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昌星自述:我浪荡一生,但只爱过两个女人,她胜过我的结发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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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窗之内,赖昌星缓缓吐出一口烟圈,昔日的枭雄如今只剩一身落寞。

“外面的人说我浪荡一生,阅人无数,其实他们都错了。”他沙哑的嗓音在寂静中回响,“我这辈子,真正放在心尖上的,只有两个女人。”

一个是陪他从街边混混走到帝国之巅的结发妻子,一个是在他最鼎盛时出现、却只肯与他谈论风月的红颜知己。

“一个给了我整个江山,另一个却成了我江山里唯一的风景。”

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难辨的情愫,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

“可到了最后我才明白,她,终究是胜过了我的结发妻子。”

究竟是怎样的女子,能让这位曾经呼风唤雨的男人,在人生的终局发出如此感慨?

这背后,又藏着怎样不为人知的情感纠葛与命运抉择?



01

监狱的墙是灰色的。

这里的一切都是灰色的。

天空是灰色的,地是灰色的,连透过铁窗照进来的阳光,似乎都被过滤掉了温度,变成了灰色的光斑。

我叫赖昌星,这个名字曾经是彩色的,是金色的,是红色的,唯独不是灰色。

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年轻人坐在我对面,他是个作家,说是想为我写点什么。

他说外界对我的评价很多,走私大王,商业枭雄,红楼之主。

我笑了,笑得有些咳嗽。

他们说的,都对,也都不对。

他们只看到了我人生那张牌桌的一面,上面堆满了金钱、权力、欲望的筹码。

他们不知道牌桌的另一面,我压上了什么。

我抽出一根烟,那个年轻的作家立刻凑过来,用一个廉价的打火机为我点上。

蓝色的火苗在他干净的指尖跳动。

烟雾在我眼前升腾,又慢慢散开,像是那些逝去的岁月。

“他们都说我是个赌徒。” 我开口,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

“他们说对了,我一生都在赌。”

“从一个穷小子赌成厦门城的风云人物。”

“从一间破厂房赌成一座纸醉金迷的红楼。”

“但他们不知道,我这辈子最大的一场豪赌,赌注不是那些钱,也不是我的命。”

我深深吸了一口烟,将那辛辣的烟气全部吞进肺里。

“我赌的,是我仅剩的一点真心。”

“赌注的输赢,只关乎两个女人。”

### 第一部分:地基与高墙——我的妻子曾明娜

第一章:从“阿兄”到“赖总”

我的故事,要从晋江的海风说起。

上世纪七十年代末的晋江,风里都带着一股穷酸的咸味。

那时候,我不是什么“赖总”,村里人都叫我“阿星”,一个不务正业,整天琢磨着怎么发财的野小子。

我的骨子里,有一股不甘心。

我不甘心像我父亲那辈一样,一辈子对着那几亩薄田,把腰弯成一张弓,最后只剩下满脸的沟壑和一身的病痛。

我要出去闯。

村里人都觉得我疯了,不安分,迟早要栽跟头。

只有曾明娜不这么想。

她当时是邻村一家制衣厂的厂妹,长得不算顶漂亮,但一双眼睛特别亮,像淬了火的钢。

她不顾家里人反对,执意要跟我。

她对她父母说:“阿星这人,现在是龙游浅水,将来肯定不是池中之物。”

我当时听了,心里又好笑又感动。

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将来在哪里,她却比我自己还有信心。

我们的婚礼简单得可怜。

一张木板床,两床新棉被,一间四面漏风的瓦房,就是我们全部的家当。

结婚那天晚上,她靠在我怀里,听着窗外的风声,对我说:“阿兄,以后我们会有大房子的,对不对?”

我没说话,只是用力抱紧了她。

从那一刻起,我就在心里发誓,这辈子绝不让这个女人再跟着我吃苦。

我开始倒腾各种小生意。

卖螺丝,贩布料,开了一个小小的服装加工作坊。

那段日子很苦,每天只能睡三四个小时。

我骑着一辆破凤凰自行车,跑遍了泉州周围所有的乡镇。

曾明娜就守在那个小作坊里。

她不只是我的妻子,她是我最好的合伙人。

我负责在外面拉订单、跑关系,她就在里面管生产、管账目、管那十几个叽叽喳喳的女工。

她心细如发,一分钱的账都错不了。

她也泼辣能干,有工人偷懒闹事,我还没开口,她几句话就能说得对方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乖乖回去干活。

有一次,我被一个供货商骗了,一批布料有严重的质量问题,对方收了钱就不认账。

我气得拎着一根钢管就要去找他算账。

是曾明娜死死拉住了我。

她对我说:“阿兄,打人解决不了问题,还会把我们自己搭进去,这事交给我。”



第二天,她一个人去了。

我不知道她跟那个老板说了什么。

只知道傍晚她回来的时候,脸色平静,对我说了句:“解决了,明天他会送一批新的布料过来,次品也全额退款。”

后来我才听说,她直接找到了那个老板的老婆,把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还带上了我们家所有的存折,说如果这笔钱要不回来,我们一家老小就没法活了,她就准备带着孩子天天去他们家吃饭。

那一刻,我看着她,忽然觉得这个女人身体里藏着一股比我还要狠的劲。

那是为了生存,为了这个家,可以豁出一切的狠劲。

我们的生意,就这样在她一分一毫的计算和一次次的奔走操持下,慢慢有了起色。

从小作坊,到小工厂,再到承包国营的厂子。

我的身份,也从“阿星”变成了“星哥”,最后成了别人嘴里恭恭敬敬的“赖老板”。

我们搬离了那间漏风的瓦房,住进了镇上最好的楼房。

后来,我们又去了厦门。

厦门的风,比晋江更温柔,也更迷人。

我的生意,像吹了气的球一样迅速膨胀起来。

远华集团。

这个名字,在九十年代的厦门,就像一块巨大的磁石,吸引着无数的金钱、权力和机会。

我也彻底从“赖老板”变成了“赖总”。

我开始出入各种我以前连想都不敢想的场合。

身边围绕的人,也从过去的工友、小老板,变成了各路手眼通天的人物。

而曾明娜,也顺理成章地成了“赖夫人”。

她脱下了过去那些廉价的的确良衬衫,换上了一件件我叫不上名字的昂贵时装。

她学会了打高尔夫,学会了品红酒,学会了在各种官太太、富太太组成的牌局上谈笑风生。

她做得很好,好到无可挑剔。

她为我打理着庞大的家族内部事务,为我维护着后方那张复杂的人际关系网。

她是这个商业帝国最称职的女主人。

但我们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远。

回到家,我们很少再有像过去那样贴心的话。

她会跟我说,哪个部门的经理最近有些不稳,需要敲打一下。

她会跟我说,今天在牌桌上,某某领导的夫人透露了什么新的政策动向。

她会跟我说,孩子在香港的贵族学校又考了第几名,学费该交了。

所有的话题,都围绕着生意、利益和责任。

我们的卧室很大,大到空旷。

那张从意大利定制的豪华大床,躺在上面,却比当年那张吱吱作呀的木板床还要冰冷。

我时常在深夜里看着她熟睡的侧脸。

那张脸上,已经看不到当年那个厂妹的影子了,只剩下一张精致、得体,却带着一丝疲惫和戒备的“赖夫人”的面具。

我知道,她依然爱我。

但她爱的,更多的是那个作为“远华集团董事长”的我,是这个庞大帝国的皇帝。

她爱的是我们的江山,爱的是这个家的稳固,爱的是这份来之不易的富贵。

而我,有时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都觉得陌生。

那个叫“阿星”的穷小子,去哪了?

曾明娜是这个帝国的地基,坚实、可靠、不可或缺。

可这座帝国也成了一座高墙,把我们两个人,隔在了墙的两边。

我需要一个出口,一个能让我喘口气的地方。

然后,我建造了那座红楼。

也遇见了她。

02

红楼,是我用钱堆出来的一个梦。

外面的人说那里是人间天堂,也是销金地狱。

每天晚上,那里都上演着最奢华的糜烂。

全国最贵的酒,全球最顶级的食材,还有各种各样,抱着不同目的来的人。

他们在我面前,露出的都是同一种表情。

谄媚,讨好,敬畏。

我看惯了,也看腻了。

直到周影的出现。

她是我花了大价钱,从南方一个很出名的歌舞团请来的首席歌者。

第一次见她,是在红楼最大的宴会厅里。

那晚的场面很大,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灯光璀璨,觥筹交错,空气里弥漫着雪茄、香水和欲望混合的味道。

所有人都围着我,一杯接一杯地敬酒,嘴里说着各种奉承的话。

周影就在那个时候登台了。

她穿了一件素雅的白色旗袍,没有佩戴任何华丽的首饰。

灯光打在她身上,她就像一朵在喧嚣中独自绽放的白莲。

她唱的是一首很老的民谣,声音干净得像山间的泉水。

整个大厅在那一刻都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沉浸在她的歌声里。

一曲唱罢,掌声雷动。

她只是淡淡地鞠了一躬,然后就退到了舞台最不起眼的角落。

那里有个小小的茶座。

她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安静地坐着,仿佛刚才那个万众瞩目的焦点不是她。

也仿佛眼前这满屋的繁华和权贵,都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她的那份淡然和疏离,像一根细细的针,一下子就扎进了我那颗被酒精和奉承泡得麻木的心。

我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

我端着酒杯,在她对面坐下。

“周小姐,唱得很好。” 我用我一贯的开场白说道。

她抬起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很清澈,也很平静。

“赖先生过奖了。” 她说,语气不卑不亢。

接下来,我预想中的对话没有发生。

她没有顺势恭维我,没有借机提出什么要求,甚至没有多看我一眼。

她只是低头,轻轻吹着杯子里的热气。

那晚,我第一次在一个女人面前感到了挫败。

这种挫败感,却激起了我强烈的好奇心。

我开始刻意地去接近她。

我以为,她只是姿态摆得高一点,和其他想攀附我的女人没什么不同。

只要我拿出足够多的钱,足够大的诚意,总能让她动心。

我送她顶级的珠宝,她收下了,却一次都没戴过。

我送她最新款的跑车,她道了谢,却依旧开着自己那辆半旧的国产车。

我甚至在厦门最贵的地段,买了一套看得到海的豪宅,把钥匙给了她。

她拿着那串沉甸甸的钥匙,沉默了很久。

最后,她把钥匙轻轻放回桌上,对我说:“赖先生,谢谢您的厚爱。但这房子我不能要。”

我有些恼怒:“为什么?嫌小了?”

她摇摇头,看着我的眼睛,认真地说:“住在那样的房子里,我会觉得自己是您的一件藏品,而不是您的朋友。”

“朋友”。

这个词从她嘴里说出来,让我愣住了。

在我的世界里,没有朋友,只有伙伴、手下、盟友,和可以利用的资源。

我这才意识到,这个女人想要的,不是我的钱。



从那以后,我们见面的地点,不再是喧嚣的宴会厅。

而是在红楼顶层,那间从不对外开放的中式书房。

那里很安静,只有一壁墙的书,和一整面可以俯瞰整个厦门夜景的落地窗。

我们不再谈生意,不谈钱。

她会给我煮茶,手法娴熟,姿态优雅。

她说我的那套紫砂壶是好东西,但不该用来牛饮,要慢慢品。

她会教我分辨不同的茶叶,哪种是岩茶的霸道,哪种是龙井的清雅。

她还会跟我聊宋词,聊李清照的愁,聊苏东坡的豪放。

那些是我从未接触过的世界。

一开始我觉得无聊,听不懂。

可慢慢地,我发现,只有在和她聊这些“无用”的东西时,我才能真正地放松下来。

我不用再端着“赖总”的架子。

我可以跟她讲我小时候在海边偷挖蛤蜊被蛰到的糗事。

我可以跟她抱怨那些官场上的虚伪和生意场上的尔虞我诈。

我可以把所有不能对曾明娜、不能对手下说的话,都告诉她。

她大多数时候只是安静地听着。

然后在我最疲惫的时候,递上一杯刚刚好的热茶,或者轻轻地为我唱一首我从未听过的老歌。

她的歌声,有一种能抚平人内心所有褶皱的力量。

在她的面前,我不是那个叱咤风云的远华董事长。

我只是一个叫“阿星”的,有点累了的普通男人。

我贪恋这种感觉,如同一个在沙漠里快要渴死的人,贪恋一片小小的绿洲。

我知道,我们这种关系是不对的,是对曾明娜的背叛。

曾明娜陪我打下了江山。

周影却成了我江山里唯一的风景。

我离不开这片风景,哪怕知道它随时可能会被风暴摧毁。

03

风暴终究还是来了。

比我想象中来得更快,更猛烈。

那是一个闷热的夏天,空气黏稠得让人喘不过气。

我最核心的一个线人,在电话里用暗语告诉了我四个字:“天要变了。”

挂了电话,我的手心全是冷汗。

我知道,一张看不见的巨网,已经从北京撒了下来,正在厦门的上空迅速收紧。

多年来用金钱和关系编织起来的保护伞,在这场真正的国家意志面前,薄得像一层窗户纸。

我必须走了。

不仅是我,还有那些跟我最紧的核心骨干,以及我的家人。

那几天,整个远华集团表面上依旧风平浪静,歌舞升平。

但红楼最深处的几间密室里,气氛已经压抑到了极点。

我的核心团队,没日没夜地制定着一份代号为“诺亚方舟”的出逃计划。

这是一份堪称完美,也冷酷到极点的计划。

计划的第一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已经完成了。

我的妻子曾明娜,和我的几个孩子,在风声传出的第一时间,就已经通过一条绝对安全的特殊渠道,抵达了加拿大。

她们带走的,是早已被乾坤大挪移出去的,足以让我们赖氏家族在海外东山再起的庞大资产。

曾明娜是这个计划最关键的一环。

她是“火种”的守护者。

只要她和钱在,我们的根就在。

计划的第二步,是分批撤离一批最忠心的核心手下。

他们就像散出去的棋子,将来或许还有机会派上用场。

计划的最后一步,是为我本人准备的。

那是一条九死一生的路线,需要打通无数关节,耗费巨量金钱。

为了确保这条路能走通,我们在瑞士一家最隐秘的银行里,存了一笔天文数字的“保命钱”。

这笔钱,不受任何人监管,只听我一个人的指令。

它是我的最后一张底牌,是我逃出生天的船票,也是我未来万一能翻盘的全部本钱。

密室里,昏暗的灯光下,我的几个亲信围着一张巨大的地图。

负责整个计划的阿勇,指着地图上的一个点,声音沙哑地说:“老板,所有通道都初步打通了,现在就差最后的指令。”

他顿了顿,又指向一份打印出来的银行账户信息。

“这是您在瑞士的那个秘密账户,最后的本钱了。只要有这笔钱,您到哪儿都能活下去,甚至还有机会……卷土重来。”

“夫人和少爷小姐那边已经完全安顿好,就等您点头,我们立刻启动您的撤离程序!”

房间里安静得可怕,只剩下空调出风口的嗡嗡声。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看着我,等待着这位“皇帝”下达最后的命令。

我一言不发,缓缓站起身,走到了那面巨大的落地窗前。

窗外,是厦门繁华的夜景。

万家灯火,流光溢彩。

这片我亲手打下来的江山,此刻看起来,却像一张巨大的、正在缓缓收紧的网。

而我,就是网中央那只插翅难飞的虫子。

我还能逃得掉吗?

我心里比谁都清楚,希望渺茫。

身后,阿勇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老板!时间真的不多了!再犹豫就……”

我打断了他。

我缓缓地转过身。

我的脸上,没有他们想象中的恐惧或慌乱。

出乎他们意料的,是一种近乎诡异的平静。

我没有去看那张关乎我生死的逃跑路线图。

我径直走向那张红木长桌。

我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为我卖命多年的兄弟。

然后,我一字一句地,说出了一句让他们毕生难忘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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