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车厅里校服女孩拒绝帮助老人,背后真相让所有议论者羞愧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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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内容纯属虚构,所配图片来自网络,仅用于增强表现力。愿通过分享传递温暖,共同营造和谐社会氛围。

善良从来不需要旁观者的理解,但误解却总是比真相传播得更快。

那是一个初秋的傍晚,南站的候车大厅里挤满了归家的旅人。**落日的余晖透过巨大的玻璃幕墙洒进来,在地面上投下一片暖黄色的光斑。人群的嘈杂声、行李箱轮子滚动的声音、检票口播报的声音,交织成一片喧嚣。

靠近B12检票口的长椅上,坐着一个穿校服的女孩。她低着头,双手紧紧握着手机,整个人蜷缩在座位的角落里,像一只受伤的小兽。校服的袖口有些磨损,裤脚的长度也不太合身,显然穿了很久。

没有人注意到,那个女孩苍白的脸上,有未干的泪痕。



"小姑娘,麻烦问一下,去杭州的车在哪个检票口啊?"

一个操着浓重方言的声音打断了沉默。女孩抬起头,看见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站在面前。老人背着一个褪了色的帆布包,手里拎着一个编织袋,里面装着些不知道什么东西,鼓鼓囊囊的。

女孩愣了愣,然后低下头,声音很轻:"不知道。"

"诶?"老人显然没听清,"你说什么?"

"不知道!"女孩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急躁,"我不知道!"

老人被这突如其来的语气吓了一跳,尴尬地笑了笑,转身走开了。

"现在的年轻人啊,一点礼貌都没有。"不远处一个中年妇女摇着头说。

"就是,问个路而已,至于那么凶吗?"旁边抱着孩子的年轻母亲附和道。

"你看她那校服,应该是学生吧?学校都不教礼貌的吗?"一个戴眼镜的男人推了推镜框,"现在的孩子啊,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这些议论声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女孩听见。她的身体微微颤抖,手指把手机握得更紧了,指节都泛白了。

**那个老人在大厅里转了一圈,又回到了女孩所在的区域。**他走到一个拖着行李箱的年轻人面前,再次询问去杭州的检票口在哪里。

年轻人很热情地给他指了路,还特意叮嘱他注意看显示屏上的信息。老人连声道谢,然后一瘸一拐地朝着指示的方向走去。

"您看见没?"那个中年妇女又开口了,声音故意提高,"人家那么大年纪,腿脚还不好,问个路有多难?偏偏有些人,穿着学生服,做的事情比谁都让人寒心。"

"可能是城里的孩子,被宠坏了。"年轻母亲说,"不知道体谅老人。"

女孩的睫毛颤抖着,一滴眼泪掉在了手机屏幕上,晕开一片水痕。她想站起来,想解释什么,但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车站的广播适时响起:"G1347次列车,开往长沙方向,请乘客们前往B12检票口检票......"

女孩猛地站起来,她的动作太急了,撞到了旁边的水杯,水洒了一地。她顾不上收拾,背起书包,低着头快步朝检票口走去。

"连水都不收拾,真没教养。"那个戴眼镜的男人皱着眉头说。

就在女孩经过人群的时候,有人看见了她校服背后印着的字——

"星光特殊教育学校"

下面还有一行更小的字:"关爱听障儿童,用心感受世界。"

空气仿佛凝固了。

那个刚才还在议论的中年妇女脸色瞬间变白,捂住了嘴。

年轻母亲抱紧了怀里的孩子,眼眶突然红了。

戴眼镜的男人愣在原地,镜片后的眼睛里满是震惊和愧疚。

那个女孩,听不见。

她听不见老人的问话,听不见周围人的议论,听不见车站的广播。她活在一个寂静的世界里,用眼睛去看,用心去感受,但她无法用声音去解释,去辩驳,去告诉别人——

她不是不想帮忙,她只是真的听不见。

人群中有人追了出去,想要道歉,想要解释,但那个瘦小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检票口的人流中。

只留下一地的水渍,和无数双羞愧的眼睛。



三天前,这个叫做林晓晓的女孩还在星光特殊教育学校的教室里。

星光学校位于城市的边缘,是一所专门招收听障儿童的特殊教育学校。这里没有普通学校的热闹,没有课间的喧哗,整个校园安静得像一座孤岛。

但这里有最温暖的老师,有最顽强的孩子,还有最真挚的友谊。

林晓晓从六岁开始就在这里上学。她是因为一场高烧失去了听力,从此人生被切换成了静音模式。起初,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整整半年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愿见任何人。

是妈妈一遍遍地握着她的手,用唇语告诉她:"晓晓,你只是听不见了,但你还有眼睛,还有手,还有心。这个世界还有很多美好的东西等着你去发现。"

后来,她来到了星光学校。在这里,她学会了手语,学会了读唇,学会了用另一种方式与这个世界交流。

她最好的朋友叫周小雨,一个天生失聪但笑起来像太阳一样灿烂的女孩。

"晓晓,你知道吗?"小雨用手语比划着,"老师说下周我们可以去市里参加演出,给健全人看我们的手语舞!"

"真的吗?"晓晓的眼睛亮了起来。

"真的!"小雨兴奋地点头,"老师说,我们要让更多的人知道,听不见的人也可以很棒!"

那天下午,她们练习了很久的手语舞。随着音乐的节奏——虽然她们听不见,但她们能感受到地板的震动——两个女孩的手指在空中翩翩起舞,像蝴蝶,像飞鸟,像所有自由而美好的生命。

但快乐总是短暂的。

三天前的晚上,小雨的妈妈给学校打来电话,说小雨在家里突发高烧,送到医院后发现是急性脑膜炎,病情很严重。

林老师连夜赶到医院,回来的时候眼睛红红的。

她用手语告诉晓晓:"小雨的情况不太好,医生说需要进行手术,但是......"林老师顿了顿,"他们家拿不出手术费。"

晓晓的世界仿佛再次陷入了黑暗。

小雨是她来到这个学校后认识的第一个朋友,是陪她度过最艰难时光的人,是那个总是告诉她"我们虽然听不见,但我们可以活得很响亮"的人。

"老师,需要多少钱?"晓晓用手语问。

"至少二十万。"林老师叹了口气,"小雨家里情况你也知道,她爸爸两年前去世了,妈妈一个人带着她和弟弟,已经很不容易了。"

那天晚上,晓晓一夜没睡。她想起小雨说过的话——"晓晓,等我们长大了,我们一起去看海好不好?我想知道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是什么样的,虽然我听不见,但我可以用脚去感受。"

第二天一早,晓晓做了一个决定。

她回到了自己的家。

准确地说,是回到了那个她三年都没有回去过的家。

自从父母离婚后,爸爸再婚,带着新妻子和继子住进了新房子,就再也没有管过她。妈妈为了赚钱供她上学,常年在外地打工,一年到头见不了几次面。

晓晓跟着外婆生活,外婆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靠着微薄的退休金勉强维持生活。

但现在,她必须回去求爸爸。

她站在那栋高档小区的门口,保安看了她一眼,皱起了眉头:"你找谁?"

晓晓拿出手机,打开备忘录,上面写着:"我找李建国,他是我爸爸。"

保安看了看,又看了看她身上旧旧的校服,脸上露出怀疑的神色。但最终还是打了电话。

十分钟后,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他看见晓晓的时候,脸色很不好看。

"你来干什么?"他开口说话,但晓晓看不清他的唇形,只能猜测他在说什么。

晓晓拿出手机,颤抖着打字:"爸爸,我同学生病了,需要二十万手术费,你能不能......"

"不能。"男人几乎是立刻回答,然后转身就走。

晓晓追上去,拉住他的衣角。

男人回头,脸上满是不耐烦。他说了很多话,晓晓看着他一张一合的嘴巴,努力辨认着。她只看懂了几个词:"你妈"、"没钱"、"别来烦我"。

最后,男人甩开她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晓晓站在小区门口,看着那个背影消失在转角。她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她想起很小的时候,那个男人还会把她举高高,会说"晓晓是爸爸的小公主"。**但自从她失去听力后,那个男人看她的眼神就变了,从疼爱变成了厌烦,从厌烦变成了逃避,最后变成了陌生。

她不怪他。她知道,对于很多人来说,一个听不见的孩子是负担,是拖累,是不完美的证明。

但她还是想试一试。为了小雨,她愿意试一试。

接下来的两天,晓晓去了妈妈打工的工厂。

工厂在郊区,她坐了三个小时的公交车才到。车间里机器轰鸣——虽然她听不见,但她能看见那些工人疲惫的脸,能感受到空气中弥漫的油污味。

妈妈看见她的时候,又惊又喜,但随即皱起了眉头。

晓晓用手语告诉妈妈小雨的事情,妈妈的眼睛红了。

"晓晓,妈妈真的拿不出这么多钱,"妈妈用不太熟练的手语比划着,"你外婆上个月住院,我还欠着医院两万块钱。"

晓晓点点头,她懂的,她都懂。

但懂和接受是两回事。

她走出工厂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秋天的夜晚很冷,风吹在脸上像刀割一样疼。她站在路边,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突然觉得自己很渺小,渺小到连帮助一个朋友都做不到。

今天是去长沙的日子。

小雨的妈妈给林老师打来电话,说长沙有一家医院愿意免费为小雨做手术,但必须立刻过去。林老师决定带着晓晓一起去,因为晓晓是小雨最好的朋友,小雨需要她。

临出发前,外婆拉着晓晓的手,用唇语慢慢地说:"晓晓,好好照顾小雨,外婆在家等你回来。"

晓晓用手语回答:"外婆,我会的。"

但她没有告诉外婆,昨天晚上她哭了一整夜。

她觉得自己很没用。她不能像普通人一样打电话筹款,不能像别人一样大声呼吁,甚至连去求父亲帮忙都做不到。她只能眼睁睁看着最好的朋友在生死线上挣扎,而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这种无力感,比失去听力更让她痛苦。



所以,当那个老人站在她面前问路的时候,她真的看不见他的嘴唇在动。

她太累了,累到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她的世界本来就是无声的,而现在,她甚至不想再去看这个世界。

她不是冷漠,她只是太悲伤了。

悲伤到无法再去关注别人的需要,因为她连自己的痛苦都消化不了。

但这个世界不会等你解释。人们只会看见表象,看见一个年轻女孩对老人的冷漠,看见一个学生对长辈的无礼。

没有人会想到,这个女孩可能有她的理由。

没有人会想到,也许她不是不想帮,而是真的帮不了。

直到那行字出现在所有人面前——

"星光特殊教育学校"

"关爱听障儿童,用心感受世界。"

那一刻,所有的指责都变成了羞愧。

那一刻,所有的误解都化作了沉默。

人们终于明白,不是每个沉默的人都是冷漠的,有些沉默,只是因为他们活在一个我们无法理解的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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