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叫林晨,今年三十五岁。两年前父亲去世,留下的遗嘱让全家震惊——七套别墅全部留给了一个陌生女人和她的儿子。
所有人都以为母亲会崩溃,会争夺,会撕破脸皮。
但她什么都没做,只是淡淡地签了字,甚至还主动搬出了住了三十年的老宅。
亲戚们都说她糊涂,说她软弱,说她被欺负到头上还不知道反抗。
直到两年后的今天,母亲突然住院,我在整理她的东西时,才终于明白了她的智慧。
那些我们以为是软弱的选择,其实是她为这个家布下的最后一局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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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要从我十岁那年说起。
那年夏天特别热,蝉鸣声从早到晚没有停过。
我放暑假在家,每天最期待的就是晚饭后全家人坐在院子里乘凉。
父亲林建国会搬出小板凳,母亲王慧兰则端着西瓜和绿豆汤。
那个时候的我,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
"爸,今天公司怎么样?"我嘴里塞着西瓜问道。
"还不错,签了个大单子。"父亲笑着摸了摸我的头。
母亲在一旁安静地扇着扇子,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
但那天晚上,我起床上厕所时,听到了父母房间传来的争吵声。
"林建国,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母亲的声音带着哭腔。
"慧兰,我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我们应该......"父亲的声音听起来很无奈。
"应该什么?我已经给你生了儿子,你还要什么?"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后面的话我听不清了,只听到母亲低声的抽泣。
第二天早上,母亲的眼睛红红的,但她还是像往常一样做好了早餐。
父亲匆匆吃了几口就出门了,连再见都没说。
"妈,你和爸爸吵架了吗?"我小心翼翼地问。
"没有,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别管。"母亲摸了摸我的头,"快吃饭,吃完去写作业。"
从那以后,我注意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
父母虽然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但他们的房间是分开的。
母亲住主卧,父亲住书房改造的卧室。
"妈,为什么爸爸不和你一起睡?"有一次我终于忍不住问了。
母亲愣了一下,然后淡淡地说:"你爸爸工作太忙,怕打扰我休息。"
这个理由听起来很合理,所以我就信了。
但随着年龄的增长,我渐渐发现了更多不对劲的地方。
父亲经常出差,一去就是好几天。
每次回来都会给母亲买礼物,但母亲接过礼物时的表情总是很平淡。
"慧兰,这是我在上海给你买的丝巾。"父亲献宝似的拿出包装精美的盒子。
"谢谢。"母亲接过盒子,放在一边就不再看了。
"你都不看看喜不喜欢吗?"父亲有些失望。
"挺好的,我很喜欢。"母亲的语气听不出喜怒。
父亲叹了口气,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看着这一幕,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初中的时候,我开始住校。
每周回家一次,发现父母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
他们不再吵架,但也不怎么说话了。
偶尔交流也只是关于我的学习和生活琐事。
"林晨这次考试考了第五名。"母亲在饭桌上说。
"不错,继续努力。"父亲头也不抬地回答。
然后就是漫长的沉默,只有碗筷碰撞的声音。
高中那年,外婆病重住院。
母亲每天都去医院照顾,家里就剩下我和父亲。
"爸,你和妈妈是不是感情不好?"那天晚上,我鼓起勇气问道。
父亲正在看报纸,听到这话手顿了一下。
"你妈妈是个好女人,只是我们之间......有些事情说不清楚。"他放下报纸,点了根烟。
"什么事情说不清楚?"我追问。
父亲深深吸了口烟,沉默了很久才开口。
"林晨,你长大了就会明白,两个人在一起,有时候感情不是最重要的。"
"那什么最重要?"
"责任,还有对彼此的尊重。"父亲的眼神看向窗外,"你妈妈是个很好的人,我对不起她。"
我想继续问下去,但父亲已经起身回房间了。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脑子里反复想着父亲的话。
他说对不起母亲,到底是什么意思?
外婆去世后,母亲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
父亲难得主动关心她:"慧兰,你要保重身体,林晨还需要你照顾。"
"我知道。"母亲的声音很平静,"你也是,别太劳累了。"
这样客套的对话,像是两个陌生人在寒暄。
我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大学我考去了外地,离家更远了。
每次打电话回家,接电话的总是母亲。
"妈,爸呢?"
"出差了,可能要下周才回来。"
"他怎么总是出差啊?"我有些不满。
"工作需要嘛。"母亲的语气依然平淡。
有一次回家过年,我发现父亲的行李箱上有个陌生的行李牌。
上面写着"深圳市南山区玫瑰街128号"。
"爸,你经常去深圳出差吗?"我随口问道。
父亲明显愣了一下:"啊,是的,公司在那边有个分公司。"
"那你去那边住哪里?"
"公司安排的宿舍。"父亲快速回答,然后转移了话题,"对了,这学期成绩怎么样?"
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大三那年暑假,我瞒着家人去了深圳实习。
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我去了行李牌上的那个地址。
那是一个高档小区,保安管理很严格。
"你找谁?"保安拦住了我。
"我找......我找玫瑰街128号的住户。"我报出了地址。
"你是他们家的什么人?"保安警惕地看着我。
"我是......朋友。"我撒了谎。
保安看了看我,最后还是让我进去了。
我站在那栋别墅门口,心跳得厉害。
正犹豫要不要按门铃,门突然开了。
一个女人走了出来,三十多岁的样子,穿着居家服。
"你找谁?"她疑惑地看着我。
我愣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
就在这时,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跑了出来。
"妈妈,我的书包呢?"
"在客厅沙发上。"女人温柔地回答。
那一瞬间,我脑子里一片空白。
"不好意思,我走错了。"我转身就跑。
跑出小区后,我蹲在路边好久都缓不过神来。
父亲在外面有另一个家?
那个女人是谁?那个孩子又是谁?
我拿出手机,想打电话问个清楚,但最后还是放下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像是失了魂一样。
实习单位的同事都看出我状态不对。
"小林,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主管关心地问。
"没事,就是有点累。"我勉强笑了笑。
晚上躺在宿舍的床上,我反复想着那天看到的画面。
要不要告诉母亲?
如果告诉她,会不会毁了这个家?
可如果不告诉她,我又觉得自己在欺骗她。
纠结了一个星期,我最终决定回家一趟。
"妈,我想跟你说件事。"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我鼓起勇气开口。
"什么事?"母亲正在择菜,抬头看了我一眼。
"是关于爸的。"我咬了咬嘴唇,"他......他在深圳......"
话还没说完,母亲就打断了我。
"我知道。"她的语气很平静,继续低头择菜。
"你知道?"我惊讶地站了起来,"你知道他在外面有......"
"坐下。"母亲的声音不大,但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愣愣地坐回沙发上,看着母亲。
她放下手中的菜,在我旁边坐下。
"林晨,你长大了,有些事情也该让你知道了。"
母亲开始讲述她和父亲的故事。
原来,父母是相亲认识的。
外公外婆看中了父亲的家庭条件和人品,就撮合了这门婚事。
母亲当时还在上大学,本来不同意这么早结婚。
但外婆身体不好,希望能在有生之年看到女儿嫁人。
"我和你爸结婚的时候,谈不上什么爱情。"母亲淡淡地说,"就是觉得他人还不错,日子应该能过下去。"
婚后第二年,母亲就怀上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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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我的时候难产,差点丢了性命。
医生说她以后不能再生育了,要好好调养身体。
"那段时间,你爸对我很照顾。"母亲的眼中闪过一丝温暖,"我以为我们能慢慢培养出感情。"
但现实总是残酷的。
父亲是家里的独子,爷爷奶奶一直希望能有个孙子传宗接代。
当他们知道母亲不能再生育后,就开始对她冷眼相待。
"你爸夹在中间很为难。"母亲继续说道,"他一方面要照顾我的感受,一方面又要顾及父母的想法。"
我听着母亲的讲述,心里五味杂陈。
"后来有一天,你爸跟我提出了分房睡。"母亲的声音有些苦涩,"他说怕我身体没恢复好,又怀上孩子会有危险。"
"那时候我就知道,我们之间已经回不去了。"
从那以后,父母就真的分房睡了。
一睡就是三十二年。
"妈,那你为什么不离婚?"我忍不住问。
"离婚?"母亲苦笑了一下,"离了婚我能去哪里?你外婆身体不好,需要人照顾。我自己又没什么工作能力,拿什么养活你?"
"更何况,你爸虽然在外面有了别人,但对我和你还是尽到了责任。"
我沉默了。
在那个年代,一个女人离婚意味着什么,我太清楚了。
"深圳那边的事情,我三年前就知道了。"母亲继续说道,"有一次你爸手机忘在家里,那个女人打电话过来。"
"我接了电话,她还挺客气的,说找林建国有点事。"
"后来我查了通话记录,发现他们联系得很频繁。"
母亲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始终很平静,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
"我原本想摊牌的,但后来想想,又有什么意义呢?"
"你爸需要一个儿子,我给不了他。"
"那个女人给了他想要的,也算是各取所需。"
我听得眼睛发酸,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妈,你不恨他吗?"
母亲摇了摇头:"恨过,但后来就不恨了。人生已经过了大半,恨来恨去又有什么意义?"
"我只希望你能好好的,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那天晚上,母亲和我说了很多。
她说这些年她也不是什么都没做。
她一直在学习,考了会计证,自学了很多理财知识。
"你以为我这些年在家就是闲着的?"母亲笑了笑,"我把你爸给的生活费都存起来了,还做了些投资。"
"现在存了多少?"我好奇地问。
"不多,也就一百多万吧。"母亲轻描淡写地说。
我惊讶得合不拢嘴。
一百多万,在2010年可不是小数目。
"这些钱我都存在你名下了。"母亲拍了拍我的手,"以后你结婚买房用得上。"
"妈......"我眼泪掉了下来。
"别哭,你妈我没你想的那么傻。"母亲擦了擦我的眼泪。
当时我不太明白母亲话里的意思。
直到四年后,父亲查出了肝癌。
那是2014年的春天,父亲总说身体不舒服。
母亲劝他去医院检查,他总说工作太忙。
拖了两个月,终于疼得受不了了,才去医院。
检查结果出来的时候,医生说已经是晚期了。
"还有多长时间?"父亲问医生。
"如果配合治疗,可能还有一两年。"医生如实告知。
父亲沉默了很久,最后签了病危通知书。
住院的那段时间,母亲每天都去医院照顾他。
端茶倒水,擦身按摩,就像照顾孩子一样细心。
"慧兰,辛苦你了。"父亲握着母亲的手说。
"应该的。"母亲淡淡地回答。
有一天,我在病房外看到深圳那个女人来了。
她带着那个男孩,站在病房门口犹豫了很久。
最后还是没有进去,转身离开了。
父亲看到了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失落。
"你想见他们吗?"母亲突然开口问道。
父亲愣了一下,摇了摇头:"算了,都这样了,见不见又有什么区别。"
"如果你想见,我可以让他们进来。"母亲的语气依然平静。
"慧兰,你......"父亲看着母亲,眼中有些湿润。
"我只是不想让你留遗憾。"母亲说完就走出了病房。
那天下午,那个女人带着孩子进了病房。
我站在走廊上,看着母亲的背影。
她就那样靠着墙站着,一动不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个女人出来了。
她看到母亲,愣了一下,然后低着头快步离开。
母亲转身回到病房,继续照顾父亲。
父亲在医院住了半年,最后还是走了。
临终前,他拉着母亲的手说:"慧兰,对不起。"
母亲没有哭,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葬礼办得很简单,来的人不多。
父亲的律师在葬礼后找到我们,说要宣读遗嘱。
那天,家里的亲戚都来了。
爷爷奶奶坐在正中间,二叔三叔一家都在场。
律师打开文件,开始宣读遗嘱。
"立遗嘱人林建国,现将个人财产分配如下......"
随着律师的宣读,在场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父亲名下的七套别墅,全部留给了深圳那个女人和她的儿子林浩。
银行存款、股票、基金,也都给了他们。
留给母亲和我的,只有现在住的这套老房子。
"这不可能!"爷爷拍着桌子站了起来,"老大怎么可能把家产都留给外人?"
"这遗嘱是假的!一定是假的!"二叔也跟着叫嚷。
亲戚们纷纷指责父亲不公平,说母亲照顾了他一辈子,最后却什么都没得到。
但母亲始终坐在那里,面无表情。
"王慧兰,你就这样算了?"奶奶质问道,"你要为林晨争取啊!"
"遗嘱是他生前立的,我尊重他的决定。"母亲平静地说。
"你疯了吗?"三婶尖叫道,"那可是七套别墅!现在一套都值几百万!"
"是啊,嫂子,你可不能这么糊涂啊!"二婶也劝道。
母亲看着众人,淡淡地说:"该是我的,跑不了。不是我的,争也没用。"
说完就起身回了房间。
律师看着这一幕,推了推眼镜:"如果王女士不提出异议,那遗嘱就生效了。"
"我们有异议!"爷爷激动地说。
"抱歉,根据法律规定,只有直系亲属才有权提出异议。"律师解释道。
就这样,父亲的遗嘱生效了。
那个女人正式成为了七套别墅的主人。
亲戚们纷纷离开,临走前都在议论母亲太软弱。
"这么多年白照顾了。"
"活该被欺负。"
"没脑子的女人。"
各种难听的话传进我耳朵里。
我冲进母亲的房间:"妈,你为什么不争?那是你应得的!"
母亲坐在床边,平静地看着我:"林晨,你相信妈妈吗?"
"我......"
"如果相信,就别多问。"母亲拉着我的手。
按照遗嘱的要求,我们要在一个月内搬出老房子。
因为那套房子虽然留给了我们,但有个附加条件——必须让爷爷奶奶住进来养老。
如果我们不同意,房子就要卖掉,钱给爷爷奶奶养老用。
"妈,我们搬吧。"我对母亲说,"我不想和他们住在一起。"
"好。"母亲点了点头,"我早就看好房子了。"
我惊讶地看着母亲:"你早就知道会这样?"
母亲笑了笑,没有回答。
我们搬进了一套两室一厅的公寓,虽然不大,但很温馨。
母亲收拾屋子的时候,我发现她带的东西不多。
大部分都是我小时候的照片和一些证件资料。
"妈,你怎么不多带点东西?"
"没什么好带的。"母亲轻描淡写地说,"重要的都在这里了。"
她拍了拍自己装文件的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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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走后的半年,我偶尔会回老房子看爷爷奶奶。
每次去都能听到他们抱怨。
"都是你妈没用,让外人抢走了家产。"奶奶总是这样说。
"林晨啊,你要有出息,以后把那些房子抢回来。"爷爷也不甘心。
我听着这些话,心里很不是滋味。
父亲的葬礼过后一年,深圳那边传来消息。
那个女人带着林浩住进了其中一栋别墅。
据说她把其他六套都租了出去,每个月光租金就有好几万。
亲戚们听说后更加替母亲不值。
"看看人家,现在日子过得多滋润。"
"都怪你妈太软弱了。"
但母亲听到这些话,只是笑笑不说话。
那段时间,母亲经常出门。
我问她去哪里,她说去见朋友。
"什么朋友?"
"一些老同学,很久没见了。"母亲回答得很随意。
我也没多想,以为母亲是想散散心。
直到有一天,母亲接到一个电话。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母亲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
"我知道了,谢谢你告诉我。"
挂断电话后,母亲坐在沙发上沉思了很久。
"妈,出什么事了?"我担心地问。
"没什么。"母亲摇了摇头,"只是有些事情要处理。"
第二天,母亲出门了,很晚才回来。
我发现她手里拿着一个文件袋。
"这是什么?"
"一些资料。"母亲把文件袋收进了那个一直带着的箱子里。
又过了几个月,深圳那边又有消息传来。
那个女人想要卖掉几套别墅,但办理手续时遇到了麻烦。
原来父亲留下的七套别墅中,有三套的产权有问题。
这三套房子在买的时候,用的是公司的名义。
而那家公司的法人代表,是母亲。
当这个消息传开后,所有人都震惊了。
"慧兰,你怎么会是那家公司的法人?"二婶惊讶地问。
母亲淡淡一笑:"当年老林要买房投资,但自己资金不够,就用我的名义开了家公司。"
"那些房子都是用公司名义买的,产权自然在公司名下。"
"可是遗嘱上写的是他的个人财产啊!"三叔说道。
"是啊,个人财产。"母亲强调了"个人"两个字,"公司财产不算个人财产。"
律师很快介入了这个案子。
经过调查,确认那三套别墅的产权确实在母亲名下的公司。
遗嘱中提到的七套别墅,其中三套并不属于父亲的个人财产。
"这不公平!"那个女人找上门来,情绪激动,"老林说过那些房子都是留给我和浩浩的!"
"遗嘱是法律文件,必须按照法律来执行。"母亲依然很平静,"属于我公司的资产,自然归公司所有。"
"你就是故意的!"女人几乎要哭出来,"你就是见不得我们好!"
母亲看着她,眼神中没有任何波澜。
"这位女士,我理解你的心情。但请你明白,法律就是法律。"
"你想要那三套房子,可以。"母亲顿了顿,"按市场价买下来。"
女人愣住了:"买?那要多少钱?"
"三套房子,按现在的市价,大概需要两千万。"母亲报出了一个数字。
女人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两千万,她根本拿不出来。
虽然父亲给她留下了四套别墅和一些存款,但现金加起来也不过几百万。
"我可以卖掉其他房子......"女人咬牙说道。
"可以啊。"母亲点点头,"不过在你凑够钱之前,那三套房子的租金归我公司所有。"
女人这才意识到,自己落入了一个圈套。
那三套别墅位置最好,租金最高。
每个月光这三套的租金就有五万多。
如果她要凑钱买下这三套,就必须卖掉其他房子。
但其他四套房子卖掉后,手上没有了资产,以后的生活怎么办?
女人进退两难,最后只能求助律师。
但律师看过所有文件后,给出的结论是:母亲的做法完全合法。
"林女士,当初你怎么会把房子放在公司名下?"律师私下问母亲。
母亲微微一笑:"我只是按照会计规范来操作的。公司投资买的房产,当然要记在公司账上。"
"可是林先生立遗嘱的时候,难道没有发现这个问题?"
"他可能发现了,也可能没有。"母亲语气平淡,"但那时候他已经病重,顾不上这些细节了。"
律师恍然大悟。
那个女人尝试了各种办法,想要拿回那三套房子。
她甚至找到了爷爷奶奶,希望他们能说服母亲。
"嫂子,你也别太绝情了。"奶奶上门劝说,"那女人带着孩子也不容易。"
"不容易?"母亲冷笑一声,"那这些年我容易吗?"
"可是林浩毕竟是老林的儿子啊,你就不能看在孩子的份上......"
"我有我自己的儿子要照顾。"母亲打断了奶奶的话。
亲戚们都说母亲变了,变得冷酷无情。
但只有我知道,这些年母亲承受了多少。
然而事情的发展,远远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母亲突然病倒了。
那天早上,我发现她倒在浴室里,已经失去了意识。
"妈!妈!"我拼命摇晃着她。
救护车很快赶到,将母亲送进了医院。
医生检查后说是过度劳累加上心脏问题,需要住院观察。
母亲住院的第三天,我在整理她的东西时,无意中打开了那个她一直带在身边的文件箱。
里面整整齐齐地放着几十份文件。
我随手拿起最上面的一份。
当看清文件内容的那一刻,我整个人都愣住了。
这是一份......
我的手开始颤抖,继续翻看下面的文件。
一份、两份、三份......
每一份文件都让我更加震惊。
原来这些年,母亲做的事情远比我想象的要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