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8年末代王爷为保爵位,迎娶商贾之女,婚后直言:你不是女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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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梁画栋的王府家宴上,丝竹之声悠扬,宾客们觥筹交错,言笑晏晏。

新婚的福晋纪云禾端着酒杯,正要起身敬酒,身旁的夫君,那位众人眼中高不可攀的王爷毓骁,却忽然侧过头来。

他的声音不高,却像一口深冬的寒井,瞬间冰冻了她所有的神经。

“你记着,这王府的女主人,另有其人。”

“你,不过是纪家送来的一件用来交易的器物罢了。”

01

公元1908年,戊申年。

这片古老的土地正经历着前所未有的剧变,仿佛一艘即将沉没的巨轮,在历史的惊涛骇浪中做着最后的挣扎。

紫禁城里的光绪皇帝和那位实际掌权的老佛爷都已病入膏肓,整个大清的脉搏,微弱得仿佛风中残烛。

京城里,那些曾经不可一世的王公贵胄们,如今也都感受到了这股彻骨的寒意。

他们褪了色的锦衣,就像这个王朝一样,只剩下一点昔日辉煌的影子。

毓骁所在的王府,便是这众多飘摇府邸中的一座。

作为袭爵的年轻王爷,毓骁的肩膀上,扛着的是整个家族的荣辱兴衰。

祖上的荣光早已被岁月消磨殆尽,长辈们的挥霍无度更是让这座百年王府成了一个金玉其外的空壳子。

库房里能当的早就当了,账面上的亏空大得吓人,就连维持王府日常的体面开销,都已是捉襟见肘。

更让他寝食难安的是,宫里传来风声,宗人府正在盘查各府旗人的生计,打算裁撤一些虚有的爵位以节省开支。

毓骁心里清楚,自家的王府,正在这裁撤的名单之上。

想要保住这个爵位,保住祖宗传下来的最后一点脸面,唯一的办法就是拿出足够分量的银子去宫里上下打点。

可银子,从哪里来?

毓骁为此愁得整夜整夜睡不着,他那张素来冷峻的面庞,更添了几分挥之不去的阴郁。

他想过无数种办法,可到头来,都指向了同一条路,一条他最不屑、也最屈辱的路——联姻。

而联姻的对象,是南方的富商,纪家。

一个商贾之家,在过去,是连王府的门槛都够不上的。

可如今,纪家富甲一方的财力,却成了毓骁唯一的救命稻草。

府里的老福晋,也是他的亲额娘,拉着他的手,老泪纵横地劝他。

“骁儿,额娘知道你心高气傲,可眼下,是为了咱们整个家族的活路啊。”

“你就当是为了额娘,为了列祖列宗,暂且委屈一下自己吧。”

毓骁沉默着,目光投向窗外那棵枯败的老槐树,心中满是悲凉。

他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

为了“王爷”这个虚名,他必须低下自己高贵的头颅。

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南方。

纪家自然是喜出望外,能与皇亲国戚结亲,这是他们几代人经商都换不来的荣耀和靠山。

有了王府做后盾,纪家的生意便能摆脱那些官僚的盘剥,真正地安稳下来。

纪家的嫡女,纪云禾,就这样被推到了这桩交易的最前端。

云禾是个聪慧通透的女子,自小在商贾之家耳濡目染,看惯了人情冷暖与利益交换。

她深知自己在这场婚姻中的角色,不过是父亲用来攀附权贵的一枚棋子。

她也曾有过少女的憧憬,也曾幻想过琴瑟和鸣的佳偶。

然而,现实的凉薄让她早早地收起了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父亲在书房里对她语重心长地说:“云禾,爹知道这委屈了你。”

“但你嫁过去,就是王府的福晋,是我们纪家所有人的指望。”

“到了王府,要谨言慎行,好好当你的福晋。”

纪云禾只是平静地点了点头,没有反抗,也没有抱怨。

她明白,自己的命运,从不是自己能做主的。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这场注定的交易里,为自己、为家族争取到最大的体面。

婚期定得很快,仿佛双方都急于完成这场心照不宣的买卖。

婚礼那天,京城轰动。

送亲的队伍从城门口一直延伸到王府,十里红妆,满目的绸缎金银,彰显着纪家的雄厚财力。

而王府这边,也摆出了皇家应有的气派,仪仗威严,礼乐齐鸣。

这场盛大的婚礼,成了那年冬天京城里最大的谈资。

人们羡慕纪家女一步登天,也暗自揣测着这位年轻的王爷,为何会屈尊娶一位商贾之女。

纪云禾头戴沉重的凤冠,身穿繁复的嫁衣,端坐在喜轿中。

透过轿帘的缝隙,她看到了那座巍峨的王府,朱红的大门,金色的琉璃瓦,一切都像是画中一样,华丽却又冰冷,透着一股让人喘不过气的压抑。

她知道,从今往后,这里就是她的牢笼。

婚礼的仪式繁琐而漫长。

毓骁一身亲王礼服,身姿挺拔,面容俊朗,却也冷若冰霜。

从头到尾,他没有正眼看过纪云禾一次,所有的动作都像是提线木偶一般,精准地完成着礼节,却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

拜堂之时,纪云禾能感觉到身旁这个男人身上散发出的寒意,那是一种发自骨子里的抗拒和疏离。



她的心,也跟着一点点沉了下去。

她原本还抱着一丝微弱的希望,想着或许日久可以生情,至少可以换来相敬如宾。

但此刻,她明白,自己想得太多了。

对于这位王爷而言,她纪云禾,可能连一个看得上眼的人都算不上。

夜深了,宾客散尽。

喜房里,红烛高燃,映得满室通明。

纪云禾独自一人坐在床边,凤冠霞帔早已卸下,换上了一身轻便的红衣。

她等了很久,等到烛火都燃去了一半,喜房的门才被“吱呀”一声推开。

毓骁带着一身的酒气和寒气走了进来。

他没有走向床边,只是在桌旁站定,给自己倒了一杯冷茶。

“你,以后就住在这个院子。”他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

纪云禾站起身,微微屈膝行了一礼,“是,王爷。”

毓骁喝完茶,将茶杯重重地放在桌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你既已嫁入王府,便是我名义上的福晋。”

“王府该给你的体面和用度,一样都不会少。”

“但你也要记住自己的本分,不该问的不要问,不该管的不要管。”

“我们之间,只是一场交易,你明白吗?”

他的话像一把尖刀,字字句句都扎在纪云禾的心上。

原来,连“相敬如宾”都是一种奢望。

纪云禾抬起头,迎上他冰冷的目光,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云禾明白。”

毓骁似乎对她的顺从还算满意,点了点头。

他转身走向内室的软榻,冷冷地扔下一句话。

“我不会碰你。”

“你安分守己地当好你的王府福晋,直到我们两不相欠。”

说完,他便和衣躺下,背对着她,再也没有一丝声响。

红烛的烛泪一滴一滴地滑落,堆积在烛台上。

纪云禾看着那个冷漠的背影,只觉得浑身发冷。

这便是她的新婚之夜,没有温情,没有暖语,只有赤裸裸的交易和一室的清冷。

她缓缓地走到窗边,推开一丝缝隙。

窗外,是无边的黑夜,和王府深院里压抑的寂静。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的后半生,就要与这寂静和清冷为伴了。

02

天亮了,纪云禾一夜未眠。

她按照规矩,早早地起身梳洗,去给府里的老福晋,也就是毓骁的额娘请安。

老福晋对她倒是客气,拉着她的手,嘘寒問暖,还赏了她不少贵重的首饰。

老福晋心里明白,眼前这个儿媳妇,是王府的“救命恩人”。

纪家送来的那笔巨额嫁妆,已经解了王府的燃眉之急。

有了这笔银子,毓骁终于可以去宫里打点,那个摇摇欲坠的爵位,总算是暂时保住了。

所以,无论如何,这位福晋的面子,是要给足的。

可王府里的其他人,却不这么想。

毓骁的几位远房叔伯和姑母,也住在王府里,算是府中的“老人”。

他们骨子里瞧不起商贾出身的纪云禾,言谈举止间,总带着一种若有若无的轻视。

请安的时候,一位姑母便上上下下地打量着纪云禾,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早就听说南方的女子水灵,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只是这商贾之家出来的,怕是不太懂我们旗人的规矩吧?”

“以后可要好好学学,别丢了王府的脸面。”

话语里的讥讽,毫不掩饰。

纪云禾面带微笑,不卑不亢地回答。

“姑母说的是,云禾初来乍到,有很多规矩需要学习。”

“往后还要请各位长辈多多指教。”

她的态度谦恭得体,让人挑不出半点错处,那位姑母自觉无趣,便也不再多言。

接下来的日子,纪云禾便在这座深宅大院里,过起了与世隔绝般的生活。

毓骁给了她福晋的尊荣,也给了她福晋的寂寞。

他几乎从不踏入她的院子,两人即便在府中偶尔遇见,他也只是冷漠地颔首示意,眼神没有丝毫交集,仿佛她是空气一般。

夫妻二人,活得比陌生人还要疏远。

纪云禾慢慢地习惯了这样的日子。

她不再对毓骁抱有任何幻想,而是开始将心思放在了别处。

她接管了王府的中馈。

当她看到账本时,才真正明白这个家到底败落到了何种地步。

账目混乱,寅吃卯粮,府里上上下下的管事们,也大多养成了雁过拔毛的习性。

纪云禾没有大刀阔斧地改革,因为她知道,在这座盘根错节的王府里,任何剧烈的变动都会引起反弹。

她凭借着从小在自家商行里学来的精明,开始不动声色地梳理账目。

她会拿着算盘,一笔一笔地核对开销,看似不经意地询问几句采买的价钱。



几个回合下来,那些原本想看她笑话的管事们,都收起了轻视之心。

他们发现,这位新来的福晋虽然年轻,却是个不好糊弄的行家。

渐渐地,府里的风气开始好转,不必要的开支被削减,账面上的亏空也在慢慢填补。

纪云禾用她的能力,默默地为这个家撑起了一片天,也为自己赢得了一丝立足的尊严。

下人们开始真心实意地尊敬她,因为这位福晋赏罚分明,待人宽厚,从不像别的贵妇那般苛刻。

然而,这一切,毓骁都看在眼里,却从未有过一句夸赞。

他的心,仿佛是一块捂不热的寒冰。

有时候,纪云禾也会感到困惑。

她不明白,毓骁的冷漠究竟从何而来。

她看得出,他并非天性凉薄之人。

她见过他对待自己额娘时的孝顺,也见过他对待府中老仆时的温和。

唯独对她,他吝于给予一丝一毫的暖意。

她发现,毓骁常常一个人在书房里待到深夜。

有一次,她有事去寻他,透过窗户的缝隙,看到他正对着一件东西出神。

那似乎是一块用锦囊装着的旧物,被他紧紧地攥在手心,他的眼神里,流露出一种她从未见过的、近乎虔诚的温柔。

那一刻,纪云禾的心里忽然有了一个模糊的猜测。

或许,这位王爷的心里,早就住了一个人。

一个让他念念不忘,以至于容不下世间任何其他女子的人。

这个念头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悲哀。

她不是在嫉妒,而是在为一个素未谋面的女子,也为自己,感到惋惜。

无论那个女子是谁,她和自己,都成了毓骁执念下的牺牲品。

时间就在这不咸不淡的日子里流淌着,转眼便到了年关。

按照王府的祖宗规矩,年底要举办一场盛大的宗亲家宴,一来是祭祀祖先,二来也是为了联络族人感情。

更重要的是,在这场家宴上,新过门的福晋要作为女主人,正式向各位亲贵敬酒,这既是认亲,也是确立其主母地位最重要的仪式。

府里的老福晋对这场家宴尤为看重。

她私下里把纪云禾叫到跟前,嘱咐了许久。

“云禾,这次家宴对你至关重要。”

“到时候,你要拿出王府福晋的气度来,让那些嚼舌根的人都闭上嘴。”

“只要你把这个女主人的位置坐稳了,以后就再没人敢小瞧你了。”

纪云禾明白老福晋的苦心,也知道这场宴会对自己的意义。

她点头应下,开始用心筹备。

从宴会的菜单、宾客的座次,到当晚的戏目和赏赐,她都事无巨细,一一过问,安排得妥妥当当。

她想,这或许是她改善与毓骁关系的一个契机。

如果她能将这场家宴办得风风光光,让他看到自己的能力与付出,或许,他对自己至少能多一分尊重。

家宴当晚,王府里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宗亲贵胄们陆续到齐,整个正厅里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纪云禾身穿一袭正红色的锦袍,头戴华贵的珠钗,端庄地坐在毓骁身旁。

她看起来沉稳大气,从容不迫地应酬着前来问安的各路亲戚,举手投足间,已然有了当家主母的风范。

就连之前对她颇有微词的几位长辈,此刻看她的眼神里,也多了几分认可。

毓骁依旧是那副冷淡的模样,只是安静地坐着,偶尔回应一下别人的敬酒。

他的目光,始终没有在纪云禾身上停留哪怕一秒。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按照流程,到了福晋敬酒的环节。

老福晋向纪云禾递了个眼色,示意她可以开始了。

纪云禾深吸一口气,心中还是有些紧张。

她端起侍女斟满的酒杯,缓缓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整个大厅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她的身上。

她努力让自己的脸上露出一丝得体的微笑,正准备开口说几句场面话。

然而,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毓骁,却突然开口了。

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今日的家宴,还按旧例,由府中长辈主持。”

这句话一出,满堂哗然。

所有人都愣住了,不明白王爷这是何意。

按旧例,就是说,不承认有新的女主人。

这无异于当着所有宗亲的面,狠狠地打了纪云禾一个耳光。

03

纪云禾端着酒杯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变得一片煞白,脑子里嗡嗡作响,一片空白。

她完全没有料到,毓骁会用如此决绝和羞辱的方式,来对待她。

她所有的努力,所有的准备,在这一刻,都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老福晋的脸色也变了,她急忙想开口打个圆场。

可毓骁根本没给她这个机会。

他甚至没有看众人错愕的表情,只是缓缓地转过头,目光直直地射向身旁这个摇摇欲坠的女人。

他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更没有半分愧疚,只有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

他凑近她,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地,清晰地告知:

“你记着,这王府的女主人,另有其人。”

“你,不过是纪家送来的一件用来交易的器物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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