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子孙三代有出息,孩子房间''此物''万万不可放,最损''文昌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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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格言联璧》里有句话,说得好:“求个良心管我,留些余地处人。”

这话的意思是,做人,要凭良心,对别人,要留有余地。千百年来,老祖宗传下的规矩,大都离不开一个“善”字。

可这世道,偏偏就有些怪事,让你想不通,也看不透。

在江南水乡一个叫“安昌”的古镇上,提起林善诚这个名字,十里八乡的乡亲们,没有一个不竖大拇指的。他为人忠厚,乐善好施,一手精湛的红木手艺,更是远近闻名。镇上的人都说,林善诚这样的大好人,祖上一定积了厚德,这福报啊,起码得旺上三代。

然而,谁也没想到,就在他生意最红火,家道最兴旺的时候,一场看不见、摸不着的“霉运”,毫无征兆地降临了。

短短半年,他从人人敬仰的“林善人”,变成了街坊邻里避之不及的“丧门星”。

万贯家财,流水似地散了;满身手艺,英雄无用武之地;就连他最引以为傲的儿子,那个被誉为“文曲星”下凡的林家独苗,也像是中了邪一般,光景一天不如一天。

林善诚想不通,他这辈子没做过一件亏心事,为何老天爷要这样罚他?

他更不知道,这场家道中落的祸根,既不在风水,也不在命理,而是出在他儿子房间里一件最不起眼的东西上。那东西,看似普通,家家都有,却在不知不觉中,一点点地,损掉了他林家最重要的一道气运——文昌运。



02

要说这林善诚,前半辈子活得那叫一个风光。

他出生在木匠世家,从他爷爷那一辈起,就是给大户人家做精细木工活的。传到他手上,青出于蓝,一手榫卯结构的手艺,不用一颗钉子,就能让两块木头严丝合缝,天衣无缝。他做的家具,不光结实,还透着一股灵气,仿佛那木头在他手里,又活了一遍。

三十出头,林善诚就开了自己的红木家具作坊,取名“诚善堂”。他做生意,就跟他的名字一样,一个“诚”,一个“善”。

用料,他只用真材实料,绝不拿次等木料冒充好木头。有一次,一个外地老板要订一批花梨木的太师椅,他发现其中一块木料的木心有点瑕疵,虽然外面看不出来,但他二话不说,连夜把那块价值不菲的木料劈了当柴烧。伙计心疼,说:“老板,这谁看得出来啊?”

林善诚把脸一沉,说:“人看不出来,天看得出来,我这心,也看得出来。‘诚善堂’的招牌,不能砸在我手里。”

待人,他更是出了名的和善。街坊邻里谁家有个桌子腿坏了,椅子散架了,只要找到他,他从来都是笑着说:“放着吧,得空就给您弄好。” 从来不收一分钱。镇上修桥铺路,他总是第一个捐款,而且捐得最多。他说:“钱财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能为乡亲们做点事,心里踏实。”

老天爷似乎也格外眷顾这个好人。他的“诚善堂”生意越做越大,从一个小作坊,变成了镇上最大的家具厂。上海、杭州的大老板,都开着车,专门来他这儿订货。家里的青砖大瓦房,也翻修成了镇上独一无二的三层小洋楼。

他娶的妻子,是镇上教书先生的女儿,知书达理,温柔贤惠。两人结婚十几年,没红过一次脸。

最让他骄傲的,还是他的儿子,林明。

这孩子,打小就聪明,读书过目不忘,三岁能背《三字经》,五岁能诵《千家诗》。上了学,回回考试都是年级第一。老师们都说,这孩子是块读书的料,将来准能考上京城的名牌大学,光宗耀祖。

林善诚听了,心里比吃了蜜还甜。他没什么文化,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儿子能有出息,能靠读书走出这个小镇。为此,他给儿子布置了镇上最好的房间当书房,笔墨纸砚,买的都是最上等的。

那时候的林善诚,家庭和睦,事业有成,父慈子孝,简直就是镇上所有男人羡慕的对象。走在街上,谁见了他,都得恭恭敬敬地喊一声“林老板”、“林善人”。

他常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泡上一壶好茶,坐在自己亲手打磨的太师椅上,看着窗外的月亮,觉得这辈子,活得真值。

他以为,这样的好日子,会一直过下去。

可他忘了,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命运的齿轮,往往在你最得意的时候,悄悄地,转向了另一个方向。

03

那是一个初夏的午后,天气有些闷热。

林善诚正在厂里监督伙计们赶制一批给上海大老板的紫檀木屏风。这批货要是做好了,够他厂里半年的嚼谷。

突然,一个负责开料的老师傅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脸色煞白。

“老……老板,不好了,出邪事了!”

林善诚心里“咯噔”一下,放下手里的图纸,快步走了过去。只见一块从缅甸运来的上等紫檀原木,被稳稳地架在开料机上,还没动刀,木头的正中央,却凭空裂开了一道半指宽的缝隙。

那裂缝,就像一道狰狞的伤疤,从这头,一直延伸到那头。

林善诚倒吸一口凉气。他跟木头打了一辈子交道,从没见过这种事。木头会因为干燥或者虫蛀而开裂,但绝不可能在好端端的情况下,从木心自己裂开!这块料子,他亲自验过,是百年难遇的好料,油性、密度都是顶级。

“怎么回事?”他沉声问道。

老师傅哆哆嗦嗦地说:“不知道啊……刚才还好好的,我就是去喝了口水的功夫,回来就……就成这样了。老板,这木头,不会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

一时间,整个车间都安静了下来,工人们看着那块废掉的木头,交头接耳,脸上都露出了惊惧的神色。

林善承心里烦躁,但还是强作镇定,摆摆手说:“胡说什么!就是一块木头而已,废了就废了,换一块!”

可不知为何,他心里那股不安的感觉,却像藤蔓一样,疯狂地滋长起来。

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几天后,那个上海的大老板突然打来电话,说是资金出了问题,那批紫檀屏风,不要了。

林善诚懵了。这批货,光是备料就花了他几十万,现在说不要就不要了?他好声好气地跟对方商量,能不能先付个定金,他这边可以先停工。可对方的态度却异常坚决,甚至有些不耐烦,最后“啪”地一声挂了电话。

这一下,厂里的资金链,顿时就紧张了起来。

祸不单行。

接下来的几个月,一连串的倒霉事,就像是商量好了一样,接踵而至。

先是厂里莫名其妙地失了一场小火,虽然很快就扑灭了,但烧毁了几套已经做好的成品家具。然后是几个技术最好的老师傅,都以家里有事为由,相继辞职,去了对家的厂里。

最让林善诚痛心疾首的,是他儿子林明的变化。

那个曾经让他引以为傲的“文曲星”,像是突然变了个人。上课开始打瞌睡,作业也写得乱七八糟。以前最喜欢的书法和围棋,现在碰都不碰一下,整天就关在房间里,对着一堆稀奇古怪的模型发呆。

成绩,一落千丈。

从年级第一,掉到第十,再到三十开外。老师找他谈话,他爱答不理。林善诚想跟他聊聊,他也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林善诚看着儿子那双曾经清澈明亮,如今却变得有些浑浊黯淡的眼睛,心,像被刀子剜一样疼。他想不明白,自己的儿子,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

他开始整夜整夜地失眠,头发大把大把地掉。不过短短半年,那个意气风发的林老板,就变得憔悴不堪,两鬓斑白。

“诚善堂”的生意,也彻底垮了。没有订单,没有师傅,资金断裂,最后只能关门大吉,遣散了所有工人。那块金字招牌,被他亲手摘下来,蒙上了厚厚的灰尘。

昔日门庭若市的林家,如今变得门可罗雀。就连以前那些受过他恩惠的街坊,现在见到他,都像躲瘟神一样,远远地绕开走,背后还指指点点。

“听说了吗?林善诚那是冲撞了太岁,倒大霉了!”

“什么呀,我听说是他家祖坟的风水被人给破了!”

“活该!以前那么风光,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

这些风言风语,像一根根毒针,扎在林善澈的心上。他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04

人走到了绝境,就容易信一些平时不信的东西。

林善诚也不例外。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冲撞了什么神灵,或者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给缠上了。

他妻子看着日渐消沉的丈夫,也是偷偷抹泪,四处去求神拜佛。她听人说,城东的“云顶寺”香火很旺,里面的主持是个得道高僧。于是,夫妻俩带上家里仅剩的一点积蓄,天不亮就赶了过去。

那云顶寺建在半山腰,香烟缭绕,宝相庄严。林善诚跪在冰冷的蒲团上,看着那尊巨大的金身佛像,心里五味杂陈。他这辈子,信的是自己的双手,信的是“善有善报”,可如今,他却只能把希望寄托于这泥塑木雕之上。

他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捐了一大笔香油钱。那个所谓的主持,捻着佛珠,眯着眼睛打量了他半天,嘴里念叨着一些他听不懂的经文,最后给了他一道平安符,让他带回去烧成灰,和着水给全家人喝下,说是可以“驱邪避祸”。

夫妻俩如获至宝,千恩万谢地回了家。

可那符水喝下去,非但没有半点好转,反而招来了更大的祸事。

第二天,林善诚的妻子在厨房做饭时,脚下一滑,摔断了腿。林明在学校里,因为一点小事跟同学打架,把人家的头给打破了,赔了一大笔医药费。

林善诚彻底崩溃了。

他把那道没用的平安符撕得粉碎,仰天长啸,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和不甘。

他不信邪了,他又开始四处托人,寻找那些传说中的“风水大师”。他想,会不会是自家的房子,或者祖上的坟地出了问题。

很快,一个据说是从香港来的“风水大师”王半仙,被他请到了家里。那王半仙穿着一身唐装,留着山羊胡,拿着一个罗盘,在林家大宅里前前后后地转悠,嘴里念念有词。

最后,他指着大门说:“林老板,你家这大门,开错了方向!正冲着‘白虎煞’,怪不得你家宅不宁,百事不顺!”

然后又跑到林明的房间,指着书桌说:“哎呀,这书桌的摆放,更是大忌!背后无靠,面对着窗,这叫‘望空’,最是耗散文昌之气!难怪你家公子学业不进!”

王半仙说得头头是道,林善诚听得一愣一愣的,觉得好像真是这么回事。

于是,他按照王半失的指点,花了重金,又是改大门,又是挪书桌,把家里折腾得天翻地覆。王半仙临走时,又“送”了他一个号称开过光的“镇宅貔貅”,收了他八千八百八十八的“结缘费”。

可是,这一切,都如同石沉大海,没有激起半点涟漪。

他的生意,依旧没有半点起色。妻子的腿,迟迟不见好。而他的儿子林明,自从书桌换了位置之后,非但没有好转,反而变得更加沉默寡言,有时候甚至一整天都说不上一句话,眼神空洞,像个木偶。

林善诚的心,彻底死了。

他变卖了房子,遣散了家人,一个人搬到了镇子边上一间破旧的老屋里。他不再见人,也不再说话,整日就是喝酒,喝醉了就睡,睡醒了就继续喝。

他想用酒精,麻痹自己,忘记那些痛苦和不甘。

他从一个人人敬仰的“林善人”,彻底沦为了一个一无所有的酒鬼。

05

那天晚上,下着瓢泼大雨。

林善诚又喝醉了,他踉踉跄跄地走在回家的泥泞小路上,一不小心,摔进了一个水坑里。冰冷的雨水混着泥浆,将他浇了个透心凉。

他挣扎着想爬起来,却浑身无力。他就那么躺在水坑里,任由雨水冲刷着他那张满是胡茬的脸。

他抬起头,看着漆黑如墨的夜空,一道闪电划过,瞬间照亮了他那张绝望的脸。

“老天爷……你睁开眼看看!我林善诚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对我……”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发出一声悲怆的嘶吼。

吼完,他再也支撑不住,头一歪,昏死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他感觉自己好像来到了一个熟悉的地方。

这里,是他那间已经变卖的“诚善堂”作坊。空气中,还弥漫着他最熟悉的红木香气。

他正疑惑间,一个温和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善诚啊,你这又是何苦呢?”

林善诚猛地回头,只见一个须发皆白,面容和蔼,拄着一根拐杖的老者,正微笑着看着他。老者穿着一身朴素的灰色长袍,看起来就像个邻家的老爷爷。

可林善诚却一眼就认了出来,这不就是镇口那座土地庙里,供奉的土地爷的模样吗?他小时候,奶奶经常带他去拜祭。

他“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泪如雨下。

“土地爷!真的是您老人家!求求您,求求您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何我的家会变成这样?”

土地爷叹了口气,走上前,将他扶了起来。

“痴儿,你没做错什么。你是个好人,你做的那些善事,我都记着呢。”

“那……那为何……”林善诚泣不成声。

土地爷摇了摇头,那双仿佛能看透世间一切的眼睛,静静地看着他,缓缓说道:“你的命数,本是富贵绵长。你家的风水,也是上佳的格局。这一切的祸根,不在天,也不在地,更不在你的身上。”

林善诚愣住了,他瞪大了眼睛,不解地看着土地爷。

“那……那是在哪里?”

土地爷的目光,仿佛穿透了层层阻碍,望向了他家的方向,准确地说,是望向了他儿子林明那间曾经的书房。



06

土地爷的脸上,那如春风般和煦的笑容,渐渐收敛了起来,变得有几分严肃和告诫。

他看着满脸泪痕、 困惑的林善诚,一字一句地说道:

“痴儿,你可知,一个家,除了阳宅风水,更有一道看不见的气运,名叫‘文昌运’。此运,关乎子孙的智慧、学业和前程。你林家本是文昌鼎盛之相,奈何,却被一件东西,给生生压制住了。”

林善诚浑身一震,仿佛听到了什么最不可思议的事情。

“一件东西?什么东西?”

“那东西,就在你儿子的房间里。” 土地爷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道惊雷,在林善诚的脑海里炸响。

“我儿子的房间?” 林善诚失声喊道,“不可能!他房间里的东西,都是我亲自挑选的,都是最好的!怎么会有东西……会损他的文昌运?”

他想不通,也无法相信。儿子的房间,他比谁都清楚。除了书,就是一些文房四宝,还有一些孩子喜欢的摆件,怎么会有问题?

土地爷看着他那副焦急又不信的样子,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语气变得无比郑重。

“看似普通,实则最损气运。那东西,寻常人家或许也有,但放在你家,放在你那‘文曲星’儿子的房里,便如同在一条本该畅通无阻的龙脉上,钉下了一颗要命的钉子,堵住了你家子孙的青云路啊!”

“你若再不将其寻出扔掉,莫说你这儿子,便是你孙子辈、重孙辈,三代之内,都再难出一个读书人!你林家的香火,怕是……唉!”

土地爷的话,像一记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林善诚的心上。他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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