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退役后,发现村里的老井每晚都传出摩斯电码,军方紧急封锁那口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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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峰子,你又跑去井边听什么呢?那下面除了蛤蟆,就是冬眠的水蛇,啥也没有。”

我的发小刘军,叼着一根烟,一脸嘲笑地看着我,像在看一个傻子。

我没有理会他,我只是指着村口那口黑洞洞的,据说有上百年历史的老井,对我那满脸担忧的父亲说:

“爸,你信我。这井底下,肯定有东西,它在发报,在发摩斯电码。”

全村的人,都说我当兵当傻了,得了只有在电视上才能看到的臆想症。

直到那天,几辆挂着军牌的,墨绿色的军用卡车,悄无声息地开进我们这个偏僻的小山村,荷枪实弹的士兵彻底封锁了那口井。

他们所有的人,才知道,我听到的,根本不是幻觉...



01

我叫程峰,今年三十二岁,刚刚从部队退役。

在我那身早已洗得发白的旧军装上,还留着一枚一等功勋章的,淡淡的印记。

在我那条因为旧伤而无法再适应高强度训练的右腿里,还嵌着几块无法取出的,冰冷的弹片。

我曾经在那个对外没有番号,内部代号为“狼牙”的,国内最顶尖的特种部队里,待了整整十年。

十年,足够把一个从农村走出去的,懵懂的,甚至有些土气的青年。

锻造成一把无坚不摧的,锋利无比的,属于国家的,冰冷的利刃。

也足够在我的身上,我的心里,留下那些一辈子都无法磨灭的,光荣的,也是痛苦的印记。

我带着这些复杂的“荣誉”,回到了我阔别了整整十年的,那个偏远又宁静的,仿佛被时间遗忘了的小山村。

当我脱下那身早已融入我骨血的,熟悉的军装,换上便服时。

我与这个宁静安逸,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充满了烟火气的乡村生活,显得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我依旧保持着在部队里,那种精确到秒的,雷打不动的作息习惯。

每天早上天不亮,五点准时起床,不需要闹钟。

然后在身上绑上十公斤的沙袋,在崎岖不平的山路上,跑上十公里。

回来后,再进行两个小时的高强度的,足以让村里所有年轻人都望而生畏的力量和格斗训练。

我的眼神,也因为常年执行高度紧张的潜伏、侦察和敌后作战任务。

而变得异常地警惕和锐利,像一头潜伏在黑暗中的孤狼。

村里那条大黄狗,突然从巷子里窜出来,或者邻居家那老旧的房顶上,滑落下一片破碎的瓦片。

都会让我的身体,在一瞬间,做出最本能的,充满了攻击性的战斗反应。

这一切,在那些淳朴的,过着安稳日子的村民们的眼里,都显得非常地“奇怪”,甚至有些“吓人”。

他们对我这个从真刀真枪的战场上回来的“英雄”,既有几分发自内心的敬畏。

但更多的,是一种因为无法理解,而产生的,敬而远之的疏远。

我的发小,从小跟我一起光着屁股长大的刘军。

如今在村口,开了一家全村唯一的小卖部,那里自然而然地,成了村里所有新闻和八卦的集散地。

他经常当着一众前来买烟买酒,闲聊打屁的村民的面。

半是开玩笑,半是认真地,对我这个唯一的“顾客”说:

“峰子啊,我说你这天天跟上了发条似的,把自己绷得那么紧,累不累啊?”

“你这都退伍了,是平头老百姓了,不是什么特种兵了。别老把自己搞得那么紧张,跟随时随地都要上战场似的。”

他的这种论调,代表了我们这个小山村,绝大多数村民的看法。

一个深夜,我因为右腿里那几块调皮的弹片,在阴雨天里所带来的,那种深入骨髓的,如同万蚁噬骨般的疼痛。

而再一次地,从那个并不安稳的睡梦中,疼得满头大汗地惊醒。

我再也无法入睡,便独自一人,披着一件厚厚的外衣,在村子里,漫无目的地,一瘸一拐地散步。

我无意中,走到了位于村子最西头,那口据说已经有上百年历史的,早已彻底废弃了的老井旁。

在万籁俱寂的,连村里的狗叫声都听不到的,死寂的深夜里。

我那双因为长期进行专业监听和信号捕捉训练,而变得异常敏锐的耳朵。

突然捕捉到了一阵极其微弱的,但却非常有节奏的,“滴答…滴滴答…”的,奇怪的声音。

那声音,像是从那口深不见底的,散发着一股阴冷潮湿的,腐败气息的,黑洞洞的老井底部,传上来的。

凭借着我那十年特种兵生涯中,早已练就成本能,融入血液的专业素养。

我立刻就判断出,那绝对不是什么普通的水滴声,或者是什么不知名的,藏在井底的虫子的鸣叫。

那是一段标准的,清晰的,毫无疑问是人为发出的,代表着特殊信息的,摩斯电码!

我当时整个人都愣住了,一股冰冷的凉气,从我的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我悄悄地,像以前执行潜伏任务时一样,压低身体,潜伏在井边一片半人高的灌木丛里。

我从口袋里拿出我的手机,打开录音功能,同时在我的脑子里,像一台高速运转的计算机一样。



飞快地,记录和破译着那段时断时续的,充满了诡异气息的奇怪电码。

很奇怪,那段电码的内容,非常地短,而且似乎并没有什么实际的,可以被理解的意义。

我把它破译出来后,只是一些诸如“K7”,“Z9”,“Alpha3”之类的,毫无任何逻辑的字母和数字的组合。

看起来,更像是一种我从未接触过的,某个特殊机构的,某种绝密密码的呼号前缀,或者说,是用来校对频率的校验码。

02

第二天一早,我就把我这个惊人的,非同小可的发现,告诉了我们村的村长王富贵。

王富贵是我们村一个典型的,也是最常见的那种,老派的农村基层干部。

为人精明,务实,也有些官僚,遇事总是习惯于和稀泥,不得罪任何一方。

他听完我那表情严肃,语气急切的讲述后,用一种看傻子,或者说,是看一个精神不太正常的神经病一样的眼神。

上上下下地,仔仔细细地打量了我好几遍。

然后,他突然就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要从他那双小眼睛里流出来了。

他走过来,重重地拍着我的肩膀,说:“哎哟,我的峰子啊,我的大英雄啊!”

“你是不是在部队里待久了,得了那个什么职业病了?看啥都像特务,听啥都像密码?”

“那口破井,都荒废了上百年了,比我爷爷的爷爷年纪都大。我小时候,还经常和小伙伴们比赛,往里扔石头呢。”

“底下除了烂泥巴,就是冬眠的水蛇和几只蛤蟆,哪来的什么摩斯电码?你小子肯定是听错了。”

我的这个“重大发现”,很快就在我们这个不大的,消息传播速度比电报还快的,封闭的小山村里,传开了。

我,程峰,这个曾经被全村人当作骄傲,当作榜样的战斗英雄。

在很短的时间内,就成了一个所有人在茶余饭后,都会拿来取笑的,新的笑柄。

我的发小刘军,更是添油加醋地,在他的小卖部门口,对那些前来买烟买酒,闲聊打屁的村民们,大声地,绘声绘色地宣扬着他的那个,最新的理论。

“我跟你们说啊,这事儿我问过我城里的亲戚了,人家说了,程峰这小子,八成是得了在电视里看到的那种,很洋气的病!”

“叫什么……对!叫创伤后应激障碍!英文名叫那个……屁提艾斯地!”

“就是仗打多了,杀人杀多了,精神出了问题了!你们没看他那眼神,跟狼一样,绿油油的,瘆得慌!”

就连我的父母,也开始用一种充满了担忧和些许恐惧的眼神,看着我。

他们小心翼翼地,旁敲侧击地,劝我,是不是最近没休息好,压力太大了。

要不,去县城里那个最大的医院,看看心理医生,开点安神的药吃。

面对全村人的嘲笑和误解,面对家人那充满了担忧的眼神。

我没有做任何的辩解,我也没有再对任何人,提起这件事。

因为我心里非常清楚,我和他们,早已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

他们无法理解我所看到的世界,也永远无法听懂我所能听到的声音。

但我坚信我自己的专业判断,那绝对不是我的幻觉,那口井底下,一定有问题。

我开始了我的,一个人的,孤独的调查。

我像以前在部队里,单独执行敌后潜伏任务时一样。

每天深夜,当整个村子都陷入沉睡的时候,我都会悄无声息地,像一个黑夜里的幽灵。

潜伏到那口老井附近,那个最适合观察和监听的位置。

我用我退伍时,经特批带回来的一些并不算违规的,但却非常专业的监听设备。

偷偷地,录下那些只会在固定的时间,出现的,断断续续的,神秘的电码声。

在调查的过程中,我注意到了一个特殊的人物。

——那个负责看护这口老井的,孤寡老人,马大爷。

马大爷是我们村的五保户,无儿无女,一辈子没结过婚。

据说他的耳朵,在年轻时因为开山放炮,而被震坏了,有些背。

村里每个月,都会给他一些微不足道的,勉强够他吃饭的补助。

让他负责打扫一下这口被村里作为“古迹”而保留下来的,老井周围的卫生。



他每天的工作,除了扫扫地之外,就是搬个小板凳,坐在井边的老槐树下打盹。

他看起来,和所有那些在农村里常见的,等待时间流逝,等待生命终结的孤寡老人,没有任何的区别。

我试图和他交谈过几次,想从他的口中,得到一些关于这口井的,有用的线索。

但他总是因为耳朵不好而听不清我的话,或者答非所问,前言不搭后语。

看起来,就是个再普通不过的,甚至有些糊涂的,可怜的老人。

03

我将我这些天来,冒着严寒,录下的所有电码片段,都小心翼翼地,导入到我的那台经过特殊加密的,军用级别的笔记本电脑里。

我利用专业的音频分析软件,对它们进行降噪,过滤和整合分析。

我很快就发现了一个让我感到震惊的,隐藏的规律。

这些神秘的电码,并不是每天都会出现。

它只会在每个月的,固定的那几天,比如初一,十五。

而且是在完全相同的,精确到秒的,凌晨三点整这个时间点,准时出现。

而且,每一次电码的内容,虽然都不同,看似杂乱无章。

但它们都有一个固定的,极其复杂的,我从未见过的加密模式。

我意识到,这绝对不是什么巧合,或者是什么自然界的,无法解释的现象。

这是一个长期的,有组织的,并且还在持续进行的,秘密的,地下的联络行为!

这口看似普通的,在我们村存在了上百年的古井之下,一定隐藏着一个天大的,不可告人的秘密!

在我自己无法完全破译那套更深层次的,超越了我所学知识范畴的,陌生的加密模式的情况下。

我做出了一个重要的,也是唯一的,正确的决定。

我拨通了我的老部队,那个我曾经服役了十年,为之流血流汗的“狼牙”特种大队的,一条加密的,只对内部高级军官和特殊人员开放的,最高级别的保密线路的电话。

我辗转联系上了我曾经的最高指挥官,那个我最敬重,也最信任的,如同我第二个父亲般的,陈师长。

电话里,我言简意赅地,向他汇报了我退役后的生活近况。

以及,我最近的这个惊人的,甚至可以说是有些荒诞的发现。

面对我这个听起来,近乎天方夜谭,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神经质的,关于“井下神秘电码”的汇报。

电话那头,一向以果决和严厉著称的陈师长,在短暂的,令人感到窒息的沉默后。

只说了一句让我这个已经对全世界都感到失望的男人,瞬间热泪盈眶的话。

“程峰,我相信你的专业判断。也相信你作为一名从我们狼牙走出去的战士的,荣誉和直觉。”

“把你所有的原始录音文件,和你的那些初步的破译数据,立刻用最高保密等级的渠道,全部加密,发送到军区的技术部分析中心。”

老领导这种没有任何怀疑的,无条件的,绝对的信任。

让已经被全村人当成“疯子”,甚至连自己的父母都开始怀疑的,孤独的我。

几乎要当场,像个孩子一样,失声痛哭。

几天后,就在我焦急地,坐立不安地等待消息的时候。

陈师长亲自用一条更高级别的,绝对无法被任何技术手段追踪的,红色的保密线路,给我回了电话。

他的语气,前所未有的凝重,甚至带着一丝我从未在他身上感受过的,巨大的震惊。

他告诉我,军区的技术部,在收到我发送的加密文件后,立刻成立了一个最高级别的专家小组。

他们动用了整个军区最强大的,运算能力堪比天文台的超级计算机。

经过了整整七十二小时不眠不休的,高强度的解码和海量的数据碰撞分析。

终于,从那些我提供的,看似杂乱无章,毫无任何逻辑的电码中。

破译出了一个完整的,具体的,唯一的,地理坐标。

而这个坐标,指向的,不是任何我们国家已知的,任何一个军事基地或者民用设施。

它指向的,是位于我们国家最西部,那片在军事地图上,被标记为“死亡之海”的,广袤无垠的,杳无人烟的无人区的最中心地带。

更重要的是,陈师长告诉我,那个坐标。

与三十年前,我们国家的一支整建制“神秘失踪”的,在所有档案中都被列为“最高机密”的,执行着一项代号为“地脉”的国家级绝密任务的,特种工程兵部队。

在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之前,向总部发出的,最后一组加密信号的最终位置。



完全吻合。

陈师长的这番话,像一道惊雷,在我(程峰)的脑海里轰然炸响。

三十年前“失踪”的特种工程兵部队?代号“地脉”的绝密任务?被称为“死亡之海”的无人区?

我们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坐落在群山深处,偏远得快要被人遗忘的小山村里,这口看似普通的,人畜无害的百年老井。

怎么会,和一个国家的最高级别的,已经被尘封了整整三十年的,巨大的军事机密,联系在一起?

04

“程峰,我现在以你前任最高指挥官的名义,正式向你下达命令!”

电话那头,陈师长的声音,变得无比的严肃,不带一丝感情,充满了不容置喙的威严。

“从现在起,立刻停止你个人的一切调查!原地待命!不准对任何人,包括你的父母,透露一个字!”

“绝对不要打草惊蛇!这件事的严重性,已经远远超出了你的想象。军方将立刻,全面接管此事。”

“我已经将此事,以最高紧急密级的形式,直接越级上报给了军委最高层。”

挂了电话,我的心,久久无法平静下来。

一个又一个巨大的,令人感到不寒而栗的谜团,像一张看不见的,巨大无比的,天罗地网。

将我紧紧地包裹,让我几乎要窒息。

我知道,我必须,也只能,遵守命令,等待军方的到来。

但我那颗属于特种兵的,充满了强烈的好奇心和冒险精神的,不安分的心。

却让我做出了一个违抗命令的,疯狂的,甚至可以说是愚蠢的决定。

在军方到来之前,我必须,要再去做最后一件事。

我要亲自,下到那口深不见底的,充满了未知和危险的井里,去看一看。

那下面,到底,隐藏着什么!

那个深夜,我避开了村里所有的,偶尔还会亮着灯的人家,也避开了村口那几条总是狂吠的土狗。

我利用我在特种部队里,学到的所有攀爬和无声下降的专业技巧。

我只用了一根随身携带的,强度极高的,细如手指的特种登山绳。

悄无声息地,像一个融入了黑夜的,没有任何重量的幽灵一样。

降落到了那口深不见底的,散发着一股阴冷潮湿,混合着泥土和腐败气息的,神秘的老井底部。

井底,比我想象中,要宽阔得多,也干燥得多。

它根本就不是一个普通的,布满了淤泥和积水的井底。

它更像是一个被人为地,精心开凿出来的,大约有十几个平方的,小型地下室。

在我的头灯那亮度极高的,雪白的光束照射下。

我看到了一样让我瞬间汗毛倒竖,头皮发麻,血液都几乎要凝固的东西。

一台用厚厚的,军绿色的防水油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看起来非常老旧,但却保养得很好的,军用级别的,大功率无线电台!

那阵我无比熟悉的,有节奏的“滴答…滴滴答…”的声音。

正是从这台还在通着微弱的电流,正在正常运转的机器的内部,清清楚楚地,发出来的。

它似乎,被设定成了一种特殊的,自动接收和应答的模式。

正在不停地,执着地,接收着来自某个极其遥远的,未知的神秘地方的,持续不断的信号!



就在我准备要走上前去,仔仔细细地查看那台诡异的,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电台时。

我的身后,突然,毫无征兆地,响起了一个苍老的,却又异常清晰的,我从未听过的,带着一丝冰冷和警惕的声音。

“年轻人,你不该下来的。”

我猛地回过头,用我手里那亮度极高,足以在瞬间让人致盲的战术手电,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照去。

只见,那个我一直以为是又聋又糊涂的,人畜无害的,可怜的守井人马大爷。

正像个鬼魅一样,悄无声息地,站在我身后不远处。

他的手里,没有拿他那把从不离身的,用来扫地的,破旧不堪的扫帚。

而是稳稳地,用一种我无比熟悉的,标准的战术姿势,端着一支黑洞洞的,枪口已经上了膛的,我无比熟悉的,每一个侦察兵的噩梦——五四式手枪!

那黑洞洞的,散发着死亡气息的枪口,正稳稳地,一动不动地,对着我的眉心。

他的眼神,不再是我白天看到的那种浑浊、衰老和迷茫。

而是充满了冰冷的,如同西伯利亚寒流般的,刀锋一样的警惕和毫不掩饰的凛冽杀意。

他看着我,一字一顿地,缓缓地开口,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艰难地挤出来的:

“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是谁派你到这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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