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豪一夜之间被灭门,侄女装死幸存,5年后说出真相警方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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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暴雨倾盆,夜色如墨。

海城半山的明德山庄一号别墅,平日里是令人艳羡的奢华府邸,此刻却被一种死神般的寂静所笼罩。狂风卷着雨点,疯狂地敲打着巨大的落地窗,发出“噼啪”的密集声响,仿佛在为一场刚刚落幕的屠杀奏响悲鸣。

别墅内,价值连城的水晶吊灯光芒摇曳,映照着一幅修罗场般的景象。



“头儿,现场……太干净了。”年轻警员张超的声音抑制不住地发颤,他强忍着翻江倒海的胃部,向刚刚抵达的李维汇报。

李维,市局重案组的资深警探,面容刚毅,眼神锐利。他踏入这片被血腥味浸透的空间,眉头紧锁成一个疙瘩。空气粘稠得仿佛能拧出血来。

“干净?”李维的声音沙哑而低沉。

“是的,门窗完好,没有暴力侵入的痕迹。除了……除了这些,几乎找不到多余的脚印和指纹。”张超指着客厅中央倒下的几具尸体,声音艰涩,“凶手非常专业,就好像……他是被请进来的客人,然后……然后顺手把主客都杀了。”

客厅正中,男主人林卫东,海城风头正劲的科技富豪,背靠着沙发倒在血泊中,眼中残留着至死前的惊愕与不解。他的妻子张晴,倒在不远处的钢琴旁,曾经美丽的脸庞上血肉模糊。他们十几岁的儿子和年仅八岁的女儿,也未能幸免于难。

李维没有说话,戴着手套的手指轻轻拂过冰冷的地板。他的目光逐一扫过受害者,最后停在了小女儿林晓溪紧攥的右手上。

“老刘,过来。”李维朝法医招了招手。

法医老刘小心翼翼地掰开女孩已经僵硬的手指,一枚有些不合时宜的、带着卡通图案的袖扣滚落出来。

“袖扣?”张超凑过来,满脸疑惑,“这看着……完全不是林卫东的风格啊。”

“当然不是他的。”李维将证物袋里的袖扣举到灯下,“林卫东那种人,只会戴几百万的名表,怎么可能戴这种小孩子玩意儿。这是凶手留下的。”

“那我们有线索了!”张超眼中闪过一丝希望。

“线索?”李维的语气里透着一股冰冷的现实,“在几百万人口的城市里,凭一枚随时可以丢弃的卡通袖扣找人,你觉得希望有多大?”

张超的兴奋瞬间被浇灭了。

勘查工作在压抑中进行着,每一个角落都被仔细地翻查,但结果令人沮丧。除了那枚袖扣,再没有任何指向性的线索。凶手像一个幽灵,悄无声息地来,又悄无声息地离开,只留下这满屋的死亡。

“李队,二楼搜查完毕,没有发现。”

“李队,书房保险柜完好。”

报告声接连传来,李维的心也一寸寸地沉了下去。这注定是一块难啃的硬骨头。

就在这时,一名负责搜查二楼的警员突然发出了压抑的惊呼声,划破了现场的死寂。

“李队!快!快上来!这里……有声音!”

李维和张超的心猛地一提,立刻冲上二楼。声音来自走廊尽头的客房,那名年轻警员脸色煞白地指着一个巨大的衣柜。

“刚刚……我好像听到里面有指甲刮木头的声音。”

在这地狱般的现场,任何一点异响都足以让人汗毛倒竖。

李维的眼神瞬间变得警惕,他缓缓靠近衣柜,张超则紧张地拔出了配枪,对准了柜门。

“里面的人听着,我们是警察!马上出来!”张超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尖锐。

衣柜里一片死寂。

李维示意张超别出声,他侧耳贴在柜门上。几秒钟后,他听到了,那不是准备攻击的动静,而是一种极度压抑的、微弱得几乎无法察觉的……呜咽声。

他屏住呼吸,缓缓地、用尽全力轻柔地拉开了厚重的实木柜门。

柜子深处挂满了衣物,而在那层层叠叠的衣物之后,一个瘦小的身影蜷缩成一团,抖得像风中的落叶。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穿着白色的睡裙,上面沾染着星星点点的血迹。她死死捂着自己的嘴,一双大眼睛里盛满了泪水和惊恐,无助地望着门口的众人。

她是林卫东寄住在家的侄女,苏念。

看到女孩的那一刻,在场的所有人都被震住了。张超缓缓放下了枪,眼神里满是震惊与不忍。

李维慢慢蹲下身,试图与女孩平视。他用从未有过的温柔语气,轻声说:“孩子,别怕……没事了,我们是警察叔叔,是来救你的。”

女孩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喉咙里发出“咯咯”的怪响,却说不出一个字。

“你叫苏念,对不对?”李维的声音放得更轻了,“别怕,告诉叔叔,发生了什么事?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看到”这个词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她脑海中恐怖的闸门。苏念的瞳孔猛地收缩,那双本该清澈的眼睛里,瞬间被无边无际的黑暗所吞噬。她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头一歪,便晕了过去。

“快!叫救护车!”李维一把将女孩瘦弱的身体抱入怀中,冲着门外大吼。

怀里的女孩轻如鸿毛,身体却冰冷刺骨。抱着她冲下楼梯时,李维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个孩子,是这起灭门惨案中,唯一的活口。

02

医院的消毒水味浓得刺鼻。

苏念躺在病床上,一直在发高烧,说胡话,像是被困在了一个无法醒来的噩梦里。

病房外,李维向主治医生询问着情况。

“医生,这孩子怎么样了?”

医生摘下口罩,满脸疲惫地摇了摇头:“身体上的伤可以治,但心里的伤……难了。她受到了极度的精神创伤,初步诊断是急性应激障碍。她的大脑为了保护自己,启动了防御机制,把那段最恐怖的记忆封存了起来。”

“封存了起来?是什么意思?”张超在一旁不解地问。

“意思就是,她现在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医生叹了口气,“你们别想从她嘴里问出任何东西。任何强行唤醒记忆的尝试,都可能导致她的精神彻底崩溃。能不能恢复,什么时候恢复,全看天意。”

这个消息,让刚刚看到一丝曙光的案件,瞬间又被拖回了无尽的黑暗。

接下来的调查,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

林卫东的商业对手、公司下属、亲朋好友被查了个遍,所有人都有确凿的不在场证明。现场唯一的物证——那枚卡通袖扣,被证明是一款限量动漫周边,追查起来如同大海捞针。更诡异的是,案发时间段,别墅区周围所有的监控录像都出现了“信号干扰”,画面一片雪花。

“头儿,这太邪门了。”张超拿着一叠毫无进展的报告,挫败感溢于言表,“没目击、没物证、没监控,唯一的幸存者还失忆了。这凶手……简直就是个魔鬼,把一切都算计好了。”

李维深深吸了一口烟,烟雾模糊了他刚毅的脸庞。“他算错了一步。”

“哪一步?”

“他没算到,苏念还活着。”李维的眼神锐利如刀,“只要她还活着,这个案子就永远不算完。魔鬼,总有露出尾巴的一天。”

然而,苏念的情况却始终没有好转。她不再发烧,身体渐渐康复,但她不说话,不理人,只是睁着一双空洞的大眼睛,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心理医生用尽了办法,都无法敲开她紧锁的心门。她的父母从国外赶回,在病床前声泪俱下,她看着他们,眼神却像看两个陌生人。

最终,在案发半个月后,这起轰动全城的“明德山庄灭门案”因毫无进展,被暂时封存,成为了一桩悬案。苏念则被一对不常走动的远房亲戚接走,离开了这座城市。

李维去送了她。

在车站,看着那个穿着黑色连衣裙、愈发瘦小的身影,李维蹲下身,凝视着她空洞的眼睛。

“苏念,要好好长大,忘了那些不好的事。”

女孩毫无反应。

“如果……”李维顿了顿,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写着自己电话的纸条,小心翼翼地塞进她的口袋,“我是说如果,你以后想起了任何事,哪怕只是一点点,一个画面,一个声音,都可以来找我。记住,李叔叔会一直在。”

那一瞬间,苏念麻木的眼珠似乎轻轻动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死寂。

火车开动,带走了女孩,也带走了那晚血色别墅里所有的秘密。

时间是最好的疗伤药,也是最无情的遗忘剂。五年光阴,足以让摩天大楼拔地而起,也足以让一桩惊天血案在人们的茶余饭后中,渐渐变成一个模糊的都市传说。

李维在这五年里,破获了无数案件,两鬓也添了些许白发。只有他自己知道,五年前那栋别墅里的血腥,那枚无解的袖扣,还有那个女孩空洞的眼神,一直像一根刺,深深扎在他的心底最深处,从未被遗忘。

03

五年后,海城,夏日午后。

市局重案组的办公室里,空调的冷风吹散了窗外的燥热。

“头儿,城西那个盗窃案的嫌疑人,真是个鬼才!我们蹲守了三次,三次都被他提前溜了,他是不是会算命啊?”张超顶着两个黑眼圈,无力地趴在桌上。

李维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只淡淡地“嗯”了一声。



“还有上周那个诈骗案,几个主犯早就跑到国外了,这怎么追啊?唉,真是糟心。”

“当警察,就是把别人的糟心事当成自己的分内事。”李维缓缓睁开眼,语气平静无波,“抱怨没用,去把城西所有路口的监控再看一遍,一帧都别漏掉。”

“是,头儿。”张超刚要起身,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是前台的警员小王。

“李队,外面有个人找您,点名要见您。”

“谁?”李维有些意外。

“她说……她叫苏念。”

“苏……念?”

这个在他心底埋藏了整整五年的名字,像一道惊雷,瞬间在李维的脑海中炸响。他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震惊。

张超也愣住了,张大了嘴巴,喃喃道:“头儿,是……是那个……”

李维没有回答,他几乎是跑着冲出了办公室。

在接待大厅的休息区,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少女安静地坐在那里。她不再是五年前那个瘦骨嶙峋、眼神惊恐的小女孩了。十七岁的她,长发及腰,五官清秀,亭亭玉立。只是那双眼睛,比同龄人多了一份不该有的沉静和忧郁,仿佛藏着万千心事。

看到快步走来的李维,她站起身,微微鞠了一躬。

“李警官,您好。”她的声音清脆,却带着一丝与年龄不符的冷静。

李维的脚步停在她面前,他打量着眼前的少女,一时间竟有些恍惚。五年的时光,在她身上刻下了成长的痕迹,却似乎没能抚平那道血色的伤疤。



“苏念?真的是你?”李维的声音有些干涩,“你……长大了。”

“嗯。”苏念轻轻点头,她的目光平静地迎上李维震惊的眼神,“我记得您。也记得您当年塞在我口袋里的那张纸条。”

李维的心脏猛地一跳,他听出了她话里的潜台词。

“你……”他的声音控制不住地有些颤抖,“你想起来了?”

苏念没有直接回答,她的目光扫过李维,又看了看他身后同样震惊的张超,眼神里没有丝毫的动摇,反而透着一股破釜沉舟般的坚定。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做出了一个极为重大的决定。

“李警官,”她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五年前,明德山庄灭门案,我是唯一的幸存者。”

“今天我来,是想告诉你们……那天晚上,我看到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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