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年一个会写诗的女人让暴发户妻离子散!妹妹被卖,母亲被锁仓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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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叫玲子,是张大发的亲妹妹。

九十年代那会儿,我哥在我们那个东北小镇,算是个传奇人物。

别人都往南跑,他去得更南,一头扎进了广州,搞起了当时好多人还羞于谈论的内衣生意。

你还别说,就这生意,让他发了家,成了我们那儿最早富起来的那拨人里的一个。

可我哥这人,发了财也看不出来。

过年回家,穿的还是那件半旧不新的军大衣,坐火车吭哧吭哧几十个小时,回来还是硬座。

用我妈的话说,我哥这叫“财不露白”,是稳重。他挣的钱,自己舍不得花,都交给我妈管着,说以后给我这还没出嫁的妹子当嫁妆,他自己连个小轿车都没置办。

我们一家子,我妈,我嫂子春妮,我侄子小光,还有我,就住在镇东头的老平房里,热热闹闹的。

那一年腊月,我哥照例挤火车回来过年。

谁也没想到,这趟火车,会载回来一个让我们家天翻地覆的女人。

那天我跟我嫂子去镇上的火车站接他。

远远看见我哥跟着人流出来,旁边还有个特扎眼的女人。

大冬天的,那女人裹着件裘皮大衣,却敞着怀,里面是紧身短袖和皮裤,一截白花花的腰身露在外面,烫着大波浪,嘴唇涂得鲜红。

在我们那儿,冬天大家都裹得跟熊似的,她这身打扮,简直像年画里走出来的,不对,年画里的也没这么妖娆。

我哥看见我们,有点不自然地笑了笑,介绍道:“妈,春妮,玲子,这是我在火车上认识的朋友,金凤,说是……说来咱们这儿采风的作家。”

金凤立刻笑吟吟地凑上来,嘴甜得像抹了蜜:“这就是大娘吧?看着真年轻!嫂子好,玲子妹妹真水灵!大发哥一路上没少夸你们。”

她说话带着一股说不出的腔调,不是我们这的东北腔,也不是正经普通话,软绵绵的,听着让人有点晕乎乎的。

我妈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村老太太,哪见过这阵仗,愣是没接话。

我嫂子春妮,是我们镇上有名的美人,性子要强,她上下打量了金凤几眼,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但还是客气地把人往家让。

路上,金凤挨着我哥走,低声说笑着什么。我听见她说什么“北国风光,诗意盎然”,还说给我哥写了首诗,在烟盒纸上。

我哥那张经风历雨的黑脸上,竟然有点泛红,眼神里有种我从没见过的光,像是崇拜,又像是羞涩。

我哥没念完初中就辍学了,可心里一直羡慕有文化的人,做梦都想出本书当作家。这个金凤,算是挠到他的痒处了。

我觉得很怪异。

家里一下子多了个陌生又扎眼的女人,气氛就有点不一样了。

我们家就三间房,我妈一间,我哥我嫂一间,我带着小光住一间。

金凤来了,只能跟我挤一挤。

晚上睡在炕上,金凤身上的香水味熏得我有点睡不着。她倒是自来熟,拉着我问东问西,主要就是问我哥的事。

“玲子,你哥可真了不起,白手起家,还有文学情怀,这样的男人现在可不多了。”

她叹口气,声音在黑暗里显得特别勾人,“你说,他在南方那么大的产业,一个人得多辛苦啊。”

我说我哥能干,不怕辛苦。

她翻了个身,面对我,热气呼在我耳边:“妹子,你长得这么俊,窝在这小地方可惜了。女人啊,也得有自己的事业。我在山西有个朋友,开煤矿的,正缺个信得过的会计,你要是去了,既能管账,说不定还能跟那老板处对象呢。那老板,年轻有为,比窝在这强多了。”

她的话,像一颗石子投进我心里。

我才二十出头,看着金凤穿着裘皮大衣,谈吐不凡,心里早就羡慕得不行。

出去闯荡,见世面,过上好日子,这念头一旦冒出来,就压不下去了。

其实,我早就想出去了。

看看花花世界。

另外,我本来是反对这个女人来我家的。

一听到,她要带我出去,我瞬间选择了站位她。

可能这就是人性吧。

这正是这个想法,让我后面一步步……痛不欲生。

第二天我就跟我妈和我哥说,我要去山西。

我妈第一个反对,拉着我的手:“玲儿,可不能去啊!那山西挖煤的地方,人生地不熟的,你一个姑娘家,出点事可咋整?”

我正被金凤描绘的蓝图烧得心头火热,哪里听得进去:“妈,我都多大的人了!你看金凤姐,不也是一个人走南闯北?我也要活出个样来!”

我哥也沉着脸:“玲子,外面没你想的那么简单。那地方你不熟,不能去。”

金凤在一旁插话了,笑吟吟的:“大发哥,你也太小心了。我那朋友是正经生意人,跟我铁着呢。玲子过去是帮我朋友的忙,我能让她吃亏?再说了,玲子这么机灵,准能混出个名堂。总比一辈子待在这小镇子强吧?”

我哥看看金凤,又看看一脸倔强的我,嘴唇动了动,最后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

他或许觉得,有金凤这层关系,总归靠谱点。现在想想,我哥那会儿,心思恐怕早就被金凤勾走一半了。

年还没过完,我就拿着金凤给的地址,兴冲冲地坐上了去山西的火车。

临走,金凤还塞给我一件红白相间的毛线,让我闲着时织着玩,说红色吉利。

然后,她告诉我先去,她随后就到。

我走了。

家里,就剩下金凤和我哥一家了。

后来我才断断续续知道,我走了之后,金凤又开始鼓捣我嫂子春妮。

她对我嫂子说:“春妮姐,你这么漂亮,大哥又那么有钱有本事,你甘心就在家伺候老人带孩子?男人在外面,诱惑多着呢,你得看紧点,最好也能在身边。我在深圳有门路,给你找个好工作,你也能看着大哥,多好?”

我嫂子本来就是个心气高的,被我出去“闯荡”一刺激,再被金凤这么一煽惑,也动了心。

要知道,那个年代,农村妇女对外面的花花世界,是多么的渴望。

正月十五刚过,她也收拾包袱,奔了深圳。

金凤嘴上说得好听,等她回广州,正好能跟我嫂子互相照应。

这下好了,家里就剩我妈、我侄子小光,还有我哥和金凤。

矛盾很快就爆发了。

我妈发现,我哥和金凤晚上总关着门在屋里,说是研究什么广告词。

有一天晚上,我妈不放心,趴窗户缝往里一瞧,差点没背过气去——我哥和金凤竟然睡在了一个炕上!

我妈当场就炸了,冲进去就要把金凤拽出来:“你个不要脸的!滚出我家!”

金凤却比我妈动作还快,一把推开我妈,直接把她拽进院角那个堆放杂物的仓房,从外面挂上了锁鼻儿!

我哥当时也急了,冲过去吼道:“金凤!你干啥!那是我妈!”

金凤却一点不慌,反手拉住我哥的胳膊,声音又软又媚:“大发,你吼什么呀?大娘年纪大了,火气旺,我是怕她气坏身子,让她冷静冷静。我心里只有你,咱们好好把厂子做大做强,不比什么都强?等大娘消气了,我再给她赔不是。”

我哥后来跟我说,他当时看着金凤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听着她软语温存,一肚子的火,不知怎么就泄了气。

他竟然……竟然就默许了金凤把我妈关在冰冷的仓房里!

那时候可是正月里,东北最冷的时候啊!

一想到我妈一个人在那四面透风的仓房里哆嗦,我这心就跟刀绞一样。

这是我哥这辈子做的最大的一件糊涂事,也是他后来最后悔的事。

日子就这么糊里糊涂地过。

而,我在山西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

我没有在山西打工。

真相是,我被这个女人卖到一个山西农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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