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十年汇款却一直不回家,母亲跨国前去探望,才发现背后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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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十年寄回1.2亿,却连你亲爹最后一面都不愿意见!迪拜到底有什么啊!?”

苏州的陈芳攥着高额汇款单,痛哭不已。

十年前,儿子林浩执意远赴迪拜,此后汇款不断却愈发神秘。

电话渐少、拒绝归家,连孙女的模样都从未示人。

终于,她瞒着儿子踏上去迪拜的飞机。

可当她站在那栋豪华别墅前,却突然意识到—— 儿子的 “富贵生活” 背后,藏着她不敢想象的真相……



01

2024年3月,苏州的春雨连着下了好几天。

陈芳坐在银行的贵宾室里,手里拿着那张汇款单。

八百万的数字刺眼得很,备注栏里只有一句简单的话——“妈,照顾好自己”。

字迹熟悉又陌生,像隔着千山万水传来的声音。

这十年,林浩寄回来的钱加起来已经一亿二千万,可他从没正面说过钱的来路。

每次问,他都不紧不慢地说是做跨境贸易。

可这行到底有多挣钱,陈芳完全不懂。

她记得前几次来银行,风控经理都会礼貌地问一句:“陈女士,资金来源方便说明一下吗?这笔款项金额比较大,需要做个登记。”

陈芳每次都能应付过去,可心里的不安却越积越重。

就像一根绷得紧紧的弦,随时可能断掉。

回家后,她把汇款单锁进柜子里,忍不住又翻出林浩大学毕业那年的照片。

2014年夏天,林浩穿着学士服站在校园里,他笑得很灿烂。

那时他刚拿到外国语大学阿拉伯语专业的学位证,进了一家国际外贸公司。

谁也没想到,不到半年,他就说要去迪拜工作。

陈芳记得很清楚,那天她在厨房洗碗,林浩的话像一声闷雷。

丈夫林建国更是当场炸了:“迪拜?你去那干什么?人生地不熟的,知道那地方多乱吗?”

父子俩吵了好几天,林建国摔过筷子,骂过“你这是胡闹”,可林浩一句话不多解释,态度比谁都坚定。

最后,林浩还是买了去迪拜的机票。

陈芳当时没哭,只是心里像堵了块石头,憋得她晚上睡不着觉。

临走前一晚,林浩坐在她的床边,手心很热,紧紧握着她的手:“妈,我会照顾好自己,您和爸别担心。”

陈芳看着儿子,喉咙里像卡了根刺,半天才挤出一句:“多打电话。”

第二天一早,机场的候机大厅里人声嘈杂。

林建国拎着行李,黑着脸一句话不说。

林浩办完登机手续,转身朝他们笑了笑,说:“走了,等我消息。”

陈芳看着他背影消失在安检口,心里咯噔一下,隐约觉得那一面像是被什么隔开了。

可她没说话,只是拉了拉林建国的袖子。

林浩刚到迪拜的头几个月,几乎每天都会打电话。

电话那头,他说得轻轻松松的:“妈,这里阳光特足,椰枣比国内甜多了。”

陈芳听着,心里总算踏实了点:“照顾好自己,别乱跑。”

有时候林浩还会说:“今天去看了帆船酒店,比照片上更气派。”

陈芳就会笑,问:“你一个人去的?”

“同事们一起。”林浩的语气很随意。

可三个月后,电话就渐渐少了。

最开始是一周三四次,后来变成半个月才打一次。

接起电话,他常常只说:“妈,我挺好的,你们别担心。”

话音急急忙忙,像下一秒就要去忙别的事。

2015年年初,一个下着小雪的晚上,林浩的电话忽然打了回来。

陈芳正坐在沙发上剥桔子,林建国在看新闻。

电话那头,林浩开口就说:“妈,我打算结婚了。”

陈芳愣了下,随口问:“哪家姑娘?”

“当地人,叫娜吉拉,她家做跨境贸易,在这边挺有名的。”



电话那头语气平静,可林建国腾地站起来,脸色铁青:“你疯了?你才多大,认识人家几天?你知道她什么底细?”

“爸,我想好了。”林浩的声音不高,却带着倔劲。

“想好个屁!”林建国拍着茶几,吼得客厅都在回响,“你给我回来,当面说清楚!”

陈芳也急了:“浩子,结婚是大事,怎么能在外面随便办?你带她回国,咱们好好谈谈行不行?”

林浩沉默了几秒,说:“她走不开,我也脱不开身。婚礼会办,我会拍照片给你们看。”

“照片?照片能当面吗?”林建国气得直哆嗦,“你这是打算把爹妈都撇下?”

可林浩没再多说什么,只留下一句“等我消息”,电话就挂了。

02

2015年盛夏。

陈芳和林建国坐在老旧的沙发上看电视,手机屏幕忽然亮起,是林浩发来的微信。

点开那组婚礼照片时,屋里一瞬间安静得只剩下风扇转动的“哗哗”声。

林浩穿着一身白色的阿拉伯长袍,头巾系得很紧,脸色苍白,笑容像被定格住了,勉强挂在嘴角。

陈芳盯着屏幕看了很久,才发现儿子明显瘦了一圈。

照片里的新娘娜吉拉,长袍金线密密绣着,看得出花了大价钱。

她浓妆艳抹,眉眼锋利,眼神冷冷地盯着镜头,像是和周围的喜庆完全隔绝。

婚礼的背景是华丽的穹顶和巨大的水晶灯,可具体在哪个酒店,看不出来。

林建国眉头越皱越紧,声音沉下去:“这姑娘看着冷冰冰的,浩浩不会受委屈吧?”

陈芳没吭声,只是伸手在屏幕上轻轻摩挲着儿子的脸。

她给林浩发了一条微信:

“怎么瘦了这么多?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过了很久,林浩才回了两个字:“挺好。”

除了这两个字,没有照片,没有视频通话,什么都没有。

婚礼之后,林浩的电话越来越少,但汇款记录却越来越密集。

第一次是五万元,备注里写着“想家了”。

几个月后,金额变成十万,备注是“保重身体”。

再后来,每次都是二十万,备注不变,只是换成了“想念你们”。

陈芳看着银行短信,心里堵得慌。

她试着问林浩:“你现在到底在做什么生意?赚这么多钱,别违法啊。”

林浩的回答总是一样:“跨境贸易,利润高,您别担心。”

陈芳追问:“跨境贸易什么内容?你一个学语言的,怎么就赚这么多钱?”

林浩像是没听见似的,语气很轻:“妈,您就安心收着钱,别想太多。”

每次谈到家里事,尤其是孩子,陈芳都会问:“你们什么时候要个孩子?到时候带回来给我们看看。”

林浩要么说“再等等”,要么说“现在不着急”,话说得轻描淡写,听不出情绪。

2016年春天,林浩在电话里突然提到:“妈,娜吉怀孕了,可能是个女孩。”

陈芳愣了一下,急忙说:“怀孕了?那让她多休息,营养要跟上,别舍不得花钱。”

电话那头只有简短的两个字:“知道了。”

这一刻,陈芳心里说不上是高兴还是失落。

高兴的是要当奶奶了,可电话那头的儿子,总像隔着层厚厚的墙,说不出几句话就结束了。

2017年夏天,林浩打来电话,说孩子出生了,是个女孩。

陈芳满心欢喜:“太好了,发个照片给我看看,我给她准备礼物。”

林浩沉默了几秒,随后说:“孩子还小,拍照不好,伤眼睛。”

陈芳皱起眉:“拍一张也会伤眼睛?你这是什么说法?”

林浩没再解释,只说“等大点再说”。

这一等,就成了没完没了的借口。

2018年,陈芳已经记不清自己提了多少次“让我看看孙女”,每次林浩都有新的理由:“孩子在睡觉”“怕生”“最近忙家族生意,没空拍照”。

她心里隐隐觉得不对,可儿子总是说得轻描淡写,像在安抚她,又像在推开她。

这一年秋天,突如其来的噩耗砸在陈芳头上。

林建国在工地上突发心脏病,送到医院时已经没了呼吸。

陈芳在急诊室外抱着丈夫的遗物,整个人像被掏空了。

她哆嗦着手拨通林浩的电话,声音带着哭腔:“浩浩,你爸走了,你回来见他最后一面吧……”

电话那头沉默得让人发毛。

陈芳握着手机,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那一刻,她真以为电话断了。

过了很久,林浩沙哑的声音才传过来:“妈,我走不开。”

陈芳猛地提高了声音,像被针扎了一下:“走不开?你爸都没了,你怎么会走不开?你到底在迪拜做什么?!”

电话那头没有回答,只有冷冰冰的忙音在医院的走廊里回荡。

陈芳整个人瘫坐在长椅上,眼泪糊得看不清前面的路。

03

三天后,陈芳接到了银行的电话,说账户里多了一笔两百万的汇款。

她急忙赶到银行,拿到汇款单时,手都在抖。备注栏里只写着三个字——“丧葬费用”。

钱到了,可最该回来的那个人却连父亲的葬礼都没参加。

陈芳盯着那张汇款单,眼泪一滴一滴落下来。

她想不通,林浩到底在做什么,是什么能让他在父亲的葬礼前都回不来?

葬礼那天,亲戚们在灵堂里都在小声议论。

有人叹气:“林浩这孩子,连老父亲最后一面都没见着,太不像话了。”

陈芳没说话,只是低着头烧纸。

可她心里的疑问,却从那天起再也压不住了。

林浩说有了孩子,可从没发过一张照片。

林浩说做跨境贸易,可每次汇款的账户都不一样。

偶尔打电话,想让孙女接个电话,他总说“孩子在玩”“不会说中文”,从来没真让她说上一句话。

陈芳有时候忍不住问:“浩浩,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孩子真有吗?”

林浩的语气总是淡淡的:“有啊,只是她害羞,不爱和陌生人说话。”

陌生人?

陈芳握着电话,手指发抖:“我这个当奶奶的是陌生人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林浩只说:“妈,您别想太多。”

陈芳的心彻底凉了。

更让她心里发毛的是,林浩的汇款备注,最开始是“想家了”“想念你们”,慢慢变成了简单冷淡的“收着”。

到了2020年,疫情突然爆发,林浩的汇款突然停了。

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陈芳一次次去查账,都没有新的入账。

她夜夜睡不着,一遍一遍拨林浩的电话,每次都是冰冷的提示音:“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半年后,林浩的电话终于打了回来。

“妈,我生病住院了。”他的声音听起来很虚弱。

陈芳急得声音都变了:“什么病?严重吗?在哪家医院?我去找你!”

电话那头只传来轻描淡写的一句:“小问题,已经好了。”

“什么小问题?到底什么病?”陈芳追问。

“妈,别担心,真没事。”

林浩语气有些不耐烦,接着又叹了口气,“我现在回不去,情况比较复杂。”

“回不去?什么情况复杂?你说清楚点!”陈芳的声音都在发抖。

林浩却沉默了几秒,只说了句“以后再说”,便匆匆挂断了电话。

那一刻,陈芳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像是抓不住什么东西。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到了2024年春天。

陈芳在体检时被查出早期肺癌。

医生拿着报告单,语气严肃:“必须尽快手术,治愈率很高,不能拖。”

陈芳从医生办公室出来,手里攥着那张报告单,心里一阵阵发紧。

她没有马上回家,而是走到医院旁边的公园里。

陈芳坐在长椅上,看着不远处的孩子在放风筝。

她想起丈夫病危时,自己怎么求儿子回来都没用;想起这十年来,母子之间只有电话和汇款维系着。

她忽然有了个念头——不管怎样,她要亲自去一趟迪拜,看看林浩到底在过什么样的生活。

回到家,陈芳在书房的旧箱子里翻了很久,终于找到一本林浩上大学时的通讯录。

上面写着当年他几个最要好的同学。

她拨通了赵宇的电话。

“喂?赵宇吗?我是林浩的妈妈。”

陈芳的声音有些急,“你知道林浩在迪拜的详细地址吗?”

电话那头愣了几秒,才传来赵宇的声音:“阿姨?您不知道吗?林浩没告诉您?”

“他只说在迪拜,可我从来不知道他住哪。”陈芳的声音有些颤抖。

赵宇想了想,说:“他前几年给我寄过明信片,地址在朱美拉社区。那地方都是高档别墅,治安挺好。”

陈芳抓紧了电话,急忙说:“能把地址发我吗?我想给他一个惊喜。”

赵宇答应了:“好,我一会儿拍给您。”

陈芳挂掉电话,手心全是汗。

她知道,这一趟,她必须亲自去。

04

陈芳盯着赵宇发来的地址,心里直打鼓。

朱美拉社区——她上网查了一下,那里安保严格,房价和生活成本都高得吓人。

“林浩做的跨境贸易,真能让他住这么好的地方?”她在心里嘀咕。

可转念一想,娜吉拉家族在迪拜有地位,或许人家条件好,林浩沾了光也不一定。

想到这,她暂时压下心里的疑问。

接下来的几个月,陈芳一边按医生要求吃药复查,一边偷偷做着出国的准备。

她办了护照签证,去社区的英语培训班学最基本的交流句子。

老师让她读“I want to see my son”,她一开始总是念不准,回家后就对着手机反复听录音跟读。

她还在电脑上查迪拜的气候、交通,记下地铁线路和公交换乘信息,像个准备期末考试的学生。

医生在复查时又劝她:“手术不能拖,早做早好,别拿身体冒险。”

陈芳摇头:“我有重要的事要办,等我回来再说。”

医生皱眉:“您这是拿命开玩笑。”

陈芳没再多说,只是把药拿回家,照常吃着。

2024年2月,银行又发来到账提醒——林浩汇了八百万,备注还是那句“妈,照顾好自己”。

陈芳盯着那几个字,心里发凉。

那天晚上,她拨通了林浩的电话。

“浩浩,我想去迪拜看看你和孙女。”她直接开口。

电话那头先是静了几秒,林浩的声音才传来,听起来很疲惫:“妈,长途飞行太累了,您身体不好,别折腾了。”

“我就想看看你们,到底有什么累的?”陈芳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拒绝的语气。

电话那头又沉默了,像是在想什么。

陈芳提高声音:“你到底在瞒我什么?连你爸最后一面都没见上,这些年电话越打越少,我做妈的就不该去看看你?”

林浩半天才说:“妈,情况有点复杂,我真不想让您跑一趟。”

陈芳冷笑了一声:“复杂到你亲妈都不能见一面?”

正说着,电话背景里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听不清说了什么,但语气很急。

陈芳立刻追问:“谁在说话?是娜吉拉吗?她在旁边?”

电话那头气氛一下子变得紧绷。林浩压低声音:“妈,我先忙了,改天再说。”

话音刚落,电话就挂断了。

陈芳盯着黑掉的屏幕,心里的疑问像被火烧一样。

几天后,她去了旅行社,工作人员听说她要报去迪拜的团,劝她:“阿姨,迪拜气候干燥,沙尘大,您身体不好,真不太适合。”

陈芳摆摆手:“我不怕,我就是要去。”

工作人员还想劝,她打断道:“手续办好就行,别说这些没用的。”

旅行社的人只好答应。

2024年3月初,陈芳收拾好行李,把药和体检报告都装进行李箱。

邻居看到她拎着行李,还问:“陈阿姨,您这是去哪啊?”

“去看看我儿子,十年没见了。”陈芳头也没回。

登上飞往迪拜的航班时,陈芳的手心全是汗。

飞机降落时,她透过舷窗看着外面的沙漠和高楼,心跳得飞快。



十年了,她终于要见到林浩,也终于能亲眼看看,这些年他到底在过什么样的生活。

05

飞机落地的那一刻,舱门一开,陈芳就被一股混合着香料味、汗味和空调冷气的空气扑得直皱眉。

迪拜的机场宽敞明亮,人声嘈杂,广播里不断切换着阿拉伯语和英语,拖着行李的人流在她身边匆匆掠过,让她有些恍惚。

她跟着人群走出航站楼,照着事先查好的路线,拦了一辆出租车。

司机是个戴头巾的中年男人,听说她要去朱美拉社区,立刻用生硬的英语确认了一遍地址。

车开上高速,窗外的景象让陈芳有点恍惚——高楼一幢接一幢,外墙在阳光下反着刺眼的光;路边的商场和酒店金碧辉煌,广告牌上是奢侈品牌的大幅海报,车道上不时驶过价格不菲的跑车。

她看着这一切,心里忍不住打鼓:

“这就是浩浩生活的地方?他真能在这种地方扎下根吗?”

出租车行驶了半个小时,终于驶进朱美拉社区。

这里的空气里少了尘土味,街道干净得看不见一点垃圾,树木和花园修剪得整整齐齐,别墅一栋挨着一栋,围墙高高的,门口都装着监控,连门牌号都闪着金属的光。

陈芳下了车,拉着行李往前走,心里越发不安。

按照赵宇发来的定位,她很快找到了林浩的住处——一栋三层的别墅,外墙是米黄色的,铁门后面能看到院子里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崭新得像刚买的。

门口的台阶上铺着红地毯,院子里还有个喷泉,水声在安静的街道里显得格外清晰。

陈芳在门口停了好几秒,才深吸一口气,按下了门铃。

里面传来脚步声,门开了。

站在门口的是一个穿着长袍的女人,妆容精致,神情冷漠。

她开口时带着浓重的口音:“你找谁?”

陈芳听得懂这句外文,赶忙说:“我是林浩的妈妈,从中国来的。”

女人微微皱了下眉,语气里带着不耐烦:“林浩不在,你走吧。”

陈芳连忙伸手拦住她:“我从那么远的地方来,就想见见我儿子,还有孙女。”

女人摇了摇头:“他们去上学了,没时间。”

陈芳愣了一下,正想再问,里面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妈?”

林浩从屋里出来的那一刻,陈芳愣住了。

十年没见,儿子比记忆里瘦了很多,皮肤晒得有点黑,胡子拉碴,眼睛下方的黑眼圈清晰得吓人。

看到她时,林浩的脚步明显顿了一下,脸色一下子白了,像被什么吓到了一样。

“浩浩……”陈芳走上前,声音有些颤,“妈十年没见你了。”

林浩的嘴唇动了动,喊了句:“妈。”

他想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眼神慌慌张张,像是不知道下一句该说什么。

陈芳伸手想抱抱他。

可林浩像是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声音发抖:“妈,您怎么来了?”

陈芳盯着他,心口发酸:“妈想你了,你看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是不是生病了?”

林浩别过脸,避开她的眼神:“没事,就是最近身体有点累。”

“累成这样?你到底在干什么?”陈芳的声音一下子提了上去。

林浩愣了愣,嘴角扯出个僵硬的笑:“妈,您先进屋坐吧,路上累了吧。”

陈芳看着他,心里的疑问一个接一个,可还是点了点头,跟着他往院子里走。

她注意到,林浩走在前面的时候,手一直在裤兜里攥着手机,像是随时在等什么电话,又或者在防备什么。

06

别墅里的灯光很亮,进口家具确实都是好东西,可沙发上散落着没叠好的衣服,茶几上放着没盖盖子的饮料罐,角落里堆着纸箱和塑料袋,像是很久没人收拾。

陈芳在客厅里坐下,目光在四周转了一圈,眉头紧紧皱着。

她没寒暄,开口就是一句:“我想看看孙女。”

林浩刚倒了一杯水,手一抖,水溅在地砖上,杯子差点没拿稳。

他低着头,慌慌忙忙地拿纸巾擦水,嘴里含糊地说:“孩子在外面玩呢,晚点回来。”

陈芳的声音明显提高了:“我等了十年,就是想见见她。你说说,今天不回来,什么时候回来?”

林浩把纸巾团成一团,丢进垃圾桶,眼神闪躲:“妈,她们怕生人,见了您也不一定愿意说话。而且,她不会中文,没法交流。”

“我就看看,不跟她说话也行。”陈芳一字一顿地说。

林浩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回答,只是把桌上的杯子摆正,动作显得有些僵硬。

陈芳心里一沉,站起来走到窗边,想透口气,却发现娜吉拉不在家。

她转过头问:“娜吉拉呢?她不是在家吗?”

林浩手指在桌面上敲了两下,声音淡得几乎听不见:“她去办点事,晚上才回来。”

“什么事?”陈芳追问。

林浩顿了顿,说:“家族的生意,在市中心。”

“哪家公司?做什么的?”陈芳的目光直直盯着他。

林浩转身去厨房倒水,背影僵硬:“妈,您别问这些了,太复杂,您也不懂。”

“我不懂?我连你做什么都不知道,我这个妈当得真够失败的。”陈芳的语气里透着怒意。



林浩端着水的手抖了一下,没接话,只说:“妈,您先休息吧,路上太累了。”

晚上,林浩把陈芳安排在二楼靠走廊尽头的客房。

房间里的家具很贵,地板擦得发亮,可陈芳一眼就看出,这里像是临时准备的。

除了床、衣柜和一张桌子,几乎什么都没有,连窗帘都透着陌生。

“妈,您早点睡,我明早带您出去转转。”林浩站在门口,笑容勉强。

陈芳点点头,关上了门。

可她心里的不安怎么也散不去。

夜里,陈芳一直没睡实。

凌晨一点多,她被隔壁房间的动静吵醒。

起初她以为林浩在收拾东西,可仔细一听,像是有人在低声抽泣。

陈芳坐在床沿,屏住呼吸听了几秒,心里“咯噔”一下——那是林浩的声音。

压得很低,带着明显的痛苦。

她心跳得厉害,披上外套,光着脚走到隔壁门口。

声音断断续续地传出来,像是在忍着什么。

陈芳的手贴在门上,指尖都在抖。

她犹豫了几秒,还是轻轻转动门把手。

门没锁,轻轻一推就开了。

灯光打在屋里的那一刻,陈芳整个人僵在门口,眼前的景象让她差点叫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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