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自言自语”的人,并非孤僻,而是元神在和自己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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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古语有云:“祸福无门,惟人自召。”这世间的兴衰荣辱,看似是天命流转,实则皆由人的一念一行所牵引。一念起,万水千山;一念灭,沧海桑田。

今天要说的,是江南古镇上一位曾经名满四方的能工巧匠,李诚允的故事。

若是三年前,你在镇上提起“诚允师傅”这四个字,无人不竖起大拇指,道一声“活鲁班,大善人”。那时的他,家业兴旺,妻贤子孝,门前车水马龙,求他一件木器的人能从街头排到巷尾。

可如今,你再去寻他,却只能在城北那座破败的土地庙里,看到一个衣衫褴褛、面容枯槁的落魄汉子,蜷缩在神像脚下,眼神空洞地望着门外连绵的秋雨,仿佛一身的精气神,都被这老天爷给抽干了。

从人人敬仰的李师傅,到无人问津的流浪汉,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是得罪了小人?还是冲撞了神佛?李诚允自己也想不明白。他散尽家财,求遍了名山大川的“高人”,得到的答案却都如出一辙:你李诚允,祖上积德,自身又是个乐善好施之人,此生本该是福禄双全的命格,怎会落到如此田地?

是啊,怎会落到如此田地?

李诚允自己,也想问问这苍天。

02

想当年,李诚允的“诚允记”木器行,是何等的风光。

他打小就痴迷木工,一块平平无奇的木头,到了他手里,就像被注入了魂魄。不用图纸,不用尺规,全凭一双眼、一颗心,斧凿锯刨之间,飞鸟走兽、亭台楼阁便活灵活现地呈现出来。他做的家具,不仅精美绝伦,更透着一股温润的灵气,用过的人都说,家里摆着“诚允记”的物件,心里头都觉得踏实、安稳。

生意做大了,李诚允的本心却没变。他对镇上的穷苦人家,总是多有帮衬。谁家揭不开锅了,他知道了,总会悄悄送去米面;谁家孩子要读书没钱,他二话不说就掏出束脩。镇东头那座年久失修的文昌阁,也是他带头捐钱修缮的,如今还矗立在那里,庇佑着镇上的读书人。

他对自己的伙计、徒弟,更是没得说。工钱给得足,逢年过节还有红包,谁家有困难,他都当成自家的事来办。因此,“诚允记”的伙计们,干起活来都格外卖力,人人都说,跟着李师傅,有饭吃,有钱赚,更有尊严。

那时候的李诚允,身上仿佛有使不完的劲。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在院子里打上一套拳,然后泡上一壶浓茶,便一头扎进他的工坊里。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有个“怪癖”,就是喜欢“自言自语”。

他对着一块刚运来的金丝楠木,会像老朋友一样拍拍它,嘴里念叨着:“老伙计,你这纹理,天生就是做屏风的料啊。别急,别急,我一定让你风风光光地站到大户人家的厅堂里。”

刨木花的时候,他会跟自己说:“诚允啊诚允,这一下手要稳,心要静,气要沉。心不静,木头它都知道,做出来的东西就没魂。”

遇到难解的榫卯结构,他会一个人坐在灯下,手里拿着两块小木块,翻来覆去地比划,嘴里不停地分析:“如果这里进一分,那边就得退一寸……不对不对,这样一来,力道就散了。得让它自己‘咬’住自己,对,让它自己跟自己较劲,这才能传代啊。”

这种自言自语,贯穿在他生活的每一个角落。徒弟们都习惯了,觉得师傅这是入了“木痴”的境界,是在跟木头的魂魄对话。他的妻子也常笑他,说他一天到晚嘀嘀咕咕,像个念经的老和尚。

可李诚允自己知道,这不是念经。每一次自言自语,都是一次对心思的梳理,一次对技艺的叩问,一次对目标的确认。他的思路,在这一问一答中,变得越来越清晰;他的手艺,也在这一声声的念叨中,越来越精湛。那时的他,感觉自己和天地万物都通着气,做什么都顺,看什么都通透。



03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转折,来得悄无声息,却又迅猛如山崩。

大概是从他四十岁生辰过后,一切都变了。那一年,他新娶了一房妻子,是城里书香门第的小姐,知书达理,温婉贤淑。新婚燕尔,妻子对他千依百顺,唯独对他那“自言自语”的习惯,颇有微词。

“夫君,”她会温柔地劝道,“您如今也是一方名士,当着徒弟们的面,总是一个人说话,传出去,怕是会让人觉得您……有些孤僻古怪。”

起初,李诚允不以为意。可有一次,他去参加府城一位大官的宴会,席间高谈阔论之时,竟习惯性地对着一只玉杯自语了一句:“好工匠,好手艺啊……”满座皆惊,随后便传来几声压抑的窃笑。

回家的路上,妻子的脸色很难看。

从那天起,李诚允开始有意识地“闭嘴”。他强迫自己不再跟木头说话,强迫自己心里想事时要默不作声。这个过程很痛苦,他感觉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心里有千言万语,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脑子里的想法,像一团乱麻,再也不像以前那般清爽通透。

他以为这只是习惯的改变,忍忍就过去了。

可他万万没想到,这“嘴”一闭上,他的“运”,也跟着断了。

第一件怪事,发生在他给知府大人做的一套紫檀木书柜上。那是他从业二十年来,最得意的一件作品,用料、做工都堪称巅峰。可就在交货的前一天晚上,那最核心的一块门板,竟在无人碰触的情况下,从中间“啪”的一声,裂开了一道狰狞的口子。

要知道,那可是存放了三十年的老料,木性早已稳定,别说自然开裂,就是用斧子劈,都得费九牛二虎之力!

李诚允百思不得其解,只能连夜赶工修补,却错过了吉时,大大得罪了知府。

紧接着,第二件怪事又来了。一笔来自京城的大订单,白纸黑字都签了,定金也收了。可没过几天,对方管家却派人快马加鞭地赶来,说生意取消了。理由更是荒唐,说京城里有传言,他李诚允的木器,会吸走主人的福气。

这纯属无稽之谈!可无论李诚允如何解释,对方就是不听。那一笔订单的告吹,让“诚允记”元气大伤。

从此,厄运就像决了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工坊里,不是工人莫名其妙地受伤,就是做好的家具离奇出现瑕疵。店铺里,客人越来越少,就连多年的老主顾,也开始对他家的东西挑三拣四。

不到一年光景,“诚允记”就从门庭若市,变成了门可罗雀。

李诚允的身体,也垮了。他开始整夜整夜地失眠,头痛欲裂,去看了多少名医,都说他脉象平和,并无病灶,只能开一些安神的方子,却毫无用处。他整个人迅速地消瘦下去,眼窝深陷,两鬓斑白,不过四十出头的年纪,看起来却像个年过花甲的老人。

他那曾经引以为傲的双手,也开始不听使唤,拿起刻刀,竟会微微颤抖。他再也做不出一件像样的东西了。



04

家业败了,身体垮了,人心也散了。

李诚允不信命,他觉得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于是,他开始了漫长的挣扎与自救。

他听人说,是家里的风水出了问题。便花重金,从苏州请来一位据说能通阴阳、晓八卦的风水大师。大师在他家里罗盘转了三天,最后煞有介事地指出,是他家后院那棵百年老槐树,挡了文曲星,招来了阴气。

李诚允虽然心中不舍,但为了转运,还是咬牙叫人把树给砍了。可树倒之后,非但没有好转,反而当晚就做了一夜的噩梦,第二天醒来,他最心爱的一只八哥鸟,也莫名其妙地死在了笼子里。

他又听人说,是冲撞了神灵,需要去大庙里烧香许愿,重塑金身。

于是,他变卖了最后几件珍藏的木器,换来白银千两,亲自护送到普陀山,捐给了观音菩萨。他在菩萨面前磕了一千个响头,额头都磕出了血,祈求菩萨保佑他时来运转,渡过难关。

可从普陀山回来,他刚到家门口,就看见自己的店铺被一群人围着,官府的封条赫然贴在大门上。原来,他离家的这段时间,一个心怀不满的徒弟,竟诬告他偷工减料,以次充好。官商勾结,不由分说,就将他的家业给查封了。

这一次,李诚允彻底被打垮了。

妻子哭着变卖了嫁妆,给他凑了些银两,让他去外面躲躲风头。可那些钱,很快就在他寻医问药、求神拜佛的路上花光了。他曾经帮助过的人,如今见到他,都像躲避瘟神一样,远远地绕开。

他想不通,自己一生与人为善,从未做过一件亏心事,为何会落得如此下场?难道这天道,真的不公吗?难道这好人,真的没有好报吗?

他一路流浪,一路乞讨,心中的怨气与日俱增。他不再相信风水,也不再敬畏神佛。他觉得,自己被整个世界抛弃了。

05

秋风瑟瑟,冷雨敲窗。

李诚允已经三天没有吃过一粒米了。他蜷缩在城北土地庙的草堆里,饿得头晕眼花,浑身冰冷。他觉得自己可能就要死在这里了。

也好,死了,就一了百了了。

就在他意识渐渐模糊,即将陷入昏睡之际,恍惚中,他仿佛看到整个破庙都亮了起来。不是烛火的光,也不是日头的光,而是一种温润、庄严、慈悲的紫色光芒,从神龛上那尊满是蛛网的土地公神像背后散发出来。



他努力睁开眼,只见那紫光之中,端坐着一位身穿帝王袍服、头戴紫金冠冕的神明。那神明面容威严,双目开阖间,仿佛有日月星辰在其中流转。他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整个天地都仿佛在他的掌控之中。

李诚允虽不认得是哪位神仙,但那股浩瀚无边的威压,让他不由自主地心生敬畏,挣扎着想要跪下。

“痴儿,不必多礼。”

一个洪亮而又充满慈悲的声音,仿佛不是从耳边传来,而是直接在他的脑海中响起。

“我乃中天紫微北极太皇大帝,掌天地经纬,录众生功过。你一生行善,本应福泽深厚,奈何,奈何啊……”

那声音说到最后,竟带着一丝惋惜的叹息。

李诚允一听,顿时泪如雨下。他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但那声音又是如此真实。他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用尽全身力气,嘶哑地喊道:“敢问大帝!小人李诚允,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何苍天要如此对我?是我得罪了哪路神仙?还是我前世造了孽债?”

他心中有太多的委屈,太多的不甘。

紫微大帝静静地看着他,目光仿佛能穿透他的皮囊,看到他那颗饱受摧残的内心。

“非也。”大帝缓缓摇头,“你没有得罪神仙,前世亦是善人。你这三年的劫数,既非风水之过,亦非时运不济。”

李诚允浑身一震,急切地追问:“那……那是为何?!”

06

紫微大帝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那目光中带着一丝点化,一丝告诫。

“你的厄运,皆因你亲手‘斩断’了你与自己元神的连接,闭塞了你与天地万物的沟通。你放弃了那个本该让你大富大贵的习惯,反而视其为鄙陋,弃之如敝履。”

李诚允听得云里雾里,满脸困惑。

斩断了与元神的连接?放弃了富贵的习惯?他苦苦思索,自己这半辈子,除了那手木工活,哪里还有什么特别的习惯?

他颤抖着声音,几乎是哀求道:“大帝慈悲!小人愚钝,实在不明白!我……我究竟放弃了什么?那个习惯……到底是什么?!”

紫微大帝看着他焦急而迷茫的样子,威严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一丝郑重的神情,一字一顿地说道:

“痴儿,让你从云端跌落谷底,散尽家财,众叛亲离的,并非什么惊天动地的大错,也非什么阴邪鬼祟的侵扰。”

“败光你福报,阻断你财路的,仅仅是因为你……”

“不再‘自言自语’了!”

李诚允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震惊。

自言自语?

就这么一个连孩童都有的习惯,竟能关系到自己的身家性命、富贵荣辱?

他失声问道:“敢问大帝,这……这究竟是何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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