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嫌我没本事离婚,我摆摊卖小吃,3 年后开连锁分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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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陈远盯着离婚协议上林晓娟签好的名字,墨迹干透了,黑得刺眼。客厅的灯泡闪了闪,角落里堆着两个行李箱,那是林晓娟一早收拾好的。

五岁的女儿朵朵缩在沙发角落,小手攥着一只旧布兔子,不敢哭出声。

“家具归你,存款归我,朵朵跟我。”林晓娟的声音硬邦邦的,像扔石头,“你一个月挣那四千块,养自己都难,别拖累孩子。”

陈远没应声,手指在膝盖上蹭了蹭,沾了一手灰——这间租来的老破小,墙角总是掉灰皮,就像他们的婚姻。

三年前的冬天,陈远下岗了。他原先是机械厂的技工,厂子倒闭后,他开过摩的、送过外卖,最后在菜市场租了个摊位卖炸串。每天凌晨四点起床,穿一身油烟味回家,林晓娟的眉头越皱越紧。

那天她摔了碗,汤汁溅在陈远的裤腿上:“隔壁老刘又升职了,你呢?摆摊能摆出房子还是车子?”

朵朵吓得直哭,陈远蹲下身捡碎片,瓷片割破了手指,血混着剩菜汤,黏糊糊的。

离婚后第三天,陈远推着二手三轮车出摊了。车上挂了个手写牌——“阿远炸串”,字迹歪扭,是朵朵用彩笔描的。

第一天卖了六十七块,城管来了三次,他蹬着车躲进小巷,油锅晃出来,烫红了手腕。

晚上回到十平米的出租屋,他对着窗外的广告牌发呆,那上面印着楼盘宣传语:“给家人一个更好的家”。他掏出手机,翻到朵朵的照片,屏幕裂了道缝。


转折点发生在一年后的雨夜。

摊前来了个穿西装的男人,盯着陈远调酱料的手看了半天:“你这辣酱配方自己调的?”陈远点头,对方递来名片:“我是美食街的运营经理,有个空铺位,免租三个月,敢不敢试试?”

陈远捏着名片,雨顺着车棚滴进酱料桶里,他想起林晓娟那句话——“你这辈子就这样了”。第二天,他退了三轮车,签下铺位合同,用全部积蓄买了台二手冰柜。

开业那天,他在菜单最下面加了一行小字:“朵朵的爸爸加油”。

生意却比摆摊更难。美食街竞争激烈,隔壁店主故意找茬,说他油烟呛人;供货商以次充好,送来的豆腐变质,害他赔了客人三倍钱。

最难时,他一天只卖出一份炸串,坐在空荡荡的店里给老家打电话,母亲说:“朵朵发高烧,晓娟骂你挣不到医药费。”

他挂掉电话,把变味的豆腐自己吃完了,咸得发苦。

转机来自一个短视频。常来的大学生拍了他炸串的过程,酱料特写镜头里,热油滋啦作响,视频突然火了。

订单从外地涌来,他雇了第一个员工——刚进城的老乡大壮,两人睡在仓库纸板上,通宵打包冷链快递。

三年后,“阿远炸串”开了七家分店,电视台来采访,陈远穿着新买的衬衫,但袖子仍沾着洗不掉的酱渍。

开业第三家分店那天,林晓娟来了。她牵着朵朵,孩子躲在她身后,不敢认这个被油烟熏得粗糙的男人。朵朵小声说:“爸爸,妈妈哭了几个晚上。”林晓娟低头揉着衣角:“你……现在过得真好。”

她的羽绒服袖口磨破了边,和记忆中那个摔碗的骄傲女人判若两人。陈远从冰柜拿了瓶酸奶递给朵朵,是他记得的牌子。
“是为了孩子,还是为分店?”陈远问得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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