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路痴”的人,看似愚笨,实则是被系了红线,正缘将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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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格言联璧》有云:“一念收敛,则万善来同;一念放恣,则百邪乘衅。”

人这一辈子,祸福无门,唯人自召。

有时候,你以为的灭顶之灾,或许,正是上天为你安排的另一场新生。

而你眼中无法忍受的缺陷,恰恰可能是命运赠予你最贵重的礼物。

今天,我要讲的,就是这么一个关于“路痴”的故事。

在咱们寻常人看来,“路痴”嘛,不就是分不清东南西北,脑子有点笨嘛。

可月老却常常捻着胡须感叹:世人愚钝,看不穿天机。

那些天生就容易迷路的人,看似愚笨,实则啊,是他们手腕上的红线,被另一头的人,拽得太紧了。

这根红线,一头连着你,一头连着你的正缘。

你之所以兜兜转转,寻不到出路,不是你运气差,而是你的缘分,正在马不停蹄地,向你赶来。



02

故事的主人公,叫林自诚,一个在我们当地谁提起来都要竖起大拇指的好人。

林自诚四十出头,经营着一家小有名气的茶庄。

他家的茶叶,货真价实,童叟无欺。

更难得的是林自诚这个人,心善。

街坊邻里谁家有困难,他总是第一个伸出援手。

逢年过节,店里总会多备出几份米和油,送给那些孤寡老人。

有一次,一个从乡下来的年轻人,钱包被偷了,饿得在林自诚的茶庄门口直晃悠。

林自诚看到了,二话不说,就把人请进店里,先给泡了壶热茶,又让妻子下了碗热腾腾的面。

问清楚情况后,他不仅没要一分钱,还自掏腰包给那年轻人买了一张回家的火车票,又塞了五百块钱,让他路上用。

年轻人感动得当场就要跪下,被林自诚一把扶住。

他拍着年轻人的肩膀,笑着说:“谁都有难处,出门在外,能帮一把是一把。以后学聪明点,证件和钱分开放。”

这件事传出去后,人人都说,林老板是个大善人,菩萨心肠,这样的人,老天爷都得保佑他,生意能不做大吗?

确实,林自诚的生意就像大家说的那样,红红火火,蒸蒸日上。

他家庭和睦,妻子贤惠,儿子聪明伶俐,一家人的日子过得比蜜还甜。

在所有人眼中,林自诚就是“好人有好报”这五个字最生动的写照。

当然,人无完人,林自诚也有个小毛病,一个跟了他几十年的“小毛病”。

他是个天生的“路痴”。

这个“路痴”到什么程度呢?

从他家到自己的茶庄,一条直路,走路不超过十五分钟,他开了七八年的车,有时候还得开导航。

有一次他妻子让他去儿子学校开家长会,那学校离家也就三公里,他开着车,跟着导航,愣是在附近绕了一个多小时,最后还是把车停在路边,打电话让妻子出来接他才找到地方。

为此,他没少被亲戚朋友们打趣。

妻子也常拿这事笑他:“你说你这脑子,记茶经、记客户,一记一个准,怎么就是记不住路呢?”

林自诚也只是憨厚地笑笑,摸着后脑勺说:“可能我这脑子,天生就缺了那一块吧。”

那时候,所有人都觉得,这只是个无伤大雅的玩笑,是他完美人生中一点微不足道的瑕疵。

没有人会想到,这个看似可笑的“小毛病”,会在不久的将来,如同一道从天而降的巨雷,将他原本幸福美满的生活,劈得粉碎。

03

转变,来得毫无征兆。

那天,林自诚接到了一个大单子。

一位外地的富商,慕名而来,想要订购一批顶级的武夷山大红袍作为寿礼。

这笔单子要是做成了,茶庄半年的利润就出来了。

林自诚自然是无比重视,亲自带着最好的茶叶,约了富商在城中最有名的一家茶楼见面。

茶楼离他的店不远,开车也就十分钟的路程。

他怕堵车,特意提前一个小时就出发了。

可诡异的事情,就这么发生了。

他开着车,走在无比熟悉的路上,脑子里还在盘算着待会儿要如何介绍茶叶。

一个晃神,再抬头时,他发现自己竟然拐进了一条完全陌生的巷子。

巷子很窄,两边是斑驳的旧墙,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他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一声“坏了”,又走神走错了。

他想掉头,可巷子太窄,根本无法掉头。

他打开导航,手机屏幕上,信号那一栏,却突兀地显示着一个“X”。

没有信号。

林自诚心里开始有些发慌。

他只能硬着头皮往前开,想着总能开出去的。

可这条巷子,就好像没有尽头一样。

它越开,周围的景物就越荒凉。

墙上的青苔越来越厚,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腐朽的味道。

眼看着和富商约定的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林自诚急得满头大汗。

他不停地按着喇叭,可这死寂的巷子里,连一丝回音都没有。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从巷子里绕了出来,回到了大路上。

他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比约定时间晚了整整一个半小时。

他疯了一样地赶到茶楼,包厢里早已人去楼空。

他颤抖着手给富商打电话,电话那头,只传来冰冷的一句:“林老板,做生意,最讲究的就是一个‘信’字,您这样的人,我可不敢跟您合作。”

说完,对方就挂了电话。

林自诚拿着手机,愣在原地,如坠冰窟。

他想不通,一条走了成百上千遍的路,怎么就会走丢了呢?

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几天后,他远在乡下的母亲突然打来电话,说父亲从梯子上摔了下来,情况很危险,已经送到了镇上的医院。

林自诚心急如焚,跟妻子交代了一声,抓起车钥匙就往老家赶。

从城里到老家,一条高速直达,他闭着眼睛都能开。

可那天,邪了门了。

他开上高速,导航却突然失灵,屏幕一黑,再也打不开。

他只能凭着记忆往前开。

开着开着,他发现路边的指示牌变得越来越陌生。

他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他从最近的出口下了高速,想找个人问问路。

可放眼望去,四野茫茫,连个鬼影子都看不到。

他开着车,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在一条条陌生的乡间小路上乱转。

电话响了,是妻子打来的。

妻子在电话那头哭着问他到哪里了,说医院下了病危通知书,让他快点。

林自诚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暴起,他对着电话嘶吼:“我迷路了!我他妈的又迷路了!”

他狠狠一拳砸在方向盘上。

等他终于兜兜转转,找到了镇上的医院时,已经是第二天凌晨。

父亲,没能等到见他最后一面。

在父亲的葬礼上,母亲哭得撕心裂肺,妻子看着他的眼神,充满了失望和责备。

亲戚们也在背后指指点点。

“自诚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这个路痴的毛病,太耽误事了。”

“是啊,连亲爹最后一面都没见上,这得是多大的遗憾啊。”

林自诚跪在灵堂前,听着这些话,心如刀割。

他想不明白,老天爷为什么要用他最无力改变的缺陷,来这样惩罚他。

从那以后,林自诚的“好运”,仿佛一夜之间被彻底抽空了。

茶庄的生意,一落千丈。

老客户们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他“不靠谱”的名声,纷纷不再续订。

新客户更是谈一个崩一个。

他去银行贷款,想要周转,结果在去银行的路上,车子莫名其妙抛锚,耽误了时间,错过了信贷经理。

他想去参加一个重要的茶叶博览会,寻找新的商机,结果买错了火车票,南辕北辙,去了另一个城市。

一件件,一桩桩,所有倒霉的事,都和“迷路”脱不了干系。

他的生活,变成了一场走不出去的迷宫。



04

林自诚不信命。

他觉得自己只是最近运气不好,只要努力,总能挺过去。

他开始加倍地努力。

为了不出错,他买了最新款的手机,功能最强大的导航仪。

他甚至在车里贴满了纸质地图。

可没用。

只要是重要的事情,导航就会失灵,手机就会没电,地图上的路,仿佛会自己移动一样,让他永远找不到正确的方向。

他尝试过所有的方法。

他让妻子陪着他,可妻子只要一上车,两人就会因为路线问题大吵一架。

妻子说他不可理喻,一条直路都能开错。

他说妻子根本不懂他的痛苦。

争吵越来越多,感情越来越淡。

终于有一天,妻子收拾好行李,带着儿子回了娘家。

临走前,妻子红着眼圈对他说:“自诚,我累了。这个家,我感觉不到一点安稳。你就像个永远找不到家的孩子,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把自己弄丢,把这个家也弄丢。我们……都冷静一下吧。”

家,就这么散了。

林自诚彻底慌了。

他开始病急乱投医。

听人说城东有座庙很灵,他一大早就跑去烧香。

可他连庙门都找不到,在山脚下转悠了一天,最后还是一个下山的老和尚发现了他,把他带了上去。

他跪在佛前,虔诚地磕头,捐了厚厚一沓香火钱。

可回来之后,日子没有半点起色。

茶庄的房租交不上了,房东下了最后通牒,让他三天内搬走。

他又听人说,城西有个“大师”,算命很准,能帮人改运。

他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找了过去。

那“大师”留着山羊胡,穿着道袍,看起来仙风道骨。

“大师”掐指一算,说他这是冲撞了“方向神”,所以才会在走路这件事上处处受阻。

“大师”给了他一道黄符,让他烧成灰,兑水喝下去,说这样就能化解。

又让他花八万八买一个“定盘针”,说挂在家里,就能镇住气运,让他不再迷失方向。

林自诚当时已经走投无路,就像一个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

他咬着牙,把茶庄里最后一点存货变卖了,凑够了钱,把那“定盘针”请回了家。

结果,屁用没有。

他该迷路还是迷路,甚至有一次,他下楼扔个垃圾,结果在自己住了十几年的小区里,迷路了。

他像个傻子一样,在楼下转了两个小时,才找到回家的那栋楼。

这件事,成了整个小区的笑柄。

林自诚,彻底成了一个笑话。

一个善良了一辈子,努力了一辈子的好人,最后活成了一个笑话。

他想不通。

他站在空无一人的家里,那个花了他八万八买来的“定盘针”就挂在墙上,像是在无情地嘲笑着他的愚蠢。

他心中最后的一点希望,也彻底破灭了。

他开始酗酒,每天喝得酩酊大醉。

只有在醉酒的时候,他才感觉不到那种深入骨髓的迷茫和无助。

他的人生,好像真的,已经走到了绝路。



05

那天晚上,又下起了雨。

林自诚又喝多了。

他跌跌撞撞地从家里跑了出来,也不知道要去哪里。

冰冷的雨水打在他脸上,让他有了一丝清醒。

他看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城市,万家灯火,却没有一盏是为他而亮的。

无边的孤独和绝望,将他彻底吞噬。

他漫无目的地走着,任由双脚将他带向未知的地方。

他的“路痴”属性,在这一刻,仿佛发挥到了极致。

他拐进一条又一条的巷子,穿过一个又一个的街口,最后,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

雨越下越大,他浑身都湿透了,又冷又饿。

就在他快要撑不住,准备随便找个屋檐躺下的时候,他看见不远处,有一座小小的庙宇。

那庙宇看起来破败不堪,庙门上的红漆都已剥落,在风雨中摇摇欲坠。

庙门上挂着一块歪歪斜斜的匾额,借着昏暗的路灯,他勉强能认出上面写的是——月老祠。

林自诚自嘲地笑了一声。

月老?管姻缘的?

自己的家都没了,还要什么姻缘。

但他实在太冷了,只想找个地方避避雨。

他推开虚掩的庙门,走了进去。

庙里很小,只有一尊月老的塑像,身上布满了灰尘和蛛网。

一个穿着灰色僧袍的老和尚,正拿着一把扫帚,安安静静地扫着地上的落叶和雨水。

老和尚的动作很慢,很稳,仿佛这世间的一切喧嚣,都与他无关。

林自诚找了个角落,蜷缩着坐了下来,抱着自己的膝盖,瑟瑟发抖。

他看着那位扫地的老和尚,心中一片茫然。

他的人生,是不是也像这地上的落叶一样,被扫一扫,就什么都不剩了。

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他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躲在这座破败的月老祠里,哭得像个无家可归的孩子。



06

老和尚扫完了地,走到他面前,递过来一个半旧的蒲团。

“施主,地上凉。”

声音苍老,却很温和。

林自诚抬起头,看着老和尚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积压了许久的委屈和痛苦,瞬间找到了一个宣泄口。

他哽咽着,将自己这段时间所有的离奇遭遇,所有的痛苦和不解,一股脑地全都说了出来。

从那笔莫名其妙飞掉的大单,到没能见到父亲最后一面的遗憾。

从妻离子散的孤独,到被“大师”欺骗的绝望。

他红着眼睛,像是在质问,又像是在乞求。

“大师,您说,我是不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为什么老天爷要这么对我?我只想做个好人,安安稳稳地过日子,为什么就这么难?就因为我天生是个‘路痴’吗?这难道也是我的错吗?”

老和尚静静地听着,脸上无悲无喜。

等林自诚说完,他才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像一口古钟,在林自诚混乱的脑海里,重重地敲响。

“施主,你可知,这世上并非所有苦难皆是惩罚,亦有考验,更有指引。”

林自诚愣住了,不解地问:“指引?我的人生已经彻底毁了!这算是什么指引?”

老和尚摇了摇头,那双仿佛能洞穿世事的眼睛,静静地看着他。

“你这天生的‘路痴’,看似愚笨,旁人笑你,连你自己也怨恨它。可你却不知,这非是你的缺陷,而是月老亲自为你牵上的一根红线啊。”

林自诚如遭雷击,整个人都懵了。

红线?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老和尚,声音都在发颤。

“红线?大师,您在说什么?这个……这个要了我半条命的‘诅咒’,让我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您说它是一根红线?”

老和尚的表情,忽然变得无比郑重,甚至带着一丝告诫的意味。

“痴儿,这红线一头系着你,另一头,则系着你的正缘。”

“你之所以迷路,之所以兜兜转转,皆因那另一头的人,正在向你靠近。”

“你过往的顺遂安逸,反而让你离她越来越远。如今你失去一切,看似走投无路,实则,是月老为你清空了身边所有的岔路,只为让你走上唯一能遇见她的那条路!”

林自诚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他过往的幸福生活,反而是错的?

现在的一无所有,才是对的路?

这番话,彻底颠覆了他四十年来对世界的认知。

他心脏狂跳,一半是荒唐的怀疑,一半是溺水之人看到浮木般的渴望。

他猛地向前一步,抓住了老和尚的衣袖,声音颤抖地失声问道:

“大师,此话当真?!那我该怎么做?我的正缘……她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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