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买20万名牌包,妹妹借走还回时多了夹层,女子打开后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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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林晓,你他妈是不是疯了!”

张诚的咆哮声并不算大,但他刻意压低了嗓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充满了压抑的怒火。他反手把门甩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手里的公文包被他狠狠砸在玄关的柜子上。

“二十万!整整二十万!你就买了这么个不顶吃不顶喝的玩意儿?”

林晓心里猛地一紧,但脸上却丝毫没有退让。她缓缓站起身,走到沙发边,将那个精致的包抱在怀里,像是在保护自己最珍贵的孩子。



“这是我自己的钱,我没花你一分。”她抬起头,眼神冰冷地回应。

“你自己的钱?”张诚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气得脸色发白,他几步冲到林晓面前,指着那个包,“你的钱就不是我们这个家的钱了?我们结婚十年,你的钱跟我的钱分过家吗?”

他喘着粗气,继续吼道:“你知不知道我们每个月房贷车贷要还多少?一万二!孩子那个破钢琴课,一节课五百!你爸妈上次住院,是谁跑前跑后垫的医药费?你不想着给家里攒点应急的钱,就为了这么个虚荣的东西?”

“虚荣?”林晓笑了,那笑声里带着一丝无法言说的悲凉和尖锐,“张诚,你摸着良心说,我虚荣吗?”

她抱着包,往前走了一步,直视着丈夫的眼睛。

“我嫁给你十年,从一个连瓶盖都拧不开的小姑娘,变成了现在这个扛着米上六楼都不喘气的女人。我没日没夜地操持这个家,给你洗衣做饭,给你爹妈养老送终,我连一件上千的衣服都舍不得买!”

“我上次给自己买化妆品是什么时候?三年前!我身上这件衣服,穿了五年了!我就是想买一件自己真正喜欢的东西,这叫虚荣?”

“喜欢的东西有很多种!二十万买个包,这不是喜欢,这是病!是脑子进水了!”张"诚毫不退让。

“对,我就是病了!”林晓的情绪也激动起来,“我看到我那些同学、朋友,一个个都背着好包,开着好车,只有我,像个保姆一样!我受够了!我用我自己的钱,买我自己的开心,有什么错?”

“你开心了?你看着银行卡里的余额开心了?还是准备以后孩子生病了,我们拿着这个包去跟医院结账?”

夫妻俩的争吵,像两把锋利的刀子,在狭小的客厅里互相捅刺,谁也不肯罢休。空气里充满了火药味,一根紧绷的弦,随时都可能彻底断裂。

就在这时,林晓放在茶几上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她深吸一口气,看了一眼屏幕,是妹妹林晚打来的。

她按下接听键,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正常,甚至还带着一丝温柔:“喂,小晚啊。”

电话那头的声音充满了青春的活力和毫不掩饰的兴奋:“姐!我看到你朋友圈了!我的天呐!你真的买了那个‘星月之梦’?就是专柜常年断货那款?太牛了吧!”

林晓的虚荣心,在这一刻得到了巨大的、病态的满足。她下意识地瞥了一眼旁边怒气冲冲的丈夫,故意挺直了腰杆,提高了音量。

“是啊,刚买的,托朋友找了很久的关系才拿到手,喜欢很久了。”

“姐,你真是我的偶像!我最崇拜的人就是你了!”林晚的声音甜得像蜜一样,随即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那个……姐,我下个周末有个特别特别重要的同学聚会,你也知道,我那些同学都挺势利眼的。你……能不能……”

林晓的心,悄悄沉了一下。

她太了解自己的妹妹了,话说到这个份上,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她想说什么。

“你想借这个包?”林晓直接问了出来。

“嗯嗯嗯!”电话那头的林晚立刻小鸡啄米似地回答,“就一个周末!姐,我发誓,我绝对把它当祖宗一样供着,给你保护得好好的,一根头发丝都不会少!求求你了姐!”

林晓有些犹豫。

二十万的包,她自己都还没舍得背出门一次。这就像她小心翼翼守护的一个梦,现在却要亲手交给别人。

“怎么?舍不得了?”张诚一直在旁边冷眼旁观,此刻终于抓到了机会,冷笑着开口,“二十万的包,不就是买来给别人看的吗?你妹妹想借,多好的机会啊,正好让你那些势利眼的亲戚朋友都开开眼。”

他话里那毫不掩饰的嘲讽,像一根根烧红的钢针,狠狠扎在林晓的心上。

一股无名火“蹭”地一下冒了上来。

她赌气似的,对着电话用一种自己都觉得陌生的、异常响亮的声音说道:“好!我借给你!你周五下班直接过来拿吧!”

“真的吗?!太好了!谢谢姐姐!你就是全世界最好的姐姐!”

挂掉电话,林晓甚至没去看丈夫那张错愕又鄙夷的脸。她迎着他冰冷的目光,一字一句地,像是宣誓一般地说:“我自己的东西,我想给谁用,就给谁用。你,管不着。”

张诚看着她,气得嘴唇都在发抖。他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摇了摇头,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疲惫,转身走进了卧室,“砰”地一声,用尽全身力气摔上了门。

02

周五下午,林晚几乎是踩着下班的点就跑来了。

“姐!我的亲姐姐!我来了!”

林晚一进门就给了林晓一个夸张的大拥抱,眼睛却早就越过她的肩膀,像雷达一样精准地锁定了沙发上那个精致的品牌包装盒。

“包呢?包呢?快让我看看!让我瞻仰一下神颜!”她松开林晓,搓着手,一脸迫不及待。

林晓被她的样子逗笑了,心里的那点不快也消散了些。她从防尘袋里,小心翼翼、充满仪式感地捧出那个“星月之梦”。

客厅的灯光下,包包上等的小牛皮散发着柔和而高级的光泽,那些精致的金属搭扣和链条,像是被打碎的星星,闪闪发光。

“天呐……”林晚的眼睛都看直了,她下意识地伸出手,却又在半空中停住,好像生怕自己的触摸会玷污了这件艺术品,“太美了……真的,比我在杂志上看到的、在网上刷到的,要美一百倍一千倍。”

“行了,别在这儿吟诗了。”林晓嘴上说着,心里却很受用,“喜欢就拿去用吧。”

“谢谢姐!你对我最好了!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林晚激动地接过包,那动作轻柔得像是接过来一个刚出生的婴儿。

她抱着包冲到穿衣镜前,左照右照,身体摆出各种姿势,脸上洋溢着一种近乎眩晕的幸福笑容。

“姐,你看我背这个包,是不是气质一下子就上来了?感觉自己瞬间就成了都市丽人!”

“是是是,你最美了。”林晓无奈地笑着,一边给她整理了一下衣领,一边忍不住再次叮嘱。

“小晚,我跟你说,这个包很娇贵,你千万小心。吃饭的时候别放椅子上,人多的时候一定要抱在胸前,千万别沾上油渍,也别被尖锐的东西划伤了皮子。”

“知道啦知道啦,我的好姐姐,你都快赶上我妈了。”林晚一边满口答应,一边迫不及待地从自己那个旧得都起了毛边的布包里,拿出手机、钥匙和一支口红,小心翼翼地放进崭新的“星月之梦”里。

“对了姐,姐夫没说什么吧?他没因为这个包跟你生气吧?”林晚装作不经意地问。

“他能说什么,”林晓轻描淡写地一挥手,不想在妹妹面前丢了面子,“我花我自己的钱,他管得着吗?”

“那就好!姐夫就是有点小气,不过他人还是好的。”林晚嘻嘻一笑,“那我先走啦!等我周末回来,请你吃大餐!”

看着妹妹踩着高跟鞋,背着那个闪亮的包,像一只骄傲的孔雀一样欢天喜地地离开,林晓心里五味杂陈。

那种被崇拜、被需要的虚荣感还没有散去,一种说不出的失落和担忧又涌了上来。

仿佛自己最心爱的东西,被人生生借走了一部分灵魂。她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03

一个周末,像指间的沙,悄无声息地溜走了。

林晓几乎是数着小时过的。她时不时就点开妹妹的朋友圈,想看看她有没有发聚会的照片,但什么都没有。

她安慰自己,可能是聚会太开心了,玩得太晚了,妹妹累了,明天一早肯定就会把包送过来。

然而,周一过去了,还是没有消息。

林晓彻底坐不住了。她拿起手机,给林晚打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很久,就在她以为要自动挂断的时候,才被接通。背景音非常嘈杂,像是在车站或者商场。

“喂,姐?”林晚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还有点不耐烦。

“小晚,你在哪呢?怎么这么吵?你的同学聚会不是结束了吗?那个包……”林晓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

“啊!那个包啊!”林晚的语气明显变得有些慌乱,她好像走到了一个安静点的地方,背景音小了些,“姐,真对不起,太对不起了!我这两天公司突然派我到外地出差,临时的紧急项目,我走得太急,都忘了跟你说了!”

林晓紧紧皱起了眉:“出差?去哪了?怎么这么突然?”

“就……就邻市的一个项目,特别急,没办法。”林晚的解释听起来天衣无缝,但林晓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那你把包放在哪里了?你没带着吧?出差带着这么贵的包不安全!”林晓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

“没有没有!我哪敢啊!”林晚立刻否认,“我把它锁在家里我那个小保险柜里了,比放银行还安全!你放心吧姐!等我一回去,第一时间就给你送过去!”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林晓也不好再追问下去,再问就显得自己太小气了。她只好压下心里的疑虑,挂了电话。

晚上,张诚下班回家,换鞋的时候,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

“怎么了?今天看你一直唉声叹气的,你那个宝贝妹妹还没把你的宝贝包还回来?”

“她……她临时出差了。”林晓底气不足地回答。

“出差?”张诚停下换鞋的动作,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洞察一切的讥诮,“我怎么记得,我今天中午吃饭的时候,还碰到她以前那个部门的同事了。人家说,你妹妹林晚上个月就办了离职手续,现在是无业游民一个。你说的出差,是去哪个新公司啊?”

“轰”的一声,林晓感觉自己的脑子像是被炸开了一样。

她愣在原地,嘴巴微张,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辞职了?小晚早就辞职了?

那她为什么要骗自己?

“她……她没告诉你?”张诚看着妻子煞白的脸,嘴角的嘲讽弧度更大了,“看来,你们这对姐妹的感情,也不像你说的那么牢不可破嘛。”

林晓的心,一下子沉到了冰冷的谷底。

一个又一个谎言,像一张无形的网,将她紧紧缠住。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对林晓来说,简直是地狱般的煎熬。

她每天都给林晚发几十条信息,打无数个电话。但信息都石沉大海,电话大多数时候都提示无法接通。

偶尔接通一次,林晚也总是用各种各样的理由来推脱。

“姐,我还在外地呢,信号不好。” “姐,项目这边太忙了,客户特别难缠,我实在走不开。” “姐,你别催了行不行!我说了回去肯定会还给你的!你再这样我们姐妹都没得做了!”

林晚的语气,从一开始的愧疚,到后来的不耐烦,最后变成了理直气壮的埋怨。

而张诚,则像一个幽灵,每天回家,第一件事就是用那双冰冷的眼睛看着她,然后问:“你的包呢?”

那三个字,像三座沉重的大山,压得林晓几乎要窒息。

夫妻俩的冷战变成了无休止的争吵。

“我看她是根本不打算还了!说不定早就给你卖了换钱了!” “不可能!小晚绝对不是那样的人!她肯定是有什么苦衷!” “苦衷?她能有什么苦衷?我看就是被你这个包勾起了贪心!人心隔肚皮!为了一个包,亲妹妹都能翻脸不认人,你还真是天真得可笑!” “张诚你闭嘴!那是我亲妹妹!” “亲妹妹就这么骗你?把你当傻子耍?”

终于,在一个月后,林晚的电话,变成了“您拨打的号码已关机”。

04

就在林晓彻底绝望,甚至已经在手机上搜索报警需要准备什么材料的时候,门铃响了。

是那种急促又犹郁的响声,响了两下就停了。

她怀着一丝渺茫的希望跑去开门。当门打开的那一刻,她愣住了。



门口站着的,正是消失了一个月的林晚。

她拖着一个半旧的行李箱,整个人像是被霜打过的茄子,憔悴不堪。一个月不见,她像是变了个人,瘦得两颊都凹了进去,脸色苍白得像纸,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曾经的光彩荡然无存。

而在她的手上,正紧紧拎着那个让林晓日思夜想、辗转难眠的“星月之梦”。

“姐……”

林晚一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浓重的哭腔,眼泪“唰”地一下就涌了出来。

林晓心头积攒了一个月的所有怒火、怨恨和焦虑,在看到妹妹这副模样的瞬间,都诡异地化成了心疼和巨大的疑惑。

她一把将林晚拉进屋里,另一只手近乎粗暴地夺过那个包。

“你到底去哪了?为什么不接电话?为什么要关机?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林晓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林晚只是低着头,一言不发,肩膀剧烈地抽动着,默默地流着眼泪。

林晓把包紧紧抱在怀里,然后放在玄关的柜子上,打开灯,像个鉴定专家一样,一寸一寸地仔细检查。

还好,包的外观看起来完好无损,皮面上没有划痕,金属件也依旧闪亮,没有明显的磨损和污渍。

她稍稍松了一大口气,感觉自己悬了一个月的心,终于落回了一半。

她转过身,看着还在哭泣的妹妹,语气放缓了一些,但依然严厉:“现在可以说了吧?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辞职了为什么不告诉我?还编谎话骗我说出差?”

“姐,你别问了……”林晚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她,拼命地摇着头,“求你了,你什么都别问……这次是我对不起你……真的对不起你……”

她说完,就好像再也没有力气支撑下去一样,捂着脸,拖着行李箱冲进了客房,然后重重地关上了门。

林晓站在客厅里,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心里充满了无数解不开的谜团。

她长长地叹了口气,拿起那个失而复得的包,准备拿专业的皮具护理剂,给它做一次彻底的清洁和保养。

可当她的手再次完整地触摸到包的皮质时,她的眉头却猛地皱了起来。

不对劲。

这个手感,很不对劲。

虽然看起来、闻起来都和之前一模一样,但拿在手里的分量,似乎比之前要沉了那么一点点。

而且,当她的手滑过包的内衬时,在底部的一个角落,她摸到了一种极不自然的僵硬感。

05

夜,已经很深了。

卧室里,张诚早已进入梦乡,发出轻微而有节奏的鼾声。

林晓却毫无睡意。她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只开了一盏昏黄的落地灯。灯光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透在冰冷的地板上。

她的面前,茶几上,就静静地放着那个名牌包。



她已经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不下二十遍。

那种奇怪的、沉甸甸的感觉始终萦绕在心头,像一根小刺,扎在她的神经上,让她无法安宁。

她又一次把手伸进包里,这一次,她闭上了眼睛,只用指尖的触感,一寸一寸地,像是盲人摸读一般,感受着内衬的每一处质地。

当她的手指再次划过包包的底部时,她又一次清晰地感觉到了那片微小的、只有硬币大小的僵硬区域。

那是一种隔着一层柔软的布料,却能清晰摸到一个硬物轮廓的触感。

这绝对不正常!

她清清楚楚地记得,原版的包,内衬是完整的一块顶级小羊皮,柔软顺滑,浑然一体,绝不可能有这种奇怪的硬块。

她的心跳,开始不受控制地“咚咚”加速,像擂鼓一样,在寂静的夜里震得她耳膜发疼。

一个荒唐又可怕的念头,不受控制地从脑海最深处冒了出来。

难道……这个包……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用指甲,沿着内衬底部的接缝处,极为缓慢、极为小心地划过。

就在那个最不起眼的、靠近边缘的角落里,她感觉自己的指甲,似乎被一根粗糙的线头给挡了一下。

她猛地睁开眼,立刻凑了过去,将台灯拉近,借着明亮的光线仔细地看。

没错!

那里的缝线,颜色似乎比其他地方要新上那么一丝丝,针脚也显得略微粗糙和凌乱。如果不像她这样拿着放大镜般地仔细检查,根本不可能发现这微乎其微的差别。

林晓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她环顾四周,仿佛黑暗中藏着无数双眼睛。她从茶几的抽屉里,翻出一把平时修眉用的小剪刀。她握着剪刀的手,在微微发抖。

她用剪刀最尖锐的那个顶端,小心翼翼地、屏住呼吸地,挑开了那根看起来最可疑的缝线。

“啪”的一声轻响,线断了。

她放下剪刀,用颤抖的手指,捏住那块内衬的一角,轻轻地、试探性地向上一掀。

她的手颤抖得不成样子,几乎不听使唤。她伸向那个黑色的、神秘的夹层。

夹层没有拉链,只有一个很小的、几乎感觉不到的磁吸扣。

林晓的呼吸在这一瞬间彻底停止了,她瞪大了双眼,瞳孔因为极度的震惊而紧缩,死死地、一动不动地盯着夹层里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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