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身家百亿的李胜利病榻上做了一个疯狂决定,装癌测试五个子女的孝心。
当亲情在巨额遗产面前原形毕露,他竟发现有人等不及要送他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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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胜利觉得,自己这辈子活得像个笑话。
年轻时,他拿命换钱。
像条疯狗一样,在商场里跟人撕咬,斗得你死我活。
从一无所有,到负债累累,再到东山再起,最后坐拥百亿家产。
他赢了。
赢得了所有人眼中的成功。
可他妈的,现在钱有了,命快没了。
才五十五岁,身体就跟一台跑了五十万公里的破车一样,哪儿都响,哪儿都漏油。
高血压,糖尿病,心脏还搭了两个支架。
医生说他得好好养着,跟伺候祖宗一样。
可李胜利知道,这副臭皮囊,撑不了太久了。
他躺在私人医院的顶级病房里,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心里比天还灰。
他想的不是自己还能活多久。
他想的是,如果他现在就嗝屁了,他那五个孩子,会把他的家产撕成什么样。
他有五个孩子,三个儿子,两个女儿。
听起来多子多福。
可李胜利心里清楚,这五个,没一个省油的灯。
老大李强,心比天高,总想着接他的班,可做事急功近利,没他一半的沉稳。
老二李娟,嫁了个小白脸,两口子就知道伸手要钱,买车买房买奢侈品。
老三李伟,书呆子一个,读到博士,满口之乎者也,却连人都看不清,被人骗了好几次。
老四李婷,最是刁钻,从小就懂得看人下菜碟,谁得势就巴结谁,谁失势就踩一脚。
至于最小的儿子李俊,纯粹就是个废物。
二十好几的人了,整天就知道花天酒地,飙车泡妞,换女人的速度比换衣服还快。
李胜利越想,心越凉。
他这一辈子,到底图了个啥?赚下这金山银山,难道就是为了让这群白眼狼在他死后,争得头破血流,最后败个精光?
不行。
他得亲眼看看。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他脑子里生根发芽。
他要试一试,这五个孩子,到底有几分真心。
第二天,李胜利把他的私人医生,也是他多年的老友,张医生,叫到了病房。
“老张,帮我个忙。”
“说吧,只要不是让我给你换个脑袋。”
李胜利咧了咧嘴,笑得比哭还难看。
“给我弄个癌症诊断书,晚期,没得治的那种。”
张医生愣住了,手里的笔都差点掉地上。
“你疯了?拿这种事开玩笑?”
李胜利的眼神却异常坚定。
“我没疯。”
“我就是要看看,我快死了,我那五个好孩子,会是什么反应。”
张医生看着他,许久,叹了口气。
“你这又是何苦?”
“我辛辛苦苦挣的家业,总得知道交到什么人手上才放心。”
李胜利的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狠劲。
“你就说,帮不帮吧。”
张医生最终还是同意了。
他知道李胜利的脾气,决定了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很快,一份“胰腺癌晚期”的诊断报告,就放在了李胜利的床头。
他让秘书通知了五个孩子,来医院开家庭会议。
病房里,气氛压抑得像要下暴雨。
五个孩子都到齐了,一个个面色沉重,眼圈发红。
李胜利靠在病床上,面色苍白,声音虚弱。
他把那份诊断报告,递了过去。
老大李强第一个接过来,看完之后,手都抖了。
“爸,这……这是误诊吧?现在的医生,就会吓唬人!”
李娟一把抢过报告,眼泪当场就下来了。
“怎么会这样……爸,你别吓我们啊!”
李伟推了推眼镜,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李婷则扑到床边,抓着李胜利的手,哭得梨花带雨。
“爸,你不会有事的,我们找最好的医生,去美国,去德国,一定能治好的!”
只有小儿子李俊,愣在原地,脸上没什么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
李胜利把他们的反应,尽收眼底。
他心里冷笑。
演。
接着演。
他倒要看看,这场戏,他们能演多久。
“行了,都别哭了。”
李胜利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
“医生说,没几天了。”
“我叫你们来,是想跟你们商量一下,我这剩下的日子,怎么过。”
“还有,公司的事,家里的事,也该有个章程了。”
一提到“章程”两个字,病房里的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微妙。
哭声停了。
老大李强第一个开口。
“爸,你放心养病,公司的事有我呢。”
“我会替你守好这份家业的。”
李娟也擦了擦眼泪。
“爸,你可不能这么说,你肯定会长命百岁的。”
“不过……家里的那些古董字画,您看是不是先找个地方存起来,免得您不在的时候,被人偷了。”
李伟扶了扶眼镜。
“父亲,身体要紧。”
“财产乃身外之物,不必过于挂怀。”
李婷抽泣着。
“爸,我们什么都不要,我们只要你好好地。”
李俊终于回过神来,挤出一句。
“爸,医生怎么说?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李胜利闭上眼睛,一副精疲力尽的样子。
“医生说,化疗还能撑几个月,但不化疗,可能也就一两个月了。”
“我不想遭那份罪了。”
“就这样吧。”
他又睁开眼,看着五个孩子。
“从明天开始,你们轮流来照顾我吧。”
“一天一个。”
“我想在最后的日子里,多看看你们。”
五个孩子,谁都没有异议,纷纷点头答应。
甚至还为了谁第一个来照顾,争执了几句,都想表现自己的孝心。
看着他们虚伪的嘴脸,李胜利的心,沉到了谷底。
游戏,开始了。
第一个来照顾他的,是老大李强。
李强表现得确实像个孝子。
端茶倒水,喂饭按摩,样样都亲力亲为。
可他的手机,几乎没停过。
他总是跑到走廊尽头,压低声音打电话。
李胜利耳朵尖,隐约能听到一些词。
“资产重组……”
“股权变更……”
“董事会……”
有一次,李强甚至拿了一份文件,想让李胜利签字。
“爸,这是公司的一个小项目,您过目一下?”
李胜利眼皮都没抬。
“我现在这个样子,还看什么文件。”
“公司的事,你全权处理就行了。”
李强碰了个软钉子,讪讪地收起了文件。
第2天, 轮到大女儿李娟。
李娟一来,就抱着李胜利哭了一场。
然后,她开始在病房里,走来走去。
一会儿摸摸这个医疗仪器,问多少钱。
一会儿又看看墙上的画,问是谁的作品。
最后,她状似无意地提起。
“爸,你书房里那个明朝的青花瓷瓶,可得放好了。”
“我上次去,看上面都落灰了。”
李胜利闭着眼,嗯了一声。
他知道,女儿惦记的,不是瓶子上的灰,而是瓶子本身。
第三天,是二儿子李伟。
这个书呆子,倒是没提钱的事。
他给李胜利读诗,讲历史,说哲学。
可李胜利发现,他总是在不经意间,打量病房里的监控摄像头。
甚至还拿出手机,像是在测试信号。
李胜利心里一沉。
他在干什么?
想在监控的死角里,做点什么吗?
第四天,二女儿李婷来了。
她比她姐姐还能演。
在病房里,哭得死去活来,说自己从小就最爱爸爸。
可一转身,接到她老公的电话,语气就变了。
“烦死了,还不知道要耗到什么时候。”
“我新买的包都没时间去拿。”
“你催催律师,让他把那份财产证明先准备好。”
李胜利听得清清楚楚。
他差点没忍住,从病床上跳起来,给她一巴掌。
最后一天,是小儿子李俊。
这个废物,迟到了两个小时才来。
一来就打着哈欠,满身的酒气。
他倒是直接。
坐下没多久,就开口问了。
“爸,你的遗产,打算怎么分啊?”
“你可不能偏心啊,儿子女儿都一样。”
李胜利气得浑身发抖。
他真想一脚把这个逆子踹出去。
可他忍住了。
他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我还没死呢,就惦记上我的遗产了?”
李俊缩了缩脖子。
“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就是想提前知道一下,好有个心理准备。”
“滚!”
李胜利用尽全身力气,吼出了一个字。
李俊吓了一跳,灰溜溜地跑了。
五个孩子,轮了一遍。
李胜利的心,也凉了五遍。
没有一个。
没有一个是真心关心他的死活。
他们眼里,只有他的钱。
时间一天天过去。
李胜利的“病情”,越来越重。
他开始“咳血”(其实是藏在嘴里的鸡血),开始“昏迷”(其实是装睡)。
五个孩子的耐心,也快被耗尽了。
他们不再像一开始那样,殷勤地伺候。
有时候,甚至会当着他的面,争吵起来。
“爸最疼我,公司肯定留给我!”
“你做什么梦呢?爸说了,那套海边的别墅是我的!”
“你们都别争了,爸的钱,应该我们五个平分!”
李胜利躺在床上,听着这些刺耳的声音,心如刀割。
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快要被分食的猎物。
而猎人,就是他的亲生骨肉。
终于,他们忍不住了。
一天下午,五个孩子,齐刷刷地站在了他的病床前。
为首的,是老大李强。
“爸,我们知道你难受。”
“但是有些事,总得有个交代。”
“你的遗嘱,立了没有?”
李胜利看着他们,一张张贪婪而急切的脸。
他突然觉得很可笑。
他慢慢地摇了摇头。
“我脑子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等我清醒点再说吧。”
李强显然不满意这个答案。
“爸,这事不能再拖了。”
“万一你哪天……”
他没说下去,但意思很明显。
李胜利冷笑一声。
“怎么?怕我死了,你们拿不到钱?”
五个孩子,脸色都有些难看。
“爸,我们不是那个意思……”
“行了,都别说了。”
李胜利打断了他们。
“我累了,要休息了。”
“改天再谈。”
说完,他就闭上了眼睛,不再理会他们。
五个孩子,只好悻悻地离开了。
但李胜利知道,他们不会善罢甘甘休的。
果然。
那天傍晚,李胜利正躺在床上,半睡半醒。
突然,他感觉到,有人进了他的病房。
脚步很轻。
他没有睁眼,继续装睡。
他想看看,来人想干什么。
那个人,走到了他的床边。
停顿了片刻。
然后,一双戴着手套的手,猛地捂住了他的口鼻!
李胜利瞬间惊醒!
他闻到了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
是他的孩子!
他们等不及了!
他们要亲手杀了他!
求生的本能,让李胜利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
他猛地挣扎起来,双手去抓那双捂住他口鼻的手。
那人显然没料到,一个“癌症晚期”的病人,还有这么大的力气。
慌乱之下,那人被李胜利的手指,在手背上,狠狠地抓出了几道血痕。
“啊!”
那人吃痛,低呼了一声。
是个男人的声音。
趁着这个空挡,李胜利一脚踹了过去。
那人被踹得一个踉跄,倒退了几步。
病床边的台灯,被他撞倒在地,发出一声巨响。
凶手慌了。
他不敢再停留,转身就跑出了病房。
李胜利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冷汗,湿透了他的病号服。
他的心脏,狂跳不止。
刚才那一瞬间,他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
不是死于疾病,而是死于自己亲生儿子的谋杀。
何其讽刺。
他慢慢地坐起来,看着一片狼藉的病房。
他的眼神,变得无比冰冷,充满了杀意。
他不会放过那个畜生。
绝对不会。
第二天一早,李胜利就报了警。
警察来做了笔录,取了证。
但因为没有监控,凶手又戴着手套和口罩,所以很难找到线索。
李胜利心里有数。
他不需要警察。
他要亲自,把那个畜生揪出来。
他让秘书,把他所有的孩子,都叫到了医院。
这一次,不是在病房,而是在医院的会议室里。
五个孩子,都来了。
他们看到李胜利安然无恙地坐在那里,脸上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尤其是三个儿子,眼神里,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爸,你不是……”
老大李强,结结巴巴地问。
“我不是应该死了吗?”
李胜利冷冷地接过了他的话。
“让你们失望了。”
“我命大,阎王爷不收我。”
他环顾了一圈,看着五个孩子。
“昨天晚上,有人想杀了我。”
此话一出,满座皆惊。
“什么?!”
“爸,你没事吧?”
“是谁这么大胆子?”
他们一个个,义愤填膺,演得比真金还真。
李胜利看着他们,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微笑。
“别演了。”
“我知道,凶手,就在你们五个中间。”
会议室里,瞬间鸦雀无声。
五个孩子,面面相觑,脸色都变了。
“爸,你开什么玩笑?”
“我们怎么可能害你?”
李胜利没有理会他们的辩解。
他站起来,慢慢地,走到他们面前。
他先是走到了老大李强的面前。
“强子,你一直想接我的班,我知道。”
“你是不是觉得,我死了,公司就是你的了?”
李强脸色发白。
“爸,我没有!”
李胜利又走到李娟面前。
“娟子,你和你那个男人,欠了一屁股的赌债吧?”
“是不是觉得,我死了,你们就能拿到遗产还债了?”
李娟浑身一颤,说不出话来。
接着是李伟。
“伟伟,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投资失败,把房子都抵押了。”
“杀了我,是解决你财务危机的最快方法,对不对?”
李伟的头,埋得更低了。
然后是李婷。
“婷婷,你最会算计。”
“你是不是早就盘算好了,我死后,你能分到多少财产?”
李婷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最后,他走到了小儿子李俊面前。
“俊俊,你这个废物。”
“除了会花钱,你还会干什么?”
“是不是觉得,我死了,就再也没人管你了?”
李俊吓得后退了一步。
“不……不是我……”
李胜利把他们每个人的心思,都说得一清二楚。
但他知道,这些,都不是证据。
他要的,是铁证。
他清了清嗓子,缓缓开口。
“昨天晚上,我虽然没看清那个人的脸。”
“但我记得,我抓伤了他的手。”
“现在,把你们的手,都伸出来,让我看看。”
此言一出,三个儿子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寂静的会议室里,空气仿佛凝固了,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五个子女的表情各异,震惊、恐惧、心虚,交织成一张复杂的大网。
突然,一直沉默的二儿子李伟开口了,而就是这一句话,却让李胜利浑身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