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心归何处:一心住于当下,一心照见本性,一心契合真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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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资料来源:《景德传灯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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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内容来源于佛经记载与传统典籍,旨在人文科普,不传播封建迷信,请读者朋友保持理性阅读。

禅宗自达摩西来,传承至今已千余年。

历代祖师留下无数公案,机锋峻烈,棒喝交加,无非要人明心见性。

可这"心"究竟在哪里?又该安放何处?

翻开《景德传灯录》,记载着一则公案。唐代有位僧人问石头希迁禅师:"如何是解脱?"

石头反问:"谁缚汝?"僧人又问:"如何是净土?"

石头答:"谁垢汝?"僧人再问:"如何是涅槃?"石头说:"谁将生死与汝?"



这三问三答,直指人心。禅心本自清净,本自解脱,何须外求?可话虽如此,真要契入这境界,却不是一句话就能说清的。住于当下、照见本性、契合真如,这三重境界,看似都在说"心",实则层次迥异。不明其中差别,便如盲人摸象,终不得要领。

禅门有言:"修行如人饮水,冷暖自知。"祖师们留下的文字记载,背后都是一番真切的修证功夫。

说起禅心的归处,不得不提到江西马祖道一。这位禅师开创了洪州禅风,门下弟子百余人,个个都是人中龙凤。可马祖年轻时,也曾为这"心"字困扰多年。

开元年间,马祖在衡岳传法院苦修。他每日坐禅,从晨光熹微坐到月上中天,衣不解带,目不斜视。寺中僧众都佩服他的定力,说此人必成大器。

怀让禅师是南岳的住持,六祖慧能的弟子。他听闻有位年轻僧人精进用功,便来到传法院观察。一连数日,只见马祖端坐蒲团,纹丝不动。怀让心中了然,知道这年轻人走入了岔路。

这天清晨,怀让在马祖修行的禅堂外,搬来一块砖头,拿起石块就开始磨。马祖初时不为所动,继续坐禅。可那"沙沙"的磨砖声,在清晨的寂静中格外刺耳。从辰时磨到巳时,从巳时磨到午时,那声音一刻不停。

马祖终于忍不住,睁开眼问:"师父在做什么?"

怀让头也不抬:"磨砖作镜。"

马祖愣了一下:"砖头怎么能磨成镜子?"

怀让这才抬起头,直视马祖:"砖头磨不成镜子,坐禅又岂能成佛?"

这一句话,如雷贯耳。马祖修行多年,自认定力深厚,却从未想过这个问题。他连忙下座,恭敬请教:"那该如何用功?"

怀让说:"譬如驾车,车若不行,是打车还是打牛?"

马祖无语以对。怀让继续说:"你现在是要学坐禅,还是要学坐佛?如果学坐禅,禅不在坐卧。如果学坐佛,佛无定相。于无住法,不应取舍。你若坐佛,便是杀佛;若执着坐相,非达其理。"

这番话说得马祖心中翻江倒海。他原以为修行就是要收摄身心,远离妄念,在蒲团上坐出个究竟来。现在才明白,这一,反而成了最大的执着。

怀让看他似有所悟,便说:"你想想,当你坐在那里的时候,心在哪里?"

马祖说:"心在身内,专注于禅定。"

"那你不坐的时候呢?"

"心随境转,生出种种念头。"

"可见你的心,一会儿在禅定里,一会儿在妄念中。这样的心,如何能见性?"

马祖沉思良久,问道:"那心应该在哪里?"

怀让笑了:"心若有在,便是妄心。真心本无来去,何论在与不在?"



这段对话后,马祖闭关静修,不再执着于坐禅的形式。可他依旧困惑:既然不能执着于坐,那该如何用功?行住坐卧都是修行,可这心究竟该如何安放?

三个月后,马祖再次拜见怀让。怀让正在院中浇花,见他来了,问:"悟了什么?"

马祖说:"弟子明白了,不该执着于坐相。可心念起伏,如何能安住?"

怀让放下水瓢:"你现在想什么?"

"弟子在想,如何才能让心不动摇。"

"心动了吗?"

马祖仔细体察,说:"动了。"

"谁知道心动?"

这一问,让马祖猛然一惊。能知道心动的那个,是什么?那一刻,他仿佛抓住了什么,却又说不清楚。

怀让见他似悟非悟,便说:"你每天念经,经文是死的还是活的?"

"经文印在纸上,自然是死的。"

"那你念的时候呢?"

"念的时候,字字分明,生动活泼。"

"可见经文本身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个能念、能知的。你坐禅的时候专注于禅定,反而忘了那个能专注的是谁。"

马祖若有所思。怀让继续说:"就像你现在站在这里,听我说话。你的心在哪里?"

"心在听。"

"听到了什么?"

"听到师父的教诲。"

"声音在耳朵里,还是在心里?"

马祖突然不知如何回答。声音从外而来,可若心不在,又听不到。这听的功能,到底在哪里?

怀让见他陷入深思,便说:"去吧,好好参究。记住,别把心放在某个地方,也别想着不放在某个地方。"

这句话听起来矛盾,却让马祖深深着迷。接下来的日子,他开始观察自己的起心动念。走路时,观察那个在走的是谁;吃饭时,观察那个知道饥饱的是谁;睡觉时,观察那个知道睡与醒的是谁。

渐渐地,他发现了一个奇妙的现象:无论做什么,都有一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东西在那里。它不在身体里,也不在身体外;它不随念头起,也不随念头灭;它就像一面镜子,照见一切,却不被一切所染。

这天,马祖在厨房帮忙烧火。火光映照着他的脸,忽明忽暗。他看着火焰跳动,突然想起怀让说过的话:"佛无定相。"火焰每一刻都在变化,可那个能知道火焰变化的,从未变过。

他又想起怀让磨砖的场景。砖头无论怎么磨,都成不了镜子,这是事实。可如果本来就有一面镜子呢?那还需要磨吗?

就在这一瞬间,某种东西"咔"的一声,在马祖心中裂开了。他放下火钳,站起身来,仰天大笑。那笑声惊动了寺中僧众,大家都以为他疯了。

马祖笑罢,直奔怀让的禅房。怀让正在抄经,见他满面春风,笑着问:"今天天气不错?"

"日日是好日。"马祖答道。

"哦?为何见得?"

"好坏都是念头,那个知道好坏的,无好无坏。"

怀让放下笔:"你现在站在这里,心在哪里?"

"心在当下。"

"什么是当下?"

"说当下,已不是当下。"

怀让点点头,又问:"本性是什么?"

马祖说:"无一物可得,却能照见万物。"

"真如又是什么?"

马祖顿了顿,忽然反问...

怀让听了马祖的反问,神色一凛。这个问题,正是禅宗千百年来最核心的公案。住于当下、照见本性、契合真如,看似三个层次,实则一体圆融。马祖能问出这个问题,说明他已经站在门槛上了,可究竟入没入门,就看这最后一步。



怀让缓缓起身,望向窗外的青松翠竹。

许久,他才开口说出了那个让无数后世禅者参究不休的答案。

这个答案,不仅解开了马祖的疑惑,更成为了洪州禅风的根本法要。

究竟怀让说了什么?

这个答案,又为何能让马祖当下大彻大悟,成为一代宗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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