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臂大爷在我摊位吃了三年早餐,我摊位被掀那天,他拨通一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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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砸!”

我嘶吼着,却被两个混混死死按在冰冷的地上。

那叫豪哥的家伙狞笑着举起一张油腻的板凳,对准了我刚买来的新汤锅。

我绝望地闭上了眼,心想,一切都完了。

可接下来发生的一幕,让整条街都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而这一切,都要从三年前,那个每天只花一块钱吃我早餐的独臂大爷说起……

01

我叫小张,今年二十七岁。

在这个偌大的城市里,我像一粒不起眼的尘埃。

三年前,我用尽了所有积蓄,又跟亲戚借了点钱,在城东的老街区支了个早餐摊。

这是一个被摩天大楼遗忘的角落,俗称城中村。

这里的空气里永远混杂着油烟、潮湿和各种食物混合在一起的复杂味道。

我的摊位不大,一口锅,一个炉,几张折叠桌椅,就是我的全部家当。

每天凌晨四点,当整个城市还在沉睡时,我的闹钟就会准时响起。

我揉着惺忪的睡眼,穿上那件沾满油渍的工作服,开始一天像陀螺般的忙碌。

和面,烧水,点火,调馅。

这些动作我已经重复了上千遍,闭着眼睛都能完成。

我的顾客大多是住在这附近的居民,和起早贪黑的体力劳动者。

他们行色匆匆,脸上写满了生活的疲惫。

我和他们一样,为了碎银几两,在这座钢铁森林里艰难求生。

我的生活就像我摊位上那口永远翻滚着沸水的锅,看似热闹,实则不过是日复一日的重复。

直到那个独臂大爷的出现。



那是三年前的一个秋天,天刚蒙蒙亮,带着一丝凉意。

我刚出第一锅包子,热气腾腾的,白白胖胖,煞是喜人。

一个身影慢慢悠悠地从巷子口踱了过来。

他看起来六十多岁,头发花白,身形消瘦。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空荡荡的右边袖管,随着他的走动,在晨风中轻轻摆动。

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灰色旧布衫,脚上一双解放鞋,鞋边已经开胶了。

他走到我的摊位前,停了下来。

他看了看锅里的豆浆,又看了看蒸笼里的包子,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我以为他要买早餐,便习惯性地问:“大爷,要点什么?”

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用他仅剩的左手,伸进内侧的口袋里,费力地掏了半天。

他的动作很慢,很吃力。

最后,他掏出来的,是一把零零碎碎的毛票和几枚硬币。

他把钱摊在手心,仔细地数了数,表情有些窘迫。

最终,他挑出了一枚一元钱的硬币,递到我面前,用沙哑的声音低声说:“就……一块钱的。”

我愣了一下。

一块钱,连一碗豆浆都不够。

我看着他布满褶皱和沧桑的脸,以及那只攥着硬币、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的手。

不知道为什么,我鬼使神差地没有拒绝。

或许是看他残疾,心有不忍。

或许是那天我心情不错,刚开张就想图个吉利。

我接过了那枚带着体温的硬币。

“行。”我说。

我利索地盛了一碗滚烫的豆浆,又用夹子夹了两个刚出笼的肉包子,装进一个碗里,递给了他。

“大爷,一碗豆浆,两个包子,拿好。”

他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arc的惊讶。

他看了看碗里的早餐,又抬头看了看我。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

他只是对我重重地点了点头。

然后,他端着碗,走到角落里的一张空桌子旁,坐了下来,安安静静地吃了起来。

我以为这只是我无数个生意日中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插曲。

第二天,我就会把他忘得一干二净。

但让我没想到的是,第二天同样的时间,那个独臂大爷又来了。

他依然是那身旧衣服,依然是沉默寡言。

他走到我面前,一言不发,只是将一枚一元硬币,轻轻放在我的摊位上。

我看了看那枚硬币,又看了看他。

我明白了。

我什么也没问,同样给了他一碗豆浆,两个包子。

他接过,点头,然后走到老位置,默默地吃完。

从那天起,这成了一个雷打不动的约定。

无论刮风下雨,酷暑严寒,他每天都会在天刚亮的时候准时出现。

递上一枚一元硬币。

而我,则会递给他一份同样的早餐。

整整三年,一千多个日日夜夜,从未间断。

我们之间几乎没有任何交流。

他从不多说一句话,我也从不多问一句。

我不知道他叫什么,住在哪里,靠什么生活。

他对我来说,只是一个熟悉的陌生人,一个每天准时出现的一元顾客。

我摊位的生意,说好不好,说坏不坏。

除去成本和吃喝拉撒,每个月能攒下几千块钱。

在这座城市里,这点钱连个厕所都买不起,但对我来说,已经是生活的全部希望。

我每天最开心的时候,就是晚上收摊后,数着那些被汗水浸湿的、带着油烟味的零钱。

虽然辛苦,但我觉得踏实。

而独臂大爷,也成了我这踏实生活里一个固定的背景。

我习惯了每天清晨,在准备开张的忙碌中,看到他那个消瘦的身影从巷口出现。

习惯了他递过来的那枚或新或旧的一元硬币。

习惯了他坐在角落里,安静吃早餐的模样。

他吃东西很慢,也很干净。

豆浆会喝得一滴不剩,包子连一点渣都不会掉。

吃完后,他总是自己用左手把碗和筷子收拾好,送到我指定的回收桶里。

整个过程,安静得像一幅无声的电影。

有时候下大雨,我会多给他一个塑料袋,示意他罩在头上。

他会接过去,对我点点头。

02

有一年过年我回了趟老家,停了几天摊。

年后开张第一天,他比平时早来了十几分钟,像是在确认我是否还会出现。

看到我支起摊位,他似乎松了口气,然后才在老时间走过来,放下那一元钱。

说实话,我对他并没有太多所谓的同情和怜悯。

在生活的重压下,我已经没那么多多余的情感去施舍给别人。

我只是把他当成一个普通的顾客,一个有点特别的顾客。

对我而言,他的存在,更像是一个时间刻度。

看到他,我就知道,新的一天又开始了,我又要在油烟和蒸汽中,度过这忙碌的十几个小时。

这种近乎麻木的习惯,持续了整整三年。

我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

直到那群人的出现,打破了这条老街维持了许久的平静。

大概是半年前,街上开始出现几个陌生的年轻人。

他们无所事事,染着五颜六色的头发,胳膊上纹着劣质的龙虎图案。

他们不买东西,也不工作,就是每天在各个摊位前晃悠。

眼神里充满了打量和一种不加掩饰的贪婪。

领头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大家都叫他“豪哥”。

他长得五大三粗,一脸横肉,脖子上戴着一条粗大的金链子,真假难辨。

起初,他们只是看看,没做什么。

但很快,周围的摊主们就开始议论纷纷。

隔壁卖油条的王叔压低声音告诉我:“小张,这帮人是新来的地头蛇,看样子是想在这片收保护费。”

卖煎饼的李婶也一脸愁容:“听说了吗?隔壁街的好几个摊位都被他们收了钱,一个月好几千呢!”

我听着,心里也开始打鼓。

我的小摊一个月累死累活才赚几个钱?

要是真被他们盯上,我这生意就别想做了。

但我抱着一丝侥幸心理。

我的摊位这么小,生意也一般,或许他们看不上我这点油水。

然而,我终究是太天真了。

麻烦,还是找上了门。

那天早上,生意正好。

我的摊位前围着好几个等着买早餐的工人。

我正忙得焦头烂乱。

“豪哥”带着他那几个手下,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

他们直接挤开了排队的顾客,站到了我的摊位前。

“你就是这儿的老板?”豪哥歪着头,用下巴指了指我。

我心里一沉,知道躲不过去了。

我强作镇定,点了点头:“是我,几位要吃点什么?”

豪哥嗤笑一声,一脚踩在我的折叠凳上,发出“嘎吱”一声脆响。

“吃东西?我们是来跟你谈谈管理的事。”

他顿了顿,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旁边的小弟立刻识趣地给他点上。

他深深吸了一口,把烟雾全喷在我的脸上。

“从这个月开始,你这个摊位,每个月交三千块的管理费。”

三千块!

我脑袋“嗡”的一下。

这简直是抢劫!

“凭什么?”我压抑着怒火,“我在这摆摊三年了,一直都是合法经营,凭什么给你们交钱?”

“凭什么?”豪哥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他指了指他身后的几个混混。

“就凭我们兄弟们要吃饭!就凭我们能让你在这里安安稳稳地做生意!”

“我不需要你们的管理!”我梗着脖子说,“你们这是敲诈!”

我的声音因为愤怒而有些颤抖。

周围的顾客见势不妙,已经悄悄地散开了。

豪哥的脸色沉了下来。

“小子,别给脸不要脸。”

他把烟头狠狠地丢在地上,用脚碾了碾。

“今天我把话放这儿,钱,你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

“我不交!”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这三千块,是我半个月的血汗钱,是我家人的药费,是我对未来全部的指望。

我不能给!

“好!有种!”

豪我眼中闪过一丝凶狠。

他不再废话,猛地抬起一脚,狠狠踹向我身边的煤炉。

“砰”的一声巨响。



煤炉翻倒在地,烧得通红的煤块滚得到处都是。

那口装满了滚烫豆浆的大锅,也随之侧翻。

“哗啦——”

乳白色的豆浆瞬间泼洒了一地,腾起大片的蒸汽,带着一股焦糊味。

我当时就傻了。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身后的几个小弟也动了手。

他们像一群恶狼,冲向我那小小的摊位。

桌子被掀翻了。

蒸笼被踹飞了。

白花花的包子在地上滚来滚去,沾满了泥水和油污。

我辛苦准备了一夜的食材,我赖以生存的家当,我这三年的心血……

在短短几十秒内,变成了一片狼藉。

我的眼睛瞬间就红了。

一股热血直冲头顶。

“我跟你们拼了!”

我怒吼着,抄起旁边一根和面的擀面杖,就要冲上去。

但我的胳膊还没抡起来,就被两个混混从身后死死架住。

我像一头被困住的野兽,只能徒劳地挣扎,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砸我的一切。

我的心,像是被那滚烫的豆浆浇了一遍,痛得无以复加。

周围的邻里和老顾客都站在不远处,对着这边指指点点,但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来。

他们的眼神里,有同情,有愤怒,但更多的是恐惧和无奈。

我理解他们。

而就在这时,我看到了人群外围的独臂大爷。

他今天也像往常一样,已经吃完了他的早餐。

他手里还端着那个空碗,正准备送去回收桶。

他站在那里,目睹了这一切的发生。

他的眉头紧紧地锁着,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

一个混混在砸东西的时候,不耐烦地推了他一把。

“看什么看!老东西,滚远点,别碍事!”

大爷被推得一个趔趄,但他站稳了脚跟,并没有走开。

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这一切,像一尊沉默的雕塑。

终于,那群人砸够了。

豪哥走到被按在地上的我面前,用脚踢了踢我的肩膀。

“小子,今天只是给你个小教训。”

“我给你一天时间考虑。”

“明天我要是还看到你出摊,收的可就不是三千块了。”

“到时候,断手断脚,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说完,他带着他的人,在一片狼藉和众人的注视中,扬长而去。

03

他们一走,架着我的那两个混混也松开了手。

我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

我看着满地的狼藉,闻着空气中刺鼻的味道,眼泪再也忍不住,和着灰尘,流了下来。

周围的人叹着气,渐渐散了。

只留下我一个人,和我那堆已经变成垃圾的“家当”。

就在我感到彻底绝望的时候,一个身影走到了我的面前。

是那个独臂大爷。

他把那个空碗轻轻地放在我身边一个还没被砸坏的凳子上。

他没有说一句安慰我的话,比如“小伙子别难过”或者“报警吧”。

他只是弯下腰,用他那只完好的左手,帮我捡起一个滚到他脚边的、已经脏得不成样子的包子,放回了翻倒的蒸笼里。

然后,他直起身,从贴身的内兜里,掏出了一部非常老旧的、边缘已经掉漆的蓝色按键手机。

在我的注视下,他不慌不忙地按下一串号码,然后把手机放到了耳边。

电话似乎很快就接通了。

他对着电话,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异常平静的语气,只说了两句话。

“是我。”

“城东老街,我常吃早饭的那个摊子,出了一点事。”

“你处理一下。”

说完,他便直接挂断了电话,把手机重新揣回兜里。

然后,他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很复杂,我读不懂。

最后,他一言不发,转身走进了那条他每天都会走出的巷子,很快就消失在了我的视线里。

我呆呆地坐在地上,脑子里一片空白。



那通电话是什么意思?

处理一下?

怎么处理?

我当时根本没把这通电话放在心上。

一个每天只吃得起一块钱早餐的残疾老人,能有什么能量?

或许,他只是打了电话给某个街道办的朋友?或者某个远房亲戚?

在这种地头蛇面前,根本不顶用。

我只当那是他一种笨拙的、无力的关心方式。

我甚至觉得有些可笑和心酸。

那一刻,我觉得全世界都抛弃了我。

我在那片狼藉中坐了很久很久,直到太阳升起,阳光照在我的身上,也没有感到一丝温暖。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那些东西收拾干净的。

我只记得,我的手被碎碗片划破了好几道口子,鲜血直流,我却感觉不到疼。

回到那间只有十平米的出租屋,我把自己重重地摔在床上。

放弃吧。

一个声音在我脑海里说。

这个城市不属于你。

回老家去吧,至少不会被人这样欺负。

可是,老家的父母还在等我寄钱回去看病。

亲戚那里借的钱还没还。

我才二十七岁,难道这辈子就这样认输了吗?

不。

我不甘心。

我从床上一跃而起,眼神里重新燃起了一丝倔强。

他们越是不让我干,我偏要干!

大不了就是一死。

反正我烂命一条,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那天下午,我数了数身上仅剩的钱,去市场上赊了口新锅,又借了点钱,重新置办了一些必须的家当。

那天晚上,我没有睡觉。

我通宵达旦地准备着第二天的食材,就像一个即将奔赴战场的士兵,擦拭着自己的武器。

我的心里,有害怕,有忐忑,但更多的是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

第二天凌晨,天还没亮。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再次来到了那个熟悉的街角。

我把崭新的锅炉摆好,把修复好的桌椅放好,重新点燃了炉火。

当第一锅包子的蒸汽升腾起来时,我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

周围早起的邻居看到我居然又出摊了,都露出了惊讶和担忧的表情。

卖油条的王叔走过来,小声劝我:“小张,你疯了?怎么还敢来啊!快走吧,别为了这点生意把命搭进去!”

我对他笑了笑,说:“王叔,谢谢你。但我要是今天不来,我这辈子都瞧不起自己。”

王叔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没再说什么。

独臂大爷没有出现。

或许他昨天看到我那副惨状,觉得我今天肯定不会来了。

天色渐渐亮了起来。

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我知道,暴风雨很快就要来了。

果然,早上八点多,正是人最多的时候。

豪哥那辆破旧的黑色桑塔纳,像一头恶兽,咆哮着停在了街口。

车门打开,豪哥带着比昨天更多的人,气势汹汹地朝我走来。

周围的顾客“呼啦”一下全都散开了,惊恐地躲得远远的。

整条街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

豪哥走到我的摊位前,看到我崭新的汤锅和重新摆好的摊子,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了残忍的讥笑。

“可以啊,小子!”

他用那双铜铃般的眼睛瞪着我,恶狠狠地说。

“真他妈有种!看来昨天的教训,你是一点没往心里去啊!”

我紧紧握着手里的夹子,手心全是汗,但我强迫自己和他对视。

“这是我的生意,我想做就做。”我说。

“好!好!好!”

豪哥连说三个好字,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扭曲。

“我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在这条街,到底谁说了算!”

他向后一挥手。

“给我砸!”

“把他的腿也给我打断!我看他以后还怎么出摊!”

他身后的那群混混,像得到了命令的疯狗,怪叫着就冲了上来。

这一次,他们的目标不只是我的摊位,还有我这个人。

我彻底被激怒了。

我扔掉夹子,顺手抄起了旁边那根又粗又长的擀面杖。

“你们谁敢过来!”

我红着眼睛嘶吼着,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

但我的反抗是那么的无力。

两个混混左右夹击,一个抓住了我拿擀面杖的手,另一个一脚踹在我的膝盖上。

我“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擀面杖也掉在了地上。

他们把我死死地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我只能扭过头,用充满血丝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豪哥。

豪哥一脸得意地走到我面前,一脚踩在我的背上,让我把脸贴在了冰冷又肮脏的地面上。

“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他狞笑着,环顾四周,然后举起旁边一张油腻的板凳,高高举过头顶。

他的目标,是我刚借钱买来的那口新汤锅。

他要当着我的面,彻底摧毁我的希望。

我看到他的动作,心脏猛地一缩。

“别砸!”

我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出来,声音已经完全变了调。

但豪哥脸上的笑容更加残忍了。

他就是要看到我这副绝望的样子。

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我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完了。

这次是真的完了。

我甚至能想象到那声刺耳的巨响,和锅里滚烫的汤水四溅的场景。

然而。

一秒过去了。

两秒过去了。

预想中的巨响,并没有传来。

周围也突然变得异常安静。

那几个按着我的混混,力道似乎也松了。

我疑惑地睁开眼。

我看到豪哥还保持着那个高举板凳的姿势,整个人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僵在了那里。

他的脸上,写满了惊愕和不可思议。

他不是在看我,而是在看我身后的街口。

不只是他,他所有的小弟,以及周围所有围观的人,都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景象,一个个目瞪口呆,张大了嘴巴。

整条街,陷入了一种死一般的寂静。

在这片诡异的寂静中,一种沉闷而极具压迫感的引擎轰鸣声,由远及近。

我艰难地扭过头,顺着所有人的目光,望向街口。

然后,我看到了让我永生难忘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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