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你必须马上回国,娶萨拉家族的女儿,这是命令!"
视频那头,卡塔尔亲王的声音冷得像刀子。
"父亲,我爱她,我要娶素云。"法赫德握紧拳头。
"那你就准备失去一切!从今天起,你不再是我的儿子!"
十二年过去了,法赫德从养尊处优的王子变成了在广州打工的普通人,洗过碗,送过外卖,和妻子挤在城中村的老房子里。
这天下午,一个来自利雅得的包裹送到了门口。
打开的瞬间,法赫德和陈素云都愣住了。
最上面是父母的亲笔信:"孩子,我们错了......"
可当他们继续往下看时,两个人彻底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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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2010年初春,广州的木棉花开得正艳。
中山三路的三甲医院急诊室里,护士陈素云推着轮床快步走过长廊。
"27床的病人醒了吗?"护士长在护士站问。
"还没有,脑震荡比较严重。"陈素云接过病历夹,翻开记录。
那是一场车祸送来的病人,外籍男子,三十出头的样子,五官深邃。
陈素云走进病房,病人正睁开眼睛,眼神有些迷茫。
"你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她把体温计递过去,声音温柔。
法赫德看着眼前这个穿着粉色护士服的姑娘,阳光从窗户照进来,在她脸上打出一圈光晕。
"头...很疼。"他用不太流利的英语说。
"医生说你需要静养半个月,这段时间我负责照顾你。"陈素云帮他调整枕头,动作轻柔。
法赫德点点头,目光追随着她的身影。
这个姑娘没有浓妆艳抹,素面朝天,眉眼间带着岭南姑娘特有的灵气。
接下来的半个月,陈素云每天都要进病房好几次。
早上七点送药,上午十点换药,下午三点测体温,晚上八点做护理。
"喜欢这份工作吗?"法赫德靠在床头,看着窗外。
"喜欢啊,能帮助病人康复,很有成就感。"陈素云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
法赫德看着她的笑容,心里泛起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在卡塔尔的王宫里,女人们都是精心打扮的,浑身珠宝,说话做事都透着算计。
可眼前这个姑娘不一样,她的笑容那么真诚,眼神那么清澈。
"你有男朋友吗?"法赫德突然问。
陈素云愣了一下,脸微微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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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跟治疗没关系吧。"她低下头,快步走出病房。
法赫德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嘴角勾起笑容。
半个月后,法赫德可以出院了。
陈素云帮他办完出院手续,把病历袋递给他。
"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法赫德接过病历,"能留个联系方式吗?我想请你吃饭,表达感谢。"
陈素云犹豫了一下。
"这个...不太合适吧。"
"就是普通的感谢,你照顾了我半个月,难道连顿饭都不能请吗?"法赫德的眼神真挚。
2
陈素云想了想,还是把手机号码写在了纸条上。
"那就谢谢了。"
法赫德拿着纸条,心里涌起一阵欣喜。
他没有立即回卡塔尔,而是让随从在广州租了套公寓。
"殿下,您父亲问您什么时候回国。"随从阿里提醒道。
"告诉父亲,我要在广州考察一段时间,这里的贸易机会很多。"法赫德随口找了个借口。
三天后的晚上,陈素云的手机响了。
"你好,我是法赫德,车祸那个病人,不知道你明天有空吗?我想请你吃饭。"
陈素云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心跳莫名加快。
"明天我要上夜班。"
"那后天呢?或者你哪天方便?"法赫德的声音带着期待。
"后天下午我休息。"陈素云咬了咬嘴唇。
"太好了,那后天下午三点,我们在天河城见面好吗?"
"好。"陈素云挂了电话,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室友小丽凑过来,眼睛亮晶晶的。
"谁啊?约你出去?"
"一个病人,说要请我吃饭感谢我。"陈素云把头发别到耳后。
"那个外国帅哥?"小丽八卦地问,"我看他住院那阵子,眼神就一直跟着你转。"
"别瞎说。"陈素云脸红了。
"你别傻了,人家那气质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浑身名牌,住的还是VIP病房,说不定是什么大老板。"
"管他是谁呢,反正就是吃顿饭。"陈素云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已经开始想要穿哪件衣服了。
后天下午,陈素云穿了条白色连衣裙,化了淡妆。
天河城门口,法赫德早就在那里等着了。
他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牛仔裤,看到陈素云的瞬间,眼睛亮了。
"你真漂亮。"他由衷地赞美。
"谢谢。"陈素云有些不好意思。
他们去珠江边走走。
夜色降临,珠江两岸的灯光亮起来,把江面映得波光粼粼。
"这里真美。"法赫德站在江边,深呼吸。
"我从小在广州长大,看惯了这些景色。"陈素云靠在栏杆上。
"能跟我说说你的家人吗?"法赫德转头看她。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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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妈都是普通工人,退休了,还有个弟弟在读大学。"陈素云说,"你呢?你的家人?"
法赫德沉默了一会儿。
"我家里...比较复杂,我是家里的长子,父母对我期望很高。"
"所以你压力很大?"陈素云看出他眼中的一丝阴郁。
"是啊,有时候觉得活得不像自己。"法赫德苦笑。
"那你要找到自己真正想要的生活。"陈素云认真地说,"人生很短,不能总是为别人活。"
法赫德看着她,心里涌起一阵暖意。
"你说得对。"
从那天起,法赫德经常约陈素云出来。
陈素云一开始还有些抗拒,觉得两个人身份差距太大。
她能感觉到,法赫德绝对不是普通的商人,他身上有一种天生的贵气,说话做事都透着教养。
"你到底是什么人?"一次,陈素云忍不住问。
"我就是我,一个喜欢你的普通男人。"法赫德握住她的手。
"可你明明不普通。"陈素云想抽回手,可又舍不得。
"在你面前,我只想当个普通人。"法赫德的眼神真挚,"素云,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快乐过。"
陈素云看着他的眼睛,心防一点点崩塌。
这个男人对她真的很好,体贴入微,从不摆架子,说话永远温柔。
更重要的是,他眼中的爱意那么真实,那么炽热。
"你知道吗?在我的国家,男女的关系很保守,我从小就被告知要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女子,延续家族血脉。"法赫德有天晚上突然说。
"那你现在..."陈素云的心提了起来。
"可我不想过那样的生活,我想要的是真正的爱情,是像你这样的女孩,善良、真诚、不做作。"法赫德认真地说,"素云,我想和你在一起。"
陈素云的眼眶红了。
"可我什么都没有,就是个普通护士,每个月工资才三千块。"
"我不在乎这些。"法赫德抱住她,"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吗?"
陈素云靠在他怀里,点了点头。
这段恋情持续了三个月,两个人越来越亲密。
直到有一天,陈素云看出法赫德有心事。
"你在担心什么?"她问。
"我在想怎么跟家里说。"法赫德叹气,"他们一定会反对。"
"那你要不要考虑一下..."陈素云试探地说。
"不用考虑,我已经决定了。"法赫德握住她的手,"不管他们反对,我都要娶你。"
陈素云的眼泪掉下来。
"我不想让你为难。"
"你不是为难,你是我的选择。"法赫德吻了吻她的额头。
一周后,法赫德终于拨通了父亲的视频电话。
多哈的王宫里,亲王穿着传统的长袍,表情严肃。
"法赫德,你在广州考察得怎么样?"
"父亲,我有件事要告诉您。"法赫德深吸一口气,"我在这里遇到了一个女孩,我想娶她。"
亲王的脸色瞬间变了。
4
"什么?你说什么?"
"我爱上了一个中国女孩,她叫陈素云,是个护士,我想娶她。"法赫德说得很坚定。
"荒唐!"亲王拍桌子,"你是王子,你的婚姻关系到家族利益,怎么能随便娶一个外国女人?"
"父亲,我不是随便,我是认真的。"法赫德争辩。
"我不管你是不是认真,你必须马上回国,娶萨拉家族的女儿,这是早就定好的事情!"亲王的声音冷得像冰。
"我不娶萨拉,我只要素云。"法赫德说。
"你疯了!"亲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很清楚,父亲,我想要自己的生活,想要选择自己爱的人。"法赫德的声音很平静。
"那你就准备放弃一切吧!"亲王冷冷地说,"如果你执意要娶那个女人,你就不再是我的儿子,你的王位继承权会被剥夺,所有的经济支持都会断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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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
"你自己想清楚!"亲王切断了视频。
法赫德坐在沙发上,双手捂着脸。
他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可真正听到父亲说出那些话,心里还是刀割般疼。
那是生他养他的父亲,是他从小敬畏的人。
陈素云推门进来,看到他的样子,心疼地抱住他。
"父亲不同意,对吗?"
"他说如果我娶你,就剥夺我的王位继承权,断绝经济来源。"法赫德的声音有些哽咽。
"那我们就分手吧。"陈素云的眼泪掉下来,"我不能毁了你。"
"不!"法赫德紧紧抱住她,"我不要什么王位,我只要你!"
"可你会失去一切..."
"我不在乎。"法赫德捧起她的脸,
"素云,你知道吗?在王宫里的那些年,我从来没有真正快乐过,每天都要戴着面具,说着违心的话,做着不想做的事,可遇到你之后,我才知道什么叫幸福。"
"法赫德..."陈素云哭得说不出话。
"我已经想清楚了,我要和你在一起,哪怕从零开始。"法赫德的眼神坚定。
第二天,法赫德正式给父亲发了邮件,表明自己的决定。
一周后,卡塔尔王室发布了声明,法赫德被剥夺王位继承权,逐出家族。
他的银行账户被冻结,名下资产全部被收回。
随从阿里接到命令,要立即回国。
"殿下,您真的要这样吗?"阿里临走前问。
"不要叫我殿下了,我现在就是个普通人。"法赫德说,"回去吧,告诉他们我很好。"
阿里眼眶红了,深深鞠了一躬,转身离开。
法赫德看着阿里的背影消失,深吸一口气。
从今天起,他真的只是个普通人了。
他清点了一下手里的现金,只有两万多人民币,这是他随身携带的零花钱。
陈素云搂着他的胳膊。
"我们一起面对。"
2011年春天,法赫德和陈素云在广州登记结婚。
没有豪华的婚礼,没有盛大的宾客,只有几个关系好的朋友见证。
陈素云穿着在商场买的普通婚纱,法赫德穿着白衬衫黑西装。
5
"你会后悔吗?"陈素云问。
"不会,这是我这辈子做过最正确的决定。"法赫德吻她。
婚后,两人租住在城中村的老房子里,一室一厅,月租八百块。
陈素云继续在医院做护士,成了家里的主要收入来源。
法赫德开始找工作,可语言不通成了最大的障碍。
他的中文只会简单的日常对话,看不懂招聘广告,面试的时候更是磕磕绊绊。
"对不起,我们需要会中文的。"这是他听到最多的话。
一个月过去了,法赫德还是没找到工作。
"要不你先去餐厅洗碗?"陈素云小心翼翼地建议,"我一个同事说她表哥开了家餐厅,可以介绍你去。"
"好。"法赫德没有犹豫。
法赫德就这样开始了洗碗工的生活。
晚上回到家,陈素云看着他红肿的双手,心疼得掉眼泪。
"要不你别干了,我一个人的工资也够用。"
"没事,我可以的。"法赫德笑着说,"这是我第一次靠自己的双手挣钱,感觉还不错。"
"可你以前..."陈素云哽咽。
"以前的事不要再提了。"法赫德抱住她,"我们要往前看。"
日子一天天过去,法赫德晚上下班后开始自学中文。
陈素云下班回来,就教他认字,教他说话。
"这个字念'工',这个念'作',合起来是'工作'。"陈素云指着字卡。
"工作。"法赫德认真地跟读。
"真棒!"陈素云亲了他一下。
半年后,法赫德的中文进步很快,已经可以进行基本的交流。
他辞掉了洗碗的工作,找到了一份在外贸公司当翻译的活。
工资涨到了四千块,比之前好多了。
陈素云怀孕了,这个消息让他们又惊又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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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有宝宝了。"陈素云摸着肚子,眼里都是温柔。
"真的吗?"法赫德激动地抱起她转了一圈。
"小心点,医生说前三个月要特别注意。"陈素云拍他。
法赫德小心地把她放下,蹲在地上,耳朵贴着她的肚子。
"宝宝,我是爸爸,你要乖乖的。"
陈素云看着他,眼泪掉下来。
这个为她放弃一切的男人,现在要当爸爸了。
2012年初春,儿子出生了,取名陈奕轩。
小家伙皱巴巴的,一双眼睛又大又亮。
法赫德抱着儿子,眼眶都红了。
6
"谢谢你,素云。"
"应该是我谢谢你,陪我过这样的日子。"陈素云虚弱地笑。
有了孩子后,开销更大了。
奶粉尿布,样样都要钱。
法赫德开始做兼职,晚上下班后去送外卖,周末去工地当翻译。
陈素云心疼他,劝他不要那么拼。
"没事,我年轻,扛得住。"法赫德说。
可有时候半夜,陈素云会听到他在阳台抽烟,一根接一根。
她知道,他也会累,也会想念过去的生活。
在卡塔尔,他是王子,要什么有什么,呼风唤雨。
现在,他为了几千块钱拼死拼活。
"法赫德,你后悔吗?"一次,陈素云忍不住问。
法赫德转过头,看着她和睡着的儿子。
"不后悔,这是我的家,是我用自己双手建立的家,我很骄傲。"
时间一晃,十二年过去了。
法赫德的中文已经说得很流利,还带着点广州口音。
儿子陈奕轩今年十一岁,读小学五年级,聪明懂事,成绩很好。
"爸爸,你以前在沙特是干什么的?"有天,儿子突然问。
法赫德愣了一下。
"爸爸以前...也是做生意的。"
"那为什么来中国?"儿子好奇地问。
"因为爸爸遇到了妈妈,想和她在一起。"法赫德摸摸儿子的头。
"那爷爷奶奶呢?为什么从来不来看我们?"儿子的眼神有些落寞。
法赫德的心揪了一下。
"爷爷奶奶住得很远,不方便。"
"可是我同学的爷爷奶奶都会来看他们。"儿子说。
陈素云走过来,把儿子搂进怀里。
"奕轩,每个家庭都不一样,但爸爸妈妈都很爱你,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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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点点头,可眼里还是有些失落。
7
那天晚上,他一个人坐在阳台上,点了根烟,手指都在发抖。
奕轩有权利认识自己的爷爷奶奶,有权利知道自己血脉里流淌着王室的基因。
可他和父母已经断绝关系整整十二年了。
十二年没有一个电话,没有一条消息,连过年都没有一句问候。
父亲当年说的话还在耳边回响:"你不再是我的儿子!"
那道伤口从未真正愈合,只是被他埋在心底最深处。
现在,儿子无意中揭开了它。
他该怎么办?
这些念头像乱麻一样缠绕着他,让他整夜难眠。
2023年3月的一个下午,法赫德拖着疲惫的身体下班回家。
刚走到门口,他就看到地上放着一个很大的包裹。
纸箱上满是灰尘,像是经过了漫长的旅程。
"这是谁寄来的?"法赫德皱着眉头,弯腰去看快递单。
当他看到寄件地址的那一刻,整个人愣住了。
寄件地址:卡塔尔,多哈。
那行字像是有魔力一样,让他的视线再也移不开。
接着,他看到了寄件人的名字:阿米娜。
那是他母亲的名字。
法赫德的腿软了,差点跪在地上。
十二年了,整整十二年,这是第一次收到家里的东西。
他抱起包裹,感觉它沉得像千斤重。
双手抖得厉害,钥匙插了三次才打开门。
陈素云正在厨房切菜,听到开门声回头看。
她看到法赫德的脸色惨白,手里抱着个大纸箱,整个人像丢了魂一样。
"法赫德!你怎么了?"她扔下菜刀冲过来。
"我妈...我妈寄来的包裹..."法赫德的声音有些发抖。
陈素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十二年了,婆婆第一次主动联系,这意味着什么?
她扶着法赫德坐到沙发上,两个人就这样盯着那个纸箱看了很久。
"要打开吗?"陈素云小声问,她能感觉到丈夫浑身都在发抖。
法赫德点点头,深吸一口气,开始撕胶带。
手抖得太厉害,胶带撕了好几次才撕开。
纸箱打开,最上面是一封手写信,娟秀的阿拉伯文,是母亲的笔迹。
"亲爱的法赫德,我的儿子,十二年了,我们错了......孩子,你能原谅我们吗?"
念到最后一句,法赫德的眼泪啪嗒啪嗒掉在信纸上。
"看看下面还有什么..."陈素云哽咽着说。
法赫德把信放在一边,颤抖着手伸进纸箱。
可当他拿起第二样东西的时候,整个人彻底僵住了!
陈素云当场泪崩,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叫出声。
十二年的委屈、愤怒、不甘,和此刻的泪水,在这一刻全部哑然。
因为接下来看到的内容,是他们做梦都没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