那我就是这公司大半个老板,出了事我兜着!”

听着她这话,我心中一阵冷笑。她可曾想过,这公司真正的中流砥柱其实是我。我满心无奈,缓缓掏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滑动,好不容易找到周晚晚的号码,正要按下拨号键。

这时,宁笑笑不知从哪儿冲了出来,她双眼圆睁,满脸都是愤怒与不屑。就在电话即将接通的前一秒,她猛地一把将手机从我手中抢了过去。

我惊愕地瞪大双眼,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见她扬起手臂,狠狠地将手机摔在地上。只听“啪”的一声,屏幕瞬间四分五裂,碎片溅得到处都是。

“下头男!”宁笑笑恶狠狠地瞪着我,双手叉腰,大声吼道,“让你滚你不滚,还想打电话叫人?你以为你能叫来救兵吗?”

我气得浑身发抖,刚想开口反驳,却见她面目狰狞,双手吃力地举起前台那块沉重的金属欢迎牌。那牌子在她手中显得格外庞大,她双手青筋暴起,双眼通红,对着我的头就砸了下来。

“砰!”巨大的声响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

剧痛如闪电般传遍全身,眩晕感也随之袭来。我只觉得额头一阵温热,紧接着,鲜血顺着脸颊缓缓流下,滴落在光洁的地面上,晕染出一朵朵触目惊心的血花。

我眼前一黑,双腿一软,瘫倒在地。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怒目圆睁,对着她嘶吼:“宁笑笑,你对我做的这些事,我一定十倍奉还!你下辈子别想好过了!”

她却满脸不屑,一脚狠狠踹在我身上。我疼得闷哼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

“我嫂子可是上市公司总裁,捏死你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宁笑笑嘴角上扬,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宁笑笑恶狠狠地扬起手,手中那块金属牌闪着冰冷的光,眼看就要再次砸向我。

就在这时,大厅深处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骚动声。人群开始交头接耳,一个尖锐的声音大声喊道:“总裁和总裁先生来了!”

这一声呼喊,仿佛一道无形的枷锁,让宁笑笑高高举起的手臂停在半空。她脸上的嚣张瞬间凝滞,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原本拥挤的人群,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分开,自动让出了一条通道。

我的妻子周晚晚,正挽着一个男人的手臂,并肩走来。她身姿优雅,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可这笑意却像一把刀,刺痛着我的心。

那个男人,我竟然认识!是宁逸凡!他曾是我亲自招进公司的实习生,工作时总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一个月不到就主动离职了。当时我还在心里暗自感慨,觉得他就是个吃不了苦的富二代。谁能想到,这竟是一颗早就埋在我身边的定时炸弹。

周晚晚一进门,目光就落在了地上狼狈不堪、满脸是血的我身上。她脸上原本的从容和笑意瞬间凝固,眼睛瞪得大大的,脸色变得一片煞白。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几乎是下意识地,一把推开了挽着她的宁逸凡。

宁笑笑看到宁逸凡,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就像看到了救星。她急忙跑过去,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大声邀功:“哥,姐!”办公室里,气氛紧张得仿佛能点燃空气。一个员工满脸愤怒,手指着我,大声嚷嚷:“就是这个疯子来公司闹事,不仅打我,还胡说八道,说是姐姐的老公,诋毁你和我姐的感情!”

我躺在地上,只觉得脑袋像是要炸开一样。每动一下,那剧痛就如尖锐的刀子,狠狠扎进脑袋。我双手撑着地面,用尽全身力气,才艰难地站了起来。

我一步一步,脚步沉重地走到他们面前。我直直地盯着妻子周晚晚,早上出门前,她还在我怀里撒娇,与我温存。可现在,我的心像是被无数根针狠狠扎着,声音也因为心碎变得沙哑:“周晚晚,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换了个丈夫?”

周晚晚的嘴唇颤抖着,眼神慌乱,不停地闪躲着我的目光。她刚要张嘴说话,身旁的宁逸凡却给了她一个警告的眼神。那眼神,像是一道冰冷的枷锁,锁住了她到嘴边的解释。

她的表情瞬间变得冷漠,冷冰冰地怒斥道:“陆景程!你给我滚回去!”

顿了顿,她又接着说:“有什么事我们之后再说,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滚?”我怒极反笑,胸腔里像是有一团熊熊烈火在燃烧。那些被背叛的痛苦,被屈辱的愤怒,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我猛地抬起手,“啪!”一声清脆的声响,我的手掌狠狠落在她的脸上。

紧接着,又是“啪!”的一声,第二巴掌也甩在了她脸上。整个大厅里,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死一般地寂静。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过来,紧张的氛围弥漫在每一寸空间。

我扬起手,狠狠打了周晚晚一巴掌。她的脸迅速红肿起来,捂着被打的脸,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她死死地盯着我,眼底闪过一丝狠厉。

“你敢打我?陆景程你疯了!”周晚晚咬着牙,压低声音,愤怒又急切地说道,那模样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

我冷冷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今天盛华集团的人要来公司考察,你要是敢耽误了这次合作,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周晚晚恶狠狠地威胁我,眼神里充满了警告。

盛华集团?我忍不住冷笑出声,那笑声里仿佛带着冰碴,透着无尽的嘲讽。

“周晚晚,你真以为没有我,盛华会跟你合作?”我盯着她,一字一顿地说道。

话音还没落,宁笑笑像疯了一样冲了上来。她满脸愤怒,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把揪住我的领带,勒得我喘不过气。

“下头男,你以为你是谁?盛华集团肯来,全是因为我哥!我哥和盛华的董事长是朋友!”宁笑笑大声叫嚷着,唾沫星子都溅到了我的脸上。

这时,宁逸凡适时地站了出来。他脸上带着自信的微笑,手臂自然地挽上周晚晚的腰,姿态亲昵得仿佛他才是这里真正的主人。昏暗的办公室里,灯光有些闪烁。他微微凑近她,柔声说道:“晚晚,这种人不能留。你想想,要是让客户看见了,咱们公司的口碑可就全完了!”

他的这句话,如同精准无比的钥匙,“咔哒”一声,瞬间打开了周晚晚心里那最阴暗的匣子。在周晚晚眼里,公司的利益高于一切。她眼神变得犀利,紧紧咬着嘴唇,似乎在权衡着什么。

我站在一旁,看着眼前这对狗男女一唱一和。怒火在我胸中熊熊燃烧,烧得我理智全无。我气得双手紧握,指关节都泛白了。

这时,宁笑笑伸手拉住我。我猛地一挣,甩开她的手。我怒目圆睁,冲上去对着宁逸凡那张小白脸,“啪啪”就是两记响亮的耳光。我大声怒吼:“打的就是你这个男小三!”

我的举动,让周晚晚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她双眼圆瞪,凶悍地一抬膝,狠狠顶在我小腹上。那股巨大的力气,把我整个人顶翻在地。剧痛瞬间传遍五脏六腑,我踉跄着往后退。

宁笑笑趁机伸脚,把我绊倒在地。紧接着,她一脚踹在我肋下。我疼得眼前发黑,只能蜷缩着身体,忍不住呛咳起来。

周晚晚迅速把宁逸凡护在身后,她指着我的鼻子,厉声嘶吼:“陆景程,宁逸凡是我的男人!”“你现在把他打成这样,他还怎么接待贵客?”周晚晚怒目圆睁,手指着我,声嘶力竭地吼道,“立刻,滚过来给宁逸凡磕头道歉!”

屈辱如潮水般将我淹没,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我胡乱抹了一把脸,强忍着身体的剧痛,缓缓站起身来。五年了,这五年里我付出了全部的爱恋,可此刻,那些过往就像一把把刮骨的钢刀,刺痛着我的心。

“让我给小三道歉?做梦!”我双眼死死地盯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声音冷得仿佛能掉下冰渣。

“周晚晚,我把话撂这儿!你今天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我给的,我能让你一夜归零!”我咬牙切齿,脸上满是愤怒与决绝。

宁逸凡捂着脸,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嗤笑,开始颠倒黑白:“陆景程,我陪在晚晚身边这么多年,公司上下谁不知道?明明是你一直在纠缠她!”

他顿了顿,眼神挑衅地看着我:“是不是一定要让晚晚当众拆穿你,你才肯罢休?”

周晚晚竟然真的配合着他,眼神里满是威胁,那目光像是在警告我闭嘴。

宁笑笑在一旁,眼神阴狠,对着旁边几个看傻了的男保安使了个眼色,阴阳怪气地说道:“既然你这么喜欢纠缠,不如让几位大哥好好‘伺候’你!”

那几个男人立刻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一步一步朝我围上来。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贪婪和欲望,让人不寒而栗。

他们抓住我的胳膊,开始用力撕扯我的衣服。我拼命挣扎,心中充满了绝望,绝望的嘶吼冲口而出:“周晚晚,我是你丈夫!”

然而,为了她那该死的合作,她竟真的狠心扭过头去,脸上没有一丝动容,只是冷冷地催促:“快点把他拖走!”

我的心,彻底沉了下去,仿佛坠入了无尽的深渊,冰冷一片。

大厅里,灯光有些昏暗。几个保安正恶狠狠地撕扯着我的衣服,我的身体被他们拉扯得生疼。就在这混乱的瞬间,大厅门口突然传来一声急促的通报。

“周总,盛华集团的车已经到楼下了!”通报的声音在大厅里回荡。

周晚晚原本还带着嚣张的神情,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她的眼神慌乱起来,看向我的时候,眼神里满是焦急和怨毒,仿佛我成了她此刻最大的阻碍。

宁逸凡立刻凑到她耳边,眼睛里闪烁着恶毒的光,压低了声音,却字字如针。“晚晚,别为了这个废物耽误了正事!”

周晚晚眉头紧皱,嘴唇微微颤抖,似乎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宁逸凡又急切地说:“找个垃圾桶把他塞进去,当垃圾运出去,神不知鬼不觉!”

我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直直地盯着周晚晚,希望她能有一丝良知。可没想到,她竟然只犹豫了一秒,就像是下定了狠心,对着那几个保安冷冷地点了点头。

我的心瞬间沉进了冰窖,只觉得连血液都冻得凝固了。那彻骨的寒意,从心底蔓延到全身。

两个保安狞笑着,他们的脸上满是贪婪和凶狠,像拎小鸡一样架起我,往角落里那个巨大的金属垃圾桶拖去。

我拼命挣扎着,双脚在地上乱蹬,声嘶力竭地嘶吼着:“你们这是非法拘禁!周晚晚,你会后悔的!”

这时,宁笑笑一脸厌恶地走上前来。她皱着鼻子,眼神里满是嫌弃,抓起一把不知是谁扔掉的、沾着油污的废纸。那废纸散发着刺鼻的气味,上面的污渍让人作呕。

她恶狠狠地把废纸塞进我的嘴里。“唔!”

那股腐烂的酸臭味瞬间灌满了我的口腔和鼻腔,我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涌,几欲作呕。他们满脸嫌弃地掀开桶盖,双手用力一甩,就像扔一件垃圾一样,把我重重地丢进了垃圾桶。“砰”的一声,桶盖合上。

刹那间,眼前陷入一片恶臭的黑暗。周围弥漫着刺鼻的腐臭味,各种垃圾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我能感觉到垃圾桶被推着移动,轮子滚过地面的声音在这狭小的空间里被无限放大,“咕噜咕噜”的声音让人心慌。

就在这时,垃圾桶停了。

一个极具威严的女声穿透了铁皮,那声音让我心头一热。我听到她语气带着疑惑,大声问道:“怎么回事?”紧接着又质问道:“大厅里乱七八糟的,还拖着个垃圾箱?”

是我姐!陆景曦!我眼睛瞬间瞪大,激动得满脸通红,拼命想呼喊。可嘴里被塞满了垃圾,只能发出绝望的呜咽声。

宁逸凡那令人作呕的声音响起,我仿佛能看到他谄媚的神情。他假笑着说:“陆董您好,没什么大事。”顿了顿又赶紧解释,“一只野狗闯了进来,我们怕惊扰到贵客,正准备处理掉。”

野狗?原来我就是那只野狗。

我听到我姐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之后便没了下文。她信了。我原本燃起的希望瞬间破灭,绝望像潮水一般,比身上的伤痛更甚,瞬间将我淹没,心也仿佛坠入了无尽的深渊。

就在我万念俱灰之际,我姐的声音再次响起。她平静地说:“我约了我弟弟在这里见面,我打个电话问问他到哪了。”原本安静的大厅里,突然响起一阵熟悉的手机铃声。那铃声尖锐又突兀,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是我的手机!”我心中一惊。那是我那早已破碎的手机,之前被宁笑笑狠狠摔在角落里。可此刻,它却成了我唯一的希望。

铃声持续不断地响着,在这死寂的大厅里,每一声都像是一道催命符,重重地敲击着我的心。

我姐陆景曦原本还算平静的神情,瞬间冷了下来。她的眼神如寒流过境,透着彻骨的寒意。她眉头一皱,厉声喝道:“来人!”

她身旁的保镖们立刻挺直了身子,神情严肃。

“把那个垃圾箱给我拦下!打开!”我姐的声音冰冷而决绝。

我在垃圾桶里,听到了保镖们沉重而急促的脚步声,“咚咚咚”地朝着这边走来。同时,还听到宁家兄妹惊慌失措的阻拦声。

“别打开!别打开啊!”宁家兄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慌乱。

可下一秒,垃圾桶盖就被四只手用力掀开了。刺眼的光线一下子涌入垃圾桶内,我被晃得睁不开眼。我狼狈地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我姐那张脸。

她的脸因震惊和狂怒而扭曲,眼睛瞪得很大,死死地盯着我,嘴巴微张,惊讶地喊出:“景程?!”

随后,她的保镖迅速伸手,把我从恶臭的垃圾堆里搀扶出来。

我的嘴里还塞着废纸,保镖们小心翼翼地将废纸取出。我剧烈地咳嗽着,身体因为后怕与滔天的愤怒而不住颤抖。

我姐陆景曦就静静地站在那里,她那张向来从容淡然的脸上,此刻只剩下冰彻入骨的寒意。周晚晚和宁逸凡听到那声“景程”,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血液。他们瞪大了眼睛,眼神中满是惊恐和绝望,像两尊被瞬间抽走魂魄的石像,直挺挺地僵立在原地,双脚像是被钉住了一般,动弹不得。

此刻,大厅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氛,灯光有些昏暗,墙壁上的装饰画似乎也在这寂静中显得有些扭曲。陆景曦身后的黑衣保镖动了起来,他们步伐沉稳而迅速,眼神冷峻。只听见几声骨头错位的闷响和重物倒地的声音,方才还对我耀武扬威的几个保安,已经抱着扭曲的手臂在地上痛苦地翻滚哀嚎。他们的脸上满是痛苦的神情,嘴里发出凄惨的叫声,在这安静的大厅里格外刺耳。

一时间,大厅里安静得可怕,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得清清楚楚。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目光齐刷刷地看向这边。陆景曦迈着优雅而坚定的步伐,一步步向我走来。她的眼神专注而温柔,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走到我面前,她停下脚步,抬手脱下身上那件价格不菲的定制西装外套。她的动作轻柔而优雅,每一个细节都透露着高贵的气质。然后,她轻轻地将外套披在我肩上,动作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我。那件外套遮住了我被撕得破烂的衬衫和满身的污秽。一股熟悉的、清冷的香气瞬间包裹住我,这香气仿佛有一种神奇的魔力,驱散了垃圾的腐臭,也稳住了我摇摇欲坠的神魂。

她扫过大厅的目光,瞬间变得冰冷刺骨,仿佛能冻结周围的空气。所有人在她的目光下,都不禁打了个寒颤,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噤若寒蝉。接着,她转过身,目光如霜剑般直射向周晚晚。周晚晚被她的目光吓得一哆嗦,身体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

陆景曦冷冷地开口:“周总,我今天来,是考察你的人品和公司文化。”她顿了顿,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每一个字都清晰而致命,“现在看来,不必了。”

宁笑笑那个蠢货,眼神中还带着一丝倔强和无知,仍未看清形势。她瞪大了眼睛,双手叉腰,竟还指着我姐尖声叫道:“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这么跟我嫂子说话!”

陆景曦满脸愤怒,连眼角的余光都懒得施舍给对方。她目光紧紧锁定在面如死灰的周晚晚身上,眼神冰冷而决绝。

“合作,取消。”陆景曦声音冷硬,一字一顿地说道。

周晚晚听到这话,身子猛地一颤,眼中满是惊恐。

“另外,我宣布,盛华集团将全面收购你们的竞争对手。”陆景曦语气强硬,脸上没有丝毫犹豫。

周晚晚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嘴唇微微颤抖。

“从今天起,你的公司,就是我的敌人。”陆景曦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如同重锤一般。

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周晚晚的心脏上。她身体剧烈一晃,双腿发软,再也支撑不住,狼狈地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大厅里一片死寂,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有周晚晚微弱的抽泣声,和宁家兄妹急促的呼吸声在寂静的大厅里回荡。

我姐陆景曦,眼神中带着心疼和坚决,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

她转头看向身后的助理,严肃地吩咐:“小李,把陆景程先生的资料,当众投影到大屏幕上。”

助理立刻领命,眼神坚定,动作麻利地操作起来。

很快,公司大厅中央的巨型投影幕布上,亮起了第一页资料。那是一份详细的资金流向图,每一笔款项的来源都标注得清清楚楚。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可声音还是带上了一丝沙哑。

我一字一顿,字字清晰地说道,声音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公司初创的每一分钱……都是我的婚前财产。专利费、车子、房子,连父母留的股票都押进去了。”

大屏幕上,那一个个数字红得刺眼,仿佛在诉说着我的付出。每一笔数字背后,都藏着我的血汗和牺牲。

员工们瞬间炸开了锅。有人倒抽凉气,脸上满是震惊;有人气得手指都在抖,指着周晚晚,大声说道:“原来是这样!”

这时,人群中有人小声嘀咕:“原来当初那笔钱不是什么贵人相助啊。”

大家这才明白,当初公司起步时那笔“从天而降”的巨额资金,并非周晚晚口中轻飘飘的“贵人相助”,而是我倾尽所有,为她拼凑的创业资本。

想起那段日子,为了凑齐最后一笔钱,我连续几个月顿顿吃泡面。每一口泡面的味道,都带着苦涩和无奈。

屏幕切换到第二页,几份核心技术专利证书的复印件清晰地呈现在大家眼前。专利发明人的名字,清清楚楚地写着:陆景程。

我神色平静,淡淡地陈述着事实:“核心技术专利,在我名下。”

这些专利,是我无数个日夜,伏案研发的成果,是公司真正的核心壁垒。

员工们再次哗然,他们的眼神先是震惊,随后变成了愤怒和羞愧。他们一直引以为傲的“核心技术”,竟然源自那个被他们鄙夷的“地摊冒牌货”的个人智慧。

看着屏幕,我内心一阵冷笑,面上却很平静。我指了指屏幕,一字一句道:“这所谓的核心技术,是我的智慧结晶。”我的语气平淡,可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利刃。

第三页,密密麻麻全是客户名单和商业计划书的草稿。上面详细记录着每次商务谈判的细节,每一个关键客户的联系方式。甚至还有我亲手绘制的市场分析图和战略布局。

我又指着屏幕,大声说:“关键的商业计划和客户资源,全是我的人脉。”

那些曾被周晚晚说成是“她凭能力谈下来的大单”,此刻虚伪的面纱被彻底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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