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面试保镖,老板只问了一个问题:我的回答让她当场签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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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当“8000万”这个数额从江雨薇唇间吐出时,奢华的总裁办公室仿佛瞬间凝固。

这不是普通的商业欠款,而是一笔染着血腥味的债务,债主是盘踞在这座城市阴影里的凶残势力。

而我,只是一个来应聘保镖的普通人。

300万年薪,听起来像个用金钱购买性命的交易。

她只问了一个问题:“我欠了地下势力8000万,他们随时可能上门,你会怎么办?”

我看着她紧握钢笔的指节泛白,目光扫过窗外这座城市的全景。

这里是环球金融中心的顶层,能坐在这里的人本该掌控一切,此刻却显得如此脆弱。

“江总,”我平静地迎上她的视线,“在回答之前,请允许我问您——这300万年薪,您想买的究竟是什么?”

她眼中闪过一丝波动。

“是买一个能挡子弹的肉盾?还是买一个能杀退所有来犯者的杀手?”

我微微前倾,声音压低,“或者,您是想要一个能让债主亲自把钱送回来,还得恭恭敬敬请您收下的人?”

她猛地抬头,难以置信与荒谬感在脸上交织:“你是在开玩笑吗?”

“我从不开玩笑。”我靠回椅背,从容地取出一份薄薄的简历,“我叫陈默。简历上只写着我当过几年兵,没写的是我专精于在规则之外建立新的规则。”

阳光透过落地窗为我的侧脸镀上金边,她凝视着我,仿佛在审视一张通往未知世界的门票。

良久,她深吸一口气,拿起钢笔在合同上签下名字。

“我只有一个要求,”她抬头,目光灼灼,“我要看到结果。”

我收起合同,微微一笑:“您会看到的。现在,能告诉我那位‘虎爷’最喜欢在哪家茶馆喝茶吗?”

01

“我欠了地下势力八千万,他们随时可能上门讨债,你会怎么做?”

江雨薇的声音平静得像是在讨论今天的天气。

但她紧握着万宝龙钢笔、指节发白的双手,暴露了内心的波澜。

我坐在她对面的红木办公桌前,目光从她精致却带着疲惫的脸庞扫过,最终落在窗外。



这里是市中心环球金融中心的顶层,俯瞰整座城市,车水马龙如同蝼蚁。

能坐在这里的人,无疑是这座城市金字塔顶端的存在。

江雨薇,二十八岁,执掌着市值百亿的江氏集团,是商界公认的冰雪女王。

但现在,这位女王的王国正面临着来自黑暗角落的致命威胁。

我收回目光,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交叉放在膝上,平静地与她对视。

“江总,在回答您的问题之前,请允许我先问一个问题。”

江雨薇的柳眉微不可察地蹙起,似乎对我的反问感到意外,但还是点了点头:“请讲。”

“您需要的究竟是什么样的保镖?或者说,这三百万年薪,您希望买到什么?”

她沉默片刻,缓缓开口:“我要活下去,我的公司不能出事。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我微笑着摇头:“这个答案太笼统了。在我看来,保镖分为三种。”

我伸出第一根手指:“第一种,用性命换取您的安全。危险来临时,我会挡在您面前,用身体抵挡攻击。这种保镖需要良好的体能和忠诚,市场价在三十万左右。”

江雨薇眼中闪过一丝波动。

我伸出第二根手指:“第二种,在您遇险前清除所有威胁。来一个我解决一个,直到他们畏惧或我倒下。这种保镖需要顶尖的格斗技巧和实战经验,年薪百万起步,但治标不治本。”

办公室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江雨薇的呼吸变得急促,放在桌上的手攥得更紧。

她见过的保镖大多是肌肉发达、眼神凶悍的退役军人,他们只会说“放心江总,谁来我都让他趴下”,从没有人像我这样冷静而残酷地剖析这份职业。

我伸出第三根手指,身体再次前倾,声音压低:“而第三种,也是最昂贵的一种。我不仅要保证您的安全,还要让您的公司不受影响,更要让那些债主从此不敢踏进您的办公室半步。”

我顿了顿,看着她骤然收缩的瞳孔,一字一句道:“甚至,让那个所谓的‘地下势力’头目,亲自把这八千万送回来,客客气气地请您收下。”

这句话如同惊雷在江雨薇脑海中炸响。

她猛地抬头,眼中充满难以置信和荒谬引发的怒火:“你在开玩笑吗?让他们把钱送回来?你以为自己是谁?”

我保持微笑:“我不是神,江总。只是一个懂规矩的人。黑暗的规矩,光明的规矩,还有人性的规矩。”

“现在,我可以回答您最初的问题了。”我靠回椅背,“如果他们来讨债,我该怎么办?第一步不是动手,也不是报警。”

“而是开门、泡茶、笑脸相迎,请他们坐下。”

江雨薇彻底愣住了。

她预想过各种答案,唯独没有这一种。

这听起来更像是投降。

“你……什么意思?”她的声音干涩。

“江总,八千万的债务背后必然有复杂的利益链。那个带头的人,我们暂且称他为‘虎爷’。他要的只是钱吗?不,到了他这个级别,钱只是数字,他更在乎脸面、威慑力。”

“所以硬碰硬是下策。你打伤他的人,他只会派更厉害的人来。你把他逼急,他宁可损失八千万,也要让你付出代价来维护声誉。”

“报警?更没用。这种级别的债务,手续上绝对干净。警察最多按经济纠纷处理,前脚刚劝走,后脚他们就能用更阴险的手段报复。”

我的每句话都像精准的手术刀,剖开江雨薇内心最恐惧的部分。

这些天她咨询了无数律师,得到的方案无非拖延、谈判或报警,但她清楚这些都无效。

而眼前这个看似普通的男人,却道破了她所有未说出口的担忧。

“所以你的方法是……投降?”她还是无法理解。

“不,是谈判。但不是您想象中那种会议室里的谈判。”我摇头,“是让他们主动坐下来,心平气和,甚至带着敬畏跟我们谈的谈判。”

“要做到这点,我们必须有筹码。一个能让他们感到‘痛’甚至‘怕’的筹码。”

“请他们进来喝茶是第一步,是示弱,是让他们放下戒心。人在最得意时,才最容易露出破绽。”

江雨薇死死盯着我,胸口剧烈起伏。

她的大脑飞速运转,试图理解这套惊世骇俗的理论。

这完全超出了她二十八年建立的商业逻辑和世界观。

“我凭什么相信你?”她问出最关键的问题。

我从口袋取出折叠的简历,轻轻推过去。

“江总,我叫陈默。简历上只写着我当过几年兵。但没写的是,我所在的部队番号是机密,执行的任务也是机密。我们专精的是渗透、情报、心理战,以及在规则外建立新规则。”

江雨薇拿起那份薄薄的简历,上面只有寥寥几行。

但“陈默”两个字,在她眼中仿佛笼罩着迷雾。

我起身走到落地窗前,背对着她。

“江总,您每年花几百万请的法律顾问,教您如何在规则内博弈。但您现在遇到的问题,是规则外的野兽。对付野兽,律师函没用,得用猎枪,还得是比它更凶狠狡猾的猎人。”

“三百万年薪,您买的不是我的命,也不是我的拳头。您买的,是我建立新规则的能力。”

我转身,脸上带着自信的微笑:“现在,您可以决定了。是继续用常规办法,等待债务危机爆发,公司股价暴跌,甚至人身安全受威胁。还是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为您上演一出好戏。”

办公室里死一般寂静。

阳光透过玻璃,为我的侧脸镀上金色轮廓。

我明明在微笑,笑容里却透着令人心悸的锋利。

江雨薇看着我,又低头看看桌上的合同。

她像个站在悬崖边的赌徒,一边是深渊,一边是充满诱惑却危险的钢丝。

良久,她深吸一口气,像是做出重大决定。

她拿起万宝龙钢笔,拔掉笔帽,在合同末尾签下名字。

字迹,锋利如刀。

“我只有一个要求,”她抬头,目光灼灼,“我要看到结果。”

我走回桌前,拿起签好的合同,轻轻吹干墨迹,仔细折好放进口袋。

“您会看到的。”我微笑道,“现在,我是您的保镖了。那么,作为我的老板,您能告诉我那位‘虎爷’的全名,以及他最喜欢在哪家茶馆喝茶吗?”

02

合同签订后,我正式上岗。

江雨薇的首席秘书,干练的李静,领我熟悉环境。

她眼中充满审视和不解,显然不明白老板为何当场签下这个看似平平无奇、连份像样简历都没有的男人,还给出远超市场价的薪酬。

“陈先生,这边是您的休息室,与江总的办公室连通,内有独立卫浴。有任何需求请随时吩咐。”李静语气客气却疏离。

我点头,没有进休息室,而是在办公室里踱步。

目光扫过每个角落——窗户材质、通风口位置、消防喷头型号、所有电子设备。

“李秘书,”我突然开口,“江总办公室的安保系统谁负责?”

李静愣了一下:“是集团安保部,系统三个月前刚升级,霍尼韦尔最新产品,绝对安全。”

“带我去主控室。”我的语气不容置疑。

李静为难:“陈先生,主控室是核心区域,需要江总授权……”

“我现在代表江总的最高安全授权。”我打断她,“或者,您现在去请示江总?”

我的眼神似乎有某种穿透力,李静与我对视几秒,最终败下阵来:“好的,请跟我来。”

安保主控室位于大厦负二层,戒备森严。

跟我走进去,十几个屏幕的光亮涌来。

墙上拼接屏显示着大厦内外上百个摄像头画面,几名保安正襟危坐。

“把江总办公室、专用电梯及别墅周围所有监控调到主屏幕。”我命令道。

负责操作的保安看向李静,见她点头,立即执行。

主屏幕被分割成十几个窗口,全方位展示江雨薇的一切。

我盯着屏幕看了五分钟,眉头越皱越紧。

“太干净了。”我喃喃道。

“干净不好吗?”李静不解,“说明没有可疑人员。”

我摇头,指着江雨薇别墅区门口的监控:“这个摄像头,海康威视鹰眼系列,四百万像素,三百米内可清晰识别人脸。但从昨晚到现在,除了固定几辆豪车进出,没有任何车辆停留超十秒,没有任何可疑人员徘徊。这正常吗?”

“这不就说明安全吗?”一个保安队长壮着胆子说。

“安全?”我冷笑,“一个欠了地下势力八千万、随时可能被绑架的顶级富豪,住所周围干净得像白纸?连个踩点的都没有?是对方太蠢,还是太聪明?”

主控室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被问住了。

“这说明,对方不屑于低级踩点。”我继续道,“他们对江总的行踪了如指掌,甚至比你们还清楚。这些摄像头形同虚设。”

我转向李静:“我要江总接下来一周所有行程,越详细越好。另外,把她的司机和贴身助理资料给我。”

李静脸色发白,意识到问题严重性,连忙点头:“马上去办。”

半小时后,我拿到所有资料,坐在休息室里边喝咖啡边浏览。

江雨薇的行程满满当当,会议、应酬、视察,几乎没有私人时间。

司机老周为江家工作十二年,忠心耿耿。

助理小杨毕业两年,聪明伶俐,深得信任。

表面无懈可击。

但我知道,越是无懈可击,漏洞越致命。

下午三点,江雨薇有重要商务会谈,在一家五星级酒店行政酒廊。

我提前半小时下到地库,仔细检查她那辆黑色宾利。

没发现跟踪器或爆炸物。

司机老周等在车旁,看到我恭敬道:“陈先生。”

我点头拉开车门,却没上车:“老周,今天我来开。”

老周愣住:“陈先生,这不合规矩……”

“这是新规矩。”我坐进驾驶座,调整座椅和后视镜,动作娴熟,“江总的安全,由我全权负责。”

老周还想说什么,但接触到我后视镜里的眼神,把话咽了回去。

很快,江雨薇在李静陪同下走来。

看到我在驾驶座,她愣了一下,没说什么坐进后排。

车辆平稳驶出地库,汇入车流。

“为什么自己开车?”后排传来江雨薇清冷的声音。

“因为车里是最后的安全堡垒,也是最危险的移动囚笼。”我目视前方,“方向盘必须握在自己手里。”

江雨薇沉默。

从后视镜能看到她复杂的表情。

她显然在适应我的存在,适应我不讲情面的工作方式。

行驶到一半,我突然打方向盘拐进辅路。

“你要干什么?要迟到了!”副驾驶的李静惊呼。

“闭嘴。”我冷冷道。

目光锁定后视镜。

一辆黑色丰田卡罗拉,从出地库就一直不远不近跟着。

在我拐进辅路后,它也跟了进来。

“江总,坐稳了。”我低声道。

话音未落,我猛踩油门,宾利引擎咆哮,如离弦之箭窜出。

同时拿起车载通讯器,切换加密频道拨号。

“喂?”电话那头声音慵懒。

“老鹰,查个车牌,海B-M3357,黑色卡罗拉,立刻告诉我位置和车主信息。”我语速极快。

“默哥?你出山了?马上!”

强大推背感把江雨薇和李静按在座椅上。

我驾驶宾利在狭窄辅路上演生死时速。

后面卡罗拉穷追不舍,车技不凡。

蓝牙耳机传来老鹰声音:“默哥,查到了!套牌车!GPS显示这车五分钟前在城东二手车市场,不可能出现在你这!他们用了信号伪装!”

果然。

我嘴角勾起冷笑。

对方比想象中专业。

十字路口,我猛踩刹车,方向盘右打死,车身在刺耳摩擦声中甩尾漂移,横在路中间堵住卡罗拉去路。

没等对方反应,我推车门冲了出去。

卡罗拉里的人懵了,没想到我用这种方式逼停。

车门打开,两个穿黑T恤壮汉跳下,手提砍刀面目狰狞冲来。

后车江雨薇和李静脸色惨白尖叫。

我眼皮都没眨。

在第一个壮汉刀劈下瞬间,我侧身躲过,手肘闪电般击中他肋下。

他闷哼一声,身体弓下去。

我顺势夺过砍刀,看都没看反手一掷。

“嗖!”

砍刀划出寒光,精准扎进第二个壮汉大腿。

他惨叫扑倒。

整个过程不到三秒。

我没理会地上哀嚎的两人,走到卡罗拉前拉开车门。

开车的是个瘦小男人,吓傻了,手里握着对讲机。

我把他拽出按在引擎盖上。

“谁派你们来的?”声音冰冷。

“我……我不知道……我们收钱办事……”男人语无伦次。

“嘴硬。”我笑了笑,捡起地上砍刀,刀锋在他脸上拍了拍,“我再问一遍,是谁。我耐心不好。”

冰冷触感和死亡威胁击溃他心理防线。

“是……是刀哥!是疯刀哥让我们来的!他说只想吓唬江总,拍几张她狼狈的照片……”

疯刀?

看来“虎爷”真名叫疯刀。

我点头,拿过对讲机按下通话键。

“喂?山猫,情况怎样?拍到那娘们哭爹喊娘了吗?哈哈哈!”对讲机传来嚣张笑声。

我把对讲机放到嘴边,淡淡道:“照片没有,不过,你的人需要叫救护车。另外,替我给疯刀哥带句话。”

“就说,他的游戏太幼稚。想玩,玩点大的。三天后,我登门拜访。让他洗干净脖子等着。”

说完,我捏碎对讲机扔在地上。

转身,在一片死寂中走回宾利。

拉车门坐上驾驶座,仿佛刚才雷霆万钧的人不是我。

“现在,我们可以去开会了。”我系安全带,对后排石化的江雨薇说。

03

宾利重新上路,车厢气氛压抑到极点。

李静脸色煞白,双手紧抓安全带,不时惊恐地偷瞄我,仿佛身边是头猛兽。

江雨薇异常安静。

她靠座椅上,微侧头看窗外倒退的街景,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刚才血腥高效的一幕,显然对她造成巨大冲击。

她第一次直观感受到城市光鲜外表下野蛮暴力的世界。

快到酒店,她才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你……经常做这种事?”

“这是我工作。”我平静回答,像讨论午餐吃什么。

“你杀了他们?”她问。

“没有,”我摇头,“我下手有分寸。一个肋骨骨裂,一个大腿贯穿伤,死不了,够在医院躺几个月。这是警告,也是信息。”

“什么信息?”

“告诉疯刀哥,他派的杂鱼不够看。也告诉他,我,陈默,正式接手这事。游戏规则,现在由我来定。”

车在酒店门口停下。

我下车为江雨薇拉车门。

她下车抬头看我,眼神复杂难形容,有震惊,有恐惧,但更多是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像惊涛骇浪中快溺死的人抓住坚实浮木。

“会议照常,”她整理仪容,恢复高冷冰雪女王形象,“你在外面等我。”

我点头,看她和李静走进富丽堂皇的酒店大堂。

我没跟进去,靠车边点烟。

烟雾缭绕中,眼神变得深邃。

刚才交手只是开胃菜。

疯刀这种人盘踞一方,手下亡命之徒众多。

恐吓和武力只能让他暂时收敛,不能根本解决问题。

我设下“三天之约”,这三天就是我准备“大礼”的时间。

江雨薇的会议开了一个多小时。

出来时脸上带着疲惫。

显然公司事务和外部压力让她心力交瘁。

回去路上她闭目养神,我们再无交流。

将她安全送回别墅后,我没离开,开始别墅内外地毯式排查。

这栋别墅安保系统顶级,红外报警、压力感应、24小时监控俱全。

但在我眼里只是昂贵玩具。

我花两小时找到十五个监控死角,四个可轻易翻越的围墙点,一个可三分钟内无声破解的电子门锁。

将这些漏洞记录,拨通老鹰电话。

“默哥,有什么吩咐?”

“帮我准备电子元件、微型摄像头、信号干扰器……再查一个人,疯刀,本名赵疯刀,城西地下龙头。我要他所有资料,越详细越好。包括发家史、敌人、软肋、名下所有产业。三天,我要完整报告。”

“没问题默哥!不过这些高级货要花不少钱……”

“钱不是问题,找江氏集团财务部,报我名字。”我挂断电话。

江雨薇给我最高授权,这点小事李静会处理好。

接下来两天,风平浪静。

疯刀那边没动静,像那天跟踪从未发生。

但我知道平静表面下酝酿更汹涌暗流。

他一定在调查我,评估我实力。

我每天按时接送江雨薇上下班,扮演尽职司机兼保镖。

我们交流不多,但气氛悄然变化。

她不再对我充满戒备,偶尔在车上会讨论公司难题。

我知道她正慢慢向我敞开心扉,视我为可依靠的人。

今晚我在别墅安保室调试老鹰送来的设备,江雨薇端咖啡走进来。

“还没休息?”她轻声问。

“准备工作。”我头也不回。

她放咖啡在我手边,看着满桌拆解的电子元件和屏幕上滚动的代码,眼中充满好奇:“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停下手转身看她。

灯光下,她卸下白天的坚冰,穿舒适居家服,少了几分女王霸气,多了几分柔弱。

“江总,记得我面试时说的话吗?”我端起咖啡喝一口,“我要创造能让疯刀感到‘痛’和‘怕’的筹码。”

“武力只能让他暂时痛。真正让他害怕的,是失去他最珍视的东西。”

“是什么?”江雨薇追问。

“是他的帝国。”我笑了笑,“疯刀混到今天不是只懂打杀的莽夫。他有自己产业、洗钱渠道、保护伞。这些东西环环相扣构成庞大地下金融帝国。八千万债务只是他帝国运作中的小生意。”

“我要做的,是找到他这个帝国的‘承重墙’,然后……钻个洞。”

江雨薇听得入神,似乎第一次从这个角度理解敌人。

“可这些都见不得光,我们怎么找得到?”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指屏幕上老鹰传来的初步资料,“只要是人,就有弱点、欲望、敌人。只要是生意,就有流水、账本、痕迹。我要做的,就是挖出这些痕迹。”

这时手机响了。

老鹰打来的。

“默哥,你要的东西挖到了!这个赵疯刀,简直天才!他利用海外皮包公司和‘暗网资金池’平台,构建庞大洗钱网络!每月流过他手的黑钱至少九位数!我还发现,他最大客户竟然是……”

老鹰报出名字。

听到这名字,连我都愣了一下。

那是本地政商两界极有分量的大人物。

这事被捅出去,足以引发官场大地震。

而疯刀,就是这位大人物的“白手套”。

“默哥,这可是超级炸弹!我们要是……”

“我知道了。”我打断老鹰兴奋的声音,眼神异常明亮,“把所有证据加密打包发给我。另外,帮我约疯刀。时间,明晚。地点,他定。”

挂电话,我看江雨薇,她显然从对话中听出端倪,脸上写满震惊。

“筹码……找到了?”

我点头,脸上露出猎人看到猎物的笑容。

“是的,找到了。一个足以让他跪下来求我们的筹码。”我起身伸懒腰,“江总,早点休息吧。明晚,有好戏看了。”

“明天……你一个人去?”江雨薇声音带着担忧。

“当然。”我看着她认真道,“这是猎人之间的对决。您只需要……在家泡好茶,等我的好消息就行了。”

04

第二天,疯刀那边很快回话,时间定在晚上八点,地点是他在城郊的私人会所“虎啸山庄”。

老鹰在电话里提醒:“默哥,虎啸山庄是赵疯刀老巢,固若金汤,明岗暗哨上百号人,你一个人去,简直是鸿门宴!”

“我知道。”我语气依旧平静,“如果不是鸿门宴,他怎么会安心让我进去呢?”

挂电话,我开始准备。

没擦枪械,没准备武器。

只换上干净休闲装,将老鹰发来的加密资料导入特制U盘。

这U盘看起来普通,但有三重密码保护,一旦输入错误超三次或遭物理破解,内部芯片会自动过载烧毁,所有数据瞬间消失。

下午,我照常送江雨薇去公司。

车上她心事重重,几次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就说吧。”我一边开车一边道。

她沉默一会儿开口:“一定要去吗?我们已有他把柄,完全可以匿名举报,或通过其他渠道放消息,没必要以身犯险。”

我笑了:“江总,你把事情想太简单了。匿名举报?这种级别证据,没有足够分量的人站出来,只会被当谣言压下去。到时候打草惊蛇,疯刀有防备,我们再没机会。”

“至于放消息,更是下策。疯刀被逼绝路只会狗急跳墙,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我们是在解决问题,不是同归于尽。”

“那你要怎么做?”

“我要当着他面,把这份‘大礼’送给他。我要让他清清楚楚知道,他的命脉掌握在我手里。我要让他从心底感到恐惧。只有这样,他才会乖乖坐下来,按我们的规则谈生意。”

江雨薇不再说话,车窗外光影在她脸上明灭,看不清表情。

晚上七点半,我开普通大众车,独自前往虎啸山庄。

江雨薇的宾利太扎眼,不想引起不必要麻烦。

虎啸山庄坐落在半山腰,外面古色古香像旅游景点,但门口八个黑衣壮汉及他们腰间鼓囊的样子,宣告这里与众不同。

我的车在门口被拦下。

一个刀疤脸走来敲车窗。

我摇下车窗淡淡道:“我叫陈默,是疯刀哥请我来的。”

刀疤脸上下打量我,眼中充满不屑轻蔑,似乎奇怪豹哥为什么要见这样毫无威胁的年轻人。

他对对讲机说几句,示意放行。

车开进山庄,里面别有洞天。

亭台楼阁,小桥流水,环境雅致。

但在这雅致背后,我至少感觉到二十几个隐藏在暗处的目光。

每走几步就看到巡逻的黑衣人,他们太阳穴高鼓,步伐沉稳,都是练家子。

一个穿唐装中年人笑呵呵迎上:“想必就是陈先生吧?刀哥已经在茶室等您了。”

我点头,跟他穿过长长回廊,来到独立茶室前。

唐装男人推开门做“请”的手势,自己没进去。

我深吸一口气,迈步走进。

茶室很大,装修古朴典雅。

正中央,一个穿黑色丝绸练功服、身材魁梧的光头男人,背对我专心摆弄紫砂茶具。

他手上盘着油光发亮佛珠,但身上那股从尸山血海爬出的戾气掩盖不住。

他,就是赵疯刀。

在他左右两边站着两个人。

左边瘦高个,眼神像鹰锐利,双手插口袋一动不动,但我能感觉到他口袋里是两把上了膛的枪。

右边肌肉虬结壮汉,身高至少两米,像铁塔散发爆炸性力量。

这就是疯刀的左右手,“双花红棍”——快枪老鹰和铁拳大牛。

我走进后,房门在身后悄无声息关上。

整个茶室形成密闭空间。

赵疯刀没回头,慢条斯理洗茶、冲泡,仿佛我不存在。



“年轻人,会喝茶吗?”他终于开口,声音雄浑,带着久居上位的威严。

“略懂一点。”我拉开他对面椅子自顾自坐下。

我这举动让旁边老鹰和大牛眼神同时一凝,杀气迸发。

在他们的地盘,敢在刀哥没发话前落座的,我是第一个。

赵疯刀动作顿了一下,随即恢复正常。

他将一杯泡好的茶推到我面前。

茶汤色泽金黄,香气四溢。

“尝尝,今年的明前龙井,托人从御茶园弄出来的,外面有钱买不到。”

我端茶杯却没喝,放鼻尖闻了闻又放下。

“茶是好茶,”我看着他笑了笑,“可惜,泡茶的人心不静,火气太旺。再好茶叶也浪费了。”

“砰!”

旁边铁拳大牛猛拍桌子,实木茶台震动。

他怒目圆睁指我吼:“小子,你怎么跟刀哥说话的!找死吗?”

赵疯刀摆手制止大牛。

他终于转头正眼看我。

那是一双充满侵略性和审视的眼睛,仿佛能看透人心。

“我很好奇,”他盯着我缓缓道,“是谁给你的胆子,敢一个人到我的地盘来,还敢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

“江雨薇给了我三百万年薪,”我靠椅子上翘起二郎腿,姿态悠闲像在自家客厅,“而你,给了我赚这三百万的理由。我的胆子,是他们给的。”

赵疯刀笑了,笑声爽朗,但眼里没一丝笑意。

“三百万?就为三百万,你敢来趟我这浑水?年轻人,我调查过你,身手不错,有点背景。但你是不是太小看我赵疯刀了?你以为打倒我两个不入流的小弟,就有资格坐我面前?”

“当然不是。”我摇头,从口袋掏出U盘轻轻放茶台上,“我今天的资格,是这个东西给的。”

看到U盘,赵疯刀瞳孔猛缩。

他身后的快枪老鹰,手已下意识伸进口袋。

整个茶室气氛瞬间降到冰点。

“这是什么?”赵疯刀声音变得沙哑。

“一份礼物。”我微笑,“一份关于您和您那位大客户之间,‘亲密’交易的流水记录。里面的东西很精彩,我相信,纪委的人会很感兴趣。”

赵疯刀死死盯着U盘,额头青筋暴起。

他没怀疑我说的话真假,因为他很清楚,如果我手上没有真正王牌,今晚绝不敢一个人走进这房间。

沉默,死一般沉默。

茶室空气仿佛变成固态,压得人喘不过气。

良久,赵疯刀深吸一口气,脸上竟重新露出笑容,只是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好,好,好!英雄出少年!”他连说三个“好”字,然后拿茶壶亲自给我茶杯续水,“陈先生,快人快语。说吧,你想要什么?”

他很聪明,没威胁我,也没叫人动手。

因为他知道,我既然敢把东西拿出来,就一定留了后手。

一旦我在这里出事,这份资料会在明天一早出现在所有不该出现的人办公桌上。

“我的要求很简单。”我端茶杯一饮而尽,“第一,江氏集团八千万债务一笔勾销。从今往后,不许再以任何形式骚扰江总和她的公司。”

赵疯刀点头,这要求在他意料中。

“第二,”我放茶杯看着他,笑容玩味,“我听说,刀哥最近在城南的楼盘项目因资金链问题停工很久,很头疼对吧?”

赵疯刀脸色微变。

“我想,江氏集团应对这项目很感兴趣。我希望,刀哥能把这项目以‘合理’价格‘卖’给江总。”

“你!”赵疯刀猛地站起,庞大气势压来,“小子,你不要得寸进尺!”

八千万债务他可认栽。

但那楼盘项目是他准备洗白上岸的关键,是他金盆洗手的老本,价值至少十五亿以上!

我这一开口,简直在他心口剜肉!

我没被他的气势吓倒,依旧稳稳坐着,甚至给自己倒茶。

“刀哥,稍安勿躁。”我慢悠悠道,“我这是在帮你。你想想,你那位大客户如果知道你手上有能让他万劫不复的账本,他会怎么对你?你觉得,他还能让你安安稳稳金盆洗手吗?”

“你把项目卖给我们,一方面解决资金问题。另一方面也算主动纳投名状。到时候就算账本事情不小心‘泄露’,你也可以把所有责任推我头上。说是我用这个威胁你,逼你就范。你是受害者,而江氏集团是你的‘同盟’。”

“最关键的是,”我看着他一字一句道,“这份账本从此以后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这对你,对我,对江总,甚至对你那位大客户,都是最好结果,不是吗?”

我的话如同魔鬼钥匙,打开赵疯刀心中最深沉的恐惧和欲望。

他死死盯着我,眼神变幻不定,有愤怒,有不甘,但更多的是被人看穿所有底牌的惊骇。

他慢慢,慢慢又坐回去。

整个人气势仿佛被抽空。

他知道,我说的没错。

从我拿出U盘瞬间,他已经输了。

现在他唯一选择就是接受我的条件,断臂求生。

就在我以为事情已尘埃落定时。

茶室的门突然被巨大力量从外面撞开了!

05

“砰!”

巨响声中,厚重实木房门向内炸开,木屑四溅!

变故突生!

房间内所有人包括我都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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